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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为自己的决定付出代价,哪怕是无法承受的生命,也不能反悔。
一道道镰刀就像割草机一般,两尺来长的野草刹那间一排排的倒了下去,隐藏在草地中的流浪忍者也待不住,几道身影瞬间出现,紧接着隐约有了一声低吼,大地一阵摇晃,一块泥土变化而成的墙壁,在轰鸣声中屹立了起来,挡在了众人面前。
查克拉所化的镰刀撞击在土墙上,割除一道道沟堑之后化作一股气流消散在空气中,仅是如此也让那些忍者感到一阵发自灵魂伸出的恐惧。严格说来土虽然和风没有直接关系,但还是有一定的克制可能,眼前的土墙此刻已经轰然倒塌,几人互望了一眼,皆能发现对方眼中的恐惧。
其中一个忍者一脸惊惧,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七夜不屑的笑了笑,冷哼了一声,身形一阵模糊,让人觉得眼睛似乎模糊了起。可当再次定睛看去,七夜已经消失在原地,不见踪影。
这些可不是那些忍者学校出来的乖宝宝忍者,亦或是炮灰中忍,一个个都是从各个势力追杀下逃窜出来的精英,一见到这样的情况当然知道不好,几个起伏之后立刻愤慨,互成犄角围成了一个圈,警惕的看着四周。
话音刚落,一个忍者的身后空气一阵扭曲,一直胳膊诡异的从空中“钻”了出来,胳膊周围的空气泛起一阵阵涟漪,那手中抓着的苦无画了一条精美的弧线之后,响起了血液被喷射出的咝咝声。随即那条手臂又收了回去,就像投入湖泊的石块一般沉了下去。
一切都发生在呼吸之间,根本来不及反应,一个措手不及就失去了一个同伴。在震惊的同时,剩下几人立刻放弃了目前的方案,聚集在一起,其中一人喝了一声:“逼他出来!”
站在右侧的忍者双手结印,速度不快,但是很流畅,结完瞬间双臂收拢与身后,猛地吸了一口气,闪起,一股浓烈的火焰从口中吐出,向四周喷射过去。浓浓的火蛇就像火焰喷射器一般,这是火龙术的另外一个变种,乱舞火龙之术,范围大了可是杀伤力却小了很多,在进攻忍术中几乎属于鸡肋。
只是这个时候这个术却能起到关键的作用,燃烧四周的空气,逼迫正在隐身状态的七夜显露楚身形。
一口气吐完,仍不见七夜的踪迹,那人又吸了一大口,刚刚一条火柱从嘴中喷出,一股巨大的拖力便从地下传来,心中一慌下意识的想要尖叫一声,却不想火已起了,直接在口中爆开,整个脑袋完全被炸飞,地上只留下半截身子,还有半截插在土中。
还有两个忍者,互相看了一眼,点头示意,立刻也不管同伴的尸首,就像大鹏一般向两个相对的方向掠去。对于他们来说七夜已经不是可以应付的普通精英上忍,
两人刚离地不到一米,七夜忽然从地底钻了出来,脸上一抹淡然,好像他并没有做什么一样,挂起一丝不屑的嘲讽之色,两把苦无同时甩出,瞬间一个手里剑影分身之术已经完成,数百把苦无射向空中。两上忍在空中根本没有一丝着力点,无法改变行动的方向,绝望的看着十数把苦无从身体里穿过,溅出无数血花。
嘭嘭两声,两人落在了地上,还没有死透,剩着一口气,绝望无神的眼睛焦距开始涣散,迷蒙,七夜歪了歪脖子朝着霜招了招手。目瞪口呆的霜愣了愣,随后一溜小跑跑了过来,喘着粗气,眼珠子四处乱转,不敢看七夜的双眼。
霜和兰都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有点冷漠的大叔,居然只是一会功夫就杀了两个人,还有两人重伤。特别是那种匪夷所思的战斗方式以及那华丽的忍术,都让两人震惊的同时感到了恐惧。他们两个孩子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真的是不堪一击。但与此同时,霜颠了颠背上的妹妹,两只胳膊搂的更紧了一些,他会保护妹妹,哪怕是面对这些恐怖的人。
七夜将手中的苦无塞进了霜的手中,强迫性的结果了兰,抱在怀中,面无表情的指着地上的两人,淡淡的说道:“杀了他们。”
“我做不到!”霜倒是很直接,直接说了出来,七夜并没有意外,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霜,随即把苦无从霜的手中拿了回来,随意的摆动了两下,两股血箭喷上了天空。黏黏的还有着温度散发着热气的血液从空中落下,落在了霜的脸上,小脸刹那间煞是苍白。
看着强忍着心中惧意的霜,七夜只是笑说道:“呵,没关系,我相信以后你就能做到的。”说完看了一眼天色,似自言自语说了一声:“耽误了不少时间,要赶路了!”
