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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开殷勤的把饭菜盛了满满一碗,然后给秦老板端过去,笑起来的感觉就跟七笃一样狗腿。
罗开笑着说:“吃饭吧?伤口怎么样了?我不我喂你吧?”
秦老板翻了个白眼,说:“我的手又没受伤,而且我也不是女人,你别把泡妞的那些手段用我身上。”
罗开笑着坐下来,说:“那你泡我,我不介意。”
秦老板:“……”
秦老板一阵无语,结果碗筷,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猛地一惊,说:“糟了!”
罗开说:“怎么了?”
秦老板摸着脖子,说:“我的项链不见了。”
他说着,快速的跪在地上,在地上反复的摸索着。
罗开说:“什么项链?”
秦老板说:“我母亲留给我的,一个金的,里面还有我母亲的相片。”
他说着,也不嫌地上脏,反复的找,他们刚刚一直在缠斗,根本不知道掉在哪里了,温白羽记得那个项链,就是从谢疯子的棺材里摸出来的,那里面有秦老板和他母亲的合照,看起来非常古老了,那么老旧的东西,很可能直接断掉了。
秦老板看起来非常着急,罗开也帮忙去找,温白羽和万俟景侯都见过那个项链坠,也帮忙在四周找。
秦珮见秦老板跟发疯一样,怕他跑远了有危险,一脸不愿意的样子,但是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也去帮忙在四周找,魏囚水怕他一个人走丢了,就跟着秦珮。
地上好多蛇的尸体,已经挫堆儿卖了,秦珮嘟囔着:“不是跟蛇一起埋了吧?一个项链而已,丢了再买啊。”
魏囚水捏了捏秦珮的脸,秦珮瞪眼说:“干什么!”
魏囚水说:“明明找的最积极的就属你,还非要犟嘴。”
秦珮哼了一声,说:“我就愿意说。”
他说着,蹲下来,在埋蛇的土堆附近找了找,还用树枝扒开土找,果然看到了一个已经发黑的金链子。
秦珮立刻伸手去扒土,刨了半天,金链子果然是混在这里,险些就被埋了也没人知道。
秦珮拽着金链子,把项链坠也给拽了上来,不过可能是摔得,项链坠有些坏了,相片盒子的卡头不能用了,明明是合上的,但是轻轻一碰,相片盒子就开了。
一张古老的相片展现在秦珮和魏囚水面前,那时候秦老板年纪还很小,秦老板的母亲长得很漂亮,而且非常端庄,有一股贵族的气息,别管穿的衣服有多落后,总觉得异常的美丽。
秦老板和秦珮是同父异母,秦珮估计也遗传了母亲,和秦老板长得一点儿也不像,秦老板有五六分长得像他的母亲,尤其是眼睛和鼻子,乍一看上去简直一模一样。
魏囚水突然“啪”的一声,一把抢过那个项链坠,盯着上面的老照片仔细看。
秦珮被他打了一下手,手背直疼,一看都红了,瞪着眼睛说:“姓魏的你发疯啊!”
但是魏囚水根本没理他,仍然仔细盯着那张老照片,又抬头去对比秦老板,秦老板在远处,跪在地上来回找,没有发现他们已经找到了。
魏囚水眼睛眯起来,不断的看着手里的老照片,然后去看秦老板,眼神非常复杂,秦珮心脏腾腾一跳,魏囚水的眼神太专注了,让他不由得乱想,难道魏囚水其实喜欢的是秦夏?
秦珮这样一想,顿时一股怒火冲上来。
魏囚水根本没发现,还是蔓延震惊,随即出神的说:“原来如此……太像了……”
魏囚水的年纪并不小,大约三十岁上下,比秦珮大了很多,秦珮就不由去想,什么叫太像了?意思是秦夏和他母亲太像了?难道魏囚水见过秦夏的母亲?
秦珮的疑问越来越多,不过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心里很不舒服,猛地一脚踩在魏囚水脚背上,一把抢过项链坠,说:“魏囚水,你去死吧!”
他说着,还一脚踹过去,魏囚水正在想事情,正好被一脚踹在腹部上,根本不知道秦珮怎么了。
秦珮抢过项链坠,很快冲回营地,然后把项链坠扔给秦老板。
秦老板一见,顿时松了口气,说:“太好了,我以为真的丢了,谢谢你了。”
秦珮正不高兴,听到秦老板谢自己,也没什么高兴的表情,缩在一边不说话。
魏囚水走过来,坐在秦珮旁边,秦珮狠狠瞪了他一眼,魏囚水腹部上还有一个灰脚印,捏着秦珮的下巴,说:“干什么?脚不疼了,还踹人?”
秦珮甩开他的手,说:“我愿意。”
魏囚水笑着说:“脾气见长?”
秦珮瞪眼说:“我脾气一直这么大,就是这么坏,你赶紧去找像的人,爱找谁找谁!”
