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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喜从竹如风的眼神里也发觉竹如风不是寻常人物,心下暗道:“这个人内力不弱,居然能在我的摄情功下还能保持微笑,看来今晚遇上高手了!”她当然知道竹如风的刚才自报的姓氏不会是真的,在心里却以为竹如风一定是个高手,今天来白风场看来不是为了找乐子这么简单了。
红喜用手掀开竹筒,看了一下,三个骰子的正面,道:“四六六,大!陪!”旁边的一个人早已经将一两重十两的银子扔过竹如风那边。
红喜可能是赌场高手,她的赌技或许可以骗过一些自认是赌场老手的赌客,但是现在她的那些手段却不敢在竹如风的面前撒露,虽然不知竹如风的来此的目的,但是自己如果使出那些手段而又被竹如风识穿的话,那么白风场的名誉一定会扫地,今晚亏钱事少,如果因这件事而搞得白风的生意冷清的话就是事大了。
红喜再次摇起那个做工十分精美的竹筒,又是一次叫竹如风下注,而竹如风将刚才所得钱部都圧在一起,这样只要输一次竹如风就可以输得彻底了,但是可能是洛阳白家财大气粗,又可能是红喜今晚的手运不好,总是让竹如风赢,不久的时间竹如风的面前又堆起一堆银山了。
竹如风面前的银山又再一次翻了一翻,竹如风还是一样的笑容,红喜这时对竹如风道:“看来成公子也是此道高手,奴家在此献丑了,今天晚上奴家已经输得差不多,不如……”
那些赌徒们听红喜这样说,以为她要退缩了,就大声道:“怕了就是怕了,什么成公子也是此道高手啊,成公子不但是此道高手,运气还是一般的好呢!”
“是啊!看来白风场的赌王的地位以后不保了,成公子就是赌王了。”一人起轰,其余的赌徒也跟着大声叫骂,有骂红喜不敢赌下去,也有大赞竹如风是赌神的话。
红喜对那些赌徒的叫骂早就习起为常,她笑笑道:“奴家今天确实是输了,但是不是怕了成公子,只是现在夜已经深,各位也知道本店的规矩,所以如果成公子有兴趣的话,明晚我们可以再玩过。”
那些赌徒这才止住叫骂声,因为他们知道白风场每天的营业不超过二更天,而红喜这样说他们也知道这个借口,但也是无从反击,所以都大骂今晚的时光过得太快,余是那些赌客们纷纷禁声等着竹如风分一点红。
竹如风当然不会让那些为自己助威了这么长时间的赌客们,他们个个都得到竹如风的赏,于是那些得到一点不义之财的赌徒都兴高彩烈的离开这个赌厅。
一时间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大厅就静了下来,场上只剩下竹如风和那个红喜以及那些在白风场的伙计、妓女了。
这是从门内走进一个人,正是陆小七,竹如风见到他就道:“小七,爽够了吗?”
陆小七也见到竹如风了,就大声道:“嘿!洛阳女子虽然和江南的女子是不同一个档次,但是我今天也算开了眼界了。”他边说边走进竹如风身边,道:“少爷兄弟,今天晚上运气好吧。”
竹如风笑道:“一般般的啦!”
那个红喜这时道:“竹少庄主这样说就有点不对了!这样还算一般般,难道要赢光我们白风场的钱才算是非常好啊?”她早就有几份想到竹如风是谁了,当见到陆小七时更是肯定。
竹如风对她能认出自己一点不出奇,笑了笑道:“洛阳白家财大气粗,在下想姑娘不会计意在下这样的吧?”
