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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贺泽皇室的家事,我们不会让自己的家人蒙受不白之冤,你们休想为所欲为!”
“这件事必须按照贺泽法律的规章制度进行调查,在提供决定性证据之前不可以监禁嫌疑人超过二十四小时,也绝不能有任何暴力逼供的行为,罪名成立之前不可以对她采取任何行动。否则,我一定会通过正当的途径,让你们的军队在这里没有立足之地,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得意的参谋长听得目瞪口呆,完全变了脸色,半张着嘴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一开始就没把对方放在眼里的他,就像不慎被喂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婚约?”他有些乱了分寸地脱口而出,“开什么玩笑,你和她?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一点也没听说过?”
“只是还没有等到合适的时机向公众宣布而已,我们已经在筹备发布会了。”俊流沉着地说,“我们确实遇到了一些阻力,所以才迟迟没有公开。但即是真心相爱,相信最终会得到大家的理解。”
“发布会是什么时候?”男人的面色黑了下来,眼睛里却仍露出穷追不舍的幽光。
“一周之后的和平谈判启动仪式之后。”他回答得没有丝毫迟疑,“到时候会为各路要人送上请柬,也欢迎您来亲眼见证。”
参谋长满脸的不相信,张了张嘴还想挑刺,却又怎么都找不到说辞,只得望着对方干瞪眼。
这回轮到俊流不依不饶了,他以家属的身份硬是赖着不走,直到对方不得不同意将齐梓保释,结果第二天早上人就被放了出来。姑娘的神情还算平静,衣着整齐,看上去没有遭到虐待,俊流才算松了口气,将她接回家中,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那个凭空而降的婚约。
“为什么……关于盗窃罪的事情,你一点都不问我呢?”过了两天,在一次晚餐的时间,齐梓终于忍不住主动提起此事。
“你愿意告诉我吗?”俊流从容地喝了一口黑莓酒,笑了笑回答,“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你已经和达鲁非那个地方划清界限了,也许你在那里有一些不堪的回忆,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并没有兴趣强迫你向我坦白。”
“我想为小洛攒一笔钱,”齐梓放下了手里的餐具,微弱的烛光在她眼中晃动着,像是随时都会动摇出来,“达鲁非外层区的生活成本很高,我听说,即便能够获得进入的资格,如果新来的移民没有可观的资金傍身,去打通一些必要的关节的话,是很难在那里立足的。也许会落到没有办法继续生存,最终被赶出去的下场。”
“政府的赡养费只够维持我自己的生活,打工的工钱也少得可怜,根本攒不起来。所以,当包工头私下找到我,说他可以高价收购军火和武器的时候,我就决定铤而走险了。”她说着埋下头去,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他说东西会偷运到黑市上卖掉,我便没有多问,当时也不止我一个人这么干,没想到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麻烦,对不起。”
俊流叹了口气,拿下餐巾站了起来,走到齐梓身旁,伸出手放在了女人的肩膀上,温和地说,“为了他,你已经用尽力气了,是不是?”
