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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穿着红色长袍的年轻男人笑了笑,说:“匡先生的大喜事,晚辈自然要给面子,家父接到请柬非常高兴,只不过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就让晚辈独自来了。”
匡佑启给温白羽他们介绍了一下,这位看起来气质很出众的男人,是匡佑启的世侄,匡佑启和他父亲很熟悉,匡家和红家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交好了,还定下过娃娃亲。
不顾很不凑巧匡佑启一直没结婚,也没有儿子女儿,匡佑启唯一的侄子是男人,而红家生下一个孩子,结果也是男孩,娃娃亲就只好作罢了。
这个年轻人姓红,叫红枭,并不怎么来北京,一直活动在南方一带,温白羽小时候住在金华的时候,倒是真的听说过红家,很有名气,是个书香门第,家里非常有钱。
红枭其实并不在道上走动,他自己有个茶楼,红枭的爷爷喜爱昆腔,红枭自小受到了熏陶,也喜欢昆曲,没事的时候会在自己的茶楼唱上一曲。
因为红爷长得漂亮,而且唱功非常好,很多人都慕名而来,不过红爷家底丰厚,而且脾气并不像外表那么和善,是个惹不起的人。
红枭听说过温白羽,毕竟他在江南活动,和温家多少有几单生意,自然也听说过万俟景侯,简直如雷贯耳。
这桌上还有另外一个人,看起来来头也不小,匡佑启笑着说:“还有平老板,平老板也难得赏光。”
平老板看起来三十五岁上下,年轻有为的样子,看起来成熟迷人,但是脑门上可以直接看到“渣男”两个大字。
匡佑启给大家引荐完,转过头去,悄悄的对温白羽说:“温白羽,你今天可有个艰巨的任务。”
温白羽诧异的说:“我又有什么任务?”
匡佑启笑着说:“你看到平老板了吗?”
温白羽说:“他怎么了?”
匡佑启说:“我听说平老板最近收了一批货,其中有一艘古船,好像有些名堂,你去打听打听。”
温白羽说:“什么名堂?和月亮玉盘有关?”
匡佑启点了点头,那边的人在催,他也不便说出来,拍了拍温白羽肩膀,说:“我先走了。”
他说着,转头冲鬼师招手,说:“桑林,来。”
鬼师立刻跑过去,紧紧拉着匡佑启的手,看起来真是听话极了。
温白羽羡慕的看着鬼师,说:“唉……你要是这么听话就好了。”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说:“我还不听话?”
温白羽说:“你怎么听话了?”
万俟景侯脸不红,语气很平静,说:“你让我用力,我就用力到让你哭出来……”
温白羽恨不得扑上去咬万俟景侯,桌上这么多人呢,虽然他们旁边是小家伙们坐的地方,现在小家伙们全都跑出去玩了,所以和红爷平老板他们隔得比较远,但是红枭是个练功夫的,不知道他耳力怎么样。
红枭笑眯眯的翘着腿,正专注的夹着桌上的菜,他对甜口的菜比较感兴趣,尤其是喜欢糯米藕。
只见红爷夹了一片糯米藕,笑眯眯的说:“景爷和温小少爷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啊?”
温白羽一僵,偷偷从桌子下面掐了万俟景侯的大腿一把,结果万俟景侯就伸手下来,握住了温白羽的手,两个人开始搞“地下工作”。
万俟景侯脸不改色的说:“我受九爷和磊爷所托,照顾着白羽,免得他在北京被人欺负。”
温白羽心说,只被你欺负过。
红爷笑眯眯的,什么都没说,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虽然灵动,但是看起来太渗人了。
他们正说话,桌上其他人笑着对平老板说:“平先生,我最近听说你收了点好东西?怎么样平先生,有没有打算出手?”
平先生笑了起来,说:“陈先生听说的真够及时的,那东西刚运到我那里,还没捂热乎呢。”
那陈先生说:“怎么样平先生,最近你也知道的,风声那么紧,你要是打算出手,我帮你介绍人,咱们都是老熟人了,我算你便宜点。”
平先生笑着说:“不劳费心了,这东西我不想转手,想要自己收藏。”
那陈先生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觉得特别可惜,说:“平先生你再想想,那么大件的东西,家里再大也摆不下,如果想出手,就来找我。”
平先生笑的很虚伪,说:“那是那是,如果真的出手,必然找陈先生。”
温白羽仔细听着,这么一听,就知道他们提起的那件东西,肯定是匡佑启让他打听的东西了,好像还和月亮玉盘有关系。
到底是什么东西?
而且家里再大,也摆不下?
到底有多大,为什么摆不下?
红枭一听,也好奇的转过头去,说:“我也听说平先生最近收了新鲜货。”
平先生笑着说:“怎么?红爷也对这东西感兴趣?”
红枭笑了一下,说:“当然感兴趣,不过我可不是想抢陈老板的生意,给你拉皮条,我只是感兴趣,想亲眼看看那样东西,到底是什么宝贝。”
陈先生听他说自己是拉皮条的,也不敢说什么,但是脸色不好,看得出来红枭的家底非常丰厚,陈先生是敢怒不敢言。
平先生则是笑了起来,突然说:“这样吧,红爷跟我睡一晚,我就带你去看看,送给你都行,怎么样?”
红枭脸色顿时就变了,刚才还笑眯眯的,眉毛突然怒挑起来,眼神也变得凌厉了,瞪着平先生,说:“你说什么?”
平先生倒像是变脸一样,立刻说:“和红爷开句玩笑,红爷这么不识闹?”
