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天钟简终于看到了壑语侯的“真面目”,一张脸美得让人窒息,巴掌大的脸,尖尖的下巴,一双眼睛有些狭长,黑色的眸子里充斥着冷漠和疏离,仿佛一切都不会引起他的兴趣。
壑语侯的样貌实在惊为天人,酒宴上的讴者和舞女都没有他的容貌艳丽,别人都是一副痴迷的样子盯着壑语侯看。
但是钟简却觉得,这样的人,似乎多看他一眼,就是一种亵渎,看了一眼之后心跳异常,实在是不敢再看第二眼。
壑语侯的眼神快速的从众人身上扫过,扫到钟简的时候,钟简则是正好避开,低着头一副恭敬的样子,不敢看他第二眼。
钟简感觉心跳的太快,而且嗓子有些干渴,他想要掩饰自己的失态,伸手端起酒盏,结果没想到自己笨手笨脚,酒盏一斜正好洒在了袍子上,而自己这幅窘迫的样子,正好全都被壑语侯看得一清二楚,钟简感觉实在是无地自容……
第301章 钟简X奚迟2
广川王想要拉拢壑语侯,毕竟壑语侯如今已经成了汉武帝眼前的红人,大红大紫,虽然侯位没有他高,但是地位已经超出了广川王。
广川王一边想要打压壑语侯,但是一边也想要拉拢他。
广川王提出来要把自己的女儿下嫁给壑语侯,趁着接风宴高兴,广川王就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了,而且还把小女儿带上了酒宴。
结果壑语侯很直接就拒绝了,说自己命格很阴,而且经常下墓有违天道,注定孤独终老,不能耽误广川王翁主。
翁主是王女,在封地那也是公主级别的,从来没人敢驳她面子,她见壑语侯生的好看,其实早已倾心,但是没想到壑语侯当着众人的面就拒绝了自己,如此不知好歹,自然怀恨在心。
酒宴还在继续,酒过三巡就开始各自攀谈起来,壑语侯虽然是这次的主角,但是因为他少言寡语,相当冷淡,所以没什么人敢过去和他攀谈。
翁主带着酒器就过来了,说要罚壑语侯酒,毕竟他拒绝了自己,虽然西汉民风比较开放,翁主不至于嫁不出去,但是面子也过不去。
翁主装作一副大度说笑的样子,旁边还有好多人在看,壑语侯知道自己还要在广川王手下,所以不好再驳翁主第二次面子,只好答应饮酒。
翁主是有意为难他,一直给壑语侯灌酒,钟简坐在其他席上,不过目光一直注视着这边,看到壑语侯接二连三的饮酒,身体已经有些微微打晃,看起来是真的醉了,旁边虽然有很多人,但是不敢得罪权贵,都没有人挡酒。
翁主见壑语侯不推辞,立刻就喜上眉梢,偷偷在最后一碗酒里加了料,想要和壑语侯成秦晋之好,到时候壑语侯就算拒绝了自己,也必须上门提亲了。
翁主笑着说:“壑语侯真是爽快人,这是最后一碗了。”
钟简并不知道翁主在酒里加了料,只是看壑语侯露出的下巴有些发红,脖颈也潮红一片,定然是醉了,实在看不过去,这个时候就大步走过去,拨开人群。
壑语侯熟知民间手艺,翁主那点小计量,怎么能逃过他的眼睛,酒里有东西,壑语侯一眼就看出来了,只是冷笑一声。
不过他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有个傻大个儿来闹场,钟简大步过来,拨开人群,手掌一展,正好隔在壑语侯的手和翁主的手中间。
钟简说:“翁主,侯爷已经醉了,请翁主见谅。”
翁主不知道哪来的莽夫,钟简长得并不好看,压根跟好看不沾边,不是翁主喜欢的样子,站在奚迟这等仙人之姿面前,仿佛就是个破烂的泥塑。
钟简的皮肤因为做骑奴,经年累月的暴晒,已经变成古铜色,乍一看有些黝黑,五官端正,标准的国字脸,眉目倒也不难看,但是因为黑,本身不太出彩只是中规中矩的脸孔,就更显得平凡了。
如果说哪里不平凡,也就是钟简的身量,钟简身材高大,因为一直是贱籍,干的是体力活,自然练就了一身肌肉,说话又迂腐,看起来像是个傻大个儿一样。
翁主没想到有人来横插一杠,怒目说:“你是哪根葱,本翁主和侯爷说话,有你何事!?”
