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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也曾试过,却全无收获。只尚幸其确可**冤魂,没想到她竟也会认你为主!可是,连她也无力解决这事,那恐怕实在也是没什么好办法了……”
片刻沉默后,天帝释道:“筱幽,这事也不是可以急的,你不妨暂且忍耐,待我们几个好好研究一番,看是否有何可行之法!”龙筱幽走后,房中三位大神为他和幻梦神剑这两个大麻烦可真着实研究了好久,可也还只是一筹莫展……
天星尊者叹气道:“这事实在诡异难测,幻梦神剑乃世间第一神兵,除非其真主,别人无力制约。看来,这事只有让他自己去探究了,咱们是没什么办法了……。哎!二位,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告辞了!”
天星尊者走后,天帝释也站起道:“既如此,咱们便也各自尽力想想吧!反正,我看那小子也不是个一般人物,早晚自己也应该会解决的。倒不如咱们多下些功夫,好好教他些别的本事,让他自己去领悟一切吧!”
未等他出门,至圣天尊笑道:“大哥似对他极是宠爱啊,看来明主是真要出世了……”天帝释未转身形,只淡淡笑道:“如今一切还言之过早,但天星道兄如此讳莫如深,想来一切真是已然是有定数了……”天帝释走后,至圣天尊不禁失笑自语道:“是啊!人家有个那么厉害的师父,我们操个什么心啊!以后,我只把自己该教他的教了,别的还有什么用我去管呐……!”
天界无论是奢华也好,瑰丽也罢,但既然高于凡俗,自有其道理。只是,那些超越了凡俗的道理当然不是凡人能明白的。或许,只能去揣测,甚至梦呓,但那也只能是痴幻的,又怎么能做真呢……
回到了下处,南、西二尊者和向子轩相对愁容,皆为今天之事烦恼不已。想起往日对龙筱幽多方算计,无一不是反更增他势力。这次总算以为有了个天大的好机会可以压制他了,可却没想到竟又在众神面前为他做了一件更加富丽堂皇的漂亮衣裳,实在是讽刺极了!
龙筱幽到底有什么本事,除了那张极尽机巧的利嘴外,他到底凭什么引无数人为其青睐!仅凭一张嘴便说动世间人心,这是何其的诡异!又何其可怕!如此说来,难道真的要从此受制于他?那自己这一生的算计到底又有什么意义?这样下去,自己以后的日子还有是什么可以做的!
当听到龙筱幽受天帝释亲点为神策盟主,并封为了玉龙天王,地位已经平等了五方尊者,三人更是满心苦水。当中自然是以向子轩最为郁闷,想他入仙已几万年,向为年轻一代弟子魁首,自觉必可升阶入神为一代尊蒸。可哪想到,自己苦心几万年,为正道立功无数,向为众神所宠。可现在竟被一个仅入圣域几年的小子把自己比得一文不值,这怎么不令他大动肝火……
“哼!我看众神也是老糊涂了,才会被龙筱幽几句话给蒙得团团转,以后在这圣域里还有谁能对付得了他!”西方尊者看着向子轩冷笑道:“向贤侄,你光在这生气有什么用?你为正道,为众神立了许多大功,可至今也没有过什么特别的待遇,连四大天王的秘功也未得一二。可看人家,仅几年时间,不仅名头大响,更让那么多人甘心奉承,如今仅一面,又被众神收为亲信。看来,你这圣域二代第一弟子之名也难保多久了……!啊!我忘了,人家如今已是天王了,又怎么再会在乎什么圣域弟子呢!”
向子轩心里大气,冷哼道:“西方师叔是在怪我吗?师叔,你可别忘了,上天告龙筱幽是谁的主意!若无此事,龙筱幽又何至于今日神气?”西方尊者冷笑道:“不错,告龙筱幽确实是我的主意,可我本意是无论龙筱幽如何,以众神对你的宠信,必会对你大加赏赐。可却没想到,原来众神对贤侄你并非像想象中的喜欢呢!想来,是知道了你曾败于龙筱幽之手,所以才会转而宠信了他!”
