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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鹏听了,不由心中一动。他现在只是门径期水准,中阶玉符只有修到登胜期后才能刻录,而手头的其它几种法阵,都涉及到了中阶玉符,所以他才有了炼器的打算。
而芥子手镯他早听父亲提到过,是修士们必备的宝物,不同的芥子手镯具有不同的异次元存储空间,可以将无生命的物质存放在里面,可以节省全身的负累。
没想到门内就有人出售此物。他向白娟问明情况,三步并做两步,上了二楼,这种风风火火的样子,倒一时引来了一楼几位九、十级门径期弟子的侧目。
鲁山对杨大鹏的印象大好,不光因为他是白娟介绍的,更因为他一口气买下了一只芥子手镯、一只盘古九纹鼎和一本名为《炼器指南》书,这本书当然是鲁山炼器上的经验之谈,当然,内容是复制在玉简上的。
这小胖子下手稳、准、狠,丝毫眉头不带皱的,这让鲁山大为佩服,佩服之余,更生出几分好奇,一个为余老儿守垃圾谷的小家伙,哪来的这么多紫金币?
不过,鲁山可没那个闲工夫打听这些,有钱赚,有人欣赏自己的作品,那才是最重要的,这年头,除了逗自己开心,其它的,什么都是狗屁。
当杨大鹏说自己整天闲在沉宝谷没事,只能借看书来打发时间,所以想在炼器一道上有所追求,这样也能消磨些无聊时光时,说得鲁老头差点没哭上一鼻子。
老头子心酸地想自己三十五岁进阶登胜期后,就一直守在这死气沉沉的千机阁,每天啃这些没有生命的书本,熬得头发都白了,要不是后来专攻炼器一道,小有所成,这才拚出一点点身家来,恐怕这辈子就算白过了。
杨大鹏当即表示等拜读过他的大作后,一定会回来向他请教。鲁山当即拍着胸脯说没有问题,一老一少两人没想到相谈几下,竟然大有知己之感。
10 侍妾
杨大鹏离开二楼后,先谢了白娟,出了千机阁,向那位守卫师叔告辞后,快上向山下走去。WWw、他估摸着,再过两个月,自己可能就能突破到门径期第三级,那时候,他就可以驱动法器飞行了。
行到半路,忽听得不远处一座平坦空地上人声鼎沸,杨大鹏侧目望去,竟然有大堆修士聚在一处,这还是杨大鹏在南泰宗内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
杨大鹏觉得奇怪,停下脚来望去,只见这些人大部分人散乱地站在四周,中站有十来个年轻修士,手里拿着不同的法器,遥遥地形成半圆之阵,将对面一男一女两人围在当中。
而在那被围的一男一女侧后方,另有四五个青年修士,垂手站立,冷冷地注视着场中两人的动静。
那被围的男子二十四五岁年纪,右手中提着一柄青锋剑,剑光闪烁,而他的左手却握着一团银光闪动的东西,离着远,杨大鹏看不清,只是这男子因为愤怒、紧张,一张原本清秀的脸变得有些扭曲。
紧跟在他身侧的女子二十出头的年纪,和男子一样,都是门径期九级水准,手里握了件盘形法器,满脸的戒备之色,这女子生得眉清目秀,也许是因为事起仓促,一缕发丝垂在左边的眼前,更增两人形容的诡异。
包围他们的十几个青年修士也多是门径期七级到九级左右的水准,当先一人二十**岁年纪,生得老成持重,只是左颊上有一道寸许长的疤,甚是醒目。
刀疤脸手中倒没有拿什么法器,只是冷眼望着对面二人,冷冷地道:“谈师弟,我劝你别再逞强,做出这等辱没师门之事,快快将于师妹交给我们的好。于师妹既然是我师父指名所要之人,你再逞强也是没用的。”
那谈姓修士冷笑一声,声嘶力竭地道:“休想,全宗谁不知道你师父将门下女弟子娶去,名义是是做侍妾,实际上是做炉鼎,瞧瞧你师父娶过的那么些侍妾,又有哪个功力上再有寸进的?”
