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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逃来这里并不出现江湖,但对江湖之事还是时有留意,天宫的所为他也是听闻不少。
现在这沙窟与天宫合在一起,当然不会做出什么好事来,这可是天下武林之大不幸。特别沙窟的作风,相比之下天宫的手段倒还算是温和了。
天宫一般只针对于一些武林门派,但沙窟不同,他们是强盗,所到之处并将洗劫一番,奸淫掳掠,杀人取乐,是真正的一群没人性的魔鬼。
现在他们一合起来,一定会再次染指中原武林,这样他们将会先血洗大西北然后再挥师南下。
沙虫震惊了,意料到事态的严重,于是叹声道:“我知道他们合在一起意味着什么,但了不一定他
们会经过此镇?毕竟此镇只是一个小镇而已,他们不会放在眼里。”
楚云飞呵呵一笑,道:“是吗?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你都说不一定,那万一呢?只要那万一一发生,这就是你对老大娘的报恩?”说完他心里却是一叹,对不起了,老大娘,为了天下武林,我不得不在你对沙虫的救命之恩上做点文章了,之后我向你道歉就是。
沙虫沉默了起来,陷入了沉思。楚云飞静静的坐在他的对面,悠闲的自斟自酌起来,因为他知道沙虫意动了,别的不说,就凭他对大娘的那分感恩的心,他就得去做。
一会,沙虫突然深深一叹,道:“楚大侠,你说的没错,照理主我是该帮你的。”
楚云飞听着眉头一皱,照理?心里一沉,这么说沙虫仍然是不肯相助了!
沙虫看出楚云飞的失望,脸上闪过一丝苦笑,缓缓的将盖在他腿部的名贵柔滑的毛毯掀了开来。
第三六一章 突然相试
楚云飞一看,不由的惊叫起来:“你的腿?”沙虫苦笑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不肯帮你了吧?”
楚云飞定定的看了他一眼,跟着轻叹口气,站起身来,抱拳一礼,接着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样,打扰了!”说完转身就走。
就在他刚走几步时,沙虫的脸上突然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跟着稍做沉吟,手轻轻的挥了一挥。跟着就在他的身后突然冒出两名老者来。
沙虫指了指正在向外走的楚云飞,迅速的低声说了几句,那两名老者齐齐点了点头,“当”手中齐齐拨剑,身形一闪,直指刺出。
楚云飞感到身后两道杀机袭至,脸上反倒是露出了笑容,接着身形一个急旋,跟着暴退,两把剑已到了跟前,忙拨剑一格,接着身形腾空而起,一声怒哼,剑已在半空以弧型划出,一道凌厉的剑芒直扫两名老者的手腕。
两名老者眼中神光暴闪,齐声一啸,瞬间分开,就在他们刚才所站的地方已被剑芒划出一条半弧的地沟来。
楚云飞一剑击空,已知来者功力不凡,这时两名老者两把剑已一左一右杀至,齐齐向他的腿部划来,如被划中,腿定齐膝而断。
楚云飞身形一个急挫,跟着身子一沉,两名老者的剑刚好在他的头顶划过。楚云飞身形先是向左一闪,一剑重重的击在左边老者的剑让,直震得那老者向后暴退,跟着楚云飞身形一个急扭,以闪电般向右边老者射去。
右边老者没想到楚云飞的身法如此之快,稍为一愕,但剑已至,忙挥剑而出。“当”两剑一接,右边老者脸色大变,也不得不暴退数步。
楚云飞并没有追击他们,也无暇追击他们,只是嘴里朗声道:“这就是你们的送客之道?”说完身形急旋而上,剑芒裹住了自已的全身上下,只闻“当当当”之声不绝于耳,等楚云飞身体落地之时,在他的身周地下已是落满了大小不一的暗器,接着从假山后面九道身影闪出,九把刀齐向楚云飞砍来。
楚云飞眉头一皱,跟着揉身而上,直抢入那九人当中,接着手中之剑不断急闪,只闻“啊”九声齐叫而起,那偷袭的九人手中的刀还没来得及使出完整的刀式就被楚云飞拍中了他们的手腕而掉。
