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算了,他说的话你又为什么要那么介意?你只需要好好记清楚我一个人说的话就好……”这样说着,水云天轻轻咬了一下穆然的鼻尖。
“咳咳……”克劳德有意做出的咳嗽声打断了正渐入佳境的水云天和穆然,让两个人同时看向了他。“我呢,也不是有意要打扰你们两个的,只不过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你们两个这样如胶似漆的样子让我情何以堪?”
“那也只能怪你自己没用而已。”被克劳德打搅了雅兴,水云天露出了一个相当不悦的表情。
“唉,是呢……你们两个倒是可以相依相偎,互相取暖,就让我孤枕难眠,半边锦衾寒好了……”扔下这么一句文绉绉的话,克劳德摇头晃脑地走开了,扔下了面面相觑的水云天和穆然。
“他刚才说的什么?”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穆然睁大了眼睛看水云天。
“孤枕难眠……半边锦衾寒?”眨了眨眼睛,水云天看起来也好像是一副发现了新大陆的表情。
“你不是说他从小在国外长大?”穆然好奇的黑眼睛盯着水云天,眨都不眨一下。
“是啊……但那也并不代表他的汉语水平就一定不好。或许,他对这方面相当有兴趣呢?”从来也没有从克劳德的嘴里听到过类似的词句,就连水云天也觉得新鲜。“再说,毕竟他的先辈都曾经是中国人,所以他能掌握些像那样的词语应该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凭着自己的主观猜测胡乱回答着穆然,水云天突然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尽快为克劳德找个好下家才行。
☆、第九十三章 旧情人的下午茶
出乎水云天的意料之外,克劳德竟然在第二天就主动提出了要走。不过这却并不代表他是真的要“打道回府”,而是要打算长久驻扎下来,只不过是要先换个阵地而已。
“反正今天是周末,你也不用上班,不如就陪我好好选个房子好了。”克劳德一点都不客气,主动对水云天提出了要求。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要我帮你租个地方?”明显觉察出了克劳德这一举动的反常之处,水云天单手支着下巴看克劳德。
“一开始我也没打算要长住下来啊。你也知道,我这个职业在像这样的小城市里是不可能有什么发展的,搞不好连工作都找不到,我只不过是想来拜访一下多年未见的你而已。”克劳德挤眉弄眼地笑,又瞟了一眼正盯着自己看的穆然。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现在就不怕失业了?”还没等穆然开口,水云天就已经替他问出了想要问的问题。
“现在觉得小城市也不错。反正我的存款也应该还够支持一阵子,就等花得差不多了再去工作也不迟。人生苦短,我可不想成为金钱的奴隶,享受生活才是生存的意义。”克劳德眉飞色舞地说着自己的“享受论”,穆然却对此嗤之以鼻。
“我看,还是因为不够缺钱。不然等你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看你还拿什么去享受生活。”不知道为什么,自打昨天晚上起就看克劳德不顺眼,穆然抓住机会开始对克劳德冷嘲热讽。
“可惜,我应该是不会落到那种地步的。不过,若是有机会体验一下要饭是个什么感觉,倒也不失为是人生的一个有趣经历……”对穆然的讥讽全不介意,克劳德依旧说得起劲。
“好了,既然你不想住在我这里,那我就帮你租个房子好了。只不过你的要求……”想起了克劳德的挑剔,水云天的眉毛皱成了一团。虽然生性随意、洒脱,也能算是能够随遇而安,但克劳德对某些方面却有着自己的“洁癖”。
不喜欢住小城市的宾馆,是因为克劳德根本就不信任里面的卫生条件。想到自己会睡在不知什么人曾经睡过的床上,而且这房间里之前住的还不知道是怎样的人,更不知道宾馆里的服务人员是否真的认真打扫过卫生,这是克劳德坚持要住在水云天家里的原因。
自己喜欢或者看得上的人用过的东西就毫不介意,反之就必须一定得是新的才行,这样的克劳德要自己帮着租房子,让水云天实在是不能不头疼。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国籍问题有些麻烦,克劳德倒宁愿买个新房来住,但就算是解决了买房的问题,想到什么装修之类的一系列麻烦,他就打了退堂鼓。“反正租下来之后里面的一切都要换新的……”这样打定了主意,克劳德催促着水云天赶快行动。“你要不要也一起?”这样看了穆然一眼,克劳德扬了扬眉毛,在早晨的阳光下轻轻甩了甩他那耀眼的金发。
“不要。”断然拒绝了克劳德的“邀请”,穆然才不打算去做那件又累又无趣的工作。明显感觉出了水云天和克劳德之间的确不存在什么“未了的旧情”,穆然更乐意在家里舒服地抽时间睡个懒觉。
“好啊,那如果我把他拐跑了,你可千万不要后悔才好。”这样笑着对穆然发出了威胁,克劳德突然挎住了水云天的胳膊。“你看,他好像也没多在乎你,不如你还是和我……”
“要是还想让我帮你的忙,就不要乱说话。”微微将头偏向了一侧,水云天挑眉看了一眼已经笑弯了腰的克劳德。
“知道了。我不过也就是开个玩笑……”直起腰晃动了一下那头金发,克劳德对水云天眨了眨眼睛。
“那……我就先和他去了?”对穆然这样算是交待了一句,水云天被克劳德拉着出了门。
房屋中介加上各种广告,折腾了大半天,水云天也没帮克劳德找出个合适的房子来。不是嫌太脏乱,就是嫌太破旧,克劳德也无数次被形形色色的房东用同一句话奚落——“那你为什么不去买新房?”
