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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已,在慕容世家贵为大小姐,虽然并没有多少次出门的机会,但是每次出去之时总是会有人追随保护,从没有为生活而担心,所到之处自然有人帮忙按排,从来都没有试过孤单一人在江湖闯荡的经验。
可是现在自已因看不过父亲的所为而出去,孤单一人,身上没带半分盘缠,又没江湖经验,这该如何是好呢?
此时,心里竟然有一种茫然无助的感觉,抬头看看苍天,以往感觉壮丽宏观的苍穹,现在看来却觉得那只是一种无奈的空无。不禁对天长叹,想到小时候在自已一有心事之时,慈祥的娘亲总会在自已的身边安慰开导,可此时自已孤苦无依,不禁越发想到娘亲的好,不由轻声道:“娘,你在天之灵能不能告诉女儿何去何从呀?”两道清泪悄然落下。
可正在此时,身后突然一声道:“姑娘,为什么在这里自怜自叹呀?”
慕容美闻言忙转过头,在自已自怜自叹之时,竟不知什么时候身后三步之遥的地方已站着一名白衣之人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已,于是忙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白衣人嘴里发出一声轻笑,道:“在下华山派赵刚,姑娘别误会。在下只是见姑娘孤单一人在这悬崖边自怜自叹,似乎满怀心事,深怕姑娘做出傻事,故上前想劝姑娘千万别想不开而已。”
“赵刚?”慕容美念叨了几下,这名字自已可是陌生的很,不过华山倒是知道,正是正道中十大门派之一。心道此人既是是华山中人,该不会是坏人,于是忙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道:“多谢赵公子关心。我没事,只是一时感慨而已。”
赵刚一听,眼中一丝诡异之色一闪而没,笑道:“这就好。只是不知姑娘尊姓大名,为何孤身一人在此?”
慕容美轻叹口气,道:“小女子慕容美,只是遇到一点不开心之事而已。”心里便又想起自已父亲那卑鄙的嘴脸,自已真是不想再见到他了。
赵刚一听她的名字,心里不禁暗惊,难道这小妞竟然会是慕容世家的大小姐?于是道:“原来是慕容姑娘,不知姑娘是否来自慕容世家?”
慕容美轻叹道:“小女子正是。唉!”正自叹气间,一阵清风拂过,她忙用手轻轻的理了理那一头秀的乌发,虽是无心之举,却也透出一种优雅动人的美。
越刚看着不禁双眼一亮,心神不禁一荡,暗赞好美的妞呀!心里一股歹念冒出,暗道艳福来了,自已本来想到南宫世家的附近转转,看看能不能看到南宫那小妞,虽然她已与楚云飞订了婚约,自已已是无望,只想饱饱眼福也好。
可不料在此遇上这小妞,而这小妞姿色竟不在南宫小语之下,再加上她是慕容世家的大小姐,慕容世家在财力上来说还在南宫世家之上,如果自已娶她为妻,那在江湖上该是何等风光之事。
可是怎么才能让她嫁给自已呢?赵刚脑中不断的翻转着各种坏念头,再看看她现在的神情,心情正是傍徨不定,于是暗道,何不趁她不注意之时将她拿下,到时自已霸王硬上弓,到时生米煮成熟米之时,她想不嫁给自已都不行了。
心里打定主意,便有意无意的向慕容美走近一步,边道:“姑娘既是满怀心事,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与在下说说?心事憋在心里可是不好,说出来看看我能否帮得上忙?”说话间又向前走了一步,离慕容美仅有一步之遥了。
慕容美见他离自已只有一步之遥,心里对一个陌生的男子在这荒山中离自已如此之近似乎不大好,心里顿感到一阵羞涩。
于是眉头皱了一皱,心里虽没想到其它,但觉得在这荒山中孤男寡女似乎不大好,便想离开此地,向后退了一小步,道:“公子有心了,小女子再次多谢。只是我们萍水相逢的,不便交谈,我们就此别过吧!”说完便向左边移了一小步,便想离去。
赵刚见她如此一说,又看她的举动,便知她想离开此地,忙道:“姑娘慢走,在下还有些话向对姑娘说。”嘴里说着,脚下突然大跨一步,与慕容美的距离已是触手可及,手一伸便向慕容美胸前麻穴点去。
本来慕容美并没有对他有多少防备,只对他突然而来的一大步已差点与自已贴身而站,少女之心便稍稍感到不妥,正想后退一步之时,可眼中看到他竟向自已胸前点来时,心里方是大吃一惊,这在江湖中是一大忌讳,是一种卑鄙无耻下流低贱的动作。
慕容美生性本就对这种人深深不耻,不然亦不会因父亲的所为而忿然离去,现在赵刚的举动才让她知道原来这华山之人竟是一个卑鄙的小人。
于在心惊的同时,忙向后一退,堪堪避过,嘴里不禁喝道:“公子你想干什么?”
