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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交了。他也算是李唐的功臣,不过却担着黑道的名声,李唐既没法重用,也不能压,算是一个奇怪的情况。但解晖成名已久,在黑道中是当仁不让的老大。排第二的是长江中游的潜龙帮,帮主秋山很是老奸巨滑,谁也不知道他武功高低,但又谁也不敢小觑,算是黑道中最神秘的人物。”
叶星落听得大有所悟,频频点头。
花浪一人吃完一包糕点,站起身来:“吃饱了。现在来找点事做吧,王家的破事我们就先不用理会了。想对付我们,我们也不会怕他,对不对?”
关度飞笑道:“你就是闲不下来,又想干什么?”
花浪无所谓道:“大过年的,呆在家里是不是太无聊了?没事出去逛咣也好,你们去不去?”
叶星落咽下嘴里的糕点,笑问道:“你说呢?”
花浪很有气势的一挥:“我们兄弟当然最好共进共退,现在就出发,看看大年初一会不会有什么惊喜。先来比比轻功吧。”言未尽已经窜出门去。
关度飞大骂:“每次都抢先,花子的赌品怎么这么差?”和叶星落随着花浪而去。
除了齐行健来了两次,去汾水帮找黄君喝了一次酒,接下来的日子基本上是无所事事,叶星落等也乐得逍遥。
这天齐行健有来了,叶星落又依法施为。不过很明显叶星落轻松了许多,齐行健的表情也完全放松。
一曲终了,叶星落仍是轻松自如,笑问:“齐兄感觉如何?”
齐行健先不回答,轻松自炕上跃下,这才微笑答道:“叶兄弟还真是有一套,我的功力已经完全恢复。那道作祟的真气也完全被控制,如果我可以将它收服的话,相信功力还可更上一层楼。”
花浪插嘴道:“那可要恭喜一下了。”
齐行健叹息一声:“功力尽复固然可喜,不过接下来自然是难免琐事缠身,我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不过对叶兄弟的仗义行为,齐某自是感激万分。”
叶星落笑道:“其实齐兄也不必太过感激,我在给你治疗的过程中也是受益非浅,算是各有所获。”
齐行健摇摇头,道:“叶兄弟真是太客气了。对于三位的盛情我是难以为报,心下的感激更是言辞难达。如果在并州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们吕梁派在并州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是有点分量的。如果王家想找你们麻烦,我一定第一个出头。”
花浪叹气道:“好象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王家要对付我,难道我就永无宁日了吗?”
齐行健笑道:“花兄弟也不必多虑,不过人在江湖,小心没大错,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又话题一转:“趁今天有兴,不如再去痛饮一番如何?我怕以后就没机会这么清闲了。”
关度飞笑道:“正该如此,也算是为齐兄功力尽复小小庆祝一下。”
接下来自然是四人乘兴而去,尽兴而返。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已经过了正月十五。
这一天,叶星落一早起来就发现关度飞和花浪都已不知去向。他早习惯了花浪的神出鬼没,也知道关度飞在埋头苦练刀法,也就不以为意,径自去了杨氏家。
杨氏一看到他就告诉他:“你师傅昨天来信,让你马上到长安去。”
叶星落一怔:“这么急?有什么事发生吗?”
杨氏摇摇头:“信上没说。你师傅的意思好象是也没什么要紧事,但还还是希望你能及早动身。”
叶星落想了一下:“那我今天就走吧。”
武媚虽没说话,但眼中的神色却甚是不舍。叶星落柔声道:“不用这样,说不定我很快就可回来。走以前我再教你两招,你好好练,我再回来的时候可要考较的。”
武媚点点头:“好。不过你可要快点回来。”
叶星落点头应诺。
教完武媚,叶星落又回到屋中。
杨氏叹气道:“小媚这孩子是很懂事,可成熟得不象是一个孩子,我有时候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只有你来她才能快乐起来,我倒真希望你能多住些日子。”
叶星落笑道:“不是说长安没什么事吗?很快我就会回来。小媚毕竟是孩子,教她些有趣的东西,她可能就会高兴了。”
杨氏点头道:“我一直都在教她,希望她会快乐起来。”
叶星落又和杨氏聊了一会,起身回到花浪住的小院。
花浪和关度飞都回来了,一看到他,花浪兴奋地大叫道:“星少,你回来就好了。我们有买卖做了。”
叶星落好奇起来:“有什么事这么高兴?”
