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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妙妙咬紧了嘴唇,感觉到那胀胀的感觉在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忍不住呻吟出声,随即就屏住呼吸,紧蹙着双眉。随着承焕腰部往下一沉,那随之而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目涌泪花,嘴唇都咬破了。
承焕把身体的一部分停留在她的最深处,感受着那里的温暖跟紧窒,直到朱妙妙蹙起弯眉喘息呻吟,他才开始大力的进出。随着他的冲撞,她的**也越发激昂。
朱妙妙完全被那从未享受过的漏*点所迷惑,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每回承焕的抵入都会在她的花径深处制造出一股热流,那热流狂放地奔流到四肢百骸,让她久久腾飞在云端。
虽然这没有多少爱情在里面,可承焕还是很怜惜朱妙妙,见她紧闭着双眼,感觉她的欢愉已经达到最高点,同时也感受到她花径的紧缩,最后猛力一挺,在她那阵阵痉挛的花房中释放出生命的精华。要是等承焕尽兴,估计朱妙妙也就废了!
朱妙妙几乎在**过后便昏沉睡去,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承焕抱紧她,轻吻着她的唇瓣,拉过锦被裹在二人身上。
看着脸上挂满汗珠的朱妙妙,承焕不禁生出一丝悔意。和很多人一样,处在漏*点之中还不觉得怎么样,一旦漏*点退却心也就凉快了。借着那桶还算温热的水承焕洗了个澡,穿好衣服来到床前看着朱妙妙,抚了抚她那有些潮湿的头发,道:“妙妙,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时常想念你,再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待简易很好的小郡主。”转身离开的承焕没有看见泪如泉涌的朱妙妙,这一刻起,她的心已经随承焕而去了,死了!
因为想着和朱妙妙这说不清楚的情缘,承焕走路有些出神,对面击过来的轰天炮也没能及时躲开,被一拳打在鼻子上,下场自然是鼻血长流,半边脸顿时肿起。
胡香儒就觉得妙妙有些不对头,干什么都显得精神恍惚,今天一大早就没看见她,越发觉得不妥的胡香儒一打听,才在帐房知道朱妙妙提走了一万两银票,担心外甥女想不开离家出走,胡香儒便遣人寻找,按他的判断妙妙是出京城了,因此人手大部分都出城去找,而他则在城内转悠。
醉芙楼胡香儒也是知道的,路过这的时候觉得这里有些反常,上前一问才知道这里被人包下了,他心中就是一动,一打听包楼那人是什么模样,可不就是妙妙吗!
高兴的胡香儒来到堂院前却有些发傻了,因为里面根本就是婚庆的场面,尤其是妙妙那有些高亢的呻吟声更证明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对外甥女有些了解的胡香儒知道妙妙一定气恼姐夫把她舍弃,才干出这种事来,一想自己进去阻止也来不及了,干脆在外面等着吧!他想看看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叫冤家路窄,看见承焕从里面出来,胡香儒真是气懵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承焕,气愤之下也没想想自己是什么身手,上来就给承焕一个轰天炮,还真被他打着了。
承焕一见是他也有些意外,擦了擦鼻血,道:“我确实该打,因为我没坚持住,看在你是她舅舅的份上我不会为难你。”
胡香儒体如筛糠,指着承焕,道:“我没想到妙妙会来找你,你这么做如果是为了瓦解我和曹钦的联合的话,我佩服,但我鄙视你,枉你自命多情之人,你这么做对妙妙会造成多么大的伤害啊!”
承焕哈哈一笑,道:“起码我可以给她一个美好的回忆,你们呢?她父亲和你把她都舍弃了,难道对她的伤害就不大吗?你比我聪明我承认,但你似乎得好好反省一下了,不为别人也得为自己的亲人着想,别到头来机关算尽反误了自己和亲人的性命。”承焕忍住动手的冲动离去,胡香儒那一拳可真不是好挨的。
胡香儒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对妙妙他一直很内疚,因为他确实可以说服姐夫不那么做,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两人的谈话朱妙妙都听见了,穿好衣服忍着那不适的感觉来到胡香儒面前,泣道:“舅舅,对不起,我们回家吧!”
