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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焕马上变被动为主动,从钟晴迷人的颈部一路吻到敏感的耳垂,之后是她那纤细的香肩、雪白的胸脯……!而钟晴则使不出一丝力气,粗重地呼着气任承焕摆布,她已经忘了该如何做了。
直到承焕把手放在她那敏感的蓓蕾上,钟晴才忍不住轻叫出声,因为那感觉太强烈了,她睁开迷幻的眼睛无助地望着承焕。
承焕把钟晴身上的肚兜除去,露出比珍珠百白嫩的身段,那雪白的双峰轻轻颤着,刺激着承焕的视觉感官。承焕的手轻轻一拨,把那粉红的樱桃含在口中,就像小孩子得到了美味的糖果般来回不停地舔吻吮吸。
钟晴情不自禁地拱起身子迎向他的唇,承焕的手掌则在她的腰腹徘徊,惹来钟晴一连串的呻吟声。
承焕一路吻下,连钟晴那浑圆的肚脐也不放过,一直到承焕还向下吻去,钟晴才慌了神,按住承焕的头,道:“不……别……脏……!”钟晴想阻止承焕可显然是徒劳的。
承焕神情地望着她,道:“在我看来晴儿是最圣洁的,我要把晴儿每一寸肌肤都吻到,自然也包括这里……!”话还没说完,承焕便俯向她的腿间,吻上她的花瓣。
异样的刺激让钟晴低低喘息,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她仰起头咬紧下唇,感觉到承焕的舌头在自己花径入口出徘徊,还不时轻咬着上面的果实,这样的刺激让她身体绷紧。承焕的舌头越刺越深,她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到了极限,可还是忍不住想要。
承焕从来没有如此这般伺过涟漪她们,不是他不喜欢而是她们根本没留机会给自己这么做,承焕决定让钟晴来好好享受,因为现在只有她还不知道“主动进攻”。承焕舔吻着她的花心,修长的手指探入湿润的花径,当承焕来回进出时,突然感觉到钟晴的身躯一阵痉挛。
钟晴发出沉闷的低鸣,双腿紧紧地将承焕的手锁在花径中,她快乐的模样非常美艳,催化着承焕的**。**过后,钟晴的身子逐渐瘫软下来,急促的呼吸着,大脑浑呛呛的根本无法思考。
承焕爱怜地把钟晴搂抱在怀,擦拭着她额头上的细碎汗珠,疼惜地吻着她的脸庞,眼睛,绯红的玉颈,雪白的双峰,借此来缓解自己的欲火。
钟晴的呼吸逐渐平缓,对即将要发生的事了然于心,用水雾般的眼睛看着承焕,道:“承焕,小心些好吗!我真的有点怕。”
承焕温柔地敞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坚挺往钟晴的花房中送。蓬门久未开启的钟晴咬着牙,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眼眶含泪,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可她那里仍如处子班紧凑。承焕轻柔地抚mo着她身上的敏感处想减轻她的痛楚。
感觉到钟晴的身体逐渐放松,承焕先是缓缓进入再缓缓抽出,钟晴的呼吸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急促。她双手紧紧地搂着承焕的脖子,在承接时**喘息,久违的**之火逐渐在她的心中升腾起来,和承焕一起抵达漏*点的颠峰……!
