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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城2部完-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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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对方此刻毫不动容的架势,他的语气里夹杂了一丝不甘,“你……以为就这么威胁我一下,我就会接受吗?”
    “接不接受随便你,”伽西吐出口气,似乎累了,便要靠着墙坐下去,“我肚子饿,要先吃饭了。”
    “喂,把衣服脱下来。”菲昂司这才想起来,这家伙顶着身上的疼痛,背着枪和一个并不轻松的军用背包,装作若无其事地跟着他走了一上午的路,没准早就已经给耗得精疲力竭了。
    “先让我看看,你背后的伤究竟有多严重,如果动到筋骨了怎么办?你也不去找军医看一下?”他说完停了停,似乎还没办法从这荒唐的事件中回过神来,转念又用匪夷所思的表情感叹到,“我说你这笨蛋还真能忍啊……”
    当最后一件紧紧贴身的背心从伽西身上剥落掉,无生气地垂落在沙发旁的地板上,拉上窗帘的昏暗房间内,散射的光线像浅色的薄纱般覆盖在他赤裸的肩头。他面无表情地踢开扔在房间正中的外套和带皮带的裤子,一丝不挂地走到那陈旧的办公桌前,然后跪到地上爬进了桌子下面。
    “……火力营下面的第一保障连的那两个失踪士兵,他们所在排的排长承诺在三天之内给出下落,……是的,如果涉及到叛逃的话,我会监督他们处理这件事情。”
    克雷托放松地靠在椅子上,一边听着电话,当感觉到伽西的手扶到他的大腿上时,他垂下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趴在脚下的他帮自己解开皮带,将那件藏在私处的玩意掏出,用舌头抚弄起来。
    伽西将他半勃起的粗大茎部含进口中时,克雷托微微地倒吸了口气,抑制住潮涌般冲到嘴角的兴奋,而抚摸着伽西脸颊的手却立刻移到他的后脑,用力将他的头部按进自己的跨间,并尽情张开双腿,让正陷在柔软潮热的里的分身被包裹得更加彻底一些。他咽了口唾沫,陶醉地用舌头舔着嘴角,耳朵却仍未忘记继续听着话筒里的公事。
    “嗯……关于最后几次战斗的阵亡名单,我会尽快收集起来交给军部。”克雷托平稳严肃地交换着信息,就像一个正襟危坐在办公室里的正直军官那样,丝毫不让另外一头的人听出什么蹊跷,然而此刻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正肆意在伽西口中搅动的下体,脚尖也顺着对方赤裸的大腿根部探进,拨弄着他触放到冰冷地板上的性器。“这个您放心,我已经让他们反复核对,不会漏掉一个的,……是……我知道了。”
    伽西卖力的服侍似乎让他心情愉悦,他于是放开揪住他头发的手,像赞赏一个忠实的奴仆一样,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脸颊,光洁紧实的脖子和肩膀,直到手指滑到他的背部,停在那一片紫黑色的可怕淤青旁。这个时候,刚好通话也结束了,在听到对方咯喳切断的声音后,克雷托将响着忙音的听筒搁回了桌前的座机上。
    “骚货。”他拉了拉领带以释放升起的燥热,随后冷笑着站起,抓住伽西的脖子将他从桌子下面拖出来,二话不说便将他翻过身去抵在桌边,又顺手拿过一沓文件上放的一支黑色钢笔,一端握在手里,另一端便毫不客气地插进他紧闭的后穴。这个男人乐于把五花八门的玩意塞入以观察对方表情的微妙不同,上一次是口袋里的几个硬币,而上上一次下雪天,他用伞柄捅进了他的下身。