找房子的事害得两个人筋疲力尽,克劳德直接将水云天拉进了一家看起来还有些情调的咖啡店。“要是能住在像这样的地方还差不多。”刚刚坐下来,克劳德就向后仰头,发出了这样的一句感叹。
“是吗?你现在坐着的沙发就不知道曾经被多少屁股坐过。”看了一眼正向他们走过来的侍者,水云天乜斜了克劳德一眼。
“不管了……反正我也不会睡在上面……”水云天的话明显起了些作用,克劳德眼神古怪地看了水云天一眼之后,微微坐直了身体。
“说吧,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才不信你会无缘无故就突然决定要自己出去住。”知道克劳德的目的其实也并不在咖啡上,并没有询问克劳德的意见,水云天就直接替他点好了单。对于水云天的这种“独裁”举动,克劳德非但并没有表示出任何异议,反倒还觉得相当受用。对于一向有选择困难症的他来说,水云天最大的优点就是似总是能找到最合适的时机,将霸道和温柔拿捏得恰到好处。
“既然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实话告诉你好了。”满意地看着水云天用最快的速度打发了侍者,克劳德故作神秘地一笑。
“说吧。”没有想到自己的预感竟然是正确的,水云天心中也有些惊奇,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我看上了一个猎物。”笑得咧开嘴露出了一口白牙,配上那头耀眼的金发,克劳德看上去比任何人都更像是牙膏广告的形象代言人。
“这倒奇怪了,你……”猛然想到穆然昨天说是和陆鸣一起吃饭去了,水云天的心中顿时有了数。“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是我的下级吧?”
“怎么,那个人是你的下级吗?”虽然说知道穆然和陆鸣是朋友,但当时只顾着“钓鱼”而并没有认真听穆然和陆鸣说话,克劳德倒是真的不知道穆然和陆鸣竟然还是同事。
“我说,你能不能不对我的下级出手?”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水云天突然觉得事情有点棘手。虽说自己也想给克劳德尽快找个下家,但兔子还不吃窝边的草,谁知道克劳德怎么竟然就先看上了陆鸣?
“那又有什么关系?自己身为上司却对下级出手,这样的你难道有资格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吗?”明显对水云天的态度表述出了不满,克劳德用鼻子哼了一声。
“你知道吧,他和穆然是朋友。以我对穆然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眼看着你对他的朋友出手的。”愁眉苦脸地看了克劳德一眼,水云天还是第一次在克劳德的面前露出如此纠结的表情。
“怎么,你是怕因为我破坏了你们两个的关系?”摇动了一下身体,克劳德将手肘撑在桌子上,双手托腮看着水云天。
“如果这样轻易就可以被你破坏,那么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也没多么牢固。我只是害怕麻烦……”叹了一口气,水云天苦笑着看好像孩子般看着自己笑的克劳德。“所以,如果你根本就没打算认真的话,就放过他,也放过我吧。”
“谁说我没打算认真?我这次可是前所未有地认真呢……”刚想要再说些什么,看到端着盘子走过来的侍者,克劳德突然闭紧了嘴。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当初不知道谁正是那么对我说的。”瞄了那在阳光下冒着热气的咖啡一眼,水云天的目光看向了侍者的背影。
“喂,我没说谎吧?”笑容突然凝固在了脸上,克劳德突然低下了头,用一只手搅拌着自己面前的咖啡。“我对你的确是认真的,虽然我们两个的确不太合适……不是只要认真了就可以在一起的,不是吗?”
“我知道……”气氛莫名地变得有些凝重,就连一向善于控制局面的水云天也突然丧失了操控情势的能力。午后的阳光照在了突然沉默了下来的二人之间,和这略带尴尬的气氛结合在一起,制造出了一种奇妙的效果。
“所以,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的忙,就算是补偿你对我的亏欠好了。”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克劳德,在说话的时候,那张脸上又露出了那带着几分夸张的灿烂微笑,仿佛刚刚发生的那一小段插曲从未发生过一样。
“这就是你急着要搬出去的全部理由?”克劳德的笑容似乎感染了水云天,让他也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
“是啊。你也知道你家里就有一个阻碍我行动的眼线,所以我必须要脱离掉他的监视才能随心所欲地行动。”闭上一只眼睛,另一只睁开的眼睛对水云天眨了那么一眨,克劳德突然拿起了那杯已经有些凉掉了的咖啡,一口气喝掉了大半杯。
“好吧。只要你并不是出于想要玩弄的心理,我什么都可以帮你。”并没有去动属于自己的那杯咖啡,水云天向克劳德的杯子丢进了一块方糖。
“我不喜欢加糖,你难道忘了?”对于水云天的行为,克劳德撇着嘴抗议。
“我这样做就是不想让你继续再喝的意思。”生怕克劳德会抢自己的咖啡,水云天同样将自己的咖啡里加了两块糖。“黑咖啡对胃不好,你和我好像一直都还没吃饭呢吧。”
“好吧……我就当你是在关心我好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回去看看你的小可爱都准备了些什么好吃的东西好了。”想起了穆然那张总是表情相当丰富的脸,克劳德的嘴边不由挂上了一个微笑。多少理解了水云天的心理,克劳德突然觉得陆鸣似乎哪里也有和穆然相似的地方……
☆、第九十四章 属性不合
房子虽然不算好找,但急于摆脱穆然的监视,克劳德也就适当降低了自己的要求,所以找到还算满意的房子虽然比他本人计划得要晚了不少,却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