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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羽不能否认,万俟景侯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万俟景侯抓住他的胳膊,说:“这里人多,咱么回去继续,嗯?”
温白羽被他“嗯?”的一声,差点半边都酥了,根本站不起来,仰头靠在池壁上,狠狠的喘了两口气。
万俟景侯声音也异常沙哑,似乎忍耐着什么,说:“我扶你。”
温白羽刚要站起来,就听哗啦一声,旁边的关楠立刻靠过来,抓住了温白羽的胳膊,温白羽立刻夹紧双腿,生怕被他看到自己的窘态,吓得差点就萎了。
关楠靠过来,只见他的脸色有些红,抓着温白羽,有些求救的说:“师娘,我觉得我有点不对劲……”
温白羽本身现在就难受,听他一叫师娘,立刻瞪过去。
关楠立刻改口说:“老板……”
温白羽不想和他说话,他现在就想回房间去,下面还抬着头,就搪塞说:“怎么不对劲?”
关楠脸上有点红,说话有点磕巴,说:“我……我刚才看到血髓的……那个躶体,我有点……有点硬了……”
温白羽脑子里轰隆一声,低头一看,果然是这样,关楠不好意思的也夹着腿,他们俩动作都差不多!
温白羽心说,关楠不会喜欢上血髓了吧,那岂不是惨了?
而这个时候万俟景侯已经忍到了极限,一把将温白羽拉出来,说:“徒弟,去找血髓讨论这个问题。”
关楠没听懂,这问题怎么能找血髓讨论,说出来太丢人了,而且血髓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恶心?
关楠有些急躁,温白羽已经被万俟景侯踉跄的拽走了。
温白羽脚步踉跄,觉得浑身都泡软了,被万俟景侯半扶半抱着,随便批了几件衣服,就从浴室出来,往房间走去。
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间,温白羽脚下一软,顿时跌倒在地上,万俟景侯就把他顺势按在地上,疯狂的吻下来。
温白羽想要从地上站起来,但是他双腿发软,被万俟景侯霸道的吻着,唇舌都一阵阵的发酸发麻,忍不住双手就抓住万俟景侯的肩背,伸出舌头来主动纠缠住万俟景侯的舌头。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舒服吗?”
温白羽粗重的呼吸着,根本说不出话来,万俟景侯突然伸手,往他下面摸,在他双腿之间来回的磨蹭着。
万俟景侯又说:“舒服吗?”
温白羽急的厉害,感觉浑身都滚烫着,张开眼睛,紧紧盯着万俟景侯,声音沙哑,恶狠狠的说:“别废话……”
万俟景侯则是笑了一声,说:“好。”
他说着,越过温白羽抬头的地方,直接曲起他的腿,让他夹住自己的腰,往他后面摸,隔着泳裤,一点一点的往里挤。
温白羽顿时腰一挺,狠狠的打了一个颤,说:“你干什么?”
万俟景侯说:“干你。”
温白羽脸上一阵发烧,万俟景侯声音沙哑,又说:“吻我。”
温白羽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伸手抱住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低下头来,把自己的嘴唇送到温白羽嘴边,呵着热气,说:“乖,吻我。”
温白羽终于忍不住了,他眼睛都有些发红,想要吃人一样,紧紧搂住万俟景侯,主动欠起身来,吻住万俟景侯的嘴唇,撕咬着他的嘴唇,然后舌尖往里顶,吮吸着万俟景侯的舌头,用舌尖勾弄他的舌根,直到他的舌头一阵阵发麻。
温白羽听见万俟景侯粗重的呼吸声,竟然有一些成就感,更加兴奋了,继续顺着万俟景侯的嘴角,去吻他的下巴,用牙齿轻轻磨蹭着他的下巴,然后低下头来,含着他的喉结,用舌头轻轻的拨弄。
万俟景侯“呼——”的呵出一口气,说:“帮我把泳裤脱下来。”
温白羽一听,双手都有些发抖,顺着万俟景侯的后背,一直往下滑,抚摸着他紧实的背部肌肉,终于颤抖摸到万俟景侯的泳裤边缘,但是手抖得厉害,就是脱不下来,试了好几次,温白羽有些急躁。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这么着急?”
