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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护法,似是并无伤害金小方的用心,三方压力,同时撤走。仍然把金小方围在中间。
夜色中只见王宜中和高万成缓步行了过来。
高万成一挥手,道:“金兄久违了。”
金小方冷笑一声,道:“金剑门准备是以多取胜?”
高万成淡淡一笑,道:“那要看你金兄怎么想了。
金小方道:“单打、合击,权限操诸在你,我金某人又能如何?”
高万成道:“我们决定在取你性命之前,先得知晓一件事情。”
金小方道:“什么事?”
高万成道:“阁下是那神秘组织中的重要人物呢,还是和黄木道兄、玉姑娘一般的被害人?”
金小方接道:“我如是不说呢?”
高万成道:“那要看你能硬到什么程度了,如是金兄真如铁打铜铸,你就一句别答,但我们不会姑息,必将把你刑遇至死。”
全小方道:“好恶毒的手段?”
高万成笑一笑,道:“金兄客气了,我们用刑只求自保,比起你金兄的作为,那是小巫见大巫了。”
语声一顿,接道:“你如是像质木道兄、玉娘子一般的受人利用,此刻,已该是你觉醒之时,就算你身上有着很恶毒的禁制,但发作是以后的事,现在,你应该明白,自己没有逃走的机会。”
金小方摇摇头,道:“我和他们不同,高兄不用白费唇舌了。”
严照堂道:“他既执迷不悟,不用和他多说了,收拾了他就是。”
高万成道:“咱们金剑门行道江湖以来,讲的是非分明,不管人家是否愿意,但咱们得把话说明。”
对着金小方挥挥手,接道:“兄弟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但凭你金兄一句话了?”
金小方四顾了一眼,道:“兄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突然飞跃而起,直向正南方位冲去。
守在正南方的正是出山虎林宗,虎吼一声,劈出一掌。他蓄势而发,这一掌威势非同小可,一股强大的暗劲,直涌过来。
金小方右手金环,一式“画龙点精”,迎向林宗右掌击去。心中暗道:“想你血肉之掌,怎敢和我金环硬碰,只要闪身一让,我就可破围而出。”
忽见刘坤一个悬空翻身,铁佛手有如金豹露爪一般,抓向金小方的脑后。这一招恶毒至极,金小方理应闪身避开才是。哪知金小方竟然早已准备,左手蓄势的金环突然翻空迎去,挡住刘坤的铁佛手。
只见出山虎林宗右手一缩,手背迎向金环。一声金钦交鸣,金环竟被震开。
金小方微微一行,暗道:“难怪他如此沉着,手腕上戴有护铁?”
心念转动之间,刘伸却一个跟斗从头顶掠过,铁佛手也硬和金环对了一招。
这时,金小方的双环,都已被封到门外,林宗右手收回,左拳一伸,当胸击来。这虽是很平常的招数、变化,但却深得快、准二诀。
金小方被形势所迫,不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
但觉双臂双肩肩窝全都被人拿住,顿觉双臂乏力,无能反击。
耳际间,响起了狮王常顺的声音道:“金小方,你不该如此大意,需知常某的‘锁骨手’,在武林中人人知晓。”
金剑门的四大护法,实有着人所难解的佳妙配合,虎、师、豹合手一招制服了金小方,龙还未及出手。
高万成沉声喝道:“防他咬舌自绝。”
林宗拳到金小方的胸前,适时收回,伸出禽中二指,点了金小方的,“迎香”“兑端”
两穴。
玉娘子缓步行了过来,举手一把,取下了金小方的蒙面黑纱。
夜色不浓,玉娘子又目力过人,一眼间看清了金小方的面目,不禁失声大叫。
高万成快十行了过来,望了一眼,亦不禁黯然长叹。
林宗目光一转,只见金小方下颚启动,似要说话,但因两处穴道被点,两颚无法配合,唔唔呀呀,说不清楚。当下右手疾出,拍活他两个穴道。
王宜中大步行了过来,凝目望去,只见金小方脸上血痕纵横,都是伤口。想到那下手人的恶毒,不禁咬牙切齿,道:“好恶毒手法。”
金小方苦笑一下,道:“你们都瞧到了。”
高万成道:“瞧到了,敝门主对此,亦深痛恶绝,气愤不已。”
金小方道:“这就是我为他们效命的原因。”
玉娘子道:“金兄,对不住啦,小妹想不到他们会在你脸上下手。”一面把黑纱向金小方脸上蒙去。
金小方摇摇头,道:“你们既然都瞧到了,不用再遮起来啦。”
玉娘子道:“不知是什么人领导的这个神秘组织,其手法之毒,实在叫人为之发指。”
金小方苦笑一下,道:“你们要问什么,在下知无不言。但诸位,要答允我一件事。”
高万成道:“什么事?”