赵刚见自已偷袭竟然不能得手,得知这小妞真不愧是慕容家的大小姐,身手不错,于是也不听理采她的喝叫,双手一张,左手变指为抓,向她脑前抓去,而右手却暗含华山派的点穴手法向她右胁点去。
慕容美见又向自已胸前抓来,心里不禁一慌,忙想再向后一退,可是突然感到背后凉风习习之时,便转首一看,才记得这里悬崖边缘之上,自已再退就要掉下去了。
无路可退之下便伸手一格,刚好将赵刚的左手格开,免却了胸前之灾,可是突然肋下一麻,顿时半身感到麻痹,右手抬不起来,心里顿感不妙,大惊之余便大声喝道:“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赵刚一看点中她的麻穴,心里不禁一阵狂喜,于是原形毕露,双眼冒出色眯眯的眼光,嘴里淫笑道:“我见姑娘孤苦一人,便想陪姑娘乐乐而已。”
其实要是按真实武功,慕容美与赵刚只是在伯仲之间,可能还要稍稍比他略高半筹。可是她毕竟江湖经验浅薄,加上听到赵刚是正道大派中的华山中人,对他便没有多大的戒心。
再加上赵刚出手如此下流,对于她这么一个少出门,又没江湖经验的深闰少女来说,面对如此下流的招式心里可是又惊又羞,大失方寸,脑中慌乱失措,武功便大打折扣,而赵刚又是突然偷袭,慕容美便是容有一身武功亦不免着了道。
此时看他这嘴脸,听着她说的话,更是心里大惊,花容失色,可是自已此时却是半点劲的提不起来,心里更是惊恐万分,暗道自已命运竟然如此不济,刚为有一个卑鄙的父亲不耻之时,竟然又遇这种卑鄙的小人,眼看自已将清白不保,遭人污溽。
“苍天呀!我慕容美究竟前辈子犯了什么错,竟然如此对我?”慕容美心里不禁狂呼而喊。
赵刚见她脸上那种绝望的表情,不禁得意笑道:“慕容姑娘,不必如此。等会在下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好好的让你享受的。”说着便想上前抱她。
慕容美听着他嘴里下流的言语,又感到身后习习的凉风,心里更是绝望透顶,暗道与其遭人污溽,不如死了算了。于是看着赵抱张手向自已抱来之时,脸上突然现出一种凄美无奈的笑容。
赵刚一看,这也才留意到她已是站在悬崖的边缘,只要身子一倒便是掉下悬崖。现一看她脸上的笑容,便知她想干什么,于是双手忙改抱为抓,向她的手臂抓来。
可是已经晚了,慕容美已是双眼一闭,身子向后一仰,向悬崖之外倒下,直落深渊之中。
第一二五章 襄王无梦
南宫剑秋说到这里,楚云飞不禁“啊“了一声吃惊问道:“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又是穴道被封,那她是怎样避过粉身碎骨之灾?”确实他此时想不通,慕容美在穴道被封之下竟然还能避过一死,也真令人难以想象。
想当初自已虽然是身受重伤,可是武功仍在的情况也是摔得头昏脑涨,半死不活的,可是一个身中麻穴之人掉下来竟然安然无恙,这太不可思议了。
南宫剑秋呵呵一笑,道:“这也许是她生性善良,福大命大,老天怜惜。也许也正是冥冥中注定我与她有父女之缘,她掉下来之时,本着练武人的本身反应,在下落的半崖中竟然让她伸手抓住一枝突出来的树枝。当时我正在洞口之外,突然看到上面有人自上空掉落,便想走上前去看看。后来看到她悬在半空,我便在下面堆积了许多树枝柴草,这才救了她一命。”
楚云飞听他道完这一段,不禁重重的吁了一口气,虽然早知她现在可是活生生的,但也不禁为她当时情形的惊险而冷汗直冒,便道:“是呀!好心之人自有上天眷顾。”
南宫剑秋呵呵笑道:“是呀!她大难不死之后,便认我做义父。呵呵,其实我得感谢上天,竟然送给我如此仁孝的义女。”
