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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视一笑,未等来人落地,前冲三步,身体急速回旋,飞起一脚正中扎非那暴露的胸口。
那万众注目的帅气人物,又是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倒飞了出去,一头撞在了五米开外的DJ台前。什么二代家主的风范荡然无存,狼狈不堪。
身边两位手下好心的想上前搀扶,却被扎非挥动着臂膀打开。
“都他妈给我让!!!!”气愤的近乎吐血,扎非咆哮的一跃而起,胸口清晰的一只拖鞋印还保留在那里,“混蛋的家伙,竟然不等我准备好,卑鄙!!!”
“你是不是脑袋淤血了?我有义务照顾你的耍帅吗?”许哲不以为然。
台上还被捆绑着的蕾娜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好像已经忘记了正身在的险境之中。
“咿呀!”紧咬牙齿,运气发力,双足下的玻璃舞台碎裂,扎非立于赤裸钢架之上。一身肌肉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坚硬如铁,连许哲轻松的脸色都变了一变。
脚下不敢怠慢,又一次前冲,距离两米处时,身体空中回转,优美的如同在舞蹈一般。而手上缠绕的银鞭又如鬼魅一般直射了出去,瞄准的正是扎非咽喉。
“当!”的一声,所有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包括许哲也沉没了。
锋利鞭头硬被扎非用下巴夹在了咽喉间,等同巨毒的银却无法进入扎非身体分毫。
“硬气功?”许哲轻声自语,回带鞭头。毕竟下巴不是手臂,本被夹住的银鞭挣脱回缩。
一个不张眼睛的笨蛋,站在许哲身后太近,正被回扯的银鞭贯穿了脑袋,化为了一阵黑灰。
“算你还有点眼力,这具身体连子弹都打不穿,你那‘玩具’怎么伤的了我?”说完,扎非狂笑向着许哲扑去,每踏一步都沿着舞台钢架轨迹,因为脚边本能支撑数人跳跃的钢化玻璃全被震成了碎片。
立于原地未动,许哲脸上依旧看不见任何恐惧的神色,轻挥右手,灵蛇般长鞭倾斜而出。并未攻击来人,而是射穿了面前两米开外的玻璃舞台,缠绕上了支撑的钢架。
勇猛的扎非如同一辆发狂的卡车,根本不在乎许哲玩什么小把戏,只想亲手将他撕成碎片。
紧拽鞭尾,睡衣下的手臂肌肉鼓起,许哲眉头一重,硬生生将鞭子扯了回来,连带竟折断了支撑的钢架。等扎非注意到时已来不及,踏出的一脚正好踩在了断裂钢架之上。整个身躯又像爆胎的卡车,嚎叫的向前摔在了舞台之上,一副狗吃屎的悲惨。
周遭接触的一切玻璃地板都被震成了细小的颗粒,比那一脚一脚踏碎的更加“壮观”。
“混蛋!!!!!”一次两次被如此羞辱,扎非的肺近乎要被气炸。咬牙切齿抬头看去,奇怪的是许哲已不在那里,再看身边所有的部下,全都是抬头看天。
随众向上看去,这一看扎非的眼睛珠子差点飞了出来。伴随着地心引力,已在三米高空的许哲加速下坠,双脚并拢,不偏不倚正中扎非腰系,强大冲击震碎了整个舞池上的每一块玻璃。一些站在旁边观看的吸血鬼来不及躲避,全都跌进了灯箱之中。
再看扎非更是凄惨,许哲的攻击近乎让他两头翘起,口中狂吐一口鲜血,身下支撑的坚固钢架凹陷出了一个人形。而许哲则是稳稳站立于扎非已断裂成两节的脊椎之上……
“千金坠,听说过吗?”缓缓的蹲了下来,抓着扎非乱糟糟的头发,许哲几乎是贴在对方的耳朵在“传授”,“玩Z国功夫,硬气功?你连皮毛都没学到。”
“你到底……你到底是谁?”炎炎一息的问着,扎非只想知道这强悍的人类到底是谁。
“一个赎罪的人而已……”许哲的回答估计扎非听不明白,环绕着酒吧的六只玻璃橱柜突然爆裂。里面已是脱光了的脱衣女郎跳了出来,张牙舞爪,在酒台之间轻盈跳跃,冲向了舞池正中。只是看那身手,就知道和那些围攻的垃圾不在一个级别,估计连扎非都比不上她们。
这就是家族的悲哀,二代往往叫嚣着自己多么多么的厉害,真动起手来则是垃圾中的垃圾。
趁着许哲由背上落下,准备应对围攻之时,扎非向着DJ台边,那通往二楼经理室的大门爬去。
“真是丢脸的废物!”站在二楼玻璃窗前,一位迷眼老头气愤的骂道。搀扶着一根绅士手杖,恨不得都要被捏成了碎片。转过了身去,看那副威严的姿态,似乎想亲手解决这件事情。
谁叫他正是黑翼宗家大家主,家人受到如此羞辱,自己还躲在背后不闻不问。传出去,自己还有什么颜面在吸血鬼中立足?