向子轩正想反唇相讥,南方尊者不耐烦道:“好了,自己人还吵什么!与其在这推卸责任,不如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这次龙筱幽得此大成,日后你我便不受制于他,也别想再对付他了……”向子轩道:“南方师叔向来足智多谋,可这次也没能做什么事。这样说来,龙筱幽看来不止胜了咱们哪一个啊……”
西方尊者也讥嘲道:“是啊!那龙筱幽本只寂寂无名,若不是师兄你当日一个五方聚首让他大大露了回脸,他怕也不会有今日之成。若是论起来,师兄你还真是他天大的恩人呢!”南方尊者气道:“原来你们在怪我啊!哼!贤侄,众神向来宠信于你,升格入神仅迟早之事,可你为了对付龙筱幽做出的那些事还用别人说吗!你以为众神天天在天上待着,什么都不知道?你自己自断前途,到反来怪别人……”
向子轩正想反口,南方尊者已转向西方尊者道:“师弟,众神洞察三界,你就以为自己那点事可以瞒过所有人吗?想出这馊主意来,若非你二人死赖活赖我才不来。现在到好,你两个自己做事考虑不周,出了状况反来怪我!好,事已至此,我便承认都是我的错好了,又如何?满意了?心里舒服了?以后,不还是要看人家脸色过!我最大的错就是认人不明,既然你们都来怪我不是,好!我走,以后大家各走各路,自求多福好了!保重……”
看南方尊者愤然离去,二人相对呆楞一阵,却都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而南方尊者离开,心中也是烦躁已极。如今事情到了这地步,自己以往做的一切,无疑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今天的一切全非他事先能料到的,可是难道自己真的就只能放弃了吗?一时间,南方尊者只觉彷徨无计,信步远去……
北方尊者与香水云回到碧琼宫,三界圣女自行去了。北方尊者把香水云拉回房中,肃然道:“水云,为师向来把你当作衣钵传人看待,传功不懈,宠爱不止,你也确实未曾让为师失望。可是,自从见了筱幽之后,你便开始心事重重。难道,对那段前世孽缘,你仍不能忘怀吗?即便你不怪他负心薄情,可你也……”
香水云见师父生气,低低垂头道:“师父,弟子有负师父大恩,心中实在愧疚,甘领师父责罚。只请师父不要……不要怪他,这都是弟子一人所为,与他无关!”北方尊者愁道:“你真是不可救药了!枉我千年苦心,一事无成。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已经……”
香水云羞晕满脸,怯生生点头,北方尊者愣了片刻,气道:“你……你好糊涂啊!你怎么能……难道你不知道他与阿若之情?他二人情义深重,你这样岂不是误己误人……!这,龙筱幽如真是对阿若真心实意又怎会与你……,他……莫不是他仅仅表面装做忠诚,实际是个朝三暮四的荒唐浪子!连我竟都被他骗过了,没想到,我枉活无数纪元,竟会被这小子骗得团团转!不行,我一定要拆穿他的伪善面具,不能让他再害人了……”
香水云急忙拉住冲向门边的师父急叫道:“师父息怒!这真的不怪他,都是弟子甘愿的。弟子并未想过去破坏他和阿若,弟子只是想想着他,念着他就好!而且,这事也并不怪他……”当下,香水云将与龙筱幽之间的事情和盘托出……
北方尊者听完,凄然坐到椅子里,哀声道:“冤孽啊!冤孽啊!我本就担心你与他孽缘难断,怕你再受伤害,可没想到避来避去,还是避不过。这……这可怎么办啊……!”香水云轻轻依偎着师父轻声道:“师父,弟子一生情牵于他,这乃是注定之事,既无可避免,便也只有顺应了。弟子从未想过会与他有什么结果,弟子也不求报果,只要他平安,弟子也便心满意足了……”
北方尊者轻轻抚摩着爱徒的秀发,怜爱的柔声道:“傻孩子,上天何忍对你如此伤害啊!他叫你生为女子,而且专情至深,却还偏偏叫你遇到他……。哎!难道,上天真的忍心要你永生永世受此情缘苦痛吗……”香水云安然埋头在师父怀中静静地道:“师父,弟子不苦,弟子与他累世无果,今生也未求果报。一切只怪弟子往昔孽债,可是能得生生世世与他相逢,弟子也再无抱憾了……”
北方尊者实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她了,只有含泪抚慰着怀里苦命的徒弟。良久,香水云偷偷抹去泪痕,起身微笑道:“师父,您也该休息了,弟子该回去了。”看着房门关回,北方尊者心中思绪万千,但最终也只能苦叹命运多难。可这又能怪谁呢?前世因,今世报,生生不息,世世不断,老天虽忍,但何尝不是自身果报呢!