翁主说着,有人提醒翁主,钟简是骑奴,之前还给翁主拉过车。
翁主一脸嘲笑说:“一个贱奴也配和本翁主说话?”
钟简不喜欢被人说自己的身份,他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不像有些人生的高高在上,自己本身就生如草芥,这谁也赖不了,但是他厌恶别人用一副藐视的眼神看着自己。
钟简突然想到,壑语侯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他们不认同你,因为你没有本事”……
钟简觉得这句话是对的,别人看不起自己,因为自己还没有出人头地,做出让人看得起的事情,但是自己远远比不了壑语侯,那种差距感让钟简油然的失落,也油然的暴躁。
钟简头一次有些发怒,不知道发怒自己的无能,还是翁主的狗眼看人低。
钟简突然劈手夺过翁主手中的碗,豪饮而尽,然后“啪嚓!”一声,将酒盏猛地甩在地上,顿时溅起无数碎片。
这一举动让众人都吃了一惊,没想到一个低贱的骑奴这么大胆子,竟然公然敢和翁主对着干。
壑语侯也是吃惊,一方面吃惊钟简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另外一方面是吃惊钟简没脑子,加了料的酒看不出来就算了,竟然还一饮而尽。
壑语侯气的把面具往下一拉,遮住自己的嘴唇和下巴,突然伸手扣住钟简的手腕,说:“跟我走。”
钟简还在气头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壑语侯竟然抓着自己的手腕,虽然他比自己矮了不少,但是那气势很足,钟简突然觉得手腕巨烫无比,心跳也异常凶猛,想要甩开壑语侯的手,缓解自己的异样。
壑语侯见他挣扎,猛地缩紧五指,钟简疼的“嘶”了一声,就看到壑语侯回头瞪了自己眼睛,面具后面的双眼非常凌厉,钟简立刻就不敢动了,被壑语侯拉着走出人群。
壑语侯拉着钟简,两个人飞快的往前走,翁主追在后面,一直大喊着,但是壑语侯走的非常快,他是个练家子,钟简的体力也很好,两个人快速就消失了。
壑语侯带着钟简一直往前走,钟简渐渐觉得自己的手腕似乎要燃烧起来,不止如此,他的身体都要燃烧起来了,胸腔里有一团火气,钟简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注视着壑语侯披着洁白袍子的单薄肩膀,被白玉腰带紧紧束缚的细腰,还有飞快行动的双腿……
钟简觉得自己是疯了。
钟简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猛地甩开了壑语侯的手,两个人还在广川王的王宫里,但是已经非常偏僻了,钟简面色不对,甩开壑语侯的手,他感觉自己看着壑语侯的目光十分亵渎,自己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已经要无地自容了。
壑语侯见他一脸懵懂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口气,说:“你真是个呆子。”
壑语侯说着,伸手拽着钟简,把他拉进旁边的偏殿,里面没有人,很偏僻,似乎是堆放杂物的地方,里面全是灰土。
壑语侯进去,让钟简坐下来,自己站在原地,语气很平淡,说:“我去给你找个女人,你等一会儿。”
钟简听得一脸懵,抬起头来,借着暗淡的月光注视着壑语侯金色的面具,只能看到他那双毫无波澜的双眼。
钟简奇怪的说:“找……找什么?”
钟简以为自己听错了,壑语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这呆子,不知道自己刚才喝的酒里加了料吗?”
