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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马都快被犁成旱地了,还告我不吸饱他们的精液,被操也是要用腰子的好嘛,我腰子早不好了,要怪怪我老子去!
这两个小老婆一个泼辣,一个疯子,能为我多给了谁一只大闸蟹就打起来。
是真的打起来!
我曾经冷淡寡言、不谙世事的雪糕自从有了蛋宝贝们以后就巨变了。
敢跟小辣椒叫板,敢明着争我宠爱,敢到处炫耀我给他生了蛋,敢要求我老子奖给他专房之宠。
我都对他刮目相看了。
感觉比以前更宠爱他了。
一定是我被他操得最多操得最熟的缘故。
他还开创了双飞的第一例。
他人格巨变以后,处处和最得宠的小辣椒作对,两人成天互看不顺眼,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有一晚他在我被小辣椒操的时候闯进来,边对打边抢着操我。
打累了就停战,摁着我一人一洞地前后操,有力气了再接着打,打累了再操……
这种风气很快如蝗虫过境一般,传染给了每一个老婆。
那段时间乱得我老子心力交瘁,他拖着年老的身子,熬夜守在门外逮企图扰乱侍寝秩序的搅屎棍子。
熬了几个礼拜他就吃不消了,大笔一挥添了条新规矩:
【逢重大节日、纪念日,可享受群体过夜待遇,其他工作日及休息日不可享受此待遇,违者罚三年不可近身侍候家主,望各位夫人自觉遵守,切勿以身涉险,谨记之。】这条规矩成了我最痛恨的一条。
什么叫重大节日、纪念日!?
清明节算不算,六一儿童节算不算,八一建军节呢,九十教师节呢,九三抗战纪念日呢??
在我老婆眼里都踏马算。
日了他们祖宗。
好在他们还算有点良心,不是每回都一起上,有时候两个人,有时候三个人,没有四个人的时候,剩下一个不肯落单的,要么就一起上了。
此刻他们就在认真地贯彻这条最狗屎的规矩。
雪糕摁着我后脑,示意我抬头看着他的脸咽下他射我喉咙里的精液。
小辣椒操着我的洞不爽地瞪他:“喂!你怎么每次都弄在寻野嘴里,你让我们怎么亲他,都是你的东西,你故意的吧!”
雪糕自顾自地拔出了鸡巴,对着我张开的嘴射了几股,又冲着我的两颊“噗-噗-噗”地射了我满脸,再用鸡巴拈起精液抹开来,抹成一层精液面膜,完了蹭着我嘴唇让我舔干净,这才冷漠地斜眼看小辣椒:“我故意的又怎样,我就是不想让你们亲,你能怎样。”
小辣椒伸手就想揍他:“你这混蛋!我打死你!”
他躲了下没躲开,就还手了:“早看你不爽了,别惹我,我允许你们一起干寻野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别管我怎么干他。”
小辣椒气得想手撕了这个变态。
温清流坐在我胸上发话了:“要打出去打,别在这里闹。”
他们互相瞪了几回,就继续各管各操我了。
都射了一炮以后每个人轮换了位置。
变成勾勾插我嘴里,王子鼠插我洞里,小辣椒坐我胸上,温清流揣我手里,雪糕玩我的脚。
他最会玩,玩个脚都能玩出不一样的花头。
他扶着鸡巴贴我腿上,龟头打着圈地摩擦我腿根,一圈一圈,轻轻缓缓的,痒得我两腿抖了起来。
然后一路摩擦到我膝弯,他抬直我大张的腿,拿龟头在我膝弯打起了圈。
他看我痒得腿都在抖笑了,然后再往下摩擦到我脚底,尽挑脚心的皮肉摩擦。
我痒得受不了,但嘴里插了鸡巴没法说话,只好迫不得已看向他。
他用鸡巴扇我脚面:“寻野怎么做你明白的吧。”
我意会地伸脚踩住他的鸡巴,用脚趾熟练地夹着肉柱滑动。
他爽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握着我脚踝,用脚底用力前后摩擦起鸡巴了。
又都射了一炮以后每个人再次轮换了位置。
就这么每射一炮换次位置,直到他们都操过瘾了为止。
到后来我被操得浑身黏满精液,吻痕咬痕到处都是,喉咙干得不行,洞松得闭不上,腿都合不拢。
一副网黄书里描写的,极品帅哥连环挨操的淫荡模样。
我闭着眼睛低沉地喘气,不敢去想自己这样有多放浪。
这时候,雪糕这小淫荡又出馊主意了。
“寻野今天可是你生日啊,得好好地庆祝一下,这样吧,许生日愿望之前我们先来玩几个游戏怎么样?”