胡香儒身体一震,看着外甥女那难过的表情,把她抱在怀里,道:“妙妙,舅舅错了,舅舅对不起你,你放心,舅舅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第二十四章 倒戈
承焕到家时将近中午,他虽然运功把脸上的异样减到最小程度,但鼻子还是隐约能看出红肿。
连珏夫妇去看墨凤是正好看见回来的承焕,媚瑛倒是能开承焕的玩笑,道:“四弟怎么跟平时不大一样啊!该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把鼻子摔坏吧?”连珏昨天喝了一晚上,让她也好顿数落。
承焕摸摸鼻子,正为找不到理由犯愁呢!闻听点头道:“二嫂真是孔明在世啊!这您都看得出来!”他可不想把朱妙妙的事弄的谁都知道,否则遭殃的肯定是自己。
三人打趣来到墨凤处,没等进门呢就听见里面笑语如珠,看来大家都很高兴,等进来才知道紫涵和忘尘师太也在这。
袁音看承焕进来,笑道:“大清早的就没看见你,我还以为你躲出去了呢!紫涵也没那么大能耐吧!”袁音刚才就把自己的想法隐约透漏给大家,难得的是谁也没明面反对,一来是不想卷了她的面子,二来多也不多紫涵这么一个,只要她不怕受委屈,那就由她便是。
承焕看了眼忘尘,知道她已经和袁音母女和解,礼数上不敢怠慢,给这位既是丈母娘就是姥姥级的人物行大礼。承焕如此周到反弄的忘尘很不好意思,有些不太自然。
诗柔瞟了承焕一眼,道:“你早上干嘛去了?大家等你吃饭也没个影子,听罗富说你接到一封信就出去了。”
玉兰紧接着道:“该不是在外面又勾搭上什么美女了吧!咦!你的鼻子怎么了?”玉兰就觉得承焕身上有点不对劲,这才找出哪不对来。
被玉兰这么一提,大家都看了出来,眼光齐刷刷落到承焕身上,都晓得他不可能出这样的伤,因而疑问颇大。
承焕脸色通红,咳嗽几声,道:“我,我是昨天不小心摔的,喝多了。”说起来一点底气都没有,大有欲盖弥彰之嫌。
墨凤走到切近为他在鼻子上抹了些膏状物,细语传音,道:“你呀!撒谎也撒不明白,一进屋我就闻到一股女人用的花香,还是洗澡专用的,晚上我再盘问你,你要不给我说实话可知道后果喔!”墨凤鼻子最灵,也怪承焕借用了朱妙秒那盆洗澡水,这才在她面前露出破绽。
承焕一听心里直冒凉风,这位老婆大人也太厉害啦!这都能猜到,闷在那思想着晚上到底怎么应付墨凤。
大家都看出承焕的窘像,谁也不好再让他难堪,话题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忘尘身上,峨嵋派现在几乎是完蛋了,经历了几次重大的江湖变动,现在的峨嵋派只剩些老尼姑和小尼姑,全派找不出五个能打的来,可以说江湖上已经没有峨嵋这一教派了。加之忘尘一身琐事也定不下心来,因此把掌门之位一传,她倒是没有责任一身轻松,但还是做出家人打扮。
忘尘说着就说到了想要阻止承焕婚礼的事情,反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说来也不觉得怎样。承焕这才知道胡香儒还干过这等事来,一想,要是当时忘尘闹将起来确实不好收拾,胡香儒算是给自己搪了一难啊!又想到刚才被胡香儒揍了一拳,颇有感慨。
吃过午饭后,袁音单独把承焕拽到自己房间,腻在承焕怀里,道:“相公,紫涵的心思也你能看出来,给我一个痛快话,她对你也算情根深种了,别辜负了她一片情意啊!”
承焕焉能不知袁音打的什么算盘,一捏她的脸蛋,道:“你是不是嫌你相公我活的太不难了,还提这个事,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真是可怜,每天晚上都得换个地方睡,尤其是诗柔,她舒服完了大多把我撵出来,好搂着慕容安眠,你说我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呢吗!”