刀疤脸听了,神情不由一愕,脸上显出羞恶之色,道:“这些都是师长的私事,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又有什么资格对师长们指手画脚?你可要想清楚,以你的举动,这可是欺师蔑祖之罪呐。将死无葬身之地的。”
谈姓修士晃了晃手中的青锋剑,冷笑道:“死就死,又怕得谁来?蓉妹如果被你师父娶去,那才叫生不如死,我二人相亲相爱,今天我们就是血洒泰阴,也得偿所愿,化做一对同命鸳鸯,只是我们俩人死之前也要拖些人下水,不怕死的就来。”他说着,将手中那个银光团晃了晃,脸现狰狞之色。
果然刀疤脸和身边的众人脸上都显出几分畏惧之色,显是那人手中之物大为厉害。
听了半天,杨大鹏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他脑中飞快一转,想起五分支有一位登胜期师叔,五十多岁年纪了,才达到登胜期中期水准,但此人所修多是采阴补阳之术,在门内名声颇恶。
只是,杨大鹏眼见那一男一女修为不低的样子,遇上这样事情,也只能负隅顽抗,以死相逼,不由地身上一阵恶寒。
这时,就听那谈姓修士身后几人中当先一个黑脸修士低沉的声音道:“谈师弟,你真的要做得如此绝情吗?想想师父多年对你的提携教导,没有这么多年师父的悉心指导,你能成为师门中出类拔萃的一员吗?你真要把师父的心伤透吗?”
谈姓修士没有回头,但那黑脸修士的话语显然触到了他内心深处,只见他脸孔也变得扭曲起来。
就听那黑脸修士大声道:“你快放了于师妹,和我回师门去,大家师兄弟拚着受罚,请师父出面,自能保你没事,为了一个女子,你这身修为都不要了嘛!”他身这的几位修士也连声附和着让他放了身边的女子,众人会力保他,显是这人平时在门中人缘极佳。
谈姓修士脸上的肌肉颤抖着,显然黑脸修士的话打动了他,但当他转脸看见身边于蓉那带着惶惑的苍白脸庞,不由咬了咬牙,一字一字从口中挤出几字道:“谢谢几位师兄弟的情义,谈端情非得已,只有来生图报,至于恩师他老人家的恩情,谈端从不敢忘,因为谈端猪狗之徒,就算这条性命不要,又怎能报得师恩一二?唯有来生做牛做马相报了。”
他说着,一抬头,紧紧地盯着刀疤脸,紧了紧手中的银色光团,道:“要么我们就同归于尽,要么就放我二人下山,我们从此不再踏入南泰宗半寸之地。”
刀疤脸一时间脸色阴晴不定,恶狠狠地盯着于蓉道:“于师妹,你现在回来,师父还能原谅。”
于蓉一扬手中的盘形法器,厉声道:“死也不回。”
众人正僵持间,忽然一个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飘飘渺渺地由远处的一座山峰传来:“丁灿,既然于蓉立意要走,你就随她去吧,本师原本想要借双修之术让她早日进入登胜期,她既然心存疑虑,还是算了吧。”
刀疤脸听了,不由一愣,双手不由地垂了下来,身后的众人也不禁放下手中的法器。
那谈端才不管这些,一拉身边的于蓉,两人飞快地向山下而去。
可是,杨大鹏分明发现,那两人此刻脸上非但没有得脱繁笼的喜悦,脸上却多了份惊恐慌之色。
周围围观的修士们一个个垂手而立,脸上虽然表情丰富,却没有一人开口说话,显得气氛十分诡异。
见两人走出十几步后,便一挥手中青锋剑,抛向空中,两人也飞身踏上飞剑,瞬息间就飞得远了,那黑脸修士这才缓缓收回目光,冲着刀疤脸无奈地摊了下双手,领着身边的几人上了各自的法器飞去。
刀疤脸望着空中远去的谈于二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妒恨之色,这才一挥手,上了自己的法器,领着旁人向刚才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去。
只片刻间,刚才还人头攒动的平地,只剩下杨大鹏一个人歪歪扭扭地走向峰下去了。
