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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飞听着心里纳闷,可是想到当时自已受重伤晕倒后该是他口中所说的旧识好友从冥神手下将自已救走,然后送来这里让他救治,自已才得以活命。想到这里,忙感激道:“前辈活命之恩晚辈没龄难忘,只是不知前辈如何称呼?还有您说是您的旧识好友将我送来,那他人呢?”
儒服中年人闻言并不急着回答,而是伸手给他把了把脉,然后探了探他的额头,才轻轻的点了下头,跟着道:“在下公孙无止,略懂岐黄而已。至于我那旧识好友,将你送来后三天他有要事就走了。”
楚云飞听他说那人已走,不免对自已此时不能亲口向人家说声道谢而感到遗憾,只好道:“原来是公孙前辈,不知前辈能否将你旧识好友之名告知晚辈?他日相见好让晚辈报答他救命之恩。”不过心里倒是想到,能从冥神手下将自已救下,此人当不会是江湖无名之辈。只要自已知道名字,等身体好了后定会亲自上门道谢。
可是公孙无止的回答却让他大失所望,只听见他道:“我旧识好友一再交代我不得将他名字告知于你,请恕我不能道明。你现在先好好养伤,什么事等伤好了再说吧!只是……”。说到这,他停了下来,看着楚云飞,脸上正是那种不知道该不该讲的神情。
楚云飞见他如此,忙道:“前辈有话当说无妨。”
公孙无止先是叹了口气,才道:“我现在所说的事你可要有心里准备,千万不要激动,好吗?”新世纪文学
似乎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楚云飞心里不禁一震,暗道莫是师傅出事了不成?但随之想到公孙前辈不一定知道我的身份,那会是什么事让他如此吞吞吐吐呢?忙道:“前辈但说无妨。”
公孙无止定眼再看了看他,然后才道:“你来这里之时身中冥阴神掌,伤势过重,当时我那旧识虽将我以前送给他的三粒千年雪莲丹让你服下,但只是能保住你的性命送来到我这里而已。但因为你的体内奇经八脉均冥阴神掌的阴气所伤,我看你是练武之人,但恐怕你以后再也不能动武了。”
听到这,楚云飞不禁脸色大变,混身一震,急声道:“这……这么说我的武功已经全废了?”
公孙无止叹着气点了点头,楚云飞一看,知道他绝非是危言耸听。这么说自已以后将形同废人了。天啊,怎么会如此。跟着家仇,师恩、友谊,还有小语的深情如泉水般直涌心头,压得自已喘不过气来,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张嘴便是一口鲜血喷在被单之上,“嗡”的一下脑中一旋,又晕了过去。
这时刚才那姑娘正好端着一碗药过来,看他如此,手中的药碗“当”的一声响,掉在地上直摔成破烂,惊慌失措的双手紧抓着自已父亲的双肩,拼命的摇晃,焦急万分的道:“爹,他……他怎么啦?你可要救救他呀!”
公孙无止苦笑着摇着头道:“他得知他武功尽废,受不了打击又晕过去了。”
姑娘一听,语气有点怪责道:“爹,你怎么不等他身体好点再告诉他呀!”
公孙无止站起身来,叹气道:“这样让他早点知道对他更有好处。爹昨晚为他捣药没睡好,感觉有点累了。你好好的照顾他,我去休息一会。”说完便径自向房门走。
姑娘目送父亲已跨出房门,便坐在床头上,轻轻的拉了拉楚云飞身上的被子帮他盖好,跟着眼眶一红,两行清泪沿着脸庞轻轻滑落,泣声道:“大哥哥,你怎么刚睡醒又睡了呀!你可是快点康复呀!”跟着嘴里喃喃的念叨起来,只是让人听得不是很清楚,隐约中仿佛念的是佛经之类的。也许她是在求佛祖保佑楚云飞早日康复吧!