齐梓埋下头没有说话,却有一颗泪珠无声地掉在了俊流的手上。
“我能见到你,能代替小洛来照顾你,这是上天的安排,真的再好不过了。”俊流发自内心地说,拉起了女子那布满坚硬老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位置上。他轻轻摩挲着她无名指的关节,索性下定了决心,从此以后要以家人的名义,为他们提供一个长长久久的庇护之所。
第5章 营救
在这家不起眼的军属招待所对面,还未完工的一栋多层公寓中,已经蹲守了将近六个小时的悖都特种兵已经架好了狙击枪和大面积杀伤力的散弹机枪,虽说进入战备状态已经多时,在完全掌握现场的情况之前,他们只能密切注意目标的动向。
盘腿坐在地上的莫迪斯手里还攥着啃掉一半的巧克力棒,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放在脚边的黑白闭路电视。因为不能提前确定俊流会被带进哪个房间,他们在收到此旅店负责接待的密报后,派了一位女兵乔装成打扫房间的清洁工,在几乎每个房间的窗框外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
此时屋内赤裸裸的凌虐就像是电影般在他们眼前播放,高个子的押送官站起来,扯住俊流的头发再用膝盖撞击他的脸,两道鼻血紧跟着淌下来滴在他的衣领上,而这个黑发青年就像已经失去意识般,铐在一起的双手没有反应地拖在地上。
似乎根本没有理会犯人的死活,持续打击的闷响还在通过电波敲击着莫迪斯的耳膜,使得这个早已磨灭情感,只对任务上心的特种兵也受不了地扯下了头上的耳麦,对一旁耐心等待着的上司说,“我们要能早点动手,他也少受点罪。”
坐在一张掉漆的小四脚凳上的卡索没有动,冰冷的双手紧紧交握着,透露他内心隐藏的急切,但在准备得万无一失前,绝不能有分毫的轻举妄动。
“再等一下,妮露还没有信息过来。”
在押送王子的队伍到来之前,整个招待所都被严格清过场,为数不多的内部工作人员也全部都被登记在案,照片被贴在入口处显眼的位置,以供站岗和巡逻的士兵辨别。卡索事先比对了招待所内所有常驻工作人员的资料,从经理到厕所保洁员,为的就是能在特种部队里找出一个外表相似的士兵混入其中。最后这个叫妮露的女兵被选了出来,她照着一个长期在这家招待所里供职的清洁工的样子,染了头发,改变了眼珠的颜色,并且手术割去了嘴唇上过厚的脂肪后,偷梁换柱潜进了这个戒备森严的准军事设施中。
“目标所在的房间在顶层,从西数第四个房间,离尽端楼梯隔了两个房间,房间里已经确定有三名带枪的押送官,但是门外走廊上还有武装士兵,数目不详。其余各层均有士兵巡逻,连接各层的楼梯和电梯口也有人站岗,大门和后门就不用提了。”
“妮露不被允许进入目标所在的最高一层,没有需要的时候,士兵也禁止她随意走动,她现在正按计划前去地下一层的配电房,请求进一步的指示,完毕。”
“一切按计划进行,”卡索仔细听完部下的报告后,拉过挂在耳朵上的无线电,放缓语速以确保一字不差的传达,“要进到配电房也许会遭遇三到四个巡逻的士兵,不需过多纠缠,必要的时候安静地结果他们,这对妮露来说困难不大,给她二十分钟。彼利和诺兰特也注意,三点一刻的时候行动开始,第一声枪响就是讯号,完毕。”
有了明确的命令后,房间里因等待而积聚的张力似是减弱,却又像是被绷紧的神经加强了。原本依在窗边的艾森开始有条不紊地把一排排机枪的子弹整齐码在地上,稳了稳架枪的金属支架。安静的房间里响起莫迪斯迅速剥掉巧克力棒的包装纸,再放进嘴里大嚼的声音。卡索则从椅子上站起来,靠到窗台边,调整手里的望远镜看向对面关押着俊流的房间,模糊的黑影正不停晃动在厚重的窗帘上。接着他的镜头往上移,直到触及到后面那一大片被高墙围起来的营房。
