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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别吓我们了你舍得死吗?”
“死有什么可怕,总比你们回去受罪的好!”
“小子,你乖乖跟我们回去,师父保证不再打你,不让干重活,你不是喜欢吃鸡腿吗?师父给你做啊!”
“吃你个头,你这笑面虎,满脸媚笑,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我才不会回去受折磨呢?”
“小子,你回不回去!”五人见软的不行,又来硬的,一步步逼了过来。
“不要过来,再过来我真的跳下去了!”任我狂一步步后退,已到了悬崖边。
“小子你跳啊,怎么不跳啊!”
“我……我死了祖师爷也不会饶了你们!”
“小子,你别吓唬我们了,你死了,我们跟祖师爷说你是趁黑逃跑,自己在黑夜中不小心滑下去摔死了,与我们无关,大不了祖师爷骂一顿。
“你们好卑鄙!”任我狂愤怒万分。五人又逼近了。“不要过来!”任我狂刚后退一步,一脚踏空。“啊!”一声惨叫,任我狂向悬崖下落去。任我狂只觉身边生风,心差点跳出胸膛。
“我不能死!”任我狂眼疾手快,情急中居然抓住了一件东西,那悬崖之上居然插着一把宝剑。
“糟了,四位师弟,这小子真的跳下去了,我们这回完了!”五人大惊失色。
“救命啊,我还不想死!”任我狂抓住剑柄,大声喊叫。
五人正自绝望之际,听到悬崖下一阵喊叫,五人精神为之一振:“这小还没有死!”五人趴在悬崖往下看去,只见任我狂正挂在半空。
“这小子命真大!”五人大喜。
“师弟,我们快去救这小子,不然我们也完蛋了!”五人又惊又喜。
“好,师兄,我们用人梯救这小子!”
“快啊,我快撑不住了!”任我狂吃力喊道。下面云雾缭绕,深不见底,掉下去,定会粉身碎骨,死无全尸,任我狂不敢再看了。
“事不宜迟,师弟们你们快抓住我的脚!”五人手脚相接,成了一组人梯,向悬崖下伸去。
“快啊,师父!”任我狂双臂酸痛,双脚乱蹬。
“糟了,够不着啊!”五人组成的人梯还是短了一截。“师兄,快解下裤带当绳子把他拉上来!”
“这……!”那领头的道士犹豫了一下,还是解下了裤带。“小子,抓住了我拉你上来!”那道士把裤带打了个活扣,扔了下去。任我狂总算抓住了裤带。最上面那道士大喊道:“师兄,快点啊,我快撑不住了!”
“师弟不能松手啊,再忍一会儿!”那道士拉上任我狂。“小子,快从我们背上爬上去!”
“多放谢师父!”任我狂万分感激,从众道士背上爬了上去。终于爬上了悬崖,任我狂汗如雨下,瘫倒在地。众道士也纷纷爬了上去。五人累得差不多了,也都瘫倒在地喘着气。
“大师兄,你的屁股露了出来!”四个道士见那领头道士解下裤带,露出臀部,不由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那道士万分尴尬,涨红了脖子。
“小子你命真够大,或许这是天意,你知不知道,你抓住的把银龙剑是你曾外公的心爱之物,当初祖师爷让你外公留下了这把兵器,想不到无形之中却救了你的命,不可思议,如此微妙的一件小事,今日却救了你,天意,冥冥之中自天意,师弟们,任我狂命由天宰,我们又何必再为难他,逆天而行呢!”那领头道士此刻语气柔和,好似明白了许多事。
“这小子莫非真的有神鬼保佑!”众道士也是大为称奇。
“任我狂你跟我们回去吧,我们保证不再为难你!”
“也罢,你们救了我一命,我也不想让你们被祖师爷责罚,既然大家答应和平相处,我答应和你们一起回昆仑!”
“那好,任兄弟请!”任我狂知道也逃不了,为了少受罪,只好答应众人。
众人回到了昆仑大殿。“任我狂,我们带你去见祖师爷,你所做的错事,我们会尽量为你开脱!”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做了就不怕让人知道,祖师爷面前该说的我会说,五位师父好意,在下心领!”