11 同心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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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似乎一切平静,从膳堂那些伙伴们的口中,杨大鹏并没有听见谈端二人的消息,想是已经远走高飞了。
这段时间,一边学习炼器之术,一边练功,闲暇时候,还上山去和鲁山探讨些炼器之道,大有收获。
由于前不久才经历谈端事件,对于宗门内的危险,杨大鹏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他急切地想要提升自保能力。但功力并非能一蹴而就,所以只能在其它方面下手。
他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玉符刻录上,除了前面所学的火球符、冰刃符外,又学会了石刺符,缠绕符。可谓五行全备。但是,他并不满足,因为天方宝录上有一种北斗七绝阵,它注明了要使用七种符录,除了五行各一外,还要加上风系与雷系两种符录。
这让杨大鹏犯了难,这两种都是变异元素,只有特殊体质的修士才能修炼。
不过,好在他现在能刻的玉符多了,销量大增,收入日高,所以最后干脆买了几枚风雷属性的玉符回来。
最后,他一边学习,一边练习,终于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炼出了他的第一块阵盘盘基。有了这块盘基,将七块不同属性的玉符嵌入,再以特殊方法将它们联络,结成一阵。一块北斗七绝阵的阵盘就大功告成了。
杨大鹏曾经在谷中悄悄试过这个法阵一次,一定真气注入,法阵被触发,他的身周丈许方圆立时被七种不同的元素攻击法术所防护。
虽然这些法术只是攻击法术,且不具备防护能力,可一旦被人攻到身前,其出其不意的攻击手段定能让对手大吃苦头。尤其是在木系古藤缠绕与水系冰刃术的迟缓作用下,其它几种攻击的威力立时大增,不要说门径期,就算是登胜期高手,如果一个不慎,也会大为吃亏。
做完了这些,杨大鹏还觉不够,又买了几种中阶玉符作为护身之用,这才稍觉心安。
这一天,他从千机阁出来,因为没有看见白娟,微觉奇怪。
此刻他已经从鲁山那里又买来一件飞行法器,是一件飞行钵。一出了千机阁,他就上了法器,迳直向山谷间飞去。
在半空中,杨大鹏一边想着炼制阵盘之事,一边低头向脚下连绵起伏山丘的望去,这段山景已经太过熟悉,他已经没有一开始飞行时的那种新奇。
忽然,不远处的半山腰间一座古亭中传出几声爽朗的笑声,极是熟悉,他不由向亭中望去,见亭中坐了几人,其中一位一身洁白,正是白娟。
白娟也看见了他,与身边的一位三十上上,圆胖脸盘的男子低低地说了几句什么后,就站起身来,含笑向杨大鹏连连招手。
杨大鹏见她招手,少不得调转方向,向着亭中直飞而去。
等杨大鹏下了法器,白娟便上来给大家介绍,白娟身边那个圆脸男子似乎是几人中为首,叫程理,门径期十级,他和白娟是已经结好的双修伴侣,只等程理突破至登胜期后,两人就要举行双修仪式。
除了他们,还有一对二十上下的小情人,两人都是门径期六级,男的叫张杰,生得虎头虎脑,女的叫黄洁,生得纤弱文静,听他们语气,与白娟都是四分支同一位师父门下的师兄弟。另有一二十**岁的男子,身材魁梧,一脸的大胡子,声音也甚是洪亮,也是门径期十级,名叫徐宏。
还有两名女子,是亲姐妹,姐姐十七岁,叫方婷,门径期五级,妹妹方想,十五岁,门径期四级。她俩和徐宏、程理都是二分支的弟子。
程理拍着手道:“太欢迎了,早听白娟说过,杨师弟真是好耐性,能一个人守得住沉宝谷,没有怨言,宗门内不知道有多少弟子对此谷谈之色变,视若蛇蝎。”
杨大鹏一脸的苦笑,大翻了回白眼,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