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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笙道,“可能是他的房间和走廊长得实在太像了。您知道的,我很少偷偷摸摸地做这种事,难免心慌意乱出了差错。”
“我不知道。”
“……”
英衡山道:“你应该庆幸这件事圆满收场。”
司徒笙道:“接下来的事你打算怎么收场?”
英衡山皱了皱眉:“这不在你干涉的范围内。”顿了顿,严肃地说,“我希望类似不经过我同意在我家里放置监控的事情只有一次!再有下次,不管是什么理由,我都会追究到底!”
司徒笙道:“放心吧,我也不喜欢做赔本买卖。”监控也是要钱的,这些还是托朋友从德国进口的……他用眼角的余光偷瞄着英衡山。
英衡山递给他一张支票:“不说别的,你到底是救了我的儿子,谢谢。”
司徒笙眉开眼笑地接过支票。
英衡山道:“灏亨非常喜欢你这个朋友,我也希望你能好好当他的朋友。”最后“朋友”两个字一字一顿,意味深长。
司徒笙心里微微拧了一下,哈哈笑道:“当然!”
从警局回到事务所,司徒笙精疲力竭,鞋也不脱,扑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他睡着没多久,手机就亮了一下,铃声未及响起,手机就因为没电而关机了。
日上三竿,他睡得心满意足地醒来,嘴里叼了根牙刷,抓了把零钱外出买东西吃。门一开,路就被两条大长腿拦住了。司徒笙错愕地看着靠着墙壁席地而坐的英灏亨:“别告诉我你在这里坐了一晚上。”
英灏亨揉揉酸涩的眼睛:“不算一晚上,从警局出来已经快天亮了。”他扶着墙壁,脚刚动了动,就龇牙咧嘴地跌坐了回去。
司徒笙踢了踢他的小腿:“腿麻了吧?”
英灏亨扶着脑袋:“还头疼。”
“活该。”司徒笙蹲下身,一边刷牙一边帮他按摩。
英灏亨抓住司徒笙的手,抢在他抽出来之前说:“扶我起来。”
司徒笙道:“为什么不敲门?”
英灏亨道:“因为没有炸药包,炸不开。”敲、砸、踢、踹都试过了,还是在凌晨最安静的时候,整栋楼上下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这也是一栋奇葩的楼!
司徒笙道:“哦,我们的楼比较注重房主的隐私,所以隔音很好。对了,你口供录得怎么样?朱维恩为什么要杀你?”
英灏亨道:“他不承认。”
司徒笙道:“都被录下来了还不承认?看来这年头不止死鸭子嘴硬,死孩子嘴更硬。”
英灏亨淡然道:“不用管,说不说都一样,年满十六岁,到了负刑事责任的年纪。”
司徒笙只对朱维恩的动机有兴趣,对于朱维恩的下场一点都不好奇,所以没有问英灏亨接下来的打算,只问他吃过饭没有,要不要一起。
英灏亨道:“我想刷牙洗澡。”
“就你事多。”说归说,还是领着他去了浴室。
等英灏亨从浴室出来,司徒笙正蹲在椅子上吃饭。
英灏亨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这样吃饭,忍不住笑出来:“这样比较好吃吗?”
司徒笙道:“舒服。”
英灏亨端端正正地坐下,拿起为他准备的餐具,优雅地进餐。
司徒笙看了会儿,默默地将腿放下。
英灏亨道:“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司徒笙咬着筷子看他。
英灏亨不为所动:“想去哪里逛逛,或者,去哪里吃饭?”
司徒笙道:“你不用去上课?”
英灏亨道:“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时速,我需要全身心的放松。”
“你应该去找心理医生,我是认真的,你这种情况很容易得创伤后应激障碍。”
英灏亨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专业的名词:“你倒是挺了解的。”
司徒笙得意道:“干我们这一行,光长得好看是不行的,还要博学多才。”他吹了半天,等着听众不耐烦地打断,谁知英灏亨就这么趴在桌上,笑眯眯地看着他,顿时说不下去了,“你没什么想说的?”
英灏亨道:“你想听我说什么?”
“……算了。”司徒笙将碗一推,去冰箱拿了一罐雪碧,看到英灏亨,又拿了一罐,使命地摇了摇,才丢给他,“我今天要写计划,你有什么事就去忙吧。”
英灏亨接过雪碧,手指勾着易拉罐的拉环:“你要写什么计划?”
司徒笙道:“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
英灏亨目光沉了沉:“婚礼?谁?”
司徒笙道:“生意。”
“你怎么总是接这种生意。”
“大概因为我天生自带红娘体质吧。”
英灏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说的红娘体质我没有看出来,只看出来你天生自带倒霉体质。”
“倒霉?”司徒笙眉毛一挑,“谁?”
英灏亨猛然一拉拉环,雪碧冲着他的脸喷过去。
被洒了一脸的司徒笙:“……呵呵。”
罗蜜来公司上班的时候,就看到公司一片狼藉,两个罪魁祸首一左一右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她用脚踢了踢司徒笙:“计划呢?”
司徒笙睁开一只眼睛,懒洋洋地瞄了她一眼:“这也是我想问你的。”
罗蜜张大眼睛:“计划不是一向由你写的吗?”
司徒笙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摇了摇:“老板和员工的区别就是,老板一向是对的,员工一向是干活的。”
罗蜜状若不经意地拍了下司徒笙身边的桌子,桌上掉下了一本书,正中司徒笙的脸。
英灏亨被他们吵醒,睁开眼睛,动了动身体,硬邦邦的地板睡得他全身疼:“请问,我什么时候能够睡你的床?”
