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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第一枚苦无,还没来得及见两枚苦无撞上,第三枚第四枚以至最后一枚全部出手。
前四个还能看清的七夜手中的动作,而后三次只是觉得眼前一花,七夜手中最后的三枚苦无已经失去了踪影。还不等鼬去看向木桩,六声金属撞击的脆响叮的响起,接着就是苦无入木时的咄咄咄的闷响。
偏头望去,七枚苦无依序击中七节木桩,鼬的小脸泛起了苦色,他一直去注意七夜的手法,却没有留意在空中那些无苦到底发生了什么。
七夜笑了笑,手中不知何时又多了七八苦无,道:“不要看我的手,且先看苦无,注意了!”
说着再次依序丢出,当第一枚飞到七夜与木桩之间时,第二枚射了出来,击中第一枚苦无的中间部位,两把同时改变的方向,第一把的速度与第二把相同。飞了约有一米左右距离,第三第四射出,分别射在了第一第二枚苦无上,再次改变速度与角度。最后三把也瞬间射出,三只苦无在空中依次相撞,最终七只无苦完全射在了木桩上。而七把苦无一开始所射向的位置从未改变,也就是说七夜瞄准的是第一节木桩,可其余六把却射向了别处。
这是一种很平常的手法,只是一次能在最短时间内射出七只的人整个忍者界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本来这种手法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但是在绑上了引爆符之后,它的威力就以几何倍数增加。
鼬沉默了一会,毫无表情的看了七夜一眼,走到木桩边上收起了射出的十四只苦无插在腰间的腰带上,开始默默的练习。七夜点点头,鼬的态度到很好,人也聪明,又交代了几句要诀便回到了房中。
屋内温暖如初夏,脱了身上穿着的衣服,盘腿坐在了桌边。以富丘对鼬的期望,他什么都舍得,只要鼬能成长到他所期望的高度就行。桌子上是宇智波一族家族中的忍术,不是很全,大部分A级和S级的都没有罗列在上面,只有一些基础的和低级的。
富丘如此放心的把这些忍术交给七夜,一来是为了鼬的成长,另外一方面也是放心七夜不会在乎这些低级的忍术,并且这些已经足够鼬成长所需。如果有一天上面的忍术再也无法满足鼬的需求,那么就代表着鼬该回家了。
随手翻开了宇智波一族关于写轮眼的卷轴,七夜不耻的冷笑了几声,上面除了写轮眼最低级的一份之外,其他根本就没有介绍。以七夜的智慧,并不难发现这写轮眼不只有一个形态,只是富丘藏私不愿拿出来。也是,以写轮眼立族的宇智波,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秘密完全暴露在他人的眼中,一点也不行。
简略的看了几眼,七夜有点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写轮眼并不强大,说简单点写轮眼就好比一台超级电脑,关键是那个用电脑的人。如果是一个专业黑客,那么他能做许多事情,如果只是一个连打字都成问题的人,那么这台电脑与装饰品没有什么区别。
开眼的条件苛刻不说,写轮眼的负担也不轻,同时对精神力的需求更是惊人。这也只是第一层次的血继,那么进化之后呢?
