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降龙十八掌果然天下无双!”达摩老祖赞道。
慧光奇怪道:“想不到才别数月,任施主的武功进步如此神速,真乃奇才矣!”
任我狂笑道:“哪里,哪里,是三位神僧手下留情罢了!”
龙啸天此刻吓得面无血色,心中暗暗叫苦:“唉呀!完了,完了,原本想让这两个老和尚打败任我狂,不想这小子的武功如此高强,他们三人联手竟然还抵不过他,唉呀!死定了!”龙啸天心中暗自叫苦,不由心生一计:“三十六计走为上!”
龙啸天喊了一声佛号,走到慧光面前道:“弟子应该扫地去了,请尊者恩准!”慧光道:“去吧!”龙啸天闻言心中轻松了许多,转身欲走。
任我狂道:“龙啸天你小惺惺作态,等我打败诸位神僧,于取你狗命!”
龙啸天心中暗自得意:“哼,等你打败这些臭和尚,我早就逃之夭夭,还等你来取我性命,我才不会那么傻呢!”龙啸天偷偷走入院中,心念一转:“还是再看看这战打斗如何!”龙啸天偷偷身在柱子后面偷看。
达摩笑道:“任施主的武功的确是高深莫测,老衲生平未见啊!”
“达摩祖师过讲了,你创下七十二项绝技,晚辈对你才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好,现在就让你尝尝少林七十二项绝技,布罗汉阵!”慧兴一声大喝。十八罗汉纷纷围住任我狂。
“好,今天有幸会一会少林七十二绝技,晚辈心中真是高兴,诸位神僧千万莫要手下留情!”十八人围着任我狂走动着,顿时十八罗汉好似成了一百零八人,好似铜墙铁壁。
“这罗汉阵果然名不虚传!”任我儿大赞。突然只听不问大吼一声:“无相劫指!”一缕无形指力躲向任我狂。
“好厉害的指力!”任我狂脚步踏幽灵鬼步闪避着。“般若多尼掌!”一掌自背后袭,任我狂大吼一声:“神龙摆尾!”,突然又是两声大吼,两外僧人趁任我狂还手之机出手:“阴幻指”“波若金刚掌!”
“好厉害的罗汉阵,我一出手,他们便有机可趁,我若不出手,那就只能坐以待毙!”情急之中,任我狂稳扎马步,抱气含元。“砰,砰,砰!”身上已经中了两掌一指,却安然无恙。罗汉阵越宿越小。“这罗汉阵防守严密,有如铜墙铁壁,当真是水泄不通啊,我根本没机会还手,看来最好的办法是引他们出手,
任我狂运足内气,顿时周身白气弥漫。
达摩老祖略惊:“果然是旷世奇才,居然练成金刚不坏之身!”
十八罗阵越缩越小,陡然间十八人同时出手攻向任我狂,任我狂冷笑一声,身上中了数不清的掌力指力,三十六臂已经按在任我狂肩上,任我狂陡然大吼一声,双臂一展,顿时十八罗汉全被摔开。
“好厉害啊!身中少林七十二绝技,居然安然无恙,唉呀!”这次死定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龙啸天吓得魂不附体,急忙从后山溜下。
“阿弥陀佛,任施主武功果然深不可测,中我少林七十二绝技居然安然无恙,能破我七十二绝技的,只有你一人!”
“达摩祖师过讲了,若我练成金刚不坏之身,此刻已死无葬身之地了,少林武功果然旷古绝今,包罗天下武学,实乃武学之正宗!”
“任施主心中是否还有怨气?”“当然!”
达摩祖师微笑道:“那就把天下所有的罪孽都加到老衲身上吧,把你身上的怨气发泄在我身上吧,阿弥陀佛,我不下地狱,谁下在狱!”
“好,好我就试试达摩老祖与天魔到底谁厉害!”任我狂眼中凶光闪:“飞龙在天!”一掌拍向达摩,达摩老祖微微一笑,轻抬右掌,轻轻接了下来。
任我狂大惊失色:“我这等凶猛掌力,他却视同儿戏,达摩老祖武功之高,简直可以惊天动地骇鬼神!”
