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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长鞭唰的一声又如灵蛇一般缩回了霜的手中,盘绕了几圈,鞭首微微扬颤抖,似乎任何时候都能发动任何角都的攻击。
空中的迪达拉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翻转了几下落在了他处,踩着一只大鸟再一次浮起在空中,咬牙切齿的看着地面上的霜,恨不得一口气把他就这样吞了下去。不可否认的,迪达拉似乎遇到了克星,若是对上其他的兵器,无论是剑亦或是暗器,都无所谓,可唯独鞭子不好对付。灵活不说,关键是鞭子的长度以及范围性的抽扫,让那些炸弹黏土根本来不及落下就被击炸。这明显是逼着迪达拉近身肉搏,对于一个向往追求艺术的人来讲,这就是一种灾难。
而鼬的脸色显然也并不轻松,霜的一鞭如神来之笔,乍一看觉得毫无章法,但琢磨一下又觉得有些玄妙。要知鞭属于冷门的兵器,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用的来,而且杀伤力有限,不如刀剑斧棍来的直接,莫不是……
脑中灵光一闪,顿时间明白了,或许霜的血继,唯独只有使用鞭子,才能把血继发挥到极限!一想到这里鼬没有办法不打开写轮眼,原本黑白分明的眼仁飞速的被鲜红所侵占,三轮巨大的首尾相呼应的勾玉旋转了几圈,紧盯着霜。
鼬的动作没有丝毫隐瞒霜的意图,而霜似乎也没有藏私的准备,他知道如果不让鼬知道实力上的差距,或许鼬是绝对不会与他回去,当然也不会真的杀掉霜,除非鼬不怕七夜连绵不绝的报复。而说要杀死霜,不过是鼬激起迪达拉去试探的手段罢了,也仅此而已。
“我就是让你看,但是你真的就看的清吗?”霜很意外的嘴角露出一个笑容,鼬心室一缩,急忙仰头去看空中的迪达拉,只见迪达拉双手一摊,数只拳头大的蚊子闪动着翅膀,朝着霜就俯冲了下来。
没有阻拦,也没有躲避,任凭那些蚊子靠近身体,然后被引爆。剧烈的爆炸声传了很远,甚至有了一朵小小的蘑菇云,一捧鲜血喷洒了出来,印染在空中,触目惊心。鼬的眉毛缓缓的拢在了一起,就像霜说的,让他看,他就真的能看清了么?
“没事吧,迪达拉?”
蝎嘴角抽了一下,算是友好的问了一声,天空中摇摇欲坠的迪达拉一手捂着嘴,鲜红的鲜血还是不住的从指缝之间钻了出来,染红了手背,然后了衣裳。脸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他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忽然之间自己的周围会发生爆炸。如果不是对那些炸弹极为熟悉,或许还真就被炸死了。
“你看清了么鼬?”