在失望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没有人喜欢别人强大自己弱小,七夜也不例外,在七夜看来写轮眼只能当作是一种辅助的工具,却不是攻击的手段。或许有些忍术需要配合血继才能发挥效果,但是忍术就是忍术,忍术不会超脱出忍术的范畴之外,更不可能变成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万变不离其宗,这个道理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不变的真理。
失去了兴趣继续阅读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随手递给了兰,兰也是血继拥有者,这本记载不多的卷轴或许可以给她一些帮助。毕竟七夜没有那种飘渺的血继,很多时候对兰与霜关于如何去开发血继并没有太大的建议。
喝了一口茶靠在了靠枕上,写轮眼开眼的条件是受到刺激,七夜望着紧闭的大门,五感一场明锐起来,“透过”不算太厚的墙壁,看了一眼屋外正在咬着牙苦练苦无的鼬,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弧度。
※※※※※
一个孩子最大的恐惧是什么?答案是没有,因为他们年纪太小了,小到对恐惧一无所知,有一句话不是说无知无惧么,便是这个理。
离网罗那些孤儿还有一段时间,为了帮助鼬顺利开眼,七夜要为鼬制造一种恐惧。这个世界上能让人忘记一切的恐惧,便是死亡,倒不是说要让鼬也去体验一把游离在生死之间的那种煎熬,而是制造出他人的恐惧,让他去感受。
入夜,桔梗山城。
沙忍已经全部退走,木叶的忍者也抽走了绝大多数,只留下维持治安的中忍和几个上忍,不日也将离开。桔梗山城的局势已经稳定了下来,但是人心却不稳。有些人总是觉得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总是想要找一些事情出来闹腾,而桔梗山城的城主,就是这样一种人。
桔梗山城的城主一直都向着小少爷,无他,按理来说应该算是外戚,支持亲戚也不算为过,可惜现在是松贺掌权,那自然就不允许出现这样的状况,唯一能让他走的,便是灭门。
夜里桔梗山城十分的祥和与安宁,经过了一场大战的城市已经进入了睡眠,站在城墙上放眼望去,几乎看不见灯火,一片黑暗。偶尔一阵冷风吹来,立刻就让人想起了那温暖的被窝。
几条黑影乘着夜色的掩护,在房顶上腾挪跳跃,画出一道道残影,飞快的逼向城主府。
城主府上现在还算是热闹,大厅中城主一家人合坐在一起,富态的城主支着大脑袋唉声叹气,看了一眼大厅内正在表演武道的舞姬提不起丝毫兴趣。反而那些官员们看的津津有味,一双眼睛贼光闪烁,偶尔个别几人面色通红,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七夜三人此刻就潜伏在院落中,冷眼看着大厅内的一切,樱两只手飞快的打着手语,将情报中关于城主府的防备力量与城主的家人全部都理顺了一边。之后三人静静的伏着身子,贴近了地面,等待着……
第三十四章 开眼的前奏
舞渐渐进入了尾声,城主不耐烦的抬头看了一眼,一双小眼珠子尽是颓废之色,一眼扫过那些坐下首的官员,眼神中露出丝丝寒色。若是大名要剥了他的城主之职,恐怕这些人可要乐翻了天吧!
下首一官员脸上露着猥亵的表情,端着白瓷酒杯站了起来像城主敬酒,嘴里说着好听的话,眼神却在向那些舞姬身上瞟。城主不耐烦的虚伪的干笑了几声,举杯一饮而尽,手抬起虚按,靡靡的乐声立刻终止,舞姬们也停了下来,低着头站在原地。
“今天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明日还须处理公务,各位就请回吧,如果……自便就好!”城主说的是大气凛然,只是那种肉疼却没有表现出来。下面那些舞姬都是培养了好些时候,精挑细选出来的。论样貌虽算不上绝色,但是也可以称的上是美貌动人,看那玲珑的身段,大名自己却都吃不上口就送了出去。如果不是现在还摸不清松贺的心思,何必在这里笼络这些人?
下面的官员只有几个直接起身告了一声辞之后转身离开,其他人都淫笑着绕着舞姬转了几圈,或是动手或是动口,淫言秽语不断,大名听了也是心烦,不悦了看了一眼,轻哼了一声之后退入了后府中。
在浴室中脱掉了繁重的衣物,躺在水池中,一韵味十足的少妇穿着丝质的睡衣迈着碎步推开了浴室的大门,走了进来。双肩一塌,挂不住的睡衣立刻就落在了地上,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特别的诱惑。
那少妇走进了浴池中,轻柔的揉捏着城主的肩膀。
“是优娜吧?”城主也没睁开眼,说了一句。
那少妇应了一声,不多话,只是继续着手头上的活计,稍待了片刻,才张嘴说道:“老爷你何必如此劳神,大不了老爷你辞去了城主的职位,家里也有不少钱帛,足够一家人生活,何必还要如此呢?”
