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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司徒笙洗漱完毕出现在餐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午餐。
英灏亨看着默默咽口水的司徒笙,微微一笑,拿出一个巨大的食物罩,将食物罩住。
司徒笙:“……”在睡着的时间里,英灏亨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被外星人抓去改造了吗?为什么不往好的方向改,却越改越神经、越鬼畜是怎么回事?!
他简直痛心疾首。还他的美食!
英灏亨说:“化完妆才能吃。”
司徒笙道:“我和卡西莫多的相似度是零,要扮他起码要在脸上糊一层墙,到时候是吃流食呢,还是等你咀嚼完了再喂我?”
英灏亨眨了眨眼睛,亮闪闪的大眼睛竟然越发明亮了。
司徒笙被他眼里的光芒蜇了一下:“想都别想。”
英灏亨道:“先吃也可以,不过你先把衣服换上。”他指指餐厅边上的杂物间。
司徒笙将信将疑地推开门,就看到两个化妆师在里面聊天。看到他的时候,两人眼中都写着明明白白的惊艳,其中一个喜滋滋地拿了一条白雪公主裙出来:“你打算在哪里试?”
另一个化妆师打量着他的脸,考虑着怎么上妆。
英灏亨站在门口封锁司徒笙的逃跑路线。
司徒笙回头。
英灏亨绷紧身体。
“早说啊,今天胡子剃得不够干净。”司徒笙摸摸下巴,一脸奸笑。
英灏亨:“……”
穿着白雪公主裙的司徒笙风卷残云般地清扫着桌上的美食。胃口一般的英灏亨在他的刺激下,也多吃了一块牛排,一碗玉米浓汤。
司徒笙打着饱嗝还挑剔:“做人不能太崇洋媚外,老是吃牛排,容易搞得一身羊骚味。”
“为什么吃的是牛,骚的是羊?”
司徒笙怔了下:“大概我玉米浓汤喝多了,有点醉了。”
英灏亨起身看他的肚子,原本干瘪瘪的胃明显变得圆润了。
司徒笙站起来转了个圈圈:“我美吗?”
要是别人在他面前做这个动作,英灏亨一定一脚踹他去太平洋学习如何寻找人生新方向,但是司徒笙的话……那张美得雌雄难辨的脸让他这句话听起来完全没有不协调。
“快点化妆,走。”英灏亨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司徒笙打了个电话给沈玉流:“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性格阴晴不定是什么原因?”
“对方是针对你吗?”
“算是吧。”
沈玉流道:“如果是男人,他在嫉妒你。如果是女人,她在暗恋你。”
……
挂了电话后的司徒笙感慨地想:优秀到连二款都忍不住嫉妒,自己真是优秀得太过分了。
英灏亨直到傍晚六点才从房间里出来,一身黑色西装,一头被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微微翘起。
“你扮谁?”司徒笙猜了半天也猜不出结果。
英灏亨道:“基诺·里维斯。”
司徒笙:“……”这个人要点脸好吗?所以沈玉流说得没错,他一定是嫉妒自己的容貌吧!
晚餐是一人一个汉堡包。司徒笙中午吃得饱,晚上胡乱吃了几口就算应付过去了,并没有提出异议。但是出门时,两人再次爆发矛盾。
司徒笙难以置信地看着手里的两个硬币:“坐公交车?”
英灏亨点头时表情严肃,可惜眼底的笑意泄露了他捉弄司徒笙的心思。
司徒笙“呵呵”冷笑两声,背着包,拉起裙子就跑。他要感谢自己像金刚狼一般的复原能力,睡了一觉后,脚已经恢复了战斗力。
但英灏亨早有所料,长臂一拦,将人揽了回来。
司徒笙挣开他的手,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的车在张维朝家楼下。”
他就不信堂堂英二款只有一辆车!司徒笙没揭穿他:“打车。”
“零钱都给了你。”
司徒笙想着被没收的两沓钱,呵呵冷笑:“我请你打车。”
英灏亨得寸进尺:“还不起。”
司徒笙咬牙道:“我日行一善,接济穷人。”
“那太不好意思了。”英灏亨心满意足地往外走。
司徒笙:“……”
揍人是不对的,揍人是不对的,揍人是不对的……
还是好想揍人。
想揍又打不过,想揍又打不过……
唉,算了。
司徒笙原以为别墅区的位置较为偏僻,打车需要花点时间,谁知一到大门口就看到了私人定制的车。司机从车上下来,风度翩翩地帮忙拉开车门。
司徒笙看了英灏亨一眼,见他有意谦让自己,便毫不客气地先坐进车里。
英灏亨帮他整理好裙摆才上来。
司徒笙:“……”是错觉吗?总觉得车里的气氛有点古怪。
说明地点后,英灏亨便沉默下来,倒是司机热情地寻找话题:“两位是A大的学生吗?”
司徒笙挑挑眉。A大知名大学,在他中学那个年纪就十分向往。
英灏亨道:“嗯。”
司机说:“那很厉害啊。你们学习一定很好吧?小姑娘是学什么的?”
司徒笙心头莫名地被撞了一下,脸微微发烫,幸好化妆师打粉底打得厚,表面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别开头,保持沉默。
“金融。”
英灏亨回答。
司徒笙扭头看他,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
司机道:“那以后要赚大钱的吧?”
