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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敢告诉其他人,却又不能不留下一些她的心里话,期盼着有一天儿子能看到,也许儿子永远也不能看到,又要怕其他人发现,所以最终选择了缝在肉上。
在狼皮上,还写着女人给他的儿子起了一个名字,叫七笃。
万俟景侯念完了上面的字,把狼皮交给了那人,现在已经肯定了,他们看到的这个蓝色眼睛的人,显然就是七笃,也就是这个女人的儿子。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七笃身为一个狼神,会被关在囚牢里?
难道主墓室的狼皮里,记载的那个进入过西王母国“那个地方”,并且将所有祭祀和长老全都咬死的狼神,就是七笃?
七笃不会说话,表达不出来自己的意思,或许他以前是会说话的,但是时间这么长了,他关在囚牢里,只有狼给他觅食,早就失去了语言能力,想要表达什么都很困难。
七笃将狼皮仔细的叠好,像是宝贝一样,装在自己身上,然后背起地上干瘪的女尸,指了指前面,示意大家跟上。
大家又走了一会儿,很快就看到了出口,他们终于从洞里走出来了,外面并不是泥沼,显得很干燥,不知道在哪来。
七笃找了个地方,用手刨开土,将尸体下葬了,然后跪在坟包面前,呆了很久。
众人听了那个狼皮上的故事,都很震惊,温白羽并没有父母,很难体会这种震惊,但是心里也有说不出的震颤。
万俟景侯虽然是烛龙,但是曾经因为丢了火精,也变成凡人做过襄王,也算是有父母的人,但是在宫廷之中,很难体会到什么是亲情,他也没有什么体验。
更不用说血髓了,估计血髓是第一个养儿子的人,他们对后代的保护性非常低,只限于把后代生出来,甚至不知道上一代或者下一代是什么样子。
感概最多的应该是关楠,关楠的身世大家都知道,关楠对自己的亲情比较失望,听了狼皮上的故事,又是同情七笃,又是感慨自己的,心情一直很低落。
狼群是不能离开野外的,七笃和狼群在野外作别,温白羽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那些狼群甚至跟人一样,还会交流,对着七笃“嗷呜”的叫,然后坐在原地,看着七笃的身影走远。
七笃没有地方去,而且他是一个人,就算有狼的血统,但是也是人的外形,不可能在野外生活一辈子,而且七笃似乎特别喜欢他们,就算众人不说,七笃也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们。
七笃身上有伤,被粽子抓的,还有一些非常古老的伤痕,而且手臂骨折了,竟然已经错位重新接上了,必须去医院。
众人带七笃进了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最重要的就是手臂的骨折,需要敲开重接,七笃成功住院了。
第二天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去看七笃的时候,却发现病床竟然没人了!
问了护士,护士说一大早上查房就没看到病人。
七笃没有随身带的东西,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走的倒是很方便。
温白羽有点担心七笃,毕竟七笃虽然看起来挺高大的,但是脑子里其实很简单,而且有狼的习性,遇到攻击会很疯狂。
温白羽本身打算明天就回北京的,不过显然一下计划就改变了,七笃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两个人回了酒店,正在商讨去哪里找七笃,结果电梯一开门,就看到房间门口蹲着一个人,那人身材高大,蹲在地上,一只手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另外一只手垂下来,正抠着铺在地上的地毯。
温白羽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不是七笃是谁!
