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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出来,小心地放入了芥子手镯内,忙完了,这才一展身,快速退开,双眼却紧紧地盯着正在激战中的镇魂蛟。
萧天白脸色有些紧张地望着那七道黑色光束紧紧地缠住了蛟身,越收越紧,并且那黑色光束上的腐蚀气息更将蛟身烧得‘滋滋’作响,但萧天白一点不敢放松,这虽然是一只四级妖兽,但它先天具有的进化能力,还是让萧天白有些担心。
他见七道死亡缠绕虽然紧紧地缠住了镇魂蛟,让它不能吐息发力,但蛟身却在一吸一放地鼓胀着,似乎正在积蓄力量。
萧天白喃喃地道:“果然还是小看你了。”他说着,左手中已经多了面青色的镜子,右手的那颗黑球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把通体漆黑的短剑,剑身长一尺,泛着漆黑油亮的光泽,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
萧天白才取出东西,就听得那头蛟龙在喉头间发出一声极为沉闷的怒吼,它的身体立时象一只被吹大的皮球一下,鼓胀起来,紧接着,就听见‘乒乒’两声,勒住蛟身的两道死亡缠绕竟然被镇魂蛟强大的弹胀之力给胀断了,那一段段碎裂的黑色光束兀自粘在蛟身上,将蛟身烧得不断冒起烟雾,但蛟身不再受到勒制,登时,整条蛟龙的身体在空中飞速地摆动起来,将空气抽得不断发出‘呜呜’的恐怖声音。
杨大鹏面色如土地退到了靠墙站立。
萧天白已经顾不上他,他将左手的青色镜子向前一举,口中高声喝唱了一段咒语,青镜中登时射出一道浑浊的黄光,不偏不倚,正好射正在蛟龙的头部。
那头蛟龙立时浑身大颤,身体抽动的频率加快了数分,但抽动的幅度却小得多了。
萧天白一见,脸上露出喜色,急忙忙将右手中的黑色短剑向空中一祭,张口向那半空中的黑色短剑喷出一口精血,那口精血在空中竟然丝毫不散,一下尽都浸没入剑身之内,那短剑立时发出一声犹如发自地狱里声音,带着恐怖,带着死亡的气息,‘呜’地一声,向着那头蛟龙的头部狠狠地劈了下去。
杨大鹏舔了下有些发干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他也没想到,萧天白竟然身怀异宝,这几样东西,他竟然全都叫不出名堂,只觉得这些法器上传出的气息,与那日黑雪会的魔功家伙所散发出的气息有些相似,但又有很大的不同,似乎更要精纯。
杨大鹏不得要领,有心请教南斗魁星,可是这会儿不知为何,南斗魁星竟然闭门谢客,来了个闷声大发财。
这时,就见半空中那把漆黑油亮的短剑,‘嗖’地一声,一剑正正地劈在蛟龙的颌下,‘噗’地一声,登时劈出一道狭长的伤口,一股桔色的血液,带着浓烈的腥气**而出。
整条蛟龙在地上立时上下不断翻腾起来,整座溶洞内全是它身体抽击地面发出的‘啪啪’的刺耳的声响,弄得杨大鹏都不得不用双手将耳朵给捂起来。
但是,任那条蛟龙如何翻腾,还是挣不开其它几道死亡缠绕的捆锁,生生被它们勒紧着,只见半空中那柄短剑在空中一调头,闪亮锋利的剑尖笔直地向着蛟龙的伤口中电射般地一扎而入,登时,那条蛟龙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吼,身体立时大涨,只听‘嘭嘭’几声,缠在他身上的几道死亡缠绕被纷纷挣断,最后只剩下缠在它头部的两道,没有受到身体膨胀的威胁,兀自死死地扎住它的头嘴,愣是没让蛟龙喷出一口吐息。
只见,镇魂蛟的身中又在地面上大震了几下,终于全身一松,软扁下去,片刻之间就不再挣扎,而那柄黑色短剑,此刻还象是有人操纵一般,还在由镇魂蛟的伤口中不断颤动着向着它的体内拼命地钻刺而去。