司徒笙粗声粗气地回答:“现在就赚很大。”
车陡然走了个“Z”形,然后,安静地上路了。
第13章 第三局 又是变装舞会。
化装舞会在大礼堂举办,他们到达的时候,正好是开场。礼堂内外,到处是花花绿绿的身影,僵尸、格格、西索、月野兔……各式各样的人物大集合,看得人眼花缭乱。
主持人正在念开场白,话筒里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干扰声,但这完全无碍参加者的热情,一波波的叫喊声炒热了气氛。
英灏亨拉着他去签到。
签到台的同学看到司徒笙时怔了怔,对英灏亨笑道:“你这是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啊!”
英灏亨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同学被他吓了一跳,语气明显变得正经:“刚刚还有一个人说是你的舞伴,是个男的,在这里签了名。”他在签到簿上翻了翻,看见一个名字。
英灏亨看了眼,面色稍霁:“他人呢?”
“不知道。”同学余惊未定,低着头,明显不想再搭理他。
英灏亨拉着司徒笙往人群里走。
司徒笙道:“你是不是经常开不起玩笑,这么得罪人?”
英灏亨瞄了他一眼,去小卖部买了点东西,又回到签到台。司徒笙远远地看着,不一会儿,就看到他和签到台的同学有说有笑起来。
英灏亨两手空空地回来,司徒笙又道:“糖衣炮弹,真是屡试不爽啊。”仇富这种心态真是要不得……但他又忍不住啊!
英灏亨道:“你背包里的糖衣炮弹是不是太重了?要不要拿出来一点?”
司徒笙抓着背包的手紧了紧:“我说过,我胳膊强健有力,再多也扛得住。”
英灏亨似笑非笑,司徒笙催促他去找张维朝。
虽然英灏亨的身高让他平日里经常能够居高远眺,但今天到处都是踩着高跟鞋戴着头套的人头,天色又暗,要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张维朝实在不容易。
司徒笙道:“他今天扮谁?”
英灏亨道:“他签到的时候穿着休闲服。”
“……”
一只大手突然从后面拍向司徒笙。
司徒笙身体一缩,正要躲避,对方就被英灏亨一拳K。O。了。
……
躺在地上的是一只蓝精灵,硕大的头套保住了对方的脑袋,这才没有像英灏亨房间那堵墙一样崩裂。
蓝精灵在地上扭动了一下,慢慢地将头套摘了下来。
……
张维朝。
其实在对方倒下去的时候,司徒笙和英灏亨就已经猜到了,但这个时候就算猜到也一定要装作不知道。于是张维朝一露脸,英灏亨和司徒笙就齐齐做出一副震惊万分的样子。
“啊!”
“是你?”极度僵硬的语气。
司徒笙暗暗地瞪了英灏亨一眼,表达对他演技的鄙视。
张维朝倒是不介意,笑嘻嘻地站起来,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吓到了吧?”
司徒笙张了张嘴,很快笑了出来:“哈哈,是啊,真是好震惊啊,一点都没有想到是你啊。吓死我了。”
英灏亨回瞪了他一眼,表达对他的虚伪的鄙视。
司徒笙道:“没想到你会演蓝精灵。”
张维朝被他的美貌闪到了眼睛:“我也没想到,你会演灰姑娘。”
司徒笙道:“是白雪公主。”
张维朝尴尬地笑道:“我对童话不太熟。”
司徒笙低声问英灏亨:“他是不是在讽刺我长得不够白?”
英灏亨道:“这叫陈述事实。”
司徒笙觉得,自己拿这种问题问英灏亨其实挺白痴的。
英灏亨看着用手指无意识地玩弄着蓝精灵鼻子的张维朝,漫不经心地说:“我以为你今天没心情来。”
张维朝道:“我答应了你的事,一定要做到。”
司徒笙觉得,他好像很多余。
“会场我已经熟悉过了,那里有吃的和喝的。”他指指礼堂,又指指礼堂边上临时搭建起来的棚子,“礼堂旁边有露天咖啡和各种小吃,但是要收费。”
司徒笙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张维朝道:“下午三点,还帮他们布置了一下会场。”
司徒笙和英灏亨打个招呼,拉着张维朝去了生意较为冷清的露天咖啡店:“我们坐下聊聊。”
张维朝坐下后有点局促不安:“是不是有消息?”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我先……”
“坏消息吧。”司徒笙道,“宋春林失踪了。”
张维朝面容僵住,急促地问道:“怎么失踪的?”
司徒笙道:“接下来就是好消息了。根据种种迹象显示,他的失踪和那群想要对付你的黑衣人有关。初步假设,他们可能是窝里反。”
“你是说,宋喜——不,是宋春林想陷害我?”
“你叔叔和他有过节吗?”
“没有。”张维朝道,“我叔叔遗嘱里还留了一笔钱给他,不可能有过节。”
司徒笙道:“或许你叔叔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想给他一笔钱做补偿?”
张维朝猛然抓住他的手:“你能不能帮我找到他?”
司徒笙道:“找到了也可能是尸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司徒笙对他刮目相看,一直老实巴交的样子,想不到会说出这样霸气的反派对白。
但霸气只是一秒钟,他紧接着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尴尬地搓着手,道:“钱我暂时没有,分期可不可以?”
司徒笙看了眼在不远处正和同学聊天的英灏亨,压低声音道:“与其欠,不如借。”
张维朝脸红脖子粗地摇头:“不行,不行。”
“你和他不是朋友吗?这么见外?”
张维朝一味地摇头,被逼得急了,干脆借口尿遁,逃之夭夭。
英灏亨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张维朝仓皇逃离的背影:“你对他做了什么?”
司徒笙落落大方地说:“他快被榨干了,我建议他向你借点钱周转一下。他拒绝了。”
英灏亨看着他,对他再次自我刷新人品下限的行为表示惊诧。
司徒笙道:“但他怎么也不肯,你们的关系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