    “这里已经痒得没办法了吧,就给你个痛快。”克雷托的嘴角靠在他耳郭后面,穿得严严整整的军服刻意紧贴着他完全裸露的背部,刚刚从任务之中撤回的伽西,身上的沙尘混合汗水的野性味道让人激动,随后他不顾坚硬的钢笔给柔嫩内壁的造成的痛楚,将它插到更深的位置。
    “啊……”伽西跟着颤动了一下,肌肉缩紧了。
    “你这伤还真是碍眼啊。”他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手里的笔,目光游走在他背上那片不和谐的色调上,这个明显是受到钝器打击的位置,严重的内出血已经让一些地方肿胀起来。“亏我每次做的时候都那么注意不留下痕迹,你竟然这么不爱护自己的身体。”
    “……紧急集合的时候,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伽西耐住下身阵阵传来的刺激,用最自然的语气回答。对于身处前线的士兵来说,意外伤害是家常便饭,而蒙混一个忙着管理庞大队伍的高级军官,显然比蒙混菲昂司那样朝夕相处的同伴要容易得多。
    “什么时候射满它,就什么时候让你走。”
    克雷托显然已经没放心思在伽西口中的琐事上了,他空出左手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个新的棕色透明药瓶塞到他手里后,猛地将钢笔往里面顶了一下,听到对方冲口而出的呻吟后他陶醉地紧贴上去,将笔抽出来扔到了一边,又把自己解松了的裤子褪到膝盖下面。
    当双腿被对方的膝盖强硬地分开,伽西突然用手抵住他顶上来髋部,阻断了对方一鼓作气的兴致后他偏过脑袋,盯着那双油井般欲火喷张的双目,“长官,你没有忘记答应过我的事吧?”
    克雷托在他咄咄逼人的神情下轻笑一声,按捺住急躁的性子,“你弟弟的事已经安排妥了,我让军医重新做了伤情的鉴定报告,他会跟随那些重伤员一起,搭三天后的专机回国去,”他说着,食指指节津津有味地滑过伽西的下巴轮廓,那清晰线条就像艺术家手下的白玉雕刻般,浮现充满光泽的韧度感,“至于后面的事情,你不用太担心,悖都军队的福利系统是很完善的。”
    说完,他便用力拨开伽西挡住要害部位的手,从他结实的臀瓣间将坚挺的男根刺入。还不完全习惯于这种交媾的青年明显哆嗦了一下,将扶在桌角的手握成了拳头。
    克雷托不顾对方一时的难以适应,拼命地摩擦起来,伽西紧缩的花心将他的阴茎紧箍,由此而生的刺激媲美生猛的毒品,迫使他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冲入那热得快要失火的甬道内,没过几分钟,殷红的血水便顺着他们身体连接的部位渗出。
    克雷托不停咽着口水,尽情纵欲的快感让唾液加速分泌,就像未沾荤腥许久的掠食者正狼吞虎咽一顿鲜美的野味,猎物的哀鸣只会催促那食欲的越发旺盛。
    你们这兄弟可真有意思,你拼命让他走,他却拼命想留下来。
    他在心底发出一声乐在其中的冷笑,看着伽西不堪蹂躏而紧闭的双目,银色的睫毛像落在眼帘上的雪晶,随着涌上脸颊的红潮而颤动。
    “不……为什么?我哪里也不去,我……我伤得根本不重!为什么要把我送回国?”
    当一位护士将伽鲁带到他的办公室之后,克雷托便径直交代他做好回程的准备,却没想到接到这所有士兵都求之不得的命令时,对方的反应竟然是一味抗拒。
    “求求你……长官,不要把我从这里撤离!”伽鲁的脸上甚至流露出恐慌的神情,此时他所一直担心的,日日夜夜折磨他的预感像是跟随着幽灵的脚步,大笑着朝他扑过来。直觉告诉他,兄弟两人的面前像是有一座纵横捭阖的迷宫,一旦姑息了分离的契机,今后纵使千回百转,纵使近到能隔着一道绿篱闻声,实际的再会仍将是遥遥无期。
    “为什么我必须要走,还有那么多伤兵不是吗?让他们谁来代替我都好啊!”