其实公孙无止并没走开,站在门口听着自已女儿的话,知道自已的女儿在这一个多月对楚云飞的贴心照顾,已是情窦初开,喜欢上人家了。心里微微一痛,不禁一叹,江湖传闻楚云飞与南宫家的千金已是订有婚约,如此一来,恐怕自已女儿一片深情将付如流水呀!
可是此时也知道,自已这个做父亲的却不好说什么,这事只能随缘,旁人不可强加,就看看他们有没缘份了!
摇了摇头,轻轻的将门关上,才举步离开,向旁院的一间房子走去。走到门口,轻轻的叩了三下门,然后才将门推开,跟着又将门关上后才走进房间。
房中,一位黑衣人蒙面人正坐在床上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一看是公孙无止进来,双眼神光一闪,起身焦急问道:“云飞怎么啦?不是醒了吗?”
咦,这不是从冥神手下将楚云飞救下的黑衣蒙面人吗?为什么他人在此,公孙无止却对楚云飞说他已走了呢?
公孙无止见他如此焦急,不禁叹了一口气,在一张椅子上坐好后方道:“刚才是醒了,但知道自已武功尽失后又晕过去了。绿儿正照顾着他呢!”原来那姑娘名叫绿儿。
黑衣蒙面人一听楚云飞又晕过去了,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急声道:“公孙兄,他不会有事吧?我去看看他。”说完就想抬腿走出去。
公孙无止忙用手拦了他一下,示意他冷静,道:“他只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事实,过于激动才会晕过去而已,并无大碍的。不过……”说到这里,看了看黑衣蒙面人,便笑道:“这里又不是别处,你干嘛还蒙着面?”
黑衣蒙面人正听着他说不过什么时心里已是一紧,可是见他突然停下来说起自已蒙面一事来了,忙道:“你先说说不过什么?”
公孙无止呵呵一笑道:“真是,看你急的。我不过是想到云飞这孩子的一身武功,并非是没有办法恢复而已。”
第一零一章 修补经脉
黑衣蒙面人一听之下,猛的一下子抓住公孙无止的肩膀,非常激动的道:“公孙兄,快,快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云飞恢复功力。”似乎此人对楚云飞的关心很不寻常。
公孙无止的肩膀让他抓得隐隐生痛,眉头皱了一下,呵呵笑道:“你先冷静一下,慢慢听我说。”
黑衣蒙面人方意识到自已的失态,尴尬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失礼了。”
然后在公了无止的对面坐了下来,接着道:“说来听听。”
公孙无止心里不禁暗叹,道:“你这是何必呢?”跟着清了清嗓子,道:“要想他能恢复功力,唯一的办法就是帮他修补被冥阴神掌阴气所伤的经脉。”
黑衣蒙面人听着,自已喃喃道:“修补经脉?”
公孙无止肯定的道:“正是。只有将他的经脉重新修补,这样他才有可能恢复功力。只是……。”说到这里止言不语,眉头皱了一下,似乎是突然想到一些无法解决的难题。
黑衣蒙面人当然看清他的表情,忙追问道:“只是什么?”
公孙无止为难道:“只是这修补经脉,除非有一位怀有绝顶内力的人在一日一夜的时间里帮他输功修补,半途不得停顿。如施功之人在云飞经脉还没修补好之前内力不继,停顿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黑衣蒙面人一字不漏的听着,自已沉思了一下,问道:“最坏的后果是什么?”
公孙无止看了他一眼,明白自已这位旧识好友这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叹气道:“如果这样,被施功者经脉尽断,暴体而亡,而施功者会因为元气大伤,功力最少损失一半以上。不过,如果成功的话,施功之人最多只是损耗元气,而被施功反而会因此而大有获益,功力较之经脉受损前还要精进。”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道:“只是当今武林中想找一位能一日一夜输功而不停顿的绝顶高手却不容易,就算有这种高手,可是又有谁肯冒着失去一半功力的危险替云飞输功呢?”