第六十五章 神道亦危
香水云出得房中,心里极想去看看龙筱幽如何了,却不知道该去哪找他。正想找个人去问问,突然对面三界圣女缓步走来。“你……哭过?”香水云滞了一下,勉强笑笑道:“没……没有,可能刚和家师说起往昔旧事,一时触景生情……”
三界圣女不置可否,看向仙池中游荡的彩鱼轻声道:“人世间,诸事繁杂,但皆有根源所在。可惟独一个情字,却非人自身可解。如果人也能像这些鱼儿般自得其乐,又该有多好啊!”香水云也看向池中微笑道:“鱼之乐,只有鱼儿自知。虽然荡于水中,悠闲安逸,但每每思食,又何尝无所烦愁?人亦如此,无苦岂知其乐!情关难过,情药难吃,但情中各景岂非亦见其美!况且,情之一字何尝不是由愁苦之中渐及佳境……!”
三界圣女缓缓笑道:“没想到,妹妹还是情中智者……!不错,人之情也如其他情景,要无味皆尝,才见真意。其实,人之情正因是人难自抑,才更显神秘吸引啊!”香水云微笑道:“是啊!姐姐所言深得我心。想来,姐姐也有过甜蜜情缘,才会有如此彻悟……”
三界圣女脸色微窘,轻声道:“往事已矣,如今已是人事全非。况且当日我伤他至深,便再如何,他也不会再原谅我了……”香水云柔声问:“那姐姐自己呢?”三界圣女苦笑道:“我?以前,我觉得我做得对,为了保护自己的名誉,我不惜一切。我可以毫无顾及的去做任何事,可是,当我看着他倒下的一刻,我看见他眼里的悲伤和绝望。那时候,我自己的心也已经碎了。本来,过了这么久,我以为我可以忘掉的。可现在,我才知道我不过是一直在骗自己。因为我不能原谅自己对他的伤害,我也不能让自己去请求他的原谅。我只有远离他,免得再去伤害他……”
香水云深深地看着三界圣女道:“可是,你却不能否认自己心里的感情,你依然想着他,念着他,放不下他。可是,你想过没有,他也许并没有怪过你……”“可我自己怪……”“那他呢?如果他知道你这么苦着自己,他会怎么样?他会觉得是他害了你,他会伤心,你会愿意让他那样吗……?你应该知道,他这个人虽然表面上淡漠,坚强,可其实他也是有软弱的时候的。如今,他已经有那么多事牵绊着,你忍心再给他添上件心事吗……?”
三界圣女皱眉看着香水云道:“你,你知道!怎么……”香水云浅浅笑道:“这没什么!二十万年前的往事只是没人去说,但知道的并不少……”三界圣女苦笑道:“我早知道,其实我只是在骗自己。那你呢?你对他也还……?”香水云淡淡笑道:“我?我也和姐姐是一样的啊……!”二人相对笑着,彼此心领神会。
看着两个女子相互倾吐的情景,听着她们的真实情义,远方一个落寞的身影心里只是五味杂沉。毕竟,如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