说起来都怪自己这孩子不争口气,什么不好干非要开什么吸血鬼酒吧?本为秘密行动的族群,太过大张旗鼓干扰人类社会,必然出现这样那样的变数。
可既然自己已点头开办了,自己也只有帮忙将其完善,害的老头连三天前的集体会议都没出席。
本和其他十宗家说好合力劝说阿尔特与百鬼合作,现在弄得自己还亏欠了八歧一件“人情”。
只好等今天的事情处理完毕后,再去和八歧联系,表示点点歉意了。毕竟每年拿别人上亿的好处,也不是白拿的。
一边想着一边走向了经理室的大门,大门却先一步的由外向内的开启。
一位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老头的面前,他的出现让老头顿时忘记楼下还在进行的打斗。
“阿尔特?!”眼见披挂着一身黑色长袍的大家主,老头是怎么都想不到。
毕竟平时这十二宗家大家主高傲无比,从不主动与任何一位家臣来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是派信使传达自己的旨意,真把自己当成了权倾天下的国王。
“好久不见。”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今夜的阿尔特是那么的亲切。不过老头却是在骨子里发毛,这是最赤裸的恐惧。
“大家主亲自到这里找臣下,真是让臣下受宠若惊。”惊讶过后,老人不敢怠慢的跪了下来,恭敬行礼。
“不用那么客气,起来吧,怎么说我们也有几百年的交情了。十一个宗家里,只有你让我最为满意。”拍了拍老头的肩膀,阿尔特微笑的走到窗前,也是颇有兴趣的欣赏起了酒吧中的打斗。
“谢谢大家主赏识。”得到了阿尔特的允许,老头才敢站了起来,“请问您这次前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臣下去办吗?臣下保证完成大家主的嘱托。”
“这个嘛到没有,我只是来宣布一件事情而已。其他那几位在上次的会议中已经知道了。因为你未到,所以我就亲自来传达一下……”虽然如此的在说,可阿尔特的目光却完全的被许哲所吸引。见那瘦小的人类,独自挑战6位战士型二代吸血鬼,竟游刃有余,一来二去已将两人化为了黑尘。阿尔特已经许多年没见过如此厉害的家伙了,虽然教廷的除魔师从没有停止过对吸血鬼的追杀,可那些只会用什么银子弹,大蒜汁的家伙,根本就没几个敢像楼下的男人一样,独自近战众多吸血鬼。
特别是那双乌黑的瞳孔,阿尔特敢发誓从未见过人类杀戮时能拥有如此平静的眼。宛如一尊真神,杀戮中没有激动,没有恐惧,没有脆弱,甚至没有心。
“请问是何事情?”老头也真的好奇起来,恭敬的走到了阿尔特的身后。
“其实也没有什么。”阿尔特的语气是那么的轻松,“就是阿尔特财团从两天前开始实行资产私有化,十一宗家彻底被取缔。通外敌的你们已经没有再存在的价值,你们的历史结束了……”
老头的瞳孔顿时放大……
第一百三十二章 桑美与桑琪
一步一步的向上艰难的爬行着,靠着冰冷的墙壁,扎非激烈的喘息不停。断裂的脊椎虽在强大修复体质下迅速的还原,可仅存的痛感神经还是恨不得要了自己的性命。
额头上满是痛苦的汗水,现在的扎非只想得到父亲的爱抚,躲进他的怀抱享受庇护。
也只有父亲能帮自己,把那该死的人类五马分尸,替自己报仇。
所以,举目看向不过四,五米远的经理室大门,对于扎非来说如同通往天堂的大门一般。