默然无语。鼬的写轮眼根本什么都没有捕捉到,迪达拉就差点挂了,这就像一个魔术一样,但它却不是魔术,而是一种神秘的血继,极为稀有的双生血继。这种血继的诞生几率可以说比写轮眼产生万花筒还稀有,几千万血继拥有者的中,恐怕也只有一对胞胎可以拥有双生血继。
“大人从来都没有说错,你太看中力量了,而忘记了本质。写轮眼固然好,但是你没有可以驾驭写轮眼的力量,你的写轮眼就是一种负担,这就像一个幼稚的孩童拿着比他体重还要沉重的刀去杀人,无知!”顿了顿,霜收起了鞭子,说:“跟我走,回去见大人。”
蝎隐藏住的脸上表情异常精彩,有幸灾乐祸,又有点惶恐,似乎鼬在霜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有看了一眼转瞬即逝便重伤的迪达拉,蝎很明智的没有当这个出头鸟,反而退了一步,表明了立场。
沉默了许久,迪达拉从空中落下躺在蝎的身边,处理着伤势,鼬才叹了一口气,问道:“京都,老师做的?”霜没有回答,但是鼬却得到了答案,似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耸了耸肩膀点了一下头,两人瞬间就消失在原地,只留下鼬简短的一句话:“你们回去,最近的动作都停下,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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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昨天的补上了利息也补上了,……俺解放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一别数年之后再一次相见,鼬比离开的时候成长了许多,完全的就如同另外一个人,无论是气质上,还是实力上。但是七夜在鼬的心中完全没有任何的改变,如果有,那么就是依旧如以往那般,看不透,想要奋力的去分辨,却只能看见一层雾蒙蒙的幻景。
刚踏入山谷内,体表的毛孔顿时开始收缩,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就如迈了一步便是冰天雪地的极点,只不过这种冷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急匆匆的瞥了一眼负手而立站在谷内笑吟吟看着自己的七夜,鼬身形顿了一下,紧接着不动声色的掩过,走了进来。霜就一直莫不做身表情如坚冰一般冰冷的站着,眼睛却盯着鼬,盯的让鼬有一点发毛的感觉。
连跨了几步,走至七夜身前,鞠身一礼,道了一句“老师,别来无恙。”嘴巴就闭了起来,神情甚是恭敬。鼬其实很了解七夜,表面上人畜无害,见了人总是一副笑脸迎人,那么是敌人,都会笑得出来。或许这一刻他在笑,但是下一秒,就会如毒蛇一般露出致命的獠牙,并且是有计划有预谋的实施杀戮。
这种人,鼬也不敢贸然的得罪,更别说是曾经他的老师——七夜。
“你来了。”语气就像是一个长辈,和蔼的目光加上平和的语气,眼中那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与脸上的笑意,总是能给人产生一种想要倾诉的幻觉。七夜打量了几眼鼬,眼中的赞赏之意更浓,轻声道:“不错,比上一次见面果然成熟了很多,没有给我丢脸。”说到这顿了顿,鼬忽然心中一紧,七夜有开口了。“你的眼睛,是佐助的吧?”
噗通,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鼬自己的心跳声与呼吸声,胸口有节奏的起伏着,而心跳,越来越低沉,就像一面不断被敲打的巨鼓。每敲打一次,震动就随着血液传遍了全身,酥麻。
“是”
沉默了一会,鼬轻轻的吐出了一个字,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在前一刻,鼬很紧张。其实鼬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只不过有点别人没有的天赋,被富丘送到了七夜这里。在这里,他学习了很多的东西,不仅仅是提升自己的实力,还有对世界的认识,以及如何活下去。在七夜的面前,说任何一句话,都要先考虑清楚,该不该说,如何去说。
“嗯,斑也死了?”
……
“是”
得到了答案,七夜颔首点头,其实鼬不说,七夜也知道斑已经死了。这一点并不难猜,那一夜的战斗造成的轰动恐怕就是鼬和斑都无法想象,超过了这个世界规则之内允许存在的力量,就会惊动许多人,无论是忍者,还是妖魔以及那些神官,都被惊动了。经过如此的阵仗,如果鼬活着斑还没有死,那么只有傻子会这样想。
七夜转过身走了几步,仰望着蔚蓝一碧如洗的天际,一种难得的宁静就如滴入清水中的黑墨,慢慢的渲染开。鼬也被这特殊的力量感染到,紧绷着的身体也渐渐放松,心绪平稳,似乎再没有任何的不适与紧张。扭了扭有点僵硬的脖子,环顾了一眼这曾经熟悉的地方,眼里鼬了一丝追忆的神采。