温白羽瞪了他一眼,万俟景侯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嗓子滚了滚,热汗顺着额头滴下来,滴在温白羽的身上,烫的温白羽直哆嗦。
万俟景侯伸手一下扒下温白羽的泳裤,把他的腿推上去,温白羽“嗬——”的吸了一口气,身体顿时抖了抖,万俟景侯竟然隔着他的泳裤,把那个地方抵在他后面,还不停的撞着。
万俟景侯压低声音,吻着他的嘴唇,说:“害怕吗?”
温白羽深吸了两口气,没有说话,只是紧紧闭着眼睛,万俟景侯怕他想起以前不高兴的事情,有些小心翼翼,热汗滚烫的流下来,呼吸粗重得不像话,磨蹭了好几下。
万俟景侯又说:“白羽,我想进去,可以吗?”
温白羽实在忍不了了,张开眼睛,用胳膊挡着自己发红的脸,心里骂着万俟景侯简直就是个心机婊,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他几乎受不了了。
温白羽声音沙哑的,很豪迈的骂着:“快点来,你不行就让我来!别那么多废话!”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温白羽一副外强中干的模样,被自己一撞就不停的抖,好像随时要英勇就义。
万俟景侯再也忍不住……
却在这个时候,温白羽突然听见女人的哼声,幽幽的从房间的内室传出来,似乎哼着什么小曲子,带着一种空洞的感觉,听得温白羽一激灵。
温白羽顿时双腿夹紧,腰一抖,吓得一下就泄了出来。
万俟景侯的脸色黑的难看,温白羽粗重的瘫软在地上喘息着,那声音虽然空洞,但是格外的清晰。
万俟景侯立刻把旁边的衣服抓过来,盖在温白羽身上,一股阴冷的气息,是魄,他可不想让温白羽被人看了,男人女人都不行。
温白羽吓得一激灵,就这么泄出来,脸色也不好看,他赶紧坐起身来,衣服要掉,万俟景侯伸手给他裹严实。
温白羽说:“屋子里竟然有东西?”
这个温泉城刚刚建好,实在很偏僻的地方,价格还不高,而且每个屋子都是套间,内室里竟然传出一股阴冷,还有女人哼曲子的声音。
万俟景侯抓起旁边的浴衣,快速的披在自己身上,随便的系了一下,然后推开内室的门。
屋子里静悄悄的,门一推开,里面黑乎乎的,并没有点灯,那种女人的哼声还在持续着,幽幽的传过来。
万俟景侯一下把灯摁开,内室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因为是情侣间,有一个大梳妆台,上面一面大镜子。
温白羽拢了拢自己的浴衣,也跟着进来,顿时吸了一口气,只见梳妆台的镜子里面,竟然有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头发披散下来,看起来是个古代的新娘子,正用一把小红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自己的头发。
一边梳头,一边露出羞涩的表情,频频抬眼,似乎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摆出各种羞涩的动作来,然后又捂住脸,咯咯的笑起来,脸上充满了待嫁的甜蜜。
而这一串诡异诡异的动作,半夜梳头,镜子里照出来的女人影响,但是屋子里空无一物,梳妆台前根本就没有人!
温白羽后背发凉,万俟景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是魄。”
他说着,龙鳞匕首一转,猛地打出去,“啪!”的一声,随即是女人“啊——”的尖叫声。
只见梳妆台上的镜子被打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
温白羽顿时眼皮一跳,心说镜子碎了,到时候结账肯定要他们赔钱!简直得不偿失!
