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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沂的手收回,慢慢的移下自己胸前的领带,骨骼秀顷的五指附在那黑色的领带上,起初只是轻轻的摩挲,从上到下,黑白色两色的强烈对比更衬的那双手如玉一般。
这样的柏沂他根本无法招架,和被下了毒/药一样,瞬间丢枪卸甲,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渎神。
在瞿晗狂热的目光下,他优雅的将领带解开随手扔到一边,随意的将衬衫微扯开,健硕的胸肌若隐若现,分外撩人。
瞬间,柏沂的嘴角微微勾起。
蛊惑,妖治。
他向前走了几步,同样跪了下来,不再淡漠,丝毫不掩狂热的盯着面前的那卑贱的仆人。
瞿晗的心脏已经不由自主的狂烈跳动,他眼神变得迷离,甚至发自内心的嫉妒屏幕里的自己,可以拥有这个男人,做自己想做而又做不到的事情。
就在两人已经吻到一起的时候,发出羞耻的水渍声时,突然整个大屏幕都黑屏了。
瞿晗瞬间回头,就看到柏沂靠在门框上冷冷的看着他。
一时间瞿晗没分清现实和刚刚的视频,口干舌燥,只想冲上去扒了他的衣服。
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两点,有点懵逼。。。。。。照例讨个收藏。有不通顺的地方明天改!
☆、滚出去
柏沂自然没让他得逞,细胳膊惨不忍睹的被捏在手里,下一秒就可能被折了。
“醒了吗?”
瞿晗委屈的点头求饶,柏沂这才松了手,他揉揉手腕,哼哼唧唧,“柏沂你可真闷骚,和爸爸打一炮怎么了?成年人了,玩玩嘛,有什么的?再说了,爸爸活肯定比那娘们兮兮的好。”
哼唧完,巴巴的像个索取投喂的哈巴狗一样看着柏沂。
柏沂的脸色说变就变,明明早上那会对他还能挤出那么一个笑脸,现在浑身带着冰碴子像是憋着火。
瞿晗百思不得其解,伸出指头戳戳他的腰,“喂,生气啦?”
柏沂后退一步躲开他捣乱的手指,面无表情。
“干嘛啦!”瞿晗捏着嗓子凑过去撞撞他的胯,“说话啊,早上不是挺好的吗?生什么气,手术成功吗?饿了没,我请你出去吃饭?”
“不必了。”柏沂脸色缓和了不少,却仍带着寒意,“我昨晚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什么来着?
——就这一晚上,以后就别想见了。
这能记得吗?果断忘了啊!
瞿晗把头摇的和个拨浪鼓似的,“忘了。”
“没事,我记得就行。”柏沂环胸看他,“自己走还是我送你?”
你送?从十八层扔下去吗?
瞿晗干笑两声,“哈、哈、哈。。。。。。今天我答应了陪柏小涵去游乐场!”
柏小涵看形势不对,接收到瞿晗的眼神果断扑上来抱他的大腿,“对的,对的,老爹你经常教育我说话要算数,你上个星期就答应我要和瞿晗一起去游乐场了,不能说话不算数!”
瞿晗在一旁狐假虎威的点头。
柏沂看柏小涵一副你不让瞿晗留下我就分分钟哭给你看的样子,无奈的退步,“只有今天。”
得到了柏沂的承诺,瞿晗笑眯眯的很开心,短短时间的相处已经让他明白了柏沂其实就是个心软嘴硬的家伙,丝毫不怕死的又黏了上去,“那我们出去吃饭?”
柏沂顺手把外套脱了下来,瞿晗自然的接过来就往衣帽架走去,看着颠颠的背影他伸出的手微微一怔才收回来,竟有种什么也没变的感觉,像是,老夫老妻?
被自己突然的想法逗笑,他勾勾手,柏小涵立马扑过来,“想吃什么?”
柏小涵拿头讨好的蹭蹭他的掌心,“我想吃老爹做的饭,糖醋排骨,红烧鲤鱼,还有红烧狮子头;宫保鸡丁;韭菜虾米;鱼香肉丝!”