说着抓起了霜的领子,揪了起来,一个腾跃以美妙的弧线快速的消失在地平线上……
※※※※※
猿飞看着怯生生躲在七夜身后的霜兰二人,脸上涌现了一股子慈爱,就像看阿斯玛一样。猿飞点了点头,对七夜没有拿回目标的脑袋也减少了不少的情绪。特别是兰那小姑娘,胆怯的模样惹得猿飞一阵大笑,同时也感叹世道的沦丧。
告别了猿飞之后带着两小家伙回到了家里,刚坐没有多久,大蛇丸就来了。大蛇丸与猿飞不同,猿飞是那种威严中带着淡淡的慈爱,霜兰两人并不害怕。而大蛇丸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阴气,加上一些小动作,吓的兰也顾不上敌视七夜,下手紧紧的抓着七夜的衣角,紧咬着嘴唇,脸都被吓白了。
七夜见了忍不住笑了几声,大蛇丸干咳了一下之后,瞥了一样两人,说道:“呵呵,出去一次之后就带回来两个,看样子资质都不错,是不是想要收弟子了?不如让他们和兜一起,凑成一组好了!”
七夜摇了摇头,问道:“来我这里不会只是想说这些吧?说吧,有什么事。”
“我决定了,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会离开。”大蛇丸说着顿了顿,屋内立刻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个孩子急促的呼吸声。
良久,大蛇丸微微叹了一口气,“你呢?有什么打算?”
第十九章 斩断
七夜不认为大蛇丸是好心的来提醒或者说是告诫七夜,反而是抱着某种不良的心思,或许大蛇丸觉得自己的人力在面对那个叫做“晓”的组织时会力不从心,要拉着七夜一起叛变增加他的话语权。
“我?已经有打算了,如果不出意外,我想很快我就会离开木叶。”
七夜不动声色的打消了大蛇丸下面可能会说出的提议,大蛇丸听了干笑了两声,又看了霜兰两人一眼,习惯性的舔了舔嘴唇。喉结上下翻动了两下,说:“你有想法了?”
聪明人之间谈话就是方便,只言片语就可以互相了解。霜兰两个小孩子对大蛇丸的畏惧之心渐去,大眼瞪小眼的一头雾水的看着七夜和大蛇丸两人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眨巴眨巴眼睛,晃了晃身子。跪坐一段时间双腿早就麻了,又不敢说。特别是兰,撅着小嘴,幼嫩的小手拽了拽了七夜的衣服,一脸哀求。
七夜偏过头看了一眼,嘴角微翘,说:“也好,我和大蛇丸有些话要说,你们这段时间会住在这里,出去看一看,熟悉一下环境,回来我会提问。”说着也不知手从身上什么地方一带而过,摸出一个小钱囊,鼓鼓的,丢给了霜,继续说道:“晚点回来,饭在外面吃就好,记得给我带一份。”
霜兰早就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只是跪坐时间久了,猛地站起来之后感觉不到下肢,立刻又跌坐在地板上。霜兰两个孩子倒不像那些富有人家的小孩较贵,咬咬牙搓了搓錾红的膝盖,稍过片刻一溜小跑跑了出去。
大蛇丸回过头看着两个孩子欢快的背影,嘿嘿的笑了几声,脸上笑意很浓,似乎有了一丝追忆的神色,目光更是泛出少许迷离道:“真是羡慕两个小家伙,那个时候我……呵呵不说了!”或许是有什么故事,却被即时岔开,七夜笑了笑,不以为意。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故事,大蛇丸有,霜兰两个孩子有,七夜也有。
安静了一会,大蛇丸平复了心中忽然泛起的波涛,舒了一口气,端起给霜兰两人倒的却没有喝的茶,喝了两口,说:“打算去哪?”