花浪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和飞飞是并州的无敌神捕吗?现在我们的机会又来了。在淮南肆虐多年的风流四盗最近流窜到并州来了,花红可是不少,我们老是坐吃山空也不行,正好可以捞他一笔。”
叶星落大感兴趣,却又无奈摇头:“那可真是可惜,我怕是没机会参加了,我要走了。”
花浪和关度飞面面相觑,齐声问道:“去哪里?”
叶星落答道:“长安。我师傅昨天来信,让我马上动身。”
花浪沉默一下,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只要记得兄弟情义就好。星少准备怎么走?”
叶星落沉吟道:“雪儿已给了薛大哥,只好另外再找一匹马了。”
花浪忽神秘一笑:“不用麻烦了,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叶星落刚要追问,杨七忽然闯了进来:“花大哥,你在铁匠铺订做的东西送来了。要拿进来吗?”
花浪笑道:“还真及时,快拿进来。”
大家好奇得看着花浪从一个袋子中拿出的东西,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那是三双鞋状的铁制品,底下是尖锐如刃的尖底。
花浪试着将一双套在自己的靴子外面,尺寸刚刚好。他将尖刃对向叶星落,笑道:“星少明白没有?”
叶星落也笑起来:“你不会想让我溜冰溜到长安吧?”
花浪竖竖大拇指:“聪明。我那天心血来潮,准备这三双铁鞋本是想没事出去玩的。现在看来星少是没机会了,倒不如你干脆就用它滑到长安去好了,反正现在大河没解冻,正好用得上。比走陆路省事多了。”
关度飞很是怀疑:“会不会太费力了?”
花浪笑道:“从并州到龙门是从高到低,绝对省力。从龙门到渭河和大河交界处也一样。就是最后顺渭河而上可能会费点力。不过费力也有费力的好处,对轻功的修炼可是大有裨益。”
叶星落听得大是心动:“这主意不错,可以考虑。”
花浪鼓动道:“不用考虑了,听我的没错,绝对是最快的一种方式。其实说起来滑水更是有趣,而且对轻功更有好处,不过现在是冬天,就没法教你了。”接着又问道:“去长安是吧?”
叶星落笑道:“都说半天了,你不是才知道吧?”
花浪也忍不住笑起来:“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一些事而已。长安有一个风雅阁,是仅次于上林苑的青楼,你一定要去一去。以你的人才和在音乐上的造诣,肯定是大受欢迎。”
叶星落摇头道:“你这点子太损了点。这不是让我去做小白脸吗?”