柏沂蹲下来摸摸他还鼓着的肚子,“几点吃的早饭?”
“。。。。。。十点。”柏小涵木木的背到,“早饭吃太晚对肠胃不好,容易患胃病,会造成低血糖,会反应迟钝,会变笨。”
“知道就好。在笨下去的话就把你送到赵老师家补习。”
“哦。”柏沂一脸生无可恋。
瞿晗回过头看到两父子“其乐融融”的样子,突然想起之前“生子”的大事,一下子就傻掉了。
他表情古怪的快走几步将柏沂扯到一边,附在耳边低声问,“柏小涵不会真的是我生的吧?”
柏沂白他一眼,“骗孩子的话你也信,智商可真高。”
瞿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指着已经被柏沂重新上了锁的影音室说话都不利索,“那、那刚刚放的是什么,我,我怎么是大着肚子的一副鬼样子?里面塞了东西?还有,为什么是我扮女人不是你扮啊?”
柏沂环胸靠着墙低睨他,“因为你欠操。”
好吧。瞿晗咬咬牙忍了,刚刚的那副发/浪的模样和个勾引人的狐狸精似的,眉眼间都是媚态,别说柏沂了,连自己也想把他艹成个破娃娃。
“你就这么骗小孩?也不怕他性别认知出现错误,还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您老可真能编。”
柏沂绷了绷嘴角,蹦出了几个字,“不用你管。”说完他转身就走,表情有种被戳破了某种心思的不自然。
瞿晗忍不住了,越琢磨越不是味道,他追上去扯着柏沂的胳膊问,“爸爸以前真那么骚?你俩小屋子一关,玩的也太淫/荡了吧?都快能拍小gay片了。”
柏沂听到他的话明显绷紧了身子,神色莫名。
瞿。柯南。晗上线,步步逼近伸出手指直指他的鼻尖,盯着他看了半晌,直到柏沂满脸不自在的撇过头,他才恍然大悟,“我靠,你们还真拍啊,你说你,穿个白大褂衣冠楚楚的装什么正人君子,关起门来就干这种事,是真不怕警察蜀黍来扫黄啊?”
柏沂听着他越说越离谱,虽然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耳尖却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红,最后只得忍无可忍的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了客厅,顺便用凌厉的目光剐了一遍柏小涵。
柏小涵瑟瑟发抖的在墙角装蘑菇,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三人计划好了下午出门去游乐场,柏沂做完手术实在是困得厉害便回卧室里休息,瞿晗不敢打扰他,便钻到柏小涵的童话屋里和小孩打游戏。
两个小时过得很快,坑了无数次队友以后,柏沂起床去给两人做饭。
瞿晗扔下手机给柏小涵玩消消乐,跑到厨房去帮柏沂的忙,但他天生和锅碗瓢盆八字不合就连油盐酱醋放在哪儿都不知道,打下手柏沂都嫌弃他。
厨房本来就不大,瞿晗还偏偏往那儿一杵,柏沂觉得转个身都困难,但却一直没赶他出去,说不来为什么,大概是觉得反正是最后一次了,不就是多看两眼吗,至于和自个过不去吗?
眼看着瞿晗从冰箱里拿出个西红柿搁冷水下面冲冲就要往嘴里塞,他才开口,“搁那,你肠胃功能紊乱,不能吃冷食。”
瞿晗把已经咬了个牙印的西红柿从嘴里拿出来,傻兮兮的笑,“嗯。”
柏沂被他丝毫不掩饰的笑刺的眼疼,偏过头继续切着案板上的肉,一刀下去,手指见了血。
他轻轻一抖,本能的伸到水龙头上冲,疼到是没多疼,就是没完的流着血。
瞿晗还美不滋的沉醉在刚才的情景里,柏小涵突然举着手机在门口晃,“瞿晗,瞿晗,你的电话!”
“哦?哦!”瞿晗接过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一拍脑门,“大楚!完了,这是来查岗啊!”
手还没划开接听键,就听到柏沂冷冷的声音,“滚出去。”
“啊?”瞿晗懵了,“为啥啊?刚才不是都说好了让我在这吃饭,下午陪柏小涵去游乐场吗?”