“既然如此,我们听天由命,看祖师爷脸色行事!”五人领着任我狂去见石贯英。
“弟子等叩见祖师!”
“任我狂你太放肆了!”
“是他们先虐待我嘛?”
“你入我昆仑不到两天,就搅得鸡犬不宁,天翻地覆,你残忍的戏弄师父,欺师灭祖,你可知罪!”
“我没罪,你让我跟他们习武,他们却只让我做些又累又脏又臭的事,根本就不曾教我武功!”
“哈……哈……!”石贯英对天狂笑。
“你杀了我昆仑掌门,还想学我昆仑武功,简直是笑话,你太笨了,是我让他们折磨你的,我要让你活受罪,将你折磨至死,最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让你每日与马桶,斧头打交道,夜里让你与老鼠,蚊子,臭虫为伴,让你在饥饿在劳累在孤独在寂寞中度过一生,我认为这样比死还难受,以泄我心头之恨!”石贯英怒道。
任我狂大怒:“你这老匹夫好狠啊!”
“小子你尽管骂我,可惜你奈何不了我!”
“你以为这些会让我痛苦,你错了,越苦越累越能让我变得坚强,总有一天我会像任我狂一样练成一身好武功,石贯英你真是个卑鄙小人!”
“任我狂你不必老是说自己是马行空,我不会杀你的,因为我还没有折磨够你,你们几个带他下去,先给我重重打他五十鞭,然后给他带上手镣脚铐,每天做的事一样也不许少,不然,就给我狠狠的打!”石贯英狠狠道。
“是”!众道士无奈只好听从石贯英的话,将任我狂押了下去。
“吃饭了“!从道士纷给拿着碗筷去厨房。“任我狂今天只好委屈你和我们一起吃饭了!”
“不必客气!”任我狂与众道士一起吃着。
“任我狂你快吃吧,多吃点,吃完了你还要挨鞭子,祖师爷的吩咐,我们不敢违抗,师父们会尽量打轻点的,你以后还得戴手镣脚铐,祖师爷在的时候你就卖力干,祖师爷不在我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唉!想当初你叱咤风云,动一动江湖颤动,抖一抖威,风起云涌,你武功何等了得,如今落得给人倒马桶当奴才,的确是太惨了,我昆仑派虽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我们十分佩服你的武功,你敢作敢当!”
“你们搞错了,我叫马行空,为什么人人都有叫我任我狂呢,这次我被任我狂给害惨了!”众道也不与他争辩,只是低头吃饭。
忽然有人道:“师兄,怎么我饭还没吃完,浑就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啊!”
“师弟,叫你练功不好好练,现在知道身体太衰了吧!”众道士笑道。
“不是啊,我身上也有点软”!众人笑声未落,一道士倒了下来。
“难道有人在饭菜中下了毒!”许多道士开始纷纷倒下。
“怪事,怎么我没事啊!”任我狂喃道。
众人大怒:“小子,是不是你在饭菜中下毒!”
“下毒!”任我狂突然想起了什么。“哦!我知道了,要怪就怪你们先害我,你们哪会那么好心让我吃鸡腿,原来里面放了毒,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不过偷偷藏了两只鸡腿,放在水桶里搅了搅,哼!你们害人终害己,各位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告辞了!”任我狂奔了出去。
“小子,你不能走啊!”
“师父,那些板子你就替我挨吧!”任我狂奔了出来,到处都是歪歪倒倒的道士。
“天助我矣!不对,不对,应该是天不助我,我自助!”任我狂大喜,四周全是些软骨虫,无人阻拦,任我狂急急奔下昆仑。
上一层楼昆仑山上的呻吟声惊动了石贯英。“你们怎么了!”
“祖师爷,我们中了毒,是任我狂下的毒!”
“是化功散!”石贯英大急,急忙回房取来解药。“你们快服下!”石贯英一人发了一颗。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让你们给他下毒,却把自己给毒了!”
“祖师爷,任我狂那小子跟我们一起吃饭,为什么他没中毒,真是太奇怪了!”