正打开电脑的罗蜜头也不回地说:“请努力爬。”
司徒笙:“……”
第51章 第十局 任务倒计时。
一台电脑,三个脑袋,罗蜜奋笔疾书,不消片刻,就点了保存键。
“好了,完成。”她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
“噗。”英灏亨毫不留情地嗤笑。
罗蜜瞪他。
司徒笙道:“你的计划倒是很简明扼要,时间地点人物都是新郎提供的,剧情是请几个ser跑来《复仇者联盟》玩splay。我觉得这样还是太麻烦了,不如干脆让他们去动漫展结婚,ser都不用特别请了。”
罗蜜打了个响指:“好主意!婚宴怎么办?”
司徒笙道:“你想办法啊。”
罗蜜仔细看他的脸,找到了满满的揶揄,顿时泄了气:“You can you up!Don't blind bb!”
司徒笙打了个哈欠,将手提电脑从她的面前拿回来,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
英灏亨认识司徒笙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认真,不觉看得入了迷,等司徒笙写完计划,才发现自己竟然一动不动地看了他将近一个小时。
“这个计划怎么样?”司徒笙将计划递给他。
英灏亨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打定主意,无论他计划写得多烂,自己都要捧场,但是真的看了计划之后,又觉得之前的想法是多余的:“很有意思。我要参加。”
司徒笙道:“我们只需要一个帅哥。”
英灏亨道:“你们的确还需要一个帅哥。”
司徒笙指指自己。
英灏亨道:“你不是负责美女的角色吗?”
……
一片狼藉的办公室变得更加狼藉。
计划由司徒笙出面与新郎沟通。
新郎听完后,很是迟疑:“我觉得好像还不够刺激。”
司徒笙道:“你想怎么刺激?一群七八米高的钢铁人用机械臂把新娘像拎小鸡一样地拎起来,在城中闹市区横冲直撞,撞坍几幢大楼,五六架直升机在钢铁人的头顶盘旋,警察拿着枪扫射却无济于事。关键时刻,你披着披风,拿着盾牌,在枪林弹雨中将新娘救下来?”
新郎一脸向往。
司徒笙道:“也不是不可以,首先,你要和托尼斯塔克一样有钱。其次,你要像托尼斯塔克一样给钱。”
新郎郁闷了。
费了一个小时做的计划,司徒笙也不想到口的肥肉飞了,放缓语气道:“你想玩splay,我们可以另外安排的。结婚呢最重要的是开心,你开心,新娘开心,才是真的开心。要是搞得太刺激,把新娘吓得魂飞魄散,哦,我是说,花容失色,就不大好了。女人最重要的日子,一定要漂漂亮亮的。”
新郎皱着眉头,还是不太满意:“可是,这就是个观光游嘛,还要交这么多钱。那个,费用能不能……”
司徒笙手指轻轻地勾起新郎的下巴。
新郎:“……”
司徒笙微微一笑道:“不讲价哟。”
新郎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直到英灏亨把他的脸推开。
英灏亨伸长脖子,一脸“求勾”的表情:“我比他有钱。”
司徒笙:“……”
新郎又坐回来:“她真的会满意?”
司徒笙道:“女人结婚要的不是刺激,是风光。按照我的计划,你们的婚礼一定会轰动全城!”
新郎被他说动了,但有点心疼钱:“不能减价?”
司徒笙道:“绿巨人、钢铁侠的splay道具比较贵,如果你要求不高,倒是可以削减一点。”
“不行!”新郎断然拒绝,二话不说地拍板,“这个价就这个价!”
司徒笙微笑:“我就是欣赏爽快人。”
新郎咬着下唇,看看司徒笙又再看看司徒笙,最后忍不住把脸凑过去,羞涩地说:“能再勾一下吗?”
司徒笙:“……”
英灏亨一把推倒新郎,把人狠狠地按入沙发。
新郎鬼哭狼嚎。
司徒笙用手机拍下了和谐的一幕,嘴里“啧啧”有声:“天之骄子强取豪夺,绝对是热门题材。”
英灏亨、新郎:“……”
自从刹车事件之后,英灏亨就成了安徒生事务所的编外员工,上课之外的时间全都耗在这里。难得的是司徒笙也没有赶他,任由他在家蹭吃蹭喝,出去请吃请喝。
正因如此,朱维恩顶不住压力认罪的消息他们都是第一时间知道的。
司徒笙长吁一口气道:“总算熬不住了!”
英灏亨摸摸他的辫子:“你怕他翻出我的五指山?”
司徒笙顺手拍开他的手。
这已经成为两人的常规互动动作,双方都自然得不得了。
司徒笙说:“我等他的答案等得太久。你明白那种快要大结局,作者突然停笔的感觉吗?特别想拿根搅屎棍搅拌他,让他把结局拉出来!”
英灏亨脸色僵了僵:“你这么热心只是为了看大结局?”
“嗯。”
“不是为了关心我?”
“……呃。”司徒笙小心翼翼地观察英灏亨的脸色。
英灏亨呵呵一笑,抬脚就走。
司徒笙赶紧拎起准备晚上下楼倒掉的垃圾袋跟在他屁股后面。
英灏亨走到楼下,身体往墙壁一靠,抱胸看着他。
司徒笙:“……”他什么时候养成这种不分场合摆酷帅狂霸拽Pose的习惯?还能不能正常当朋友了。
英灏亨道:“你跟来干吗?”
司徒笙默默地将垃圾袋往身后藏了藏。
英灏亨眼尖,看见后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你来倒垃圾?”
司徒笙道:“嘿嘿,顺便。”
英灏亨气得磨牙:“你顺便去吧。我走了。”
“别这样啊。”司徒笙知道这小青年最近叛逆期,敏感得很,稍有一点没伺候好,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要不是关心你,有必要理会朱维恩那小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