“这家军属招待所背靠的就是旧时的托禾军区,现在留守的是庞普国第六陆军师的两个机械化步兵团。”他说着放下了望远镜,不由浅浅一笑,“我们可是在虎口拔牙啊。”
墙上的时针悄无声息地滑过了凌晨三点,然而屋子内正在兴头上的军官,丝毫没有意识到窗外不速之客的虎视瞪瞪。他拉下自己军裤的皮带和拉链,提起俊流的头,将他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凑到已经硬得血管暴突的阳具边。
“好好吸出来,今天就让你睡觉。”他说着便要将器官前端往对方紧闭的嘴唇中挤。
“别得意忘形,”一直在旁看好戏的另一人忍不住冷笑着搭腔,“你刚刚害他没吃到晚饭,他没准正等着把你命根子咬断。”
“别啊,这可够呛,”高个子押送官停下了他的暴行,犯难地皱起眉头,片刻后他的脸上突然又扬起令人后背发寒的笑来,“那就把他下巴先拆下来,让他和不上嘴就好了。”
“不……不要……”
男人右手强壮的虎口像钳子一般夹住他的脸,当俊流感觉到耳下传来快要被撕裂的疼痛,他慌忙挣扎着往后退,后背却被牢牢抵在了床沿上。他的嘴被强迫张开到极限,又被硕大的性器野蛮地直插进喉咙,阵阵晕眩的强烈呕吐感袭来,在这同时他听到下巴脱臼之前,骨头发出让人汗毛倒竖的咔咔声。
在他以为自己会这样断气的瞬间,头顶的窗玻璃绽裂了,厚重的帘子像是在一丝微风的穿透下扬起来。房间里的其余两人甚至完全没察觉到发生了什么,狙击枪的子弹便已经精确地刺入这淫棍的眉间,爆开了他的后脑勺,他脸上的快感甚至来不及收回,便被死亡凝固了。
失去魂魄的巨大肉块刚刚倒地,连一秒的间隙都没有,房间的顶灯啪地一声熄灭了。整栋招待所顿时陷入不见五指的漆黑。但是黑暗并没有安静深沉地滞留,他们甚至连惊呼出声都没有做到,彻底粉碎的窗户便发出巨响,子弹交织的灼目光芒撕开了千疮百孔,像暴风一般席卷了这个房间。
诺兰特拽了一下腰上的钢绳便从屋顶上翻了下去,凭借着引力的惯性他猛地踢破七零八落的窗棱,下一秒已经跃进了漆黑的室内,流畅地像一尾滑进深水流中的鱼。被机枪疯狂扫荡过的房间里充斥着呛人的硝烟味和痛苦的嘶嚎,除了倒在窗边那具脑浆迸裂的尸首外,另外两个押送官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他立刻上前一枪一个结果了他们,紧接着便通过红外线夜视镜扫视整个房间,迅速搜索着目标的位置。
当他看清楚蜷缩在床沿边的俊流时,房间的门已经被走廊上的士兵撞开,所幸在这完全无光的环境中,敌人一时难以掌握屋内的情况。诺兰特立即跨过地上的碎玻璃,一把抓住俊流的后衣领,正要使力将他拖起来,却没想到这个青年突然翻过身来,抬起腿就朝他的肚子上猛踹了一脚。
“喂……搞什么!”毫无防备的诺兰特被踢得完全失去平衡,连退几步,后背撞在金属窗框上时他忍不住叫了出来,险些又从那完全透风的窗洞摔出去。
这一声条件反射的悖都语完全暴露了目标,正在抓瞎的士兵们立刻举起机枪朝窗户的位置一阵乱打,诺兰特忙不迭卧倒在地,子弹射在墙上所飞溅出的灰屑呛得难受,他不得不狼狈地对着嘴边的无线电大喊,“该死的……艾森!开枪!掩护我!快!”
对面公寓中两挺发烫地机枪正对准这扇窗户严阵以待,机枪手的眼睛甚至没有偏离瞄准器半秒,一听到对方的求助,他随即扣动扳机又是一通扫射,枪声虽密集而凌乱,但每颗子弹的轨迹划过窗洞后,都只能触及腰部以上的位置,不会伤及匍匐在地的同伴。
反击迸出的火花连成有节奏的光片,像是锋利的鸟类羽翼,穿透所触及的任何物体,整个房间开始在频闪的强光中溃散,迫使这些庞普士兵不断往门外退去。这时,彼利所带的另外几名特种兵也从走廊尽头的通风管道钻出来,与从楼下赶上来增援的敌兵发生激烈火并。
诺兰特拍开掉落在身上的家具碎片,在弹雨的掩护下急忙又爬向俊流的位置,吃到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