这里虽然不过是一处基地,但同样也是鼬梦想与追求开始的地方,没有这里,就没有现在站在这里的鼬。回想起那曾经生不如死的艰苦折磨与训练,似乎久违的火热再次温暖起全身早已冰凉的血液。嘴角挂起了一抹浅笑,与七夜一起,凝望着那蔚蓝的天空。
良久,七夜忽然打破了这种宁静致远的意境,开口说:“我见过崇德了,与他有了一笔交易,我相信,你也知道你现在要做什么。或许从另外一方面来说,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经过了这些年我相信你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稚嫩的孩子,经过了杀戮与斗争,明白了这个世界的真理。没有利益的驱动,就没有更迭。
崇德的目的很简单,可是对于我们来说却不是那样,他的存在影响到我所追求的东西,所以他必须被消灭。其实我并不在乎你会不会告诉他,因为我有把握在你揭开五大封印之前,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你。
你是我的弟子,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臣服我,或者被杀。”
说着,七夜猛地转过身,一双有神且不容反驳的眼睛紧盯着鼬的双眼,目光有如实质一般从眼仁中射出,没有任何的掩饰与伪装。批在身上藏青色的长衫无风摆动起来,那身后的家徽上四张诡异的脸颊就好像活了过来,嘲笑着,讥讽着,唾骂着,哀伤着,诅咒着一切。
鼬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说是选择,其实他并没有任何的选择,这根本就是在强迫。但没有办法,在这个实力代表了一切的世界中,谁有更强的实力,谁就有掌控他人生命的权力。
一滴汗水从额头滚落,顺着前额滚落在睫毛上,颤抖着滴落。七夜身上的杀气已经开始若有若无的释放,一种猩红色淡淡的如迷雾一般的杀气弥漫在七夜的身周。若是鼬有异动,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恐怕七夜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发出杀招,一击毙命。
在这样的气势下鼬抵抗的很艰难,苦笑了几声,抬头迎上了七夜的目光,说:“我有的选么?”在追求和生命威胁之中,鼬很明智也很无奈的妥协了,追求固然需要,可生命更重要。
那如孕育着狂风暴雨一般的气势顿时间收敛一空,压抑的空气再次活跃起来,有一种错觉,似乎周围的一切,比之前要更加的美好。微笑再一次回到了七夜的脸上,那笑容依旧是那么的和蔼,和善,并且拥有者极强的感染力。
在鼬惊诧的眼神中,七夜重复着:“去吧,打开风之国的祭坛封印。”
※※※※※
乱,简简单单一个乱字已经不足以形容现下的局势。混乱,极为的混乱。妖魔与人类之间,人类与同类之间,地方政权与统治政权之间,都非常的混乱。
有句话说的极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在如今,这句话得到了最好的体现。一些边远的城市纷纷关闭了与外界的联系,拥兵自重,这是一个乱世没有错,同样的,这也是一个充满了机遇与风险的时代,一个开启新时代起到承前启后的时代。谁能最后获得胜利,没有人能说得准,既然机会给了每一个人,为什么不努力一把?
这种行为给了这个乱世添上了最后一把火,一把能让整个时候都改变的火焰开始缓慢的蔓延。当大火燃烧到整个世界的那一天,就是新时代的来临,或许这一天,已经并不遥远了!
而就在这一刻,一股魔气在风之国境内冲天而起,暴躁的充满了扭曲的愤怒的默契肆意的摧毁着一切,远在京都的出云阿国都能感受到那股力量的强大与愤怒。这就是崇德的五分之一的灵魂碎片以及力量,被封印了千年之久,终于又见天日。
崇德飘在空中飘渺的身体望着苍茫的大地,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笑声,渴望的太久直到麻木,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瞥了一眼一边的鼬,点了点头,尽管这个后代弱小的比蝼蚁都强不到哪去,可他却揭开了封印。
“你,很好,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
就在崇德兴奋无以复加的废话还没有说完之际,一个极为妩媚的女人出现在远方的天空。崇德脸色微变,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那女人忽然之间似乎穿越了空间的阻碍,出现在崇德的面前。
精致的如艺术品的脸颊泛着微微的红晕,让人见了一眼就有一种将她搂在怀中把玩的冲动。这女人面带微笑的望着崇德,一股金色的光柱破开虚空,照射在这女人的身上。如从远方传来一般的声音渐渐的响起,“崇德,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说起来,我还有一点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