“那小子哪里去了!”
“回禀祖师,那小子已经溜下昆仑山了!”
“混蛋,还不快给我追去!”
“弟子……弟子们浑身软绵绵的,哪里有力气追他!”
石贯英气急败坏:“真是些窝囊废!”自行奔下山去。四周连绵昆仑山,放眼望去,绿茫茫的全是树,哪有人影。
“任我狂我要抽了你的筋,剥了你的皮!”石贯英对着群山吼道。此刻他真后悔没杀了任我狂。
“娘,我们还要多久才到昆仑啊!”
“我们已到昆仑山脚,再过一会儿,我们就可以接狂儿回去了!”
小姑娘听了来劲了:“娘,我们快走吧!”
“还是让娘带你上山吧!”琴魔妩媚一笑,左牵女儿,右牵丈夫,急奔昆仑座望峰而来。转眼间,三人到了座望峰顶,昆仑大殿就在眼前。
琴魔运足内力喊道:“西域琴魔夫妻拜见石掌门!“
“琴魔!“石贯英大惊失色,率领众弟子跑了出来。
“石掌门别来无恙!”吴南风微笑道。
石贯英大怒:“你们这些妖人来我昆仑做甚!”
琴魔大怒:“给脸不要脸,南风我们不用跟他客气!”
“你这妖女,竟敢放肆!”
“石老儿,你好歹也是一代完师,你早就是我手下败将,何必还逞什么强呢!”
“士可杀,不可辱,琴魔我让你尝尝我毕生心血所创的“两仪刀法”石贯英大怒。
琴魔冷笑道:“什么两仪刀法,在我眼中不值一提!”
石贯英怒发冲冠,白须翘起,大骂一声:“妖女!”两把昆仑大刀当头砍下。
“想不到你年近八旬,武功却精进了不少,出手如此快速,内力如此深厚!”琴魔见他功力非凡,心中暗赞。两仪刀法又快又狠,上砍下剁,招式怪异,令人防不胜防,两把大刀配合默契,一攻一守,威力无穷,琴魔一时摸不清招式,只是左躲右闪,“两仪刀法乃是我参透阴阳所创。变化无穷,你想摸清我的招式,简直是做梦!”
石贯英冷笑一声,出手更加快速了,琴魔大惊,差点被大刀砍中,不由大怒:“石老儿,让你尝尝我的“群魔乱舞”,轻扶琴弦,顿时狂风骤起,天上飞鸟落下,地上蛇虫乱爬,山谷传来野兽惊叫,好似天崩地裂。众道士捂着耳朵在地上翻滚,一时人心惶惶,惊恐万分。只是轻轻一拔,便显琴魔本色。石贯英只觉耳膜生痛,大吼一声:“不要弹了!”琴魔停了下来,冷笑道:“怎么样,我不过只是微微弹了一下,你便消受不起,要不要再弹一曲“天煞魔音”让你享享耳福!”石贯英脸色铁青:“不要再弹了,再弹我昆仑山就要毁了!”
琴魔怒道:“石老儿,算你识相,交出任我狂,我便下山,否则我真的毁了你昆仑山!”
“他已经溜下昆仑山了!”
琴魔冷笑道:“石老儿,你当我是三岁孩童,随便可以打发!”
“我们没必要骗你!”
“莹莹,我相信石掌门不会骗我们!”
琴魔怒道:“那任我狂去哪里了!”
石贯英怒道:“我若知道他往哪里去了,早就抓住他,剥皮剔骨,拿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石老儿,但愿你没骗我,不然你昆仑派将遭受灭顶之灾,南风,我们下山找狂儿去!”
吴南风悲道:“狂儿现在武功全失,若是再落到其他几派手中,也是凶多吉少,茫茫人海,何处寻他!”
“吉人自有天助,狂儿命大福大,不会有事的!”吴南风心中忐忑不安,迈步走在前头。
傲风尘心事重重,欲往西域而去,傲风尘原想上天山问个清楚,此刻他却不急于上天山,他心事重重,无论结果他是不是姓任,对他说都是难以接受,到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