金小方道:“我知道的有限,但我会尽吐所知,然后,诸位给我一个自作了断的机会。”
黄木道人道:“金兄何苦寻死?”
金小方接道:“我这付样子,要我如何见人?”长长吁一口气,接道:“我虽然是被他们役用,但我内心中对他的怨恨,实是超过你们千百万倍?”
严照堂接道:“你既然恨他们,为什么还甘心受他们所役。”
金小方道:“他们能治好我脸上的创伤,诸位请仔细地瞧瞧,我脸上还有几道伤痕?”
玉娘子数一数,道:“五条。”
金小方道:“不错,他们在我脸上划了十二条伤痕,每月替我治好一条,要我听他们役用一年,一年之后,可治好我全部伤痕。”
高万成道:“金兄,相信他们的话吗?”
金小方道:“他们药到伤好,我已被他治好了七条伤痕,不信也得信了。”
高万成道:“在下之意是,一年之后,他们也不会放你。”
金小方道:“那时,我伤痕痊愈,他们不放我,也不成了!”
高万成摇摇头,道:“他们不会疗好你全部伤痕,再设法去控制你。”
金小方怔了一怔,道:“这个,兄弟倒未想到。”
高万成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容貌的美丑,算得了什么,只要能仰不愧天俯不作地,足可自慰了。”
金小言道:“高兄的意思是……”
高万成接道:“欢迎金兄和我等携手合作,共同找出这一个神秘组织的首脑人物,为武林除去大害。金兄已深知受害之苦,但除了金兄之外、武林同道人人自危,此害不除,还不知有多少人,要害在他们的手中。”
金小方道:“兄弟惭愧,我虽为他们奴役了七月之久,但并不知道首脑是谁。”
黄木道人道:“怎么,金兄和贫道一样,被他们当作牛马来用吗?”
金小方苦笑一下,道:“我手下有三个人听我之命行事,你黄木道兄,只是其中之一。”
高万成道:“那两位又是何人呢?”
金小方道:“一个是少林弟子,一个是北派太极门下的弟子。”
高万成道:“金兄手下之人听命,上面和何人联络呢?”
金小方道:“说出来很难叫人相信。”
高万成啊了一声,道:“我们已经领教了这个神秘组织的厉害,以你金兄来说,虽是受害人,但到现在为止,你金兄只怕还不知道仇人是谁?”
金小方叹息一声,道:“说起来惭愧得很。”
高万成道:“也因如此,不妨请金兄说明内情,纵然是荒诞不经之言,咱们也不会讥笑金兄。”
金小方道:“唉!当真是叫人难以相信的事,高兄如若不如此解说,兄弟实在是很难说得出口。”
高万成道:“那必然是十分奇怪的事了。”金小方道:“不错,京城西北四十五里,有一座玄天仙女庙,高兄是否知晓?”
高万成道:“那玄天仙女庙和你金兄有些什么关系?”
金小方道:“那是在下受命之外,我每隔半十月,要到玄天仙女庙中,领受令谕。”
高万成接道:“金兄既然有受命之处,定然有下令之人了?”
