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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可尽最大限度的保护前方的士兵,战略上的斗心斗智并不是许哲擅长的东西,他擅长的只是抽出了一条白色的手绢,轻轻的为自己的马匹蒙上了眼睛。
身下白马眼前一片漆黑后本能的站得笔直,不再移动分毫。许哲也便能空出握住缰绳的手来抽出了腰间的另一把生铁大剑。
双手各持一剑的许哲跨坐于马背之上没有要下马的意思,没有对众敌的恐惧,只是无奈的淡淡叹息着,“又要打架……昨天晚上打到现在,就不能让我休息会吗?”
牢骚归牢骚,许哲的瞳孔开始冷酷了下来,周身释放出的杀意只让最近的战士们不由的后退上了半步。
“听着,我是大商来的使者,只是负责送样东西而已,总的来说我不喜欢打架。”许哲做着最后的通牒,不管对方听不听都算自己仁至义尽了,“可是如果你们纠缠,我并不是很烦躁再打上一架。”
算是礼貌上的让许哲将话说完了,刚才召唤同伴的青年战士又是第一个扑了上去。
这一次就并非单打独斗了,只见四周众多的埋伏者如奔袭的猎豹般扑了过来,庞大的阵势如要生吞活剥了许哲一般。
就在战斗打响的这一刻,没有人注意到在军营大门的位置,一个微笑的身影正看着所发生的一切……
第三百九十五章绝对权力绝对力量
发生于军营前的战斗却并未惊动军营内的生活,就像一步之隔,隔得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不管外界的纷争闹得何等之凶,军营内部也连一个士兵都未好奇的围上前来观看。
就是守门的士兵也是站的威严笔直,目不斜视。
马背之上,许哲双手握剑,下身几乎无法动弹,全为上身的动作。挥舞着长剑抵御着袭击者的进攻……
面对数百名全身泥土如野蛮人的战士,许哲只觉得格外吃力。他们的围攻,突袭,诱敌,掩护,所有的战术配合可以说是极其流畅,根本不像一群笨拙的人类,更像一群灵活的猴子。
与许哲的交手绝不纠缠,攻完就撤,没等许哲转守为攻,攻击者已退到数米开外。
而新的围攻者则已从另一边唯堵了上来,不给许哲丝毫休息的空挡。
围攻者完全由战场上培养出的战力格外犀利,要么不出手,出手必攻击要害,绝不留情。
“妈的,有完没完,再逼我动手杀人了!!!!!!!”许哲终于忍无可忍气氛的对天一声咆哮,自身灵动涌动,正圆形的气浪向这四周吹去,众多在自己身边已如同人海的队伍被硬推出了数米,一些已跳到半空的家伙更是可怜的被撞飞了出去。
一瞬间许哲的身边便形成了一个直径三米的空挡,人群的散去让许哲的视界也算打开。
烦躁的许哲双手握剑,目光自然看向了那个真正让他烦躁的原因,便是那一早就来到了军营大门前的杨戬。
带着恶作剧的冷笑,肩头扛着银白的三叉战戟,一身轻便短装的杨戬就屹立在那里。虽拿着兵器,杨戬却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完全一副观众的态势,如同面前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台精彩的戏剧一样。
而从观察中,杨戬嘴角渐渐变化的笑容,也说明着她了解了更多关于“姜来”的破绽。其中最为明显与致命的便是,姜来似乎并不愿意伤害纯粹的人类生灵。
虽然现在围攻着他的埋伏部队也是西周的精英小队之一,不过杨戬知道,只要许哲愿意,完全能在眨眼的工夫内解决战斗,杀光所有讨厌的人。
不过许哲却并没有如此,甚至连动用灵的趋势也见不到。全凭人类的姿态,用刀剑做着反抗。
即便是这样,许哲那舞动的剑锋都要“轻柔”了许多,至少和与杨戬打斗时的姿态去比,许哲的剑简直就像笨拙的烧火棍一样。