七夜本来闭上的眼睛微张,嘴角微翘,轻捻着耳垂,说:“我让水门去问问大名,听说大名那里有位置,如果没有意外我会去大名府。”
大蛇丸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即舒展开,脸色略有变化,压低了声音问道:“为什么是大名?”
大蛇丸的态度并没有出乎七夜的预料,忍者和政界是根本联系不到一起去的两个极端系统,从女巫时代到武士时代,再到现在的忍者时代,无论是多么有名望的个人一旦投靠了政界,那么他就会被同类所抛弃。这是一种隐藏在骨子深处的一种自傲,不屑于那些肮脏的政治。
只是谁都没有意识到,政治就像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那些不屑于大名政客乃至幕府所谓的权谋手段的他们,自己却在不断的玩弄着各种各样的阴谋阳谋,无异于五十步笑百步。
七夜冷笑了一声,语气变得丝毫不近人情,本来半眯着的眼睛豁然张开,一缕精芒闪过,双眼有神而摄人,大蛇丸身体微微向后倾斜了一些,心中有了一丝戒备。
其实两人的关系真的很复杂,似朋友,似知己,似死敌,谁也说不清。或许一秒之前两人可以坐在一起畅谈,一秒之后就要拔刀死拼。
七夜又冷笑了两声,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大蛇丸,问道:“现在忍者界的水已经乱了,我已经看见在不久的将来,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更多次忍界大战要爆发。那些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些所谓的名门豪族,我们毫无自己的势力,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连蒴茂都无法摆脱的命运。你认为我们可以活的过一次,两次,但是能活过第三次么?”
说着七夜脸上不由带上了一副淡然中露着狰狞,狂暴中却显得冷静的诡异笑容,笑得大蛇丸心中一突。
“既然我们是棋子,无法掌握自己的未来,那么我们就去做下棋的人好了。有一句话用在这里并不合适,叫做‘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所谓的命运不过是弱者欺骗麻木自己的手段,我们都不是弱者,何不试着去改变那些根本就不存在的命运?
如果当年你的父母或者初代有这种勇气……哼哼,有些话我就不多说了,其实你心里早就明白,只是非要我为你确认一下而已。”
大蛇丸听完之后笑了,笑得很阴险,眼中光华流转,盯着七夜,喉结翻动发出一阵阵呜鸣之声,惹人发慌。
“还是七夜君你了解我,只是可惜了我们的目的都不同,不然或许真的并肩作战。”说完大蛇丸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落寂和萧瑟,还有对过去的缅怀与心痛。笑声渐渐的变得尖利起来,仿佛一个个心中的牵挂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的斩断,被大蛇丸亲手斩断,就像七夜斩断那无谓的亲情一样。
笑声渐渐平息,大蛇丸已经不是以前的大蛇丸了,以前的大蛇丸就像一把闪烁着寒光的无上快刀,而现在却只是一枚路边毫不起眼的石子,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气势。七夜知道,大蛇丸蜕变了,就像蛇蜕皮一样,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和七夜君交谈总是那么的舒畅,说一句并不是恭维的话,我学会了很多,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可以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说说话。”大蛇丸喝干了杯中的茶水,轻轻的双手捧着轻放在桌子上,也没有说话,直接站起身退了一步转过身子朝门走了去。
当门快要被关上的那一刻,大蛇丸透过还没有关闭的门缝,看了一眼七夜。七夜依旧坐在那里丝毫没动,双眼紧闭,神情淡然,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