正月十六,过完上元节后罗睿准备动身,一来是朝廷已经发了一次催促的公文,二来表哥李贤也来了封家信,让他尽快进京。可这一大家子人说走就走不是那么容易,到正月二十才算一切收拾停当,倒不是罗睿有多少家当,为官清廉的他银子没多少书倒是不少,足足装了三大车,哪一本都舍不得扔掉。
临行之际,罗睿见孙子逸夫哭的脸上画花,道:“逸夫,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哭了?”大家都已经收拾好了,见逸夫哭个不停都过来看他。
钟晴瞪了儿子一眼,道:“爹,他非得把龛上的佛像带着不可,佛像那么大哪里有地方带啊,我说了他几句他就哭个没完,真是拿他没办法。”
罗睿知道那佛龛里的佛像不但大而且还沉,确实是拿不得,把逸夫抱起来,道:“乖孙子,等爷爷到了京城给你买个更大的好吗?比这个还要大,咱们要金身的。”
不知道罗逸夫这小子中了什么邪,非得拿走那尊佛像不可,钟晴实在看不下去,从罗睿那里把儿子接过来在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没想到她这一打把自己陷入尴尬境地。
逸夫咧嘴哭的更甚,逃出钟晴的掌握边向后跑边道:“奶奶,娘打我!娘还在昨天晚上咬爹爹的小**……!”觉得自己的分量不够,逸夫又把老爹捎上。
众人的目光全部聚到钟晴身上,大家自然知道逸夫说的是什么意思,最为夸张的是左金莲,在想了半天后才恍然大悟喔了一声。
钟晴羞的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更是恨死了承焕,昨晚明知道逸夫和念君就在隔壁还缠着自己不放,这下可好,在姐妹面前自己算是丢大丑了,更要命的是爹还在旁边呢!借着去寻逸夫,她赶紧逃离现场,不然真的会尴尬死的。
元宵节快乐!!!:)
第二十章 进京
承焕望了望天上飘下的轻雪,京城高大的门楼隐约可见,没想到时隔年余自己又踏进这不想来到的地方,他真的很想和涟漪钟晴等人寻个幽静之处把剩下不多的日子甜蜜地度过,可他是俗人,不得不把各方面都想到,再说还有曹氏一族在旁虎视眈眈,他万不能让父亲伯父他们身处险地。
罗睿行事非常低调,现今虽然贵为侯爷,连儿子都是一品大员,且有李贤这首辅大臣做后台,可在他身上丝毫找不到骄纵之气。连进城都没有走热闹的前门而是绕偏门而进。
都知道承焕等人今天要来,孙伯彦王鸿郭盖等几个年轻人早就在李贤府外恭候多时,谁也没有因为逐渐大起来的雪而放弃等待。
罗睿早京城没有住宅,因此只能先把家安在表哥李贤处,幸好罗家也没多少人,除去承焕这一家人一个跨院就能安顿。
郭盖见承焕由远及近,跑上前去道:“姐夫,都有些想你们了,大家都还好吧?怎么没看见表姐啊!”
承焕翻身下马,道:“都在后面车上呢!少卿,你们怎么都在外面站着啊!大家都快进去,雪大着呢!孙大哥王大哥我们走。”
李贤刚刚上朝回来,惹了一肚子气,但他还是笑容满面把罗睿一家接到府中,用早就打扫干净的最大的跨院安顿承焕等人,火盆等物也准备妥当,一进屋跟外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李贤不顾罗睿旅途劳顿,道:“表弟,我们去聊聊,这里就让给他们年轻人吧!有些事情我还要跟你商量一下。”
长辈不在了,承焕等人顿觉轻松不少,看着王鸿身后的楚璃和蓝梦司一样挺着大肚子,一拍王鸿的肩膀,道:“王大哥可很不够意思啊!什么时候和嫂子操办婚礼也不说一声,一会定要罚你三大杯不可。”
没等王鸿搭茬,郭盖笑道:“姐夫,别说是你,连我都不知道啊!他做的那才叫隐秘呢!我冷不丁看见嫂子有了身孕还吓了一跳!比你和孙大哥还早呢!”
王鸿呵呵一笑,搂过楚璃,道:“不是我不想告诉大家,爷爷说还是别张扬的好,现在这个时候不太合适,等过段时间我一定补上,这样总行了吧!”
楚璃和小姒还有静玄都被涟漪等人拉去聊天了,承焕四人更加没有拘束,承焕听刚才王鸿话里有话,道:“王大哥,最近京城还好吧?我看伯父刚才的脸色不大好,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孙伯彦闻听叹了口气,道:“大事倒没有,可也能把人气死,圣上也不知道怎么了,在除掉通天教和汗血党后一反常态,不但没对曹钦采取行动反而更加重用曹氏,昨天早朝就因为曹钦一句话而放了胡香儒,李伯父刚才可能又去跟皇上说这个事了,估计是碰了壁。”
承焕喔了一声,道:“胡香儒没有死吗?曹钦怎么会帮他说话呢?”对此承焕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孙伯彦微哼一声道:“胡香儒得以解脱大罪这里面不光是曹钦使了劲,出力最大的还得是蜀王朱瞻宇,他亲自来京为胡香儒说情,皇上不得不给他一个面子。”
王鸿摇头,道:“怕只怕蜀王已经和曹钦达成妥协,有了蜀王的帮助曹钦会更加肆无忌惮的,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体系,现在合则两利,傻子也会选择联合,不是我口出不敬,咱们的皇上是越来越糊涂啦!我甚至觉得是不是曹吉祥已经把皇上控制了,要不怎么曹钦说什么皇上都答应呢!”