花浪大叫起来:“什么嘛?你可是误会了。风雅阁里面的姐儿可都是小才女,每人都有自己的拿绝活。你去也是以艺会友,没人非让你做小白脸。不过如果你执意要做的话,也没人会阻止你。”
叶星落不禁笑骂。
关度飞笑道:“听花子这么说,他好象倒是挺熟悉这个地方。”
花浪一声叹息:“往事岂堪回首?我也不多说了。星少自己去看看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关度飞和叶星落很少见花浪如此颓废,倒也不好再取笑了。
叶星落起身离开,关度飞和花浪一直跟着他,直到把他送到河边。
花浪把一个小包袱交给叶星落:“里面是我配的一些伤药,算是一点小小心意。有备无患嘛。还有,等开始逆渭河而上时,找两根树枝撑着走,也不是太费力。”
叶星落小心收起包袱,笑道:“我就走了。你们自己也要小心那什么风流四盗,可不要阴沟翻船,丢了并州双侠的脸。”
花浪傲然道:“我们岂是徒有虚名?你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关度飞对风流四盗也是毫不在意:“管他什么大盗,在并州,我叫他们有来无回。”
花浪又突然想起一事:“路过龙门的时候可顺便去探望一下薛大哥,代我们向嫂子问好。”
叶星落笑道:“我也想到这个问题了。放心吧,我会去的。”
套上花浪特制的铁鞋,叶星落回头挥告别,轻巧跃上冰面。
这铁鞋的效果比脚下绑树枝更是快捷,叶星落去势如电,再回头时,花浪和关度飞已变成两个几不可见的小黑点。
叶星落顺汾河疾行而下,不一日来到龙门,即找一处登岸。在这一路上,果如花浪所言,领会了许多只可意会的运用真气的窍门,轻功更上一层楼。
龙门西接大河,南临汾河,也是交通要地,还算繁华。
一路听,叶星落来到柳员外的宅院附近。使他很是惊奇的是,柳员外在当地颇有善名,并不是想象中的势利之人。
叶星落觉得腹中饥饿,就先找了一家小饭庄,点了两个菜,让烫了一壶酒。他想想也觉好笑,其实他学会喝酒也没多久,却越来越喜欢这杯中物了。
店小二殷勤招呼,先给泡了一壶热茶。叶星落喝了一口茶,随口问道:“柳员外住的地方离这儿还有多远?”
小二热情答道:“没多远。从那边街角转过去,一路向前就到了。待会儿客官用完膳,我也可以带你过去。”
叶星落听完又问:“那你知道薛仁贵吗?”
小二的脸色一下变得很古怪,不答反问道:“客官认识薛仁贵吗?不知和他是什么关系?”
叶星落顿时觉得事有蹊跷,可也不知有什么不对,当下答道:“我是他的朋友,顺道来看看他。他出了什么事吗?”
小二芝芝吾吾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好久没见到他了。”说罢逃也似地走了。
叶星落心下暗自思量,却想不出薛仁贵究竟会出什么事。酒菜送上,却不是刚才那个小二,叶星落目光一转,正好捕捉到一个身影闪过刚才小二所说的街角。
叶星落更笃定薛仁贵是出事了,这很明显是刚才那个小二跑去报信。想到自然会有人来找他,他也就不着急了,自斟自饮,倒也自得其乐。
一壶酒还没喝完,小饭庄外忽然嘈杂声起,一行十数人将挥棍舞棒,将小饭庄团团围住。
叶星落目光扫过那些人,不禁暗暗好笑,这些人很明显都是庄稼汉,看是威风,实际上毫无战斗力,他当然不会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看到下人已将小饭庄围得水泄不通,带头那人才喝道:“是你要找薛仁贵吗?”
旁边闪过一人,正是刚才和叶星落说话的小二,指着叶星落说道:“就是他了。我亲耳听见他说是薛仁贵的朋友。”
叶星落好整以暇地看着带头的人,那人年纪在四五十岁之间,富人扮,长得慈眉善目,此刻却因满脸怒气而显得有些狰狞。叶星落注视着他的眼睛,笑道:“难道我听一个朋友也犯法吗?”
那人回答道:“听朋友不犯法,但如果这个朋友是薛仁贵的话,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一挥又道:“将这个行迹可疑的人给我拿下。”
那群庄稼汉气势汹汹地便要上前。叶星落一声大喝:“慢着。”转向那带头的人,道:“你应该就是柳员外吧?凡事都有个是非曲直,能不能先把话说清楚?如果我的确理亏的话,我绝不反抗,但就这么带我走的话,敢问你如何服众?”
那人沉声道:“我就是你听的柳员外。带你走是因为你是薛仁贵的朋友,甚至可能是他的同党。为了我女儿,我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叶星落听得糊里糊涂,问道:“我还是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