“如果你是来接我的,就他妈叫这群听不懂人话的停下来。如果不是,就给我再老实的等上一个时辰,等我收拾完了他们再去见你们的子涯军师‘汇报’下你的接待工作。”许哲的话语中已透着露骨的威胁,在这个时代,杨戬对子涯的遵从远比对后来玉帝更加浓郁。许哲的威胁,如此也就能见到想要的效果了。
“切,本来想再看你多英姿飒爽的再来上几个回合的,既然你不愿意表演那就算了……”军营大门前,杨戬无奈的受戟于身后,耸了耸肩叹息的向着许哲走来。
伴随着杨戬的介入,众多如蜜蜂般包围着许哲的埋伏者全是一愣,自然的向着走来的女人行礼,恭敬的倒退回了自己出现的土坑或者大树,迅速的恢复成了埋伏前的样子。
虽然那第一个与许哲交手的青年战士还用仇视的目光看着许哲,就像许哲是杀父仇人一般。青年战士依旧转身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土坑前,披挂着满是尘土的黄布趴回了大地之上,恢复成了大地的模样。
顷刻间,就在刚才还让许哲头疼不已的数百人的战斗部队眨眼间已全消失不见,所有的激战更像是许哲个人的幻觉。
当杨戬轻松的走到了许哲的面前时,周遭已和普通的大自然没有了区别。
“抱歉,他们是西歧的少数民族,因为大商的迫害整个族群死到现在只剩下了他们这几百人。为了报仇他们才加入了我们,自愿担任守卫的工作。当然他们对大商的敌意也可以说是极度强烈的……”不管是不是客套,杨戬微笑的解释着刚才的“误会”,充分展现着地主之仪的风范。即便在她的心里是无比强烈的想将面前的小子撕成碎片,可脸上的笑容却没有少去一分。
“如果我有生气,那也只是对你的。”许哲冷言冷语的讽刺着,由马背上一跃而下,自行牵着马缰,向着军营的方向平缓的走去,手中的剑也终于回到了剑鞘之中,算是暂时的休战。
今天的许哲一身白衣轻便服装,带着白色的面罩,敢用这种姿态独闯西周的总军营,可以说他是勇者无惧。
不过再看看许哲马鞍两侧的佩剑,还有其腰际上的两把长剑,又是让人觉得许哲是何等的胆小?
“看来你是有备而来?难道姜来先生又打算像洗劫大商军营那样洗劫我们吗?要知道我们可没有大商来的富裕。”淡淡的讽刺着,杨戬依旧习惯的话里藏刀。
“跟你没那么多废话,带我去军师营帐,子涯应该很想见我吧?”许哲那谁都不放在眼中的态度只让杨戬牙龈恨得痒痒,更可恨的是许哲说的完全正确。杨戬其实非常的纳闷,明明就是一个让人讨厌的小子,为什么子涯仙人甚至包括九尾都对其如此的有兴趣?
“那么随我来吧,不要跟丢了,你这一身大商的装束,走丢了可随时会被别人干掉的。”杨戬说着转过了身去,沿着出来的路线带头向着军营走去。
“这应该是你担心的问题才对……”许哲的意思是,当他“走丢”的时候,平静的西周总军营也就再“太平”不下去了。
作为使者来到的许哲虽没有主动攻击的意识,可当受到攻击时,那种达到他都无法控制住的时刻,许哲可不保证不会动用真实力量的去摧毁一切看到的东西。
迈着平静到如同散步的步伐,杨戬带头,许哲牵马轻松跟随的穿过了那属于西周军营的大门。
许哲是清晰的看见了,大门两旁守候的数名士兵都是全身一紧,不自觉的目光中流露出了杀意。
很显然,在这完全敌对的阵营里,恨不得摘下许哲脑袋的不光只有门口的埋伏者,几乎所有与许哲擦身而过,或者无意间瞟到了许哲的人,全都是呆呆的站在了原地,握着各种大小的拳头咯咯作响。
更可气的是,说这里只是一军的军营,可庞大程度却让许哲找到了大商皇宫的感觉,仿佛怎么走都到不到头一样。
而其间不管是穿过正在练兵的校场,还是军营的厨房,许哲能充分了解到自己在这里是多么的让人不爽。看来大商与西周的战争已超越了战争最本质的利益关系,能让如此多的人憎恨大商到这种地步,也可以算是九尾独特的本领吧?