七笃的头发剪短了,看起来很清爽,真的跟大学生一样,笑起来阳光灿烂的,五官又立体,眼睛还是蓝色的,看起来特别高大上。
七笃听见声音,立刻转过头来,一看到是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好像有一条大尾巴在身后甩,立刻蹦起来,冲着温白羽就跑过来,伸手要抱温白羽。
万俟景侯脸色一黑,伸手拦住,七笃也是从善如流,直接把万俟景侯抱住了,两个人身量差不多,七笃把头塞在万俟景侯脖子间来回蹭,蹭的万俟景侯脸色更黑了。
七笃的样子又高兴又可怜的,好像被抛弃了一样,如果他有兽耳,一定是耷拉着的。
温白羽说:“你怎么跑出来了?手还没有好呢。”
七笃看着他们,嘴里“嗷呜嗷呜”的,估计是医院不让陪床,所以七笃还以为他们把自己抛弃了呢。
七笃又去蹭温白羽,因为比温白羽高好多,还要半弯着腰蹭,温白羽被他痒的不行,伸手拦着,对万俟景侯说:“我怎么觉得又像养儿子,又像养大型犬?”
温白羽他们进了门,万俟景侯怕温白羽累,说:“你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就回北京了,坐飞机你肯定又晕,到时候又休息不好。”
万俟景侯把被子给他弄好,还给温白羽盖上,笑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温白羽被弄得一张大红脸,说:“我又不是坐月子,怎么成天吃了睡,睡了吃的。”
万俟景侯亲了亲他的耳朵,说:“我是心疼你。”
温白羽伸手拍了拍旁边的空床,说:“你也睡吧,之前你都没休息好,你眼底都青了。”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我抱着你睡?”
温白羽想了想,万俟景侯体温高,抱着暖烘烘的,而且手感不错,是个天然的大抱枕,就点了点头。
万俟景侯翻身上床,也进了被窝,伸手搂在温白羽腰上,另外一只手立刻窜进温白羽的衣服里。
温白羽吓了一跳,伸手按住他的手,说:“干什么。”
万俟景侯面不改色的说:“睡觉。”
温白羽太阳穴直跳,说:“你把手伸进来我怎么睡?”
万俟景侯贴着温白羽的耳朵,笑着说:“我给你捏捏,你放松点。”
他说着,真的捏了起来,动作轻重合适,竟然挺舒服,加上万俟景侯的掌心热乎乎的,温白羽很快就放松下来,嗓子里“唔”了一声。
万俟景侯笑着说:“舒服吗?”
温白羽“嗯”了一声,差点就睡着了,这个时候被俩人遗忘的七笃一下攒上床来,躺在了温白羽另一头,还用头去拱温白羽,温白羽身体一翻,差点那把万俟景侯给挤下床去。
万俟景侯黑着脸,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你上来干什么?”
七笃真挚的看着俩人,这回温白羽也揉了揉太阳穴。
七笃见两个人不理自己,就跑到桌子上,把孵蛋器熟门熟路的打开,然后从里面把蛋宝宝抱出来,抱着蛋蛋趴在地上一团,好像一只大型犬,睡觉去了……
温白羽发现几天相处下来,七笃除了长相阳光帅气,其他地方再没有阳光帅气的时候了!
他吃饭特别“野性”,不管是吃饭睡觉还是平时,都有狼的习性,而且是个小狼崽,更像是一只大型犬,七笃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抱着暖烘烘的蛋宝宝,趴在地上睡觉……
七笃丝毫不介意自己的骨折,第二天也要跟着他们回北京。
温白羽也不知道万俟景侯是怎么搞定的机票,反正大家都上了飞机,七笃穿着一身像大学生一样的休闲装,力气非常大,主动帮大家提行李,不过因为他一只手还在骨折,而且他们实在不想看着带轱辘的行李箱被七笃提的满天飞的样子,所以大家还是自己拉自己的行李……
上了飞机之后,一排三个座位,七笃特别喜欢温白羽,自然要和温白羽一排,万俟景侯额头突突直跳,这几天每次他要和温白羽亲近一点儿,七笃就会捣乱,也不算捣乱,但是用一双大狗一样的眼睛真诚的看着他们亲近,万俟景侯都感觉到压力很大。
其实温白羽发现,七笃并不是专门喜欢自己,而是喜欢头发长的人,比如血髓……
七笃有的时候也会缠着血髓玩,血髓脸都黑了,到是关楠觉得有意思。
或许是因为七笃的母亲头发很长,所以七笃就会首先亲近这样的人,头发长,又是女性的,七笃就会多看几眼。
七笃坐在最外面的座位上,来来往往很多乘客,不少有长发美女,七笃长相很帅,又阳光灿烂,看起来是健谈的样子,一双蓝色的眼睛,深邃又迷人,盯着来往的长发美女看。
温白羽忍不住按了按自己额头,果然就见一个长发美女有点羞涩,肯定以为七笃看自己有意思,但是七笃又只是看,不上去攀谈搭讪,最后长发美女主动过来,说:“帅哥,能交换一下手机号码吗?”