这两大绝世高人一场打斗,打得天昏地暗,一个是佛门神僧,一个是魔中之魔,一个吏的是七十二项绝技,千变万化,一个使的是降龙十八掌,以不变应万变,真似一个神魔大战,二人从少室山上打到山下,一时树木歪斜,岩石粉碎,掌声连绵不绝,尤如惊天霹雳,二人从中午打到黄昏。仍然不分胜负,天下群雄目瞪口呆的盯着这场空前绝后的大战,只苦了那些少林僧人,四处追随,这一战打得天翻地覆,山崩海裂,日月移位,天地变色,二人功力绝顶,视黑夜如白昼,仍是大战,一些和尚纷纷点亮火把。只听任我狂一声:“亢龙有悔,鸿渐于陆,利涉大川,震惊百里,密云不雨,损则有孚,……!”
这一场激战打了三天三夜,仍然难分高低,已是第四天中午,任我狂此刻头上已见汗珠,功力消耗过度,达摩老祖依然精神饱满。“达摩老祖的武功当真是神鬼难敌,如此再打下去,我必输无疑,看来我只也一击定胜负!”任我狂心念一转,一咬牙钢牙,双掌平胸一推。大吼一声:“降龙十八掌”内力提至极点,闪电般劈出十八掌,顿时狂风乍起,众人都睁不开眼睛,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力如同惊涛骇浪,狂涌而至。达摩老祖微微一笑,双掌一合,这十八掌全打在达摩老祖身上,顿时任我狂被强大的反震力道震的倒飞几丈,三天三夜之战终于定下胜负,任我狂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大吼道:“不可能,我的降龙十八掌就是铁打的金刚也受不了,达摩祖师居然安然无恙,达摩老祖非人矣,乃是真神,晚辈有眼不识泰山,不,是有眼不识真佛,请受晚辈一拜!”
“阿弥陀佛,施主太抬举老衲了,什么佛不佛的,和尚了只是凡胎肉体,老衲自认是武学奇才,不想施主天资不比我差,普天之下也只有天魔可与达摩配敌啊!”达摩老祖呵呵大笑。
任我狂也笑了:“普天之下之下也只有达摩老祖可以打到我说个服字,能败在达摩祖师手下,我虽败尤荣,今天我终于知道谁是天外的天人,人外的人,天魔终就不敌达摩!”任我狂也豪爽大笑。
“施主性情豪迈,和尚甚是喜欢!”“任施主,如今你心中怒气,怨气可否泄完!”
任我狂道:“这一战就是三天三夜,我心中怨恨之气已经发泄完了,我答应祖师,如果他们三人真的已经悔过自新,我绝不会再为难他们!”
“善哉,善哉,施主终于能够醒悟了,请施主随我前去看望令兄!”
“多谢达摩祖师!”任我狂一阵发泄,心中痛快了许多,随他步入少林寺。
少林寺雄伟壮观,任我狂心情大悦,不知怎的,此刻他到觉得杀不杀仇人似乎已经不再重要。
“慧光,有请施主!”
“是!”慧光步入禅房,请出任我疯。
“大哥!”任我狂大喜。“二弟兄”兄弟二人皆大欢喜,抱在了一起。
“怎么二弟,你也是被抓上少林来了!”
“大哥不必惊慌,达摩老祖是不会伤害我们的!”
“二弟,我们兄弟联手,也未必会怕这些和尚,我们联手杀了龙啸天为爹娘报仇吧!”
“大哥,其实达摩祖师说得对,人死为能复生,既然他们已经改过自新,我们又何必赶尽杀绝呢,世间万物皆是虚幻之景,得饶人处且饶人,为弟如今想的只是天下百姓疾苦!”
“二弟,你往日雄心万丈,不可一世,怎只败一场,就如此气馁呢?这不是二弟的所为吧!”
“大哥不必惊奇,是达摩老祖一句万物皆空,使为弟大彻大悟。世间一切皆空,名利不过只是过眼浮云,恩仇是世人的愚昧,既然一切皆空,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把握现在,而要去为名利为恩仇,你死我活,尔虞我诈,仇怨只是一口气罢了,泄了怨气,恩仇就不重要了。昔日为弟为了一口怨气,而迁怒天下,愤世嫉俗,如今想想真是可笑,可悲,真是天下本无事,庸自扰之,一切仇恨只因我心而起,或许这就是佛家说的心魔吧,如今为弟能够驱除心魔,不再受仇恨所困,大哥应该为我高兴才对啊,只是为弟心中还是放不下一个情字!”