城主睁开眼无神的望着天顶上的饰品,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充满了疲累的味道。
“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松贺这人先前一点野心都看不见,这只是转眼功夫就成了大名,我那小外甥也不知所踪。听大名府里的人手,已经有不少站错队的人失踪了,相比绝大多数都已经魂归天府。你以为,我现在还有退路吗?如果我辞了城主,恐怕不到半天功夫,就得死!!”
少妇面露惊讶,双手顿了一下,“不会吧?我看大名也不是那样的人,从大名府那边来的商贾都说大名可是个厚道人呢!”说完轻笑了几声,真是千万风情于一身,祸水呀。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大名跟着嘿嘿的笑了笑,微微摇了摇头,妇道人家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厚道?这个词怕是用在狼身上都比用在松贺身上好的多。松贺不仅仅是七夜一人看走眼,整个火之国的掌权者都看走了眼,谁能想到那个天天陪着孩子玩耍,不务正业的大公子居然有如此城府呢?
“不说这些了,对……”
话说到一半就断了,嘴巴还长的老大,一双眼睛不甘心且愤怒的瞪的滚圆,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城主这个时候大脑一片空外,唯一的感觉就是脖子上有一抹寒意,刺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热气腾腾的浴室中意外的寒冷了许多,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意飘荡在空气中。城主咽了口唾沫,想要回过头去看一看那少妇是否安然,却不想脖子上一紧,仿佛有什么东西喷了出去,视线渐渐开始模糊,临闭眼的那一刻,头垂了下来,才发现浴池中的水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变色。
鼬和七夜站在浴室的一角,两人看着樱一个人独自的表演,七夜心中平静如古井无波,鼬却有了一种别样的体悟。樱一脸冷厉的狞色,手中握着一柄薄如蝉翼般的刀片,抵在了少妇的颈脖上,厉声问道:“钱都放在哪?”
比起威胁城主这般人物,这少妇嘴就松了许多,声音颤抖着将城主藏放钱帛的位置说了出来,还不等开口求饶,便步了城主的后尘。
鼬忽然浑身上下泛起了一丝寒意,那平日里文静的大姐姐,此刻就像忽然从地狱中逃出的女鬼一般,那脸上的狞色与狠毒果断的作风,都让鼬为之惊惧。不由自主的向七夜身边靠了靠,寻找那飘渺的安全感。
七夜笑了笑,对着樱点了点头,道:“去把钱都弄出来,我带鼬去处理剩下的人。”听七夜说完,樱脸色恢复了文静的模样,点点头,猫着腰一窜,消失在雾气中。
七夜拍了拍鼬的小脑袋瓜子,笑说道:“走吧,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片刻之后,在黑暗中七夜和鼬来到了城主府上主卧室边的一间偏房,房间内有两个微弱的呼吸声,尽管漆黑却不影响七夜的视觉,鼬也能勉强看的清楚。
在屋内的床上,躺着一对双胞胎男孩,也就六七岁的模样,和城主有三分相像,正在熟睡中。七夜领着鼬走到了床边,看了一眼床上呼吸平稳的两个孩子,带着笑容说:“杀掉他们,就像对付那些山贼一样。”
在黑暗中七夜能感觉到话音落下的瞬间,鼬的身体紧张僵硬了起来,七夜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点上后微亮的火光补充了不少的光线,这才让鼬看清了床上的那堆双胞胎。
两个小孩比鼬不大多少,粉雕玉琢,十分惹人喜爱。一头碎发让两人显得很精神,恬静的睡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好似梦中遇见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鼬的目光渐渐的从那双胞胎的脸上移到了他们的颈脖处,那微弱跳动的大动脉正在一紧一驰跳跃着,隐约一抹青色隐藏在白皙的皮肤下。鼬握着的苦无已经开始滑腻,手心都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