咬牙又是向上冲了几步,伸出的手臂终于抓住了把手,扭动锁头,扎非来到了期待的经理室。
可看见的并不是自己想看见的……
父亲无力的下垂着双手,正背对着自己微微的抽搐着,高昂的头露出了苍老的脖子。而一个男人正提着父亲的衣领,深咬着他的咽喉,吸吮着属于十一宗家最正宗的血脉。
父亲两只眯着的小眼已经失去了原来的神采,又是激烈抽搐了两下。吸食的人放开了父亲已无力的身体,丢弃在了扎非的面前。
“真是讨厌,你爸爸没教过你进门前要敲门吗?”看阿尔特的脸色,似乎并不喜欢被人看见自己进食的样子。绅士的掏出了雪白的丝制手绢,擦去了嘴角残余的血迹,“下次可要记得。”
“爸……爸爸……”眼前的一目让扎非手足无措,那在自己心目中天下无敌,为众吸血鬼领袖的父亲,竟当着自己的面被同伴吸干了血液,这可是打死自己一万次都不敢相信的事情。可现在一切都在这里,真实的让人可怕,“你……你是谁?!”
满怀愤怒与恐惧的眼,终于注意起了陌生的阿尔特。这传说中的吸血鬼之王,虽是所有吸血鬼族的神,却并没有几位真正见过他的模样。除了十一宗家家主,也只有自己身边的仆人,知道他是何等高贵不容许侵犯的存在。
“我吗?你还不够资格知道我是谁。”阿饵特不屑对这种垃圾小辈通报自己的身份。
“我杀了你!”最终,对阿尔特的愤怒掩埋了对他的恐惧。眼含泪光,不顾腰上的伤,扎非冲了上去,握紧的拳头灌注硬气,就是打在钢板之上都要留下个窝窝。
现在的扎非只想打烂阿尔特那张英俊的脸,为自己的父亲报仇。
可惜愿望永远美好,现实永远残酷。
没等扎非近身,天花板上一个身影落下,正挡在了阿尔特的身前。
一身无袖雪白旗袍,上等丝绸在灯光下闪动着柔和光泽,旗袍之上是用金丝刺绣出的一条Z国腾云之龙。大腿两侧的开插一直到了大腿根部,格外的诱人。
一张冷漠的脸颇有江南水乡女子一份娇柔,纤瘦之感。一头本为黑色亮丽的长发,却在脑袋两边扎成了两个包形,露出了雪白悠长的玉颈。
换在任何时候,丢在任何地方,她绝对是可人的尤物。
但也只有现在,冷偌冰霜的脸,配合上单手轻提的一把夸张的青龙偃月大刀,全身散发凌厉杀气。只叫人望而生畏……
“滚开!”愤怒的扎非咆哮着,愤怒让他蒙蔽了双眼,一点都没发现这女子的危险。
没有任何的语言,一个前扎马,女子身体压低,手中大刀舞动,快得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青光。
整间办公室内,四散的文件如雪片般旋转飞舞。
当女子的刀口轻点地面之时,愤怒的扎非终于停下了步伐。
茫然的看着面前,一片飘落过的白纸由中被一分为二,轻柔的落向地面。
猛然,一道清晰刀痕由扎非天灵盖笔直下裂,身体如同被硬撕开般向两侧弹出半米倒下,满地尽是鲜红之血,一片狼籍。
“桑美,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直接斩脑袋就好,不用特地将他斩成两半,弄得肠子啊,胃啊都掉出来了,恶心的很。”阿尔特皱起了眉头,似乎很不满意部下的行为。
“是,以后属下会注意的。”恭敬转身行礼,桑美就像一具听话的机器。
“真是讨厌的两个人,打扰了我看‘表演’。”叹息的重新看向了舞池中的战斗,不知不觉,挥动长鞭,最后一个飞扑向许哲的女郎被长鞭穿喉,无奈的化为了黑尘冲刷过了这“恶魔”的身体。
站立在舞池之中,环视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