七笃则是看着她,突然伸出食指,轻轻撩起长发美女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子见闻了闻,吸了一口气,然后扬一个微笑。
长发美女顿时头晕脑胀的,差点晕机,不过很显然,七笃不知道什么叫“手机号码”,最后没有交换成功。
七笃上了飞机,先是好奇,很快就睡着了,温白羽也有点昏昏欲睡,头靠在万俟景侯的肩膀上。
“白羽。”
温白羽突然听见万俟景侯叫自己,就睁开眼睛,“嗯?”了一声。
刚一抬头,就被万俟景侯快速的含住了嘴唇,温白羽有些吃惊,眼珠子乱转,瞥了瞥旁边,似乎没人注意,七笃也睡着了。
万俟景侯的亲吻很温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轻轻的啜着温白羽的嘴唇,弄得温白羽痒痒的,一股酸麻从嘴唇开始蔓延,脑子里乱哄哄的。
温白羽身子往下一出溜,万俟景侯伸手搂住他,温白羽也顺势搂住了万俟景侯的肩膀,主动加深了亲吻,唇舌交缠在一起,温白羽的舌头在万俟景侯的嘴唇里乱顶,勾着他的舌头来回纠缠。
两个人的吻慢慢变得激烈,万俟景侯放开温白羽的嘴唇,在他耳朵上亲吻了好几下,说:“这么热情?”
七笃总是捣乱,其实温白羽也憋坏了,万俟景侯的嘴唇上有个小牙印,稍微有点流血,看的温白羽有些不好意思。
万俟景侯伸手抹了一下,血蹭到了手指上,嘴唇已经不流血了,手上就淡淡的一个痕迹。
万俟景侯将食指压在温白羽嘴唇上,说:“帮我舔干净?”
温白羽脸上一红,撇开头不理他,伸手打掉万俟景侯伸过来的手。
万俟景侯又吧手指压在他嘴唇上,压低声音,说:“乖,帮我舔舔,你看流血了,还是你咬的,你给我舔舔吗?”
万俟景侯的嗓音特别有蛊惑力,温白羽听着耳朵都麻了,垂下眼睛看着压在自己嘴唇上的手指,感觉嗓子有点发干,就像感冒了一样,嘴唇也开始发干,温白羽想舔自己的嘴唇,舌尖一伸出来,立刻就碰到了万俟景侯的手指。
万俟景侯的食指被火热的舌头戳碰了一下,顿时“呼——”的喘出了一口气,将手指快速的顶进温白羽嘴唇里,温白羽的嘴唇下意识的包裹住万俟景侯的手指,舌头顶起来,避免触碰,但是万俟景侯却灵活的转动着手指,用指尖去压温白羽的舌头,温白羽避无可避,终于还是服软了,慢慢活动着自己的舌头,轻轻的舔着万俟景侯伸进来的手指。
万俟景侯声音更加沙哑了,笑着说:“好热。”
温白羽脸上通红,张嘴想要咬万俟景侯的手指,万俟景侯早有准备,捏了温白羽一下下巴,没让他咬上来,把手指抽出来,又贴上嘴唇去。
虽然只是亲吻,但是温白羽总觉得万俟景侯亲吻的技术也变得越来越流氓了,而且都是在自己身上开发试验出来的……
很快就回了北京,众人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