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世界中,迷失了自我! 承焕极其自然地yu望升腾多少次与姐姐梦中相会多少次的抵死缠mian。刚想有进一步的行动,坏了!南琳是久病初愈,她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心脏承受能力也差,这一激动加上刻意隐忍,竟然昏过去了!软绵绵地依在承焕的怀里。
承焕也觉察出来南琳的异常,低头一看吓了一跳。一边把内力缓缓输入南琳体内一边轻探南琳的额头和鼻息。知道姐姐没有大碍!横腰抱起她回房。把南琳放在床上。
南琳的脸色还是那么白,刚才的漏*点没有留下半点红晕。承焕就这么支着两手看着姐姐!他就是看一辈子也看不够啊!承焕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再次醒来已经是东方发白。
南琳早就醒了,可是怎么跟面前的人说,她有点开不了口。那时候是什么年代!三寸金莲让男人看见了就得嫁给那个男人。自己的情况比这更严重,全身上下都被这孩子摸遍了!夫妻也就是如此呗!按理自己与他这般情况那是非他不嫁的,可难办的是人家并不知道自己是另外一个人啊!
南琳摸着承焕的小脸,心说与自己相象的人儿怎么会有如此年纪的相公呢?难道是童养媳,可是又不像!
承焕觉得脸上轻柔,睁眼见姐姐正看着自己,握住南琳的手道:'姐姐!'承焕的眼中是无尽的痴情,不冷不热却让人倍感受用。
南琳险些掉下泪来,真不忍心告诉他真相。可该来的终究会来的,躲也躲不掉。南琳坐起来拉着承焕的手道:'我并不是你的姐姐,但我想,我与她因为很像吧,不然你也不会弄错!'
承焕笑了道:'姐姐就爱捉弄人,病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变,呵呵,我就知道!'
南琳也知道他可能不信,道:'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叫南琳,我父亲是南澄,上有一兄一姐,世居……!'南琳每说一句,承焕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因为他看得出姐姐不像在开玩笑。
等南琳把一切都交代玩了,承焕也傻那了!两眼呆滞地看着南琳。
对于击碎别人的梦想,南琳也是心如刀割,摇着承焕的手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到了秦城你就会明白的!'
承焕仿佛被摇醒了,高啸一声,传出多远,连南琳身上的金睛缩地龙也吓的窜出头来!承焕泪眼欲滴道:'不!这不是真的,你骗我。'心里已经相信可怎么也不能绕过弯来。这许多天来照顾的至亲姐姐转眼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承焕甩开南琳的手,哭着跑了出去。
没想到门外竟然有不少人,见他哭啸而出,也不阻拦。
连珏拉住想追去的静思道:'怪就怪咱们知道的太晚了,让他还得受双重打击,先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
静思愣了愣,摇摇头,追赶跑出老远的承焕。
南琳也倚在门边,泪珠滚落,想必这个打击让他的心也碎了吧!
承焕现在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知道不断的奔跑,好象这样才可以让他永远不去想这件事情。到了一片竹林,承焕抱住竹子无声地哭泣着!现在的他,可以说完全崩溃了!以涟漪建立起来的世界轰然倒塌,没有涟漪的支撑,承焕是无比脆弱的。如母、如师、如姐、如妻的涟漪就像水中月般不真实了,承焕也就倒下了!
其实,人遇到事情应该保持一颗平常心,要冷静。承焕也需要这些,只要转个弯就能想到真的涟漪即使不在身边,也会在别的地方啊。找就是了。可是被爱情情绪左右的他是想不到这些的!
承焕心中就仿佛堵着什么,他要发泄,要让自己精疲力尽。一拳击在竹子上传来的爆裂声让他痴迷。双手如刀在竹林中左劈右砍。掌上爆起如芒的绿光。等他实在站不起来的时候,一片竹林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了。
倒在碎竹上的承焕浑身颤抖。一双青色的僧鞋走入他的眼帘。静思爱怜地把承焕揽进怀里,道:'睡吧,睡醒了就好了,一切都会好的!'