“阿弥陀佛,施主乃是重情重义之人,心中自然放不下情字,施主能够看透仇恨便是了不起了!”
“祖师教训得极是,我会紧记达摩祖师之言,少开杀戒,不候景我非杀不可!“
“阿弥陀佛,杀一人能救苍生,此举乃是替天行道,乃是善举!”
“多谢祖师指点,那么我在杀候景的时候,心中就不会不安了!”
“任帮主,擒贼先擒王,那些兵士只是奉命行事,老衲希望你能饶且饶,若执迷不悟的,也只好开杀戒!”
“晚辈定会紧记祖师之言,少造杀孽!”
“启禀方丈,法静打伤几名弟子,逃了少林寺!”
任我狂恨道:“好一个龙啸天,你果然是借少林掩身,这次看你逃到哪儿去!”
“唉!其实老衲早就自龙啸天眼光中看出,他并非诚心向佛,老衲让他躲入少林寺,让他陪着佛经,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够醒悟,不想此人执迷不悟,他如此糊涂,必定招至杀身之祸,阿弥陀佛,老衲不能渡化他,的确是罪过!”
“达摩祖师不必自责,祖师心肠慈善,给他一条活路,不想他却执迷不悟,他入魔太深,造孽太深,晚辈定当诛杀此魔!”
“晚辈求祖师两件事?”
“你可是想让我少林为你证明清白!”
“不错,候景这招借刀杀人计太厉害了,让我与天下武林为敌,少林乃是武林泰斗,祖师若能相助,定可还我清白!”
“世人痴迷,被五色迷雾所迷惑,需知世间一切皆是虚幻,有时肉眼所见也非真状,只有心眼,才是真正明辨是非眼,只怕天下人也不会相信少林寺,不过老衲答应替你说句公道话!”
任我狂道:“多谢祖师!”
“任帮主第二件可是想见你外公?”
任我狂大惊:“祖师真乃神人矣,我心中所想,祖师居然全都知道!”
达摩微微一笑:“施主可知“拈花一笑”的典故?”
“晚辈不知,愿闻其祥!”
“昔日,佛祖释迦牟尼在传衣钵时,召集全体弟子于座前,众弟子皆以为世尊要讲经说法,然而世尊端坐无言。正在大家奇怪之时,唯有迦叶对世尊一笔,世尊旋即将手中之手传给迦叶,并声明已将衣钵全部传给迦顺,这就是“拈花一笑”的典故!”
任我狂微笑道:“祖师可是想说,因为我心存善念,报以祖师以常人眼看,就看透我的心思!”
“呵……呵……施主果然聪明!”“慧光,把白施主带出来,让两位施主好好叙叙亲情!”
“是!”一会儿慧光领出…一疯疯颠颠的老头子,此人正是白庭峰。任我疯眼眶一热:“他就是我外公!”
“是!”任我狂喉咙一哽咽,兄弟二人都跪在地上喊道:“外孙拜见外公!”
“起来,起来!”白庭峰突然大喜,急忙扶起二人。
“外公,你好了!”任我狂大喜。
“少雄啊,你怎么许久不来看望岳父啊,咦!如风怎么没来啊!”白庭峰依然说着疯话。
“外公,你认错了,我是狂儿啊!”
“狂儿,狂儿是谁啊?”白庭峰极力思索,一会儿又变得疯疯颠颠。大喊:“如风你在哪儿啊!”随即冲入院中四处寻找!”
“唉!外公还是这样子!”任我狂叹道。
任我疯突然跪了下来:“达摩祖师,佛法高深。神通广大,乃当世神人,求祖师医好我外公,任我疯愿为祖师赴汤蹈火,在所不措!”
“任教主请起,心病需要心药医,老衲也无能为力啊!”
任我疯叹道:“连祖师都有医不好我外公,难道他真的无药可救!”
了明沉痛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白施主疯疯颠颠全是贫僧的罪过,想当初他和我是八拜之交,白施主曾对我有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