沙虫看在眼里,脸上却露出一股笑容来。而此时,那两名老者趁楚云飞击落那九人的刀还来不及喘气时,已是再次挥剑而上,每个剑尖都挽出九朵优美的剑花,分袭楚云飞身上各大要穴而来,与此同时,暗器之声再次划空响起,虽然轻微,但已落入楚云飞的耳中,跟着一缕寒芒瞬间而至。
楚云飞闻声而动,身形一翻,恰到好处的避过暗器之声,看着手中之剑再次挥出,已化千剑芒,尽将那两名老者罩在其中。
两名老者如不撤剑而退,定被刺成千穿万孔不可。可是,这两名老者却像是不要命似的,根本不顾楚云飞的剑芒,只是剑式稍为一改,仍然保持攻势抢入剑芒之中。
楚云飞倒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会突然采取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心里暗惊,自已可不能跟他们以命搏命,于是剑式一改,先是暴退避过那两名老者的攻势,接着身形突然向左边的一棵大树上掠去,当他的身形闪入大树之中时,已有一人被抛了下来。
楚云飞从树上飞出,从天而降,剑如闪电,急刺左边一名老者,而且去势相当的快,等左边者有反应之时,已是无法脱出楚云飞的攻南范围。
左边老者一看如此,一咬牙,索性将眼睛闭上,看都不见楚云飞的剑式,手中之剑一举,向楚云飞的左胸刺来。
如果楚云飞避,那在他的剑绞杀这名老者的同时,
势必被他的剑刺中,而在这个时候,右边老者也动了,可是他根本就不是出剑去格楚云飞的剑,而是出剑向楚云飞的胁下刺来,似乎一点都不管自已同伴的死活,想在楚云飞与左边老者两败俱伤的情况下击杀于他。
楚云飞对他们这种打法越是心惊起来。但他的武功毕竟远在这两名老者之上,人在半空微微一笑,身了在半空竟然还可以一个扭转,在两名老者的剑都刚好擦身而过,齐齐击空的时候,他的身体已是稳稳落在两人之间,跟着两缕寒芒一闪,两名老者已是动弹不得。
是楚云飞用剑点了他们的穴道。这可就让两名老者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在这种情况下,楚云飞如果是杀了他们,反倒不觉得什么,但在这种生死关头,仍然能保持冷静,在不伤人命的情况下准确无比的用剑尖点住他们两人的穴道,这份拿捏功夫如非剑法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而刚才被楚云飞击落手中之刀的九名汉子,已捡起了手中的刀,正想齐攻而上时,突然,沙虫的声音响起:“住手!”接着哈哈大笑,然后朗声道:“楚大侠,请再进来谈谈!”
楚云飞微微一笑,其实这帮人一向他突然袭击,他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微笑中出手凌空解了两名老者以及那发暗器的人的穴道,举步向沙虫走去。
那两名老者急步向前,到了沙虫的跟着,齐声道:“属下无能,请主公处罚!”
沙虫笑着挥了挥手,那九名汉子瞬间又没入了假山之中,似乎他们时刻都隐身在那里似的。接着沙虫笑道:“两老不必自责,如果你们能拿下他的话,他也就不是名满天下的楚大侠了。”
两名老者看了此时已在沙虫对面的楚云飞一眼,齐声道:“楚大侠武功盖世,真是胜过闻言,我兄弟两人甚是佩服。”
“退下吧!大家都辛苦了!”沙虫挥手示意他们退下。等他们退下后,沙虫坐正身子,向茶壶里添水。
楚云飞微笑的看着沙虫泡茶,并不出声。沙虫泡好了茶后,亲手给楚云飞倒满了一杯茶,递了过来,笑道:“刚才相试,多有得罪,这杯茶就权当陪罪了。”
楚云飞笑着接过茶一饮而尽。
沙虫再闪给他倒了一杯茶,道:“楚大侠果真是痛快之人,武功卓绝也出乎我的意料之中。现在我们该好好谈谈了。”,跟着将改盖在他腿部的毛毯拿开,原来里面是另有机关,刚才楚云飞看到的只不过是他不知用什么办法,让楚云飞看上去他的腿已断了似的。
现在可就不同了。沙虫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笑道:“刚才一个障眼法,楚大侠见笑了。”
对于他相试武功,楚云飞倒是能明白,因为去沙窟里的人个个都是身手不凡之辈。但对于他却用障眼法骗他是断腿之人,心里就有点不解了,于是坦然问道:“不知沙兄此举有何意义?”