承焕身子一松,堵在心口的鲜血喷飞,昏倒在静思的身上。
静思吃力地把承焕弄回来。众人看着承焕发青的脸色,谁也没说话。墨凤看着心里也挺难过,道:'连珏,那件事是否不告诉他了,他现在这个样子好可怜!'
连珏叹气道;'如果不告诉他,他会恨我们一辈子的。长痛不如断痛,醒了就告诉他吧!真是造化弄人,世事难料啊。'
承焕朦朦胧胧中看见姐姐,心中一酸,刚想叫,知道面前的人叫南琳,双眼湿润道:'我盼的,原不是我想要的!'
南琳没谈过恋爱,可也看出承焕此时是那么令人疼惜,为他擦去泪水道:'你叫我姐姐啊,我喜欢你叫我姐姐,柔柔的、甜甜的!'
承焕张了张嘴,却没有叫出来。姐姐,他只有一个姐姐,那就是涟漪!
墨凤,连珏夫妇和静思知道承焕已醒。来到他的床前。连珏声音有些发颤道:'四弟!'他又回头看了看众人道:'四弟,司徒姑娘现在正在洛阳呢,你先不必着急!'
承焕一听来了精神,道:'真的吗?二哥没有骗我?'
连珏手有些颤抖,在怀里掏出一张红色的纸张道:'四弟,心里有个准备,哥哥……;'
承焕把红纸展开一看。比刚才更吓人,脸色青紫,嘴唇都咬破了,鲜血直流。
这是张请柬,字不多,可是每个字都仿佛抽干了承焕身上的血液。:四大世家联姻请柬,十月十六,司徒涟漪、东方贺,慕容碧、南宫苍昊。喜结百年之好!敬请贵客登临!
屋子里静的连人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众人都准备怎么劝一下承焕。出乎意料的是。承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下床来到窗边,痴望着满山叠翠,默不做声。
这一反常,众人你望我,我望你,不知所措。
媚瑛用手捅了捅静思,眼前要说亲近,静思不做第二人想,毕竟是小夫妻嘛!
静思也很懂事,自然明白媚瑛的意思,走到承焕身边。
承焕看了看她,手搭在静思的香肩上道:'二哥,白汉章还在蜀王府吧!'
连珏身体振颤,四弟在这个时候问他白汉章在哪里,可见有多么反常,一时愣在那里。是人都看出承焕现在不对头。可看模样又不像受了什么刺激,难道是打击太大太重,人也傻了吗!
其实,承焕此刻内心把抓柔肠,有如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噬咬一般。苦透了!
人的成长可能在于一瞬间!对于姐姐,承焕是爱到极至,他相信姐姐也是这般爱他的。婚柬虽然把他的心劈成了两半,但对姐姐的信任却没有丝毫改变。他相信这不是姐姐自己的决定。十月十六,在这一天之前,他相信姐姐。眼前却还有件事等着他办,那就是白汉章,兄长如父,解不开的仇恨只能用血来将它浇灭,只有白汉章的血才能告慰在天之灵的兄长,嫂嫂。
承焕此刻出奇的平静,现在的他与昨天又是一番不同,更成熟,更坚毅了。
看来挫折和打击也是个双面高能的老师,它所给予人们的,是更失败,亦或更成功!
承焕把静思往身边带了带道:'二哥,晚上咱们去王府一趟,我不想让他再多活一天!'
连珏心中有了底,看来有些事情四弟自己都不清楚,他这是在麻醉自己,以为大哥他们报仇来压抑他自己心中的巨变,连珏不敢揭破四弟好不容易找到的情感基点,点头道:'好,顺便把他的心摘回来给大哥下酒!'