金小方道:“说起来惭愧得很,兄弟受命之处,就是那玄天仙女两测的全意,玉女。”
玉娘子道:“怎么,玄天仙女两侧的金童玉女是活人扮的吗?”
金小方摇摇头,道:“如是活人扮的,在下受命行事,也不足为奇了。但他们不是人,是泥塑的,不过,他们能下令赐药。”
玉娘子接道:“当真是越说越玄了,泥塑的金童玉女,难道也会说话不成?”
金小方道:“他们不用说话。”
玉娘子道:“不说话,如何会传达令谕?”
金小方道:“他们手中握有一张函笺,笺上写有令谕,我照吩咐行事。”
久未开口的高万成叹息一声,道:“果然是好办法,线索至此,完全中断,他们利用两个泥塑的神像,使线索中断,当真是高明得很啊!”
王宜中突然接道:“有一点,我想不明白。”
金小方道:“什么事?”
玉宜中道:“他们可以把写好的指示,放在那金童、玉女手中交给你,但那金童、玉女,如何替你医病呢?”
金小方道:“阁下是……”他见王宜中年纪轻轻,不知是何身份,故而问了一声。
高万成接道:“这一位是敝门门主。”
金小方啊了一声,道:“失敬,失敬。”
轻轻咳了一声,接道:“说起来,这也是一件令人难信的事,他们把一张便笺放在玉女手中,我从玉女手中,取过便笺,他在便笺中说明疗伤的地方。那是一间空着的房子,里面空无一人。”
玉娘子道:“玄得很啊!里面空无一人,如何为你疗伤?”
金小方道:“也许有人,不过,我瞧不到罢了。那房中放了一杯药茶,我喝下之后,就失去神智,然后,他们把我伤势治好,再把我送往别处。”
玉娘子点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高万成道:“金兄是否还要和他们见面?”
金小方道:“还有三日,三天之后,才该我到玄天仙女庙去,接受指示。”
高万成道:“金兄,现在准备如何?”
全小方道:“我茫然不知该如何才好。”
高万成道:“金兄被人毁容,难道不准备报仇吗?”
金小方道:“我很想报仇,但我不知道找什么人报仇?”
高万成道:“金兄如若想要报仇,在下倒可代为筹谋一二策略。”
玉娘子接道:“而且,我们可助你一臂之力?”
金小方道:“你们要帮助我?”
黄木道人道:“不错,我们都已和金剑门中人联手,准备复仇。”
金小方戴好面纱,道:“这个仇自然要报,但不知在下应该如何着手?”
高万成道:“带我们到玄天仙女庙去,见见那能传令偷的金童玉女。”
金小方道:“那只是两个泥塑的神像。”
高万成道:“咱们到仙女庙中瞧瞧,在下相信一定能找出一点原因出来。”
金小方道:“我已经瞧过了,那里面没有可疑之处。”
高万成道:“当时也许看得不够细心。”
金小方点点头,道:“对!三天后我带你们去瞧瞧。”
高万成道:“我们要你今日前去。”
金小方道:“今日不该我去!”
高万成道:“正因为如此,你可能发现了别的秘密。”
高万成沉吟了一阵,道:“现在,天已入夜,金兄愿否冒险到仙女庙中瞧瞧?”
金小方道:“在下一个人吗?”
玉娘子道:“我陪你去。”
高万成道:“咱们一起去,借夜色掩护,分由四方进入。”
金小方道:“就这么办皿兄弟先进去,你们后面来。”
高万成道:“金兄放心,我们不会距离大远,万一你进大殴之后,发生了什么变化,你就设法拖延时间,一盏热茶工夫之内,我们定可赶到,但金兄如能设法划出那仙女庙中的形势,我们就可以方便不少。”
金小方望望天色,道:“天色已经呈了,诸位要仔细些的瞧。”
蹲下身子,用手指很仔细地划出了那仙女庙的形势。他心中对那仙女庙记忆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