黑衣蒙面人本来听公孙无止说有办法让楚云飞恢复功力,心里可是非常激动与开心,可是听着听着,脸色渐渐暗了下来,整个人似乎颓废了不少,有气无力的道:“你这样说不是等于没说吗?本来我想帮云飞输功,可是绝对不行,就算我牺牲我全部的功力能让云飞恢复功力我都情愿,可是以我的内力反而会害了他。说真的,救云飞时与冥神对了一掌,到现在我都还没恢复过来。这老儿武功之高,绝对可以排在绝顶高手榜上。只是不知为什么江湖中并没有将他纳入。”
公孙无止呵呵笑道:“冥神可是江湖中少有与剑圣交过手的高手之一,武功当然不差。只是此人心胸狭窄,凡是得罪他之人,动辙就是以灭门处之,为江湖人所不耻才不将他排在绝顶高手榜之列。你能在他手下将云飞救走,已是奇迹了。”
黑衣蒙面人点头赞同道:“要不是他一时大意,加上当时我是出其不意的出现,不然想从他手下救人确实难如登天。”突然顿了一下,道:“对了,剑圣。听说剑圣是云飞的师傅,只要能找到他,以他功参化境之能定能帮云飞修补经脉。”
这可是一个绝好的选择,可是公孙无止却是叹气道:“这确实是最好的人选。可是你可能还不知道圣剑门发生了什么事。”
黑衣蒙面人听着一楞,道:“我只知道十大门派月前攻打圣剑门,当中天宫派出两位神秘高手相助。示过以剑圣的武功倒不会出什么事吧?”
公孙无止摇了摇头,道:“月前我堂哥公孙无涯曾来求我,希望我出山帮助圣剑门对抗修罗门,我当时没有答应。但我还是派出所有的眼线密切关注江湖动态,特别留意圣剑门的情况,原是想等弄清楚剑圣所领导的圣剑门是否真的是为江湖的安宁而出力后我才前往相助。可是现据密探传回来的消息说十大门派竟然大败圣剑门。现在圣剑门已经解散,剑圣亦失了踪,生死未卜。试问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如何找来剑圣帮云飞修补经脉?更何况,如果剑圣在这件事中并没丧生,以他之能绝对不会消声匿迹,除非……。”照他这么说,莫非公孙无涯当初说要去寻找一个人,莫非此人正是公孙无止?
黑衣蒙面人忙问道:“除非什么?”
公孙无止叹声道:“除非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黑衣蒙面人一听,又像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心里已近绝望,仰首长叹道:“难道说云飞真的是命苦如斯?上天太不公平了。公孙兄,你学究天人,可得好好想想办法帮帮云飞这孩子才是呀!”
公孙无止摇头苦笑道:“非我公孙某人不想,而是能力所不能及呀!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我先用药将云飞的经脉巩固好,不让情况进一步恶化,再想想有没什么办法了。不过,我观云飞之相,绝非池中之物,或许他以后另有奇遇呢!”
黑衣蒙面人哪会听不出这是老友安慰自已的话,只好道:“也只能如此了。不行,我不甘心就如此等着。我这就去寻找剑圣,看看他的情况倒底如何。”说完便想站了起来。
公孙无止用手按了按他的肩膀,道:“你先别冲动。不过你去寻找剑圣也好,但只可以是暗访就行。你在修罗门中的身份可别暴露,以后可是大有用处。”
黑衣蒙面人似乎对公孙无止可是言听计从,点头道:“公孙兄请放心。我这铜使的身份谁也没有怀疑。只是我担心天宫方面而已。如被天宫发现我就是修罗门的铜使,那青筝的情况可就不妙。”
说到青筝,公孙无止定眼看了他一眼,道:“青筝对你的一片深情你可别辜负了人家,当年冒生命危险将你救出送来我这里,一个黄花闺女足足等了你十几年,现在又肯抛弃门主之职来帮你,这种女人在这世上绝无第二人了,你可要好好珍惜。”
黑衣蒙面人“唉”的一声,道:“是呀!可是我现在真无法顾及儿女情长。况且,我怕……。”
公孙无止呵呵笑道:“你怕什么?云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