女人发出一声尖叫,立刻就从碎裂的镜子里跑了出来,跌倒在地上,一把小红梳子也掉在旁边。
女人的手似乎受了伤,好多血流出来,顿时流了一地板。
她惊恐的看着万俟景侯和温白羽,好像被欺负了一样,抽抽噎噎的哭着。
温白羽眼皮一跳,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们的房间?”
女人捂着自己手上的手,擦着眼泪,说:“两位大人,小女子只是一个可怜人,求两位大人不要伤害我,小女子并没有害过人。”
女人一直哭哭啼啼的,温白羽脑仁都疼了,而且好不容易想和万俟景侯做到底,竟然就被中途打扰了,还害得他丢脸的泄了。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哭着说:“小女子是一个待嫁的姑娘,不过后来在出阁前得了怪病,就病死了,一直埋在这附近。之后这里住了一户村落,因为一直没有下雨,就请了术士过来降妖,术士说是旱魃作祟,必须要烧死旱魃,才能降雨。”
女子哭哭啼啼的说:“那术士就胡乱指了一个坟,哪成想就是小女子的坟,那些村民胆子也大,真的挖了小女子的坟,把小女子从尸骨连带棺材全都烧了。小女子变成了魄,也没有地方停留,只好在这一带飘荡。”
她说的十分悲切,又说:“小女子并不想害人,两位大人既然能看见小女子,就请帮帮小女子,让小女子入土为安。”
温白羽说:“你都被烧成灰了,还怎么入土为安?”
女人站了起来,把地上的小红梳子捡起来,放在桌子上,说:“这是小女子生前的心爱之物,因为小女子的父亲,是当地的豪绅,特意出大价钱给小女子置办的这个嫁妆,据说是不死树做成的,烈火也烧不成灰烬。那些村民并没有注意这把梳子,它应该还被弃在深山里,求的两位大人行行好,将那把梳子找到,然后埋在土里,也就当做小女子的衣冠冢了。”
温白羽有些为难,他并不想管闲事,但是如果不管这件事,这个女人就一直飘荡在周围,尸骨被烧,算是死不瞑目,也不能到冥帝那里去轮回,在附近一直做幽魂,她身上又有阴气,多少对正常人不好。
温白羽看了一眼万俟景侯,万俟景侯脸色还是很黑。
温白羽就说:“我们去哪里找这个梳子?”
女子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说:“两位大人顺着后院的那条路一直走,看到有山坡,就走上去,有一个大柳树,恩公一看便知,那柳树很大,绝对能一眼认得出来。我的坟地就在那里,木梳当时被烧,应该也遗弃在那里,求求两位恩公,帮我葬入土中。”
女人又哭又磕头的,温白羽又心软,实在没有办法,说:“你先走吧,明天天亮我们再去。”
女人当即感激的又跪下来磕头,说:“恩公大恩大德,形同再造,小女子愿意做牛做马,服侍恩公。”
万俟景侯脸色更黑了,温白羽赶紧摇手,说:“我家宠物够多了,不要牛也不要马,你走吧。”
女人这才站起来,把自己的小红梳子宝贵的握起来,对他们又谢了好几声,才转身飘出了屋子。
温白羽松了口气,魄一飘出去,屋子里的温度顿时升高了两度。
温白羽坐下来,感觉一身的冷汗,万俟景侯也坐下来,突然一回神,将温白羽压在床上。
温白羽说:“干什么?”
万俟景侯说:“继续。”
温白羽刚才发泄了一次,浑身还疲软着,被他低下头来狠狠的亲吻,渐渐又有了感觉,呼吸开始粗重,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互相磨蹭着,似乎都有些迫不及待。
温白羽还记得刚才万俟景侯不断顶撞自己的感觉,虽然隔着泳裤,但是那种感觉几乎让他浑身的汗毛的炸起来。
温白羽伸手搂住万俟景侯,手从万俟景侯的浴衣里伸进去,摸着他流畅的腹肌,立刻就感觉万俟景侯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