“还有多远?如果还很远让我骑马好吗?”许哲忍不住的发起了牢骚来,因为远方本还有一丝的太阳都已经沉落到了山后,天空中已能看见蒙胧的月与斑驳的星,而带路的杨戬依旧没有要停步的意思,偌大的军营如同没有尽头一般。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要知道就这一只军营便驻扎着西周共三十万的最精英兵团,配合上众多的修炼得道者,云游散仙,天赋异能的战士,说这是史上最强悍的路战兵团都不足为过。
“姜来先生很性急吗?其实完全不必如此,早在下午时分,子涯军师便感收到了你刻意释放的灵动。已吩咐了厨房为你准备了上等的饭菜,更是为你收拾出了一只贵宾级的营帐。如果你想便在这里过夜都行……”说到这里,前行的杨戬莫名其妙的侧过了头来,看向了许哲,“不过这都是子涯仙人的客套,他的好客依旧改变不了你是这里最不受欢迎的事实……可以说全军上下,所有提前知道你要来的将领,没有一个不赞成将你躲成肉酱包成肉饼,送回给妲己的。就像妲己曾经对我们使者做过的事情一样……”
“很遗憾,这里真的和大商好像,一个人便可以决定一切。”感觉不到许哲有丝毫的恐惧,只看着他平静的听完了杨戬的介绍还能跟无事人一般,“在大商,如果妲己要我死,即便全国的人都想保我,我依旧会死。
而在这里,只要子涯不想杀我,哪怕你们这里一个个跟我杀了你们父亲一样的不爽,你们依旧动不了我分毫……这就是绝对力量衍生出的‘绝对权威’……不容许任何的挑战……”
说到这里,许哲自行的停下了前进了步伐,因为在许哲的面前已赫然出现一只巨大的营帐。
支撑起足有十米之高,占地三百平米的巨大营帐,说他是营帐真有些委屈了它。怎么看它都如同马戏团的表演场地一般宏伟,就像用木头与布料修砌起的宫殿一样。
到了这里,许则终于放开了一直紧牵着的白马缰绳,迈步的向着半掀开的营帐大门走去,里面传来的压抑灵动只让许哲回忆起了进入九十九主神殿时的情景……
当然,那个盛情的子涯也在里面……
毫不在乎的从带路的杨戬身边经过,突然许哲莫名其妙的说了起来,“而世界上还有一种可以挑战一切的存在……
那便是由绝对权力衍生出的绝对力量……”
第三百九十六章意外的“礼物”
许哲单手轻提着鲜红丝绸包裹的木匣,穿越过厚重的半掀雪白营帐大门,依旧如同穿越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般。如果说外界是一个冰冷漆黑的世界,那么营帐之内到处充满着都是火把形成的光亮与温暖。
让许哲稍微熟悉的,便是那众多饱含敌意的目光,和外面的世界如出一辙。
说到整个营帐之内,足有一个朝廷的议会大厅般广阔。地面上铺设着鲜红的地毯,此刻虽还比不上波斯地毯那般精细的手工,不过却也是松软的厉害。
只见圆形的大厅正襟危坐着许多的人,沿着大门两侧,两条如同长龙般摆设着许多长条形的木桌,每一张木桌前盘腿而坐着一位威武的将军,或者仙风道骨的智者。而在那两条长龙桌的尽头处,正对着营帐大门,比平地高度一格的台阶之上,摆放着一张更大一点的桌子,
在那张象征权威的上等桃木桌前,许哲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身白衣白袍,白发白须白眉,消瘦的身躯并不给人虚弱的感觉,反倒显得格外精神。看看那老者一脸的皱纹,沧桑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众多的痕迹,或深或浅,或透着哀伤,或流露着恨意。估计就是没有一百多年在人间的生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