袁音呵呵一笑,道:“难道你还想人家两口子分开不成,再说你哪回不是左拥右抱啊!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等你把紫涵弄过来,我们娘俩加她,三个睡一间屋还不行吗!”
承焕见她这么积极,气恼的一巴掌拍在她的隆臀上,道:“那我把你娘也拿下,让你们祖孙三代都乐和,怎么样啊?”
袁音白了承焕一眼,道:“反正紫涵你是必须要留下的,至于我娘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没有意见喔!”
承焕说她不过,只好转为柔情攻势化解她的问题,袁音本来是想坚持的,无奈承焕在朱妙妙身上根本没得到满足,最后假戏真做把袁音摆平才算了事。
暮夜降临,承焕怀着忐忑的心情来见墨凤,在墨凤撒娇加使诈再来上一些威逼利诱的手段下,承焕坦白的很彻底,连脸上是被胡香儒揍的也一并交代。
墨凤没想到承焕真的把朱妙妙给“祸害”了,颇出她的意料,她还以为承焕去金莲那了呢!白天只不过是跟承焕开的玩笑而已,这下该如何是好呢!
墨凤示意承焕上chuang安歇,道:“这件事处理的好对我们非常有利啊!我想我们明天该找胡香儒谈谈,看他那么在意朱妙妙,似乎是个突破口啊!”
承焕也看得出胡香儒对朱妙妙是非常疼爱的,不然他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揍自己,墨凤这个提议很具有可行性。
墨凤见承焕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抚mo,把他的手移到自己小腹,笑道:“承焕也真是有艳福啊!那个朱妙妙还水嫩吧?我那天就看她小模样不错,便宜你了。”
承焕顺势将手放在她双腿间,道:“是水嫩,但我还是喜欢你的成熟哩!感觉就是不一样……!”
胡香儒没敢让朱瞻宇知道这事,直接把朱妙妙带到了自己的房里,看着不良于行的外甥女,胡香儒也是愁云满面,咋整啊?
朱妙妙则是半喜半忧,喜则喜,自己梦想的事情终于办到了,也正如自己所想,确实美妙无穷,值得自己一辈子去回忆的;忧则忧,舅舅横里夹了一杠子,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自己,要是告诉父亲,那自己肯定没好日子过了。
胡香儒看着面带陶醉之意的朱妙妙,感觉得到她此时正沉浸在幸福中,咳嗽一声,道:“妙妙,他喜欢你吗?”
朱妙妙闻言一愣,道:“喜欢?他吗?这不重要啊!只要我喜欢他就行了,以前我对他只是有朦胧的好感而已,现在我喜欢他。”突破了男女最后的防线,朱妙妙在获得生理上的欢娱之余在心理上也衍生出对承焕情意来。
胡香儒长叹口气,道:“妙妙,舅舅可以让他娶你,但我不知道他以后会怎么对待你,你即使到了他身边也不一定幸福的,他已经有很多妻子了。”
朱妙妙甜蜜一笑,道:“真的吗?舅舅真的能做到,其实我不在乎的,南琳不也很幸福吗!”
胡香儒内心暗叹,道:“你哪里知道人家那是一家子啊!几乎跟拉帮结派没什么区别,不是母女至亲就是亲戚关系,你一个外人生活在其中,苦楚可想而知啊!加上罗承焕又不一定真心对你,幸福?难啊!”
胡香儒安慰朱妙妙,说不会把这事告诉蜀王,等他有了计议再说,朱妙妙也暂时卸下了心理上的包袱,困倦已极的她总算睡了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胡香儒正犹豫之际,接到墨凤谴人送来的书信,约他到醉芙楼一叙。胡香儒正中下怀,心里说话,这醉芙楼算是我们舅甥的绝龙岭啊!
胡香儒轻装简从来到醉芙楼,依旧还是那个堂院,依旧还是那么喜气洋洋,怪不得墨凤一进来就对承焕说,一看这布置就知道朱妙妙那小妮子是在劫难逃了。
胡香儒见就他们俩,点头坐到桌子旁,道:“找我有什么事吗?”他这是明知故问,就是想看看承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