小辣椒不耐烦地看他:“你怎么花样这么多,你到底要玩什么?”
他盯着我:“先玩‘你干我猜’好了。”
这游戏一听就很不正经。
我一点也不想玩。
他:“规则很简单,你蒙上眼舔面前的屌,猜出来是属于谁的,上面沾了什么吃的,淋了什么喝的,猜不出来就换一根屌继续舔继续猜,直到猜中为止。”
他这一说,其他老婆都懵了。
小辣椒率先骂他:“你有病啊这么变态的游戏也想得出来!”
他冷冷地反击:“爱玩不玩,反正我一个人也能跟寻野玩,随便你们,不玩出去别打扰我。”
然后他们就玩起来了。
我坐在床上,眼睛被丝巾蒙着,什么都看不到。
突然一根带了奶油香味的鸡巴碰到了我的嘴唇。
我张开嘴含了进去,鸡巴外面涂了一圈奶油,我一点一点地吃掉了。
这根鸡巴的根部毛多,不太像王子鼠的。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
是偏圆形的,有点像勾勾的,又有点像雪糕的。
我最后舔了遍肉柱。
青筋不多,像温清流的。
有点粗,不太可能是小辣椒的。
我判断好了,含着鸡巴说:“勾勾。”
鸡巴被主人拔出去了,没隔几秒,新的一根顺势插进了我张开的嘴里。
看来是猜错了。
这根的红酒味香得我多吞吐了几口
不过包皮上沾的是什么东西啊?
脆脆的,嚼起来“嘎嘣嘎嘣”,像碎掉的薯片,但是是甜的。
我囫囵咽下了所有脆片,又含进嘴里感受了一下。
片刻后我给了答案:“勾勾。”
鸡巴的主人拿龟头顶了下我的上颚,我知道他在催我猜是什么吃的。
我:“薯片还有红酒。”
勾勾把鸡巴拔出去了,又有一根插进了我嘴里。
这根插得这么深,一下子插到我喉咙里,搞得我头都后仰了一下,肯定是雪糕的。
就他老是这么急吼吼的,他这样我都没法好好舔了。
我抬手握住他的根部从嘴里退出了一段。
他的鸡巴上黏腻腻的都是甜炼乳,还有股茶叶的香味。
我制止了他想再插进来的动作,只含着他龟头:“雪糕,甜炼乳还有绿茶。”
他退出去了,摘掉了我眼睛上遮着的丝巾,开心地说:“你好棒啊寻野,我好开心你只猜对了我的!”
明明是你耍赖放水,玩个游戏也要显摆,搞得像我的嘴跟你的鸡巴有多熟悉似的。
虽然的确我吃的最多的就是他这根。
我懒得揭穿他的小心思。
到了下一个游戏。
他:“然后是‘深水炸弹’。”
这个小淫荡!
今天非折腾死我不可。
我被拗成了跪趴的姿势,下面垫了枕头,屁股高高翘起,他把一颗透明的水球塞进我洞里,用假鸡巴往里推得很深。
他上瘾地揉捏着我紧实的屁股肉:“这个水球是无菌的,外面的一层膜只有24小时的保质期,到了明天这个时候会自动溶解成水,里面装的是润滑液,密封的不太容易破掉,我放在寻野肠道里的位置有点深,得用点力捅才能捅破掉,我们轮流每人干一分钟,谁能把它捅破,谁就可以和寻野睡一个月怎么样?”