    “你以为命令是想改就能改么,名单已经报给司令部了,回去收拾东西吧。”
    克雷托有点不耐烦地瞟了他一眼,心里鄙夷着这个不识抬举的小鬼,压根没有将对方的乞求放在眼里。然而,当伽鲁出乎意料地跪倒在桌前,拉住他的腿说出那句,“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您取消这个决定。”的时候,克雷托突然打住了马上赶他出去的念头,这与当初的伽西如出一辙的行为准确钩起了他体内的骚动。相似的表情,相似的语调,把自己呈现得像盘剥干洗净的,另人垂涎三尺的美味,难道他们自己丝毫没意识到面前的这个饿鬼,经不起这样诱人的暗示,随时会把他们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他起身一把提住伽鲁的后领,将他拖到靠墙的沙发上,扯开他裤子的皮带便跨了上去。
    “等……等一下,就这么……做?”对方荒淫的行径先是让伽鲁失魂般僵硬,当男人试图将肉棒捅进他私密的入口时,他蜷缩的身子开始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你这种货色,不值得我花太多时间。”
    好色的军官轻蔑地笑着,扯开他制服的前襟,露出未经人事的处子强韧的皮肤,他粗糙的手掌按住他的胸膛,被掐得充血的乳头擦在手心的触觉,带起的痒一直延伸到他蠢动的下体。之后连任何前戏都没有,克雷托便直接强暴了他,伽鲁的哭叫声被他用衣服捂住,变成沉闷的呜咽。
    伽西,你没想到吧?虽然比起你来是差远了,不过你弟弟好歹也是第一次,真是有够爽。
    他舔了一下因为急促呼吸而干燥的嘴唇,大力律动着粗壮的腰肢,如同驰骋在狂野奔跑的马背上。伽西狠狠压抑着每一次冲上喉咙的哀号,体内器官被持续顶撞的冲力差点让他呕吐出来,唾液从开着的嘴角淌到脖子,留下一线晶莹的反光。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得不分心出来,用右手反复摩擦着自己跨下了无生气的性器。早一些射满那个该死的瓶子,至少可以缩短受罪的时间。
    “哥?”
    当门咯喳一声被通开的时候,昏昏欲睡的伽鲁揉了揉眼睛,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起来。
    这是他每天最为期待的一刻,伽西每天都有巡逻任务,一早替他准备好食物后便出门,往往要到黄昏时分才会回来,之间的漫长白昼,全部由他一个人熬过去。尽管伤痛的相伴让他翻来覆去也不得安稳,但是伽西结束任务后都一心一意照顾他,完全撇开集体生活,这种独占感让伽鲁欲罢不能。
    然而,下一秒踏进来的人,却不是期待已久的兄长,而是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干什么?”伽鲁立刻凛起了脸,像只防卫心过度的野兽般绷紧了背部的肌肉,发出不友好的讯号,“你怎么会有钥匙?”
    “这个嘛……我找军医拿的,”菲昂司轻轻掩上门后,略微打量了一下这间被孤立的隔离病房,它处在部队驻扎营区的边缘位置,因此鲜少有人问津。除了暖气的丝丝作响,简陋的室内没有任何动静,石灰脱落的墙上满是凌乱的划痕,还有不知是水或油抹成的污渍,天花板挂着破布般厚重的灰白色蛛网,下面的洗手台也布满黄褐的锈斑。然而更加引起他注意的是床上被撕扯得体无完肤的被褥,那些细长且神经质的裂口,衬着伽鲁已经瘦得骨节突出的手臂,让人后颈一阵发凉。
    菲昂司定了定神,走到伽鲁的床边。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初发生冲突时伽鲁气盛好斗的形象还在脑海中未退去,才不过一个多月的功夫,面前这个发际凌乱,形容枯槁,气息如同死尸一样的青年却让他有掉头就走的冲动。当他明显感觉到对方目光中的敌意后,他停在了保持距离的恰当位置。
    “你眼睛的情况还好吧?”他象征性地问候了一句,也不等对方回答,便接着说,“我刚刚跟塞特医生聊了一会,他想要替你做一些辅助的检查,我也觉得是刻不容缓的,希望你跟我来一下。”
    “出去,”伽鲁的手扣紧床沿,似乎在尽力压抑一股无名的暴躁情绪,“我讨厌你……老是苍蝇一样在伽西周围晃来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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