魏囚水一听,顿时愣了一下,随即才想起刚才自己出神的话,没想到被秦珮听到了,重新把秦珮拉回来,说:“你误会了。”
两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小时不吵就不对头的人,罗开已经见怪不怪了,温白羽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刚才两个人还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又吵上了。
众人休息了一会儿,吃过饭,就把火给灭了,准备根据地图继续往前走,温白羽把梼杌木牌拼出来的地图拓了下来,这样比较方便,其他木牌还是还给大家戴在身上,用木牌来克制梼杌毒。
安然醒了一会儿,吃了一些东西,但是吃的不多,又睡着了,大家准备启程,墨一是就把安然背了起来,安然迷迷糊糊的又醒了,轻轻喊了一声:“师叔祖……”
那声音特别小,就跟小猫叫一样,热气喷在墨一是耳边,墨一是心里立刻火大起来,烧的直难受,不过现在肯定不是时机,笑着说:“你休息,我背着你走。”
安然实在太困了,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墨一是看到了没有,就趴在墨一是的肩膀上睡着了。
万俟景侯伸手握着温白羽的手,慢慢往前走,因为这边树木茂密,路不好走,大家也不觉得握着手怎么样。
温白羽起初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很快也就习惯了,可能是被万俟景侯的厚脸皮训练的,结果一侧头,就发现他家小黑也这么握着七笃,七笃则是一副非常听话老实的样子,恨不得把自己另外一只爪子也放在黑羽毛手里。
众人跟着万俟景侯走,地图非常简练,有很多地方其实很模糊,而且树木长得太茂密了,他们辨识地图费了不少时间,下午四点左右,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们终于冲出了绿洲。
眼前又是无边的沙漠,没有一草一木,地上全是黑黄色的沙土,看起来无比的苍凉,今天是阴天,四点钟已经要天黑了,风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在哭一样。
安然这个时候猛地惊醒过来,伸手抓住墨一是的肩膀,惊喊着说:“有人……有人在哭!”
安然突然一喊,吓了众人一跳,墨一是安慰他说:“没有,只是风声,你做噩梦了?”
安然这才重重喘了两口气,说:“我……我隐隐约约的听见有哭声,还以为又遇到了什么……”
眼前是无边的沙漠,就在沙漠之中,有一个黑色的东西,隐隐的树立着,好像是一面墙……
明鬼举起望远镜,因为光源太暗,看不清楚,但是他来过一次,一眼就认出来了,说:“对,就是这里。”
温白羽也举起望远镜去看,隐隐约约看不清楚,但是使劲的看,却能看到黑暗中一个个的骷髅头,骷髅的眼睛黑洞洞的,月光照下来,仿佛都被吸收了,在望远镜局部的镜筒里,显得无比诡异。
温白羽手一抖,就把望远镜拿了下来,说:“真的是骷髅墙。”
罗开看向众人,说:“天要黑了,怎么办?现在过去吗?”
他们站在绿洲和沙漠的边缘,四点已经天黑了,冬天的沙漠里,四点之前就要找好扎营的地点,否则天黑下来就有零下二三十度,是非常要人命的。
贸然的前进,前方是诡异的骷髅墙,很可能又冒出成百上千的蜘蛛。
还是留在绿洲里烤火过夜?
大家心里都是偏向于后者的,毕竟走出去不知道遇到什么事情,但是问题有两个,第一他们粮食已经不足了,耽误时间就等于消耗生命,第二是他们已经找到了骷髅墙,七块梼杌木牌记载的是“那个地方”,西王母国的两处宝藏。
宝藏的吸引或许对温白羽来说并不大,但是谢衍和骆祁锋很可能就在“那个地方”里面。
温白羽看了看众人,很快看向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想了一会儿,说:“在绿洲里扎营,明天一早再出去,骷髅墙很可能是祭祀用的东西,黑夜贸然过去,或许损失会更大。”
万俟景侯说的非常有道理,众人也偏向于后者,就全都留在绿洲的里,准备扎帐篷,谢麟阆和叶流响看起来非常焦躁,但是没有办法,他们没去过骷髅墙,只是从望远镜里看到的就非常诡异,绝对不能冒险进去。
众人开始扎营,温白羽仔细看了看那座骷髅墙,每看一次,都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座骷髅墙,好像也在盯着他们……
温白羽终于还是放下了望远镜,晃了晃头,赶走脑袋里奇怪的思维。
万俟景侯叫温白羽过来吃东西,温白羽坐下来,万俟景侯摸了摸他的脸颊,说:“脸色不好,是不是累了?”
温白羽摇摇头,说:“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万俟景侯说:“那就快吃,吃完了进帐篷去睡觉,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
温白羽点点头,吃东西的时候感觉有些索然无味,不过还是勉强自己吃了好多,准备恢复一下精力,吃了东西,就钻进帐篷里,直接睡下了。
温白羽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帘子掀开了,张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万俟景侯进来了。
万俟景侯亲了亲他的额头,说:“今天我守夜,你安心休息。”
万俟景侯说着,从背包里拽出毯子,给温白羽多盖了一重,平时都是万俟景侯抱着温白羽的,他体温比较高,温白羽也不会觉得冷,现在万俟景侯要去守夜,就多给他加了一床,然后摸了摸温白羽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这才松口气。
温白羽点点头,很快又睡着了。
万俟景侯见他睡的很香,就撩开帘子走了出去,出去之后还掖了掖帐篷帘子,把帘子弄得密不透风。
温白羽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隔壁帐篷里有声音,因为帐篷全都是挤在一起扎的,可以挡风,也比较有安全感,所以和隔壁就隔着两层帐篷,听起来声音很清晰。
秦珮的声音明显在呻吟,有些痛苦,一直大骂着:“魏囚水,我草你大爷,好疼……别……明天还要赶路,我疼,我真的疼……”
魏囚水笑了一声,说:“你要草谁?”
秦珮的声音已经在哭了,忍不住求饶,说:“别弄我了,我错了,真的疼,不信你试试!你干什么……”
魏囚水的声音忽然低沉下去,隐隐约约的在说:“秦珮,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秦珮大骂的声音消停下来了,不断的呻吟起来,似乎从痛苦变得舒服了,嘴里断断续续的说:“别说了,别说了!你太肉麻了!”
魏囚水一直在重复“我喜欢你”,好像复读机一样,但是这样似乎很奏效,秦珮很快就乖起来了,也不骂人了,剩下的声音让温白羽面红耳赤起来。
温白羽盯着帐篷顶,侧眼看了看躺在一边的小家伙们,睡得还挺香,黑羽毛也睡在旁边,睡相非常规矩,仰面正躺着,双手放在胸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