楚云飞亦替他高兴,笑道:“这也是秋老哥好人有好报的结果。”
这时南宫剑秋问道:“是了,云飞。你怎么回来这里了?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楚云飞一听,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惭愧,脸一红不好意思低声道:“老哥,我是想去南宫家见小语,顺道来此便先来看看您。”
南宫剑秋见他脸红,便知他心里所想,呵呵笑道:“傻瓜。你能来看我,我就很开心了。是了,最近在江湖过得怎么样?”
楚云飞一听,忙将自已出谷之后的种种经历详细的道了出来,跟着道:“所以我怕立教之后事务繁忙,所以想见见小语,然后专心教务。”
南宫剑秋静静的听他说完,心情随着他遭遇一上一下的,现得知他成立天龙教一事时,心里大乐,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云飞你经此等苦难而大难不死,这正是上天对你的考验。他日你必定会纵横于江湖之中,大快恩仇,成就不世大业,老哥替你高兴呀!”说完语气却是一转,道:“只是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楚云飞一听,忙道:“老哥对着云飞,哪还有不当讲之事?快快说来,只要云飞力所能及之事,岂敢不办?”
南宫剑秋迟疑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洞口,只见外面微风吹起树枝正如婀娜多姿的舞者摆动着诱人的身肢,树枝之间在磨擦中正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和鸣之音,心里却无法对此而有喜悦之心,反正是心里一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云飞你可知道,小美大难不死后在这谷中与我相依为命,后得知你我认识后更是天天提起你,对你赞不绝口。依我所看,她当初见你的两面之时已是对你一见钟情,情愫暗生,所以我想……?”
楚云飞听他说到此时,已知他要说的是什么事了,心里不禁大吃一惊,脸上一片紧张之色,跳起来道:“老哥,这可是万万不可之事。你该知道,在我的心里只有小语一人,绝不会对她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况且慕容姑娘天生丽质,好心人定有好报,他日定会有她倾心之人,上天自会给她安排她的真命天子,此事万万不可再提。”
南宫剑秋看他紧张的神情,不禁摇头一笑,心里为他对自已的侄女如此深情而高兴,却为自已的义女虽然是神女有心,可对方却是襄王无梦而暗叹。
在心里暗暗的念了一句“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深知男女之缘份是半点勉强不来的,于是只好道:“本来以我与小语的关系,我确实亦不想你是那种见异思迁之人,只是有感于小美的遭遇,希望她能有个好的归宿,所以才冒然提起。”说到这停了一下,又道:“不过看你如此专心对待小语,老哥我也是老怀甚慰,也证明我没有看走眼。小美之事不提也罢!如果你们有缘,上天必定会有旨意,如果你们无缘,就算我强求也不会有任何的好结果。”
楚云飞一听,心里不禁暗暗一松,脸色才缓了过来,心里都不知道有多害怕,万一这秋老哥强求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