这时,萧天白才‘噗’地一声,吐出一口浊气,刚才要不是见机快,先镇住了蛟龙,然后将它的心门劈开,刺中它的心脏,今天就麻烦了。那镇魂蛟一旦摆脱死亡缠绕的捆绑,无论是被它近身攻击也好,还是它的吐息攻击也好,都将是件大为麻烦的事,只怕就算成功宰杀掉这头蛟龙,自己也要元气大伤,可能会波及后面的行动。
他看了看不远处的杨大鹏,见他正半张着嘴,目瞪口呆地望着那条全身瘫软的蛟尸,似乎自己也要软倒似的。
萧天白暗自微微摇头,轻轻哼了一声,缓步走上前去,左掌一扫,那两道兀自紧勒着蛟头的死亡缠绕登时化为两道清烟消散在空中,然后他将自己的黑色短剑法器收了,再将蛟尸收进了芥子手镯内,这才转过头来,含笑望着杨大鹏道:“好小子,你手脚还算快的,不过,为什么不直接将那段玄龄木给毁了,要费那事把它起出来。”
杨大鹏躬躬身,笑道:“晚辈也是个好学的人,以前似乎在一本书上看过,象这样奇异草木,大多会有异常用场,虽然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但带在身上,说不定哪天就能卖出个大价钱,也算晚辈此来的一桩收获。”
萧天白含笑点点头,没再多说。
186 横陈
萧天白又扫视了一遍这座溶洞,确定没有异样了,这才再次动身前行,下一段洞道更加狭窄低矮,即使是萧天白那瘦小的身材,也得低着头缓行,稍不留神,就会碰着垂下来的钟乳石。WWw。
胖子杨大鹏自然就更加受罪,他几乎是向着萧天白半躬着腰前进,象一个驼背老者似的,难为他还如此肥胖,身侧的腰身不时被伸出来的钟乳石级刮到,让他忍不住呲牙咧嘴地哼叽几声。
萧天白边走边安慰道:“再忍耐一会儿,前面就到了。”
杨大鹏语带兴奋地叹道:“这回出去,我一定要大大减肥,太遭罪了。”
萧天白抿嘴一笑,眼中射出一道异样的光芒,脸上却闪过一丝嘲笑之色。
两人又走出近百米的距离,终于萧天白长出了一口气,身形向前一展,竟然站直了起来。
杨大鹏从昏暗的洞道里也瞧见了前面一片大亮,不由直喘粗气道:“可盼到头了,这下没事喽。”说着,身体也向前一纵,终于出了洞道,进入一个宽畅的所在。
他抬眼打量着四周,只见他们所处的是一座极其巨大的天然溶洞,高达百米,长宽都有两三百米之距,从这一头望去,竟然都看不太清那一头的景象。
整座溶洞内没有一块月光石。却在中央位置的地面上建了一座长宽都有二十米的高坛,坛的四角各竖着一根粗大的红色石柱,而坛的中央,却横躺着一具乌黑的尸体。
杨大鹏仔细地盯着那座坛看去,只见那四根粗大的红色十分奇特,石柱上刻着曲里拐弯的奇特符文,杨大鹏竟然一个符文也不识得,和他以前所见符文有极大的差异。
只见那一道道符文仿佛一条条盘龙般,围绕着柱子盘旋而上,虽然每一个符文各不相同,但每一道符文上都有一个红色亮点,象是精灵的一只眼睛,每个符文在这个红色亮点的闪烁下,变得活灵活现起来。
那四根石柱,不知是什么材料所制,通体鲜红颜色,犹如鲜血一般,石柱的表面还有一层温润柔和的光泽,象是玉石一般。
杨大鹏眯着眼仔细观瞧,终于发现,那石柱上的每一个符文中的亮点,都射出一道极细的红色光线,笔直地射正在坛中央那具躺着的尸体身上,每一道光线所射正的部位各不相同。
更奇的是,那些红色光线射到尸体的身上后,仿佛变成了一根根真正的丝线相仿,在尸体的身上凌乱无章地缠绕起来。
就见整个尸体全身上下,无一处没有道道细细的密密麻麻的红色光线缠绕着,显得异常诡异。
杨大鹏再看那尸体,那是一个三十多岁,面容还算清俊的修士,脸面红铜色,黑里泛红,双颊微陷,双目紧闭,左颊上还生得一颗拇指大小的黑色痦子,痦子上还长着一撮泛着绿色的毫毛。