郭盖摇头道:“那还不可能,这只不过是件小事而已,大家都知道胡香儒是蜀王的小舅子,蜀王要是不出面救他,估计这位王爷也不敢回去见王妃了,倒是皇上对曹家的态度实在令人费解,对曹钦虽然重用有加但对曹锴他们却不大喜欢,除了曹铎被任命为将军外,其他人一个也没用。”
承焕想刚才伯父把父亲找去恐怕也是谈论这个事情,叹了口气,道:“只要曹钦有皇上撑着,恐怕谁也扳不倒他,有了石亨的前车之鉴曹钦会更加小心,再就是他也需要时间养精蓄锐,表面功夫会越做越好,等他缓过劲来才会原形毕露。”
孙伯彦深以为然,道:“承焕说的不错,和通天教汗血党这两仗打下来,曹钦也是损失惨重,没有一段时间休养是干不成大事的,我估计怎么着也得五个月吧!在这五个月里曹钦虽然不会有大的动作,但也不会闲着,和蜀王联合后他在外藩有了助力,会把分镇各地的亲信调回京城,我们的好日子也就宣告结束啦!”
四人在一起谈论许久,用孙伯彦的话说就是:“现在动曹钦那是自找死路,以后动曹钦更是难上加难。”
郭盖三人和承焕用过午饭才离去,郭盖走在最后,道:“姐夫,明天有空的话和表姐去我家看看吧!我爹和娘都想见见你们。”
承焕点点头,道:“小姒她们的事还好吧?伯父有没有为难你?”
郭盖笑道:“我爹虽然脸上不乐和但也没表示反对,这还是借了姐夫你们的光呢!浙江大捷后我爹终于下定决心不和曹氏联合,我又弄了个指挥使当,他就更不管了。”
承焕送走三人,想着路上答应金莲去她家看看,还是早些去的好,免得人家挑理。回去和左金莲一说,她自然高兴万分,想儿子都要想疯哩!
左壮一家也接到书信,但没想到承焕他们会来的这么快,而且一到京城就来看他们,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热乎的很,毕竟自己闺女是寡妇再嫁,做父母的哪能不多心啊!
看见分别多时的儿子,左金莲忍不住眼泪直流,陈文豹也是眼眶湿润,母子相拥而泣。陈文豹看承焕的眼神也柔顺许多,他也是心细之人,母亲现在跟以前相比简直是两个人,不但胖了而且更加年轻美丽,这说明娘亲并没有受委屈,他这个做儿子的自然高兴,看承焕也就顺眼多了。
左存礼等人非要留承焕二人吃晚饭,承焕盛情难却,饭后叮嘱左金莲在娘家多住几日,他只身回到李府。
第二天依照朝例,罗睿父子上殿面君,承焕偷眼观瞧,英宗气色明显不如从前,眉宇间散着疲态。朝堂两旁分列文武百官,伯父李贤乃是内阁首辅自然站在左班第一位,那曹钦身兼数职本身又是侯爷,得以站在右班第一位,其他人承焕是认不出几个。
看着殿下的罗睿父子,英宗甚是高兴,浙江的叛乱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现在这块心病没了他也觉得身子似乎轻了二两,前些时日接到奏报,福建的流民也指日就可平定,岂能不让他高兴,在罗睿二人还没跪下的时候,英宗连道平身,道:“罗爱卿一路辛苦啦!朕本想让你休息几天再上朝,倒是朕的疏忽。”
罗睿深知为臣子的规矩,说了一些半真半假的冠冕堂皇之词,倒不是他不忠君,而是这里面的规矩实在太多,讲究都讲究不过来啊!
英宗也甚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