媚瑛比量了一下,众人都不再留在房里,包括南琳。都想让承焕和静思感受这异乎寻常的宁静。
南琳心中有个老大的疑问。为什么这许多人对自己这个冒牌货好似早就知道,一点也不奇怪呢?南琳道:'我……。'
媚瑛苦笑阻止她道:'其实我应该早些想到才对,却被四弟先入为主的做法搅懵了,你的长相的确与你父亲的描述一点不假,哎!'
连珏双手连拍道:'什么也别说了,四弟也真够可怜的,要不是初九忽然传书回来,怕是黄瓜菜都凉了!'
南琳小声道:'我……是不是……真的很伤害他?'
众人都知道这个他是谁。墨凤看了看她道:'小妹妹,你这个插曲的出现不过是让他心里有了个谱,不然,这婚柬也一样能让他崩溃的!'
南琳颤声道:'他,他不会出什么事吧?'众人的眼光齐刷刷落到她身上,让南琳苍白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媚瑛心里说话:'妥,这南二小姐八成是恋上四弟了,也难怪,二人除了上chuang外几乎什么多做了,实在是无法回避的问题,不过看四弟现在的情况!一定没戏!'媚瑛心里为南琳的爱途打上了前途无亮的分数。
姑且不说承焕是否如连珏所说,在不知不觉的逃避问题,因为他现在与正常人有了本质上的区别,爱和恨都是可以让人迷失方向的!
静思很乖巧,懂事地靠着承焕,一言不发。两个人就这么看着窗外的绿色,从骄阳当空到夜色初成。连午饭都没吃。等到天空的星星一眨一眨的。承焕把静思的脸捧起来。凝视着她的双眼柔声道:'饿了吧?去吃些东西吧!'
静思一天没吃饭,哪能不饿呢!这会却是泪眼欲滴道:'你一定要好好回来,我等你!'
承焕吻住静思的小嘴,极尽缠mian之能事。望着喘不上气的静思道:'为了我的小静思,我一定好好回来!'说完把静思脸上的泪珠吻去!
换上夜行衣,承焕和连珏消失在夜色中。
边走承焕边道:'二哥,你这些天都主意着城里的事,有什么变化没有?'
连珏道:'四弟什么都不用放在心上,主人给了我镇天香,只要白汉章在王府里面,取他首级如探囊取物!'
承焕道:'镇天香?那是做什么的?'
连珏颇有些骄傲道:'这是主人出生的时候就带着的一种强烈迷香,一丁点就可以使方圆五里之内人畜不知觉地昏睡,主人是极为珍惜的,她把镇天香给我,我还以为是做梦呢!'
承焕没想到墨凤还有如此的宝物。白汉章,你就等着受死吧!
城墙和卫兵自是难不住二人。二人来到蜀王府外,躲过一队巡逻的军兵。连珏在怀里掏出一根丝带,系到一棵小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
承焕不知何故,刚想问。连珏道:'镇天香是无药可解的,不找准上风头,咱们说不定会跟着睡在这呢!'
等连珏确定了风向,把一个小瓶握在手中,内力运转如飞。承焕就见小瓶中冒出淡淡的薄烟,随风向前飘散。可能操此法很是费力,连珏的脸上冒出了细碎的汗珠。
大约过了一刻钟,连珏收起小瓶道:'等上半个时辰就可以了。咱们动作快点,被人发现王府里的人睡了一地就麻烦了!'
两人大摇大摆地走进王府,不时遇到倒地不起的人,承焕依稀记得白汉章的住处,来到一处偏院。连珏道:'是这里吗?'
承焕左右看了看道:'是!'二人来到院中,门口倒着两个守卫。承焕当先扑入正房,正房中空空如也,并没有人。连珏道:'他能去哪呢?早上初一他们还见他出入王府呢?'
承焕道:'二哥,咱们分头找找,王府这么大,指不定在哪呢!'
连珏道:'也好!'
承焕沿着东院,在几个可能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没有白汉章的影子,最后,他把希望寄托在内宅。
承焕这段时间的运气实在背到了极点,该找的地方都找了,最后不得不泄气地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尽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