温清流皱眉看他:“你从哪弄来的这东西?安不安全啊?”
他:“我跟寻野经常玩,很好玩的,没什么危险。”
话一说我的其他老婆们都拿看变态的眼神看他。
他有点不耐烦了:“别这么看我,你们玩不玩,玩的话就约定好,谁赢了谁就可以睡寻野一个月。”
王子鼠摇摇头:“老爷不会同意的。”
他:“我会让他同意的。”
小辣椒最讨厌听他这么嚣张的讲话,当即就拍开他摸我屁股的手瞪他:“玩就玩,谁怕谁啊,是你说的谁赢了寻野就是谁的,你自己别耍赖!”
他退到一边斜眼看小辣椒的鸡巴嗤笑:“你行你上啊,鸡鸡这么小,能捅进十厘米算我输。”
“混蛋我废了你!”
小辣椒气得抬脚就去踹雪糕的鸡巴。
“算你屌大!你屌又有多大,臭不要脸、变态!”
他:“哼反正比你大多了”
小辣椒:“你去死!”
他:“你才去死”
小辣椒:“我踢死你!”
他:“你踢啊,寻野恨死你,你敢踢他最宝贝的鸡鸡”
小辣椒:“我呸!你要脸嘛!寻野最宝贝的是我!”
他:“你就脸还能看看,寻野现在更喜欢我,只有我能满足他”
“不要脸你这个变态!”小辣椒气得扑我身上告状。
“寻野他欺负我!你看呀,他都说的什么话,变态死了!”
我反手摸摸他的头,安抚他:“好了消消气啊,消消气。”
他瞪了旁边冷眼看他的雪糕一眼:“喂我第一个来!”
雪糕面无表情地看向墙上的钟:“一分钟,现在开始。”
游戏开始了。
我的洞已经被操松了,小辣椒没怎么用力就全插了进来。
他卯足了劲操得飞快,“啪啪啪啪”,撞击声又急又响,我屁股被他撞得红了一片。
足足操了有几百下。
我咬着牙不让呻吟漏出来。
他操得太快了,快得我肠子被摩擦得要烧起来了。
但他鸡巴不给力,长度不太够,操得再猛也捅不到水球。
一分钟后他不甘地让位给了王子鼠。
王子鼠就娇弱多了,扶着我腰跟小泰迪似的一耸一耸拱动着。
不过他有个毛病,老喜欢边操边喊我:“哥哥~”
搞得我很蛋疼,心里有股罪恶感挥之不去。
他也没捅到水球。
轮到了温清流。
他在床上一向温温柔柔的,不管是操我还是以前被我操的时候。
边在我洞里抽插边给我打飞机。
前后夹击爽得我忍不住低沉地叫了出来。
“啊……嗯嗯……”
我感觉他捅到了水球,但一分钟到了他没能捅破它。
于是换勾勾上。
他的鸡巴是我所有老婆里最大的,硬起来直挺挺的,而且粗长。
他跟雪糕不一样,雪糕是花样多,他是技巧多。
以前我操他的时候光听着他情色的叫床声就能被叫射,他的口活不如小辣椒,但手上功夫一流,后面的洞很会夹,随便摆个姿势都性感诱惑得不得了。
后来操了我以后,他就经常跟雪糕交流干我的经验。
每次这两人和我双飞,都能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插进来以后专往我洞里的一处猛戳,戳到我腿都受不了地抖了,压抑地叫了出来。
“嗯嗯……别、别顶了…”
他这才换了角度往深处捅进去。
我都能感觉到体内的水球被他的鸡巴前前后后地顶着。
差点破了,但还是没破。
到雪糕了。
他直接爬上床,把我下面垫着的枕头抽掉,自己钻到我两腿大开的身下放平腿,摁着我屁股就朝他鸡巴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