红枭脸色更难看了,说:“失陪了。”
他说着站起来,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
温白羽真是捏把汗,他刚才本身想借着红枭提出来的好机会,也说几句话的,看看能不能套出来,结果哪想到平先生说话那么彪悍。
刚才陈先生脸色难看到那种程度,都没有和红枭叫板,平先生一上来就这么劲爆,脑袋上简直又多了两个字——作死。
平先生笑眯眯的看着红枭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还摸了摸下巴,似乎对红枭很感兴趣。
温白羽正琢磨着怎么套话,平先生突然主动搭话了,说:“看起来温先生也对我新收的古董感兴趣?”
温白羽“呃……”了一声,就怕平先生语出惊人,毕竟万俟景侯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太好,估计是刚才搭讪的人太多,所以万俟景侯已经忍很久了。
幸好平先生没有语出惊人,只是说:“既然温先生感兴趣,要不要去看看这件古董?”
温白羽有些惊讶,平先生竟然主动邀请他看古董,旁边的万俟景侯脸色不是很好,毕竟平先生看起来有点花花肠子的样子。
就听平先生又笑着说:“当然了,也邀请景爷一起,怎么样?”
万俟景侯这才抬眼,赏给了平先生一个眼神。
平先生说:“其实……我虽然收了这件东西,不过这东西的来历我不是很清楚,而且有点古怪,这些古董玩意,景爷必然最熟悉不过了。”
温白羽顿时明白了,原来邀请自己去看什么古董,全都是假的,虚晃一枪,其实目的是邀请万俟景侯。
平先生是怕邀请万俟景侯,估计请不动,但是他是个人精,万俟景侯看起来很照顾温白羽,而且对温白羽说话的时候会露出笑容,两个人时不时还有些小动作,平先生自然看出来了。
所以把温白羽当成虚晃了,目的是请万俟景侯,而且不被拒绝。
温白羽看了万俟景侯一眼,然后说:“推辞实在太不给面子了,那什么时候平先生有空?”
平先生笑着说:“就今天吧,一会让散席之后,我接二位过去。”
万俟景侯点了点头,不再多说话。
红枭一直都没有回来,去洗手间之后就没再出来。
温白羽半途也想去趟洗手间,刚一进去,就看到了红枭坐在洗手间外面的沙发上,洗手间外面是个休息间,可以补妆,有很大的沙发座椅。
红枭似乎刚才被平先生气着了,所以不想回去,就坐在那里坐着。
温白羽进去的时候看了他一眼,觉得红枭面色不善,就没敢惹他,自己进了洗手间,等他出来洗手的时候,从玻璃里看到了外面的情景。
红枭正靠着沙发,似乎睡着了,闭着眼睛,脸色有点红,估计是刚才喝了很多酒的缘故。
陈老板从外面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红枭,刚才红枭说他是拉皮条的,陈老板可还记着呢,只是不敢怎么样,现在看到红枭睡着了,脸上顿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从裤子里拿出一个小塑料包来,拆开来之后摸出一只针管,温白羽心头一紧,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过不管是什么东西,应该都不少东西。
红枭还在睡觉,陈老板轻轻抓起他的胳膊,把袖子撩上去,然后对准红枭的胳膊就要打下去。
温白羽刚要冲过去,就听陈老板突然“啊呀!!”一声大吼,情势立刻就变了,红枭竟然不是真的睡着了,突然从沙发上翻身而起,一脚就将陈老板踹翻在地上。
陈老板提醒有点胖,顿时就跟王八似的,翻在地上起不来了。
红枭将针管夺下来,对着陈老板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说:“敢偷袭你红爷爷!”
温白羽:“……”
温白羽已经跑到旁边了,但是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多余。
红枭不管旁边有人围观,踹翻了陈老板,拿着针管看了一眼,顿时脸色更加难看了,对着陈老板下体又是猛踹了两脚,疼的陈老板在地上打滚,脸色一片煞白。
陈老板刚开始大喊着:“保安,保安!打人了!打人了!”
不过后来保安过来了,一看是红爷,顿时又退出去了,红枭踹了两脚,把那针管又掖回陈老板的怀里,然后擦了擦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施施然拿出手机来,报警,说有人持有毒品。
温白羽看的目瞪口呆,红枭打了电话,丢下一边半残的陈老板,就施施然的出了洗手间,往酒席的座位走去。
温白羽赶紧也跟着跑出去,这一趟洗手间去的,简直惊心动魄。
温白羽坐下来,还瞄了两眼红爷,红爷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平静,就是脸色仍然微红,这回不是酒意上头,而是刚才踹累了,毕竟陈老板体型比较大,踹起来很费劲。
温白羽悄悄的和万俟景侯说:“这个红爷,打人太爷们了,刚才我看见他差点把陈先生给踢残废了。”
万俟景侯拍了拍他的手,抬了抬下巴,示意温白羽看前面,温白羽一抬头,就看到了红爷笑眯眯的看着,他差点忘了,红爷功夫好,耳力也不错,刚才自己的吐槽肯定被听见了……
酒席到下午的时候,就差不多结束了,温白羽他们起来告辞,准备跟着平先生去看看那件新收的古董,温白羽就让黑羽毛带着小家伙们先回家去了。
温白羽他们下到了地下车库,平先生喝酒了,不能开车,万俟景侯是不会开车,温白羽正好没喝酒,可以开车。
温白羽坐进驾驶位里,万俟景侯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平先生上了后座,告诉他们地址,报的是一处近郊的别墅名字。
他们的车子刚要发动,就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站在旁边,然后敲了敲他们的玻璃。
温白羽一看,原来是红爷。
红爷面色不善的看着他们,平先生将车窗降下来,笑着说:“怎么?红爷改变想法了?这是打算要和我睡了?”
温白羽:“……”
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