钟简更是一脸懵,被壑语侯一说,突然觉得很不对劲,联想到自己亵渎的目光,还有亵渎的反应。
壑语侯见到钟简一脸懵,然后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随即还傻笑了一声,头一次觉得这个呆子有点让人看不懂。
其实钟简是在想,原来是该死的药,并不是自己的想法太肮脏了,没想到翁主高高在上,竟然也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法。
钟简松了一口气,说:“没事,不劳烦侯爷了……我,我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壑语侯笑了一声,似乎也没有强求,关上殿门,上了门闩,然后靠站在一边儿。
钟简顿时后背都发麻了,说:“侯爷?”
壑语侯说:“我等等,等你一会儿求我,我再去给你找女人。”
钟简一听,脸上发红,说:“这不行,这不行……我怎么能随便祸害别人家姑娘,这真的不行……而且我也没事,很快会好的。”
壑语侯笑了一声,并不是冷笑,听得钟简猛地头脑充血,呼吸顿时就粗重了,壑语侯说:“没想到你这么迂腐,那你就忍着吧。”
壑语侯还是没走,钟简坐在地上,越来越难受,他努力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地砖,不去想壑语侯的事情,然而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越来越燥热,眼神不断的瞟着壑语侯的身体,呼吸越来越粗重,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上滚下来。
壑语侯哪能发现不了他的目光,突然走过来,慢慢蹲下,眯眼说:“原来你喜欢男子?”
钟简吓了一跳,壑语侯的气息轻轻吐在他耳侧,相对钟简的温度,壑语侯的气息变得凉丝丝的,钟简嗓子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声,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壑语侯看着他,金色面具之后透露着一股不解的眼神,说:“你喜欢我的脸?”
钟简使劲摇头,但是他不敢说话,一张嘴就是那种可怕的低吼声。
壑语侯见他忍得辛苦,说:“也罢,说到底你这楞子也是因为给我出头,我可以帮帮你。”
钟简没听清楚,他脑袋里轰隆轰隆的响,壑语侯突然伸出手来,他的手又细又白,好像没有骨头,手掌手指非常柔软,这双手从来都是破解墓中机关用的。
而现在,这样一双白皙的手突然伸过去,钻进钟简的衣服里,握住了钟简。
壑语侯似乎也吓了一跳,声音仍然淡淡的,说:“你还真有精神,药这么厉害?”
钟简简直无地自容,一方面觉得无比的畅快,一方面又觉得实在丢人,他想要推开壑语侯,但是真的完全做不到,他的手伸过去,却猛地将人紧紧搂在怀里。
壑语侯发出“嗬……”的一声,没想到钟简的动作突然这么大胆,搂住他的腰,两个人隔着衣服紧紧贴在一起,壑语侯能感觉到钟简滚烫的体温,呼吸里夹杂着隐忍和粗暴。
不过壑语侯只是停顿了一下,很快又开始替钟简纾解。
钟简似乎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他的反应非常猛烈,紧紧搂住壑语侯的腰,强壮的胳膊将壑语侯就死死箍在怀里,使劲克制自己,但是仍然克制不住,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去,滚烫的嘴唇亲吻壑语侯的脖子。
壑语侯白皙的脖子突然一抖,灵巧精致的喉结快速滚动了两下,金面具后面的眼睛里充斥着一股凌厉,但是钟简已经顾不得了,嘴唇在壑语侯的脖子上轻轻摩擦着。
钟简什么都不懂,只是轻轻摩擦着,仿佛这样已经够了,但是又不太够,嘴唇亲吻壑语侯的力度变大了,但是仍然只是摩擦着,不知道可以张开嘴来舔吻。
壑语侯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白皙的颈子突然变得潮红起来,钟简已经不能满足于只是亲吻壑语侯的光滑的颈子,他滚烫的手抬起来,轻轻抚摸着壑语侯的面具。
那种仿佛要吃人的眼神,让壑语侯身体微微颤抖着,钟简终于慢慢的揭下壑语侯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