第三六二章 细言凶险
楚云飞看到他的腿没事,心里知道此行成功了,现听他这么一说,笑道:“沙兄是想试我的心?”
“对!”沙虫实话实说道:“有很多人,总会是打着除魔的旗号以达到自已不可告人的目的。没有广告的如果楚大侠也是这类人,我想就算是我真的是残疾之人,你也一定要相逼于我。”
楚云飞笑道:“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呢?只是现在沙兄如此,是不是等于答应相助于我?”
沙虫点了点头,道:“虽然我不是什么仁义之人,但如你所说,我绝不能让大娘受一点点的罪。不过……”,突然叹了口气,坐了回来,方道:“楚大侠以前可曾有在沙漠中生活的经历?”
楚云飞摇了摇头,道:“没有。但我知道沙漠是一个异凶险的地方,这点我很清楚。”
沙虫听着却是微微一晒,跟着再次长叹口气,道:“凶险?呵呵,你以为‘凶险’这两个字便能形容么?没有到过沙漠的人,做梦也不会想到沙漠有多可怕。”说完再次闭上的眼睛,身子轻轻的颤抖,似乎是想到了他在沙漠中曾遇到过的凶险经历。
楚云飞闻言笑道:“愿闻其详。”
沙虫缓缓的睁开眼睛,眼神中已是充满了恐惧的神色,缓声道:“在那一望无际的大沙漠上,一条人命,真是太渺小。那里白天热得令你恨不得把皮都剥下来,晚上却冷得可以把血都冻起来,山丘霎眼间就可能变为平地,平地霎眼间就可以变作山丘,等到暴风起时,整个城市都可能被埋在沙漠里,再加上那要命的水,我告诉你,在沙漠里,每个时辰里,都至少有十个人要被渴死。”
楚云飞听着稍为一怔,道:“倒真是很凶险。只是,我意已定,不管有多危险,沙窟,我誓将其铲险。”
沙虫苦笑道:“我知道,但是你要有心里准备,对付沙窟,可不像你以前对付的人一样。没有广告的在沙漠里,武功并不能决定一切。沙窟的人常年生活在沙漠中,你要对付他们,天时、地利、人和,每一样你都没有,也许此去只有九死一生,楚大侠一定要三思。”
楚云飞听着叹了口气,道:“沙兄此言有理,在沙漠对付沙窟就好像在水里跟鱼蛇斗。这点我也很清楚,所以我才来找你。”
沙虫叹声道:“你真的不怕?”
“不怕!”楚云飞肯定道。
“在沙漠里,有时为了不耗身体的水份,可能整整几天不能说话,不能动,肚子饿的时候,有可能要将晰蝎当火腿吃。渴的时候,有可能要动手将沙挖出一丈深的洞,为的只是去吸吮地下沙子里的水,甚至要喝自已或别人的尿,还有生牲的尿。也有可能你会被沙活生生埋在地下,运气好的话,一阵风吹走你身上的沙,运气不好你就有可能长埋在那里,就算你有再强的武功,再高的智慧也用不上,你也不怕?”
楚云飞听着倒是心里暗惊,如此说,在沙漠里的生活确实是非常所能忍受,其危险程度也非人力把能抵抗。但想到有朝一天,如果天宫沙窟的时机成熟的时候,到时江湖恐怕比沙漠更可怕。于是笑道:“怕,我当然怕,但我更怕的是江湖变成屠场的那一天,所以不管危险多大,我都得去。”
沙虫眼中闪过一丝敬意,随之叹声道:“只是就你们几人进去的话,恐怕也没多大的作为,这跟去送死没什么区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