柏小涵知道这是他老爹发怒的征兆,抖着腿缩到墙角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柏沂背对着他,用手指按住了伤口,血却还是从缝里渗了出来。
冷厉的声音不容反抗,“立刻滚出去。”
瞿晗还想死皮赖脸的说几句,柏沂却一点情面也不给他留,强硬的攥着他的胳膊毫不留情的将他扔到了门外。
手机还在不屈不挠的响着,瞿晗一脸郁闷,连带着电话也不想接。
这到底是为啥啊?
柏沂这突然就翻脸不认人,爸爸也太憋屈了吧。
有点想摔手机,他握着手机狠狠的晃了两下也没下得了手。
算了,大不了明天来堵门。
这么想这,瞿晗抓抓头发垂头丧气的下了楼。
☆、王尚水
回到租的房子里,楚海夕果然在里面等着,身上还穿着制服大军靴,在这八年里他从部队提前转业自个办了个保镖公司,瞿晗闲着查了查,还挺厉害,专门给明星和政要人物做保镖,业界评价还不错。
一切都很好,很正常,他应该感到庆幸,起码出了事没有亲爹还有个干哥哥能给他裹个草席找个墓地。
可是。。。。。。
他抓抓头发,前几天还看不出来,现在越来越觉得奇怪,就算是哥们也不至于每天都打电话报告行踪,住院那几天几乎是每天都要陪床,他记得大二那年知道了自己的性向以后,大楚还刻意疏远了自己好一段时间来着,后来被瞿荣天送到了部队,他也就再没见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怎么黏黏糊糊的粘自己比502还紧呢?
难不成真是自己的原因?有人上赶着对你好还矫情,是有点作啊。。。。。。
他无语望青天,做了做心理准备,像以往一样上去勾住了楚海夕的脖子,“大楚,这才一晚上没见,就想爸爸了?”
楚海夕嘴里叼着烟,刚刚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背后突然一沉他猛地回头,闪着火星的烟头差点杵在瞿晗的脸上。
瞿晗吓了一跳,赶忙撒手,“爸爸这脸矜贵着呢,小心着点,也不知道二师兄有没有上过保险,我看新闻上动不动某明星就给脸啊,手啊,腿的上个几千万的险,我觉得我这肌肤Q弹可破的比他们的都娇嫩,不上个亿还真对不起这完美的基因。”
楚海夕知道他不喜欢闻烟味,转身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打开窗户,听着他胡说八道心情不由的就变得轻快了,伸手捏了捏他脸颊上的婴儿肥,“是挺Q弹可破的,一掐一手水,和你以前泡的那些小鸭子差不多。”
“你这是在夸爸爸吗?”瞿晗一巴掌把他的手拍掉,生气是假,不愿意让他碰是真。
楚海夕对他的一举一动敏感的多,看他那副气鼓鼓的样子只觉得可爱也没看出点别的,便稍微放下心来装作不在意的问道,“你一晚上去哪儿了?”
瞿晗神秘兮兮的附在耳朵边上说,“大楚,我觉得我遇见真爱了。”
楚海夕不动声色,眸光微沉,唇边还含着笑:“是谁?昨晚去酒吧玩了?又遇到清秀的大学生了?”
大学生说的是大二那年瞿晗刚刚和瞿荣天闹翻了,彻底放飞自我欲与太阳肩并肩,正好在酒吧遇着一个清秀可人的大学生。
两人一来二往的就开始谈起了青涩的恋爱。没想到的是这个大学生是有主的,被个富婆给包养了。事情暴露后,瞿晗被揍了一顿压倒了富婆跟前,眉清目秀的可怜兮兮模样反倒激起了富婆的□□欲,幸亏楚海夕即使赶到,要不真被强了保不齐这头小种马的银枪从此就被折了。
瞿晗当胸给了他一拳,“去你的!爸爸这回是遇着天仙了,眼界也拔高了,那些个没味道的小孩子爸爸看不上了。”
楚海夕继续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