这位修士全身上下裹着一袭黑色的长袍,腰间扎着一根玉带,玉带上几颗鸽蛋大小的玉石,有的红,有的白,有的青,有的绿,一块块晶莹温润,通体纯净透明,一见就知大非凡物。
这修士的左手食指上戴着枚绿色的宝石戒指,那戒指通体是用一块不知明的宝石雕刻而成,在尸体的阴暗中,显得黯淡无光。
整座溶洞虽然没有一颗月光石,但那四根红色石柱上所发出的红光,竟然极具穿透力,将整个溶洞的大部分地域都照得明亮如白昼。
萧天白望着坛上那具尸体,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一会儿喜,一会儿忧,一会儿,又是眼露恐惧之意。
终于,他象是下定了决心似地,缓步走上前去,来到一根石柱旁。
杨大鹏舔了下嘴唇,却并没有跟上。
只见萧天白伸手入怀,取出几张绿色的符录,抖手‘啪’地一声,将其中一张拍在面前那根红色石柱的一道符文的亮点上,登时那道射出的红线被符录给封死在内,不再射出。尸体身上缠绕着的红色丝线,登时少了数道。
杨大鹏的双眼大大地眨了一下,只见那具尸体忽然微微地颤动了一下,杨大鹏揉了下眼睛,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萧天白这时顾不上搭理杨大鹏,缓步沿着石坛走着,将手中的绿色符录分别贴在四根红色石柱中间一道符文的亮点上。
登时,那坛上躺着的尸体上,缠绕着的红色光线就少了许多,虽然看上去还是杂乱无章的,但已经不似一开始那样密密麻麻的看着让人眼晕。
杨大鹏也有些紧张地舔舔嘴唇,此刻犬月夜叉还要深度沉眠,它的进阶还遥遥无期,眼前要有战斗,恐怕也指望不上它,但要对付面前这种僵尸什么的阴魂之物,当然还是犬月夜叉最为有力,但这会儿,杨大鹏只好一缩脖,不想了。
这时,只见萧天白缓步离开了石坛,在离石坛十米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他半跪下身子,先是从芥子手镯里取出一块银盘,那是一块一尺见方的银盘,四四方方的,银盘的一面光滑闪亮,好象一面大大的银镜,另一面上却横横竖竖刻了密密麻麻的秘纹。
杨大鹏张了张嘴,看着那张银盘上的秘纹,那些秘纹似符纹,又有极大的区别,倒有些象他天地同源阵上那几块特殊的玉符上的秘纹相仿,但,也只是形状相似而已。
只见萧天白将银盘光洁的一面朝下放在地面上,又从芥子手镯内取出一只土黄色的小壶,形状就如普通的茶壶相仿。
接着,萧天白伸左手,在银盘盘面上轻轻一抚,仿佛是在抹拭盘面上的灰尘一样,但杨大鹏的眼睛却跳了跳,他看见一道真气由萧天白的掌心直透入那银盘之中,那银盘仿佛一块海绵般,竟然无声的就将他的真气吸入,不留一丝痕迹。
萧天白的手掌抬起,就见那原本光亮如新的银盘盘面上,此刻却象是蒙上了一层灰烬般,变得有些黯淡无光。
萧天白等了等,再一次提起手掌,在银盘盘面上又是一抹,一道真气直透而入,银盘的表面变得更加黯淡。
187 奇怪银盘
直到萧天白第五次伸出手掌,抹在那而银盘之上,银盘的盘面终于变成了黑漆漆的模样,盘面上的秘纹再也看不出来了,萧天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提起了手中的那个土黄色的小茶壶,顺势将壶嘴向下一倾。WWw;
杨大鹏立时粘起了双眼,他看见萧天白手中的小茶壶内有一道细细的白线被倾倒出来,仔细看去,那倒出的,竟然是一道细细的沙流,随着萧天白右手缓缓移动壶嘴,极细的白色沙子由壶中倒在银盘那黑漆漆的盘面上,登时在盘面上画出一条条奇形怪状的线条。
随着萧天白手中壶嘴的不断移动,杨大鹏渐渐看清了,那盘面上所画的,竟然是一幅地图,上面有山川,有河流,杨大鹏也没想到,用这白色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