“竹少庄主说笑了,虽然我们白家没有你们物竹山庄的家底,但是一点点也是有的。好了,不如我们到另外一个地方聊过。”
陆小七看着这个打扮得更加艳丽的女人,就道:“莫非姑娘就是白家的管家白红!”陆小七怎么说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江湖上一些人物还是有印象的,虽然以前没有见过这个红衣女人白红,但可从她的打扮,年龄可以猜个了然来。
红衣女人白红道:“正是奴家,陆公子和竹少庄主能驾临白风场真是我们白家的不胜之荣。请,我们家主刚才已经知道两位来了,现在正等着你们两人呢?”白红说话间已经站起身了,还作了一个手势。
竹如风和陆小七跟着红喜出了赌厅,上了二楼,红喜将两人直接带入一间廂房里。
红喜站在门外又道了一声“请!”,说完自个先行走进去。
两人也是踏进去,刚入廂房,两人就闻到一股幽香从房里传出来,抬眼见到一个男子坐在一桌上,双手正调着功夫茶,似乎会想到有贵客到的,那个男子见几人走来,就起身相迎。
竹如风虽然自认自己的相貌可以迷倒千万女了,但这时也要自叹不如了,那个男子身材修长,面貌足可和西门飘飞等女有得比,有雪白般的肌肤,年龄大约只有二十岁。
竹如风心里暗道:“真是天公不作美,如此美的人竟然是男的。”他猜这个就是洛阳白家的家主白天了,因为洛红刚才说过要带他们见她的家主的。
白天首先道:“在下白天,能见到两位真是人生大幸。”
竹如风马上拱手道:“在下竹如风,想不到白家主如此年轻,真是想不到。”不是想到,他是想不明白天为何是个男的。
陆小七也道:“白家主,真是个雅士啊,会有如此闲情在此品茶!”
白天笑道:“在下只是等两位来一起品茶而起。”
说完叫众人坐下,洛红这时回到内间换上一套青红衣长裙,不再浓妆厚粉,倒也几分清秀,只是年龄稍长,要不也是竹如风等人的追逐对像了。
竹如风道:“白家主,叫我们两人来不知有何事呢?”
白天道:“不敢,在下只是想见一下近日闻名江湖的竹少庄庄的英明神貌而已。”
“哦!不知道白家主是如何得知在下到了洛阳的?”
“就在下午几位从南门进入洛阳那一刻起,我就知道物竹镖局有人进入了洛阳,当然就会想到你们了。”
竹如风神色紧紧了,以为这个白天也是打那藏宝图的主意,就道:“现在白家主见到我们了,不知有何感想呢?”
白天哈哈一笑,打开手里的折扇,作势摇了摇,道:“没有什么感想,只是有一点感触而已!”
竹如风见他动作优美,但是却觉得这个白天没有什么男子气概,就道:“白家主的感触一定是良多了?”
白天道:“是啊,想到竹兄出道不到半年就名动江湖,还是物竹山庄的少主呢?”
陆小七道:“白家主,你就明说吧,你叫我们来此是为何事?”
白天道:“好!风情公子陆小七果然快人快语,其实在下只是想和竹兄交个朋友而已。”
竹如风拿起白红摆在自己面的杯茶喝了一口道:“好茶,白兄的泡茶技术也如白家的名声一样响亮。你这样的朋友我竹如风交定了。”说完伸出右手要和白天击掌。
白天见竹如风伸右手,似乎迟疑了一下,也伸出右手和竹如风的右手相握。
一握,竹如风这次感觉到白天的手很柔滑,有种想抓在手里不想松开的感觉,但是马上就被白天抽开了,白天道:“那么在下就托大自称一声兄长了。”
竹如风对白天的举动一点也不为意,他为人随便,所以道:“白兄,以我们就是好朋友了,好兄弟了。”
陆小七对竹如风道:“是啊,你们以后就是好朋友,好兄弟了,但是你这个做弟弟的却送了一份大礼给你的好兄长呢,将人家的赌场的银两赢个半光。”
竹如风陆小七的嘲笑,尴尬地笑了笑,道:“想我白大哥如此有钱,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对吗?白大哥?”
白天也笑了道:“小意思,以我们白家的家底,这些还是小菜一碟。”
竹如风这才发现这个白天也有豪气的一面,大声道:“好!大哥果然是个大人物,不知大哥这里有没有美酒,说起我们相识一场,如没有美酒作伴,实在有点说不去。”
第十一章 兄弟同道
自古以来,英雄相识都会少不了一些俗套。
白天听竹如风这样说当下道:“好兄弟,果然有气概,红姐去拿酒来。”
白红听得竹如风要和白天喝酒,神色有些异样,但是还去搬了一坛酒来,竹如风见只有一坛酒,就道:“白兄,一坛酒怎样够啊,我一人就喝二坛不醉,更何况我们有三人呢?”
陆小七当然也是个酒鬼了,就跟着起哄,嚷着对白红道:“白大姐,你不是见我少爷兄弟刚才赢了你的少少钱就这样吧?一坛酒,开玩笑,我小七一口气就可以喝个底朝天,更何况是我的少爷兄弟。”
白天当然知道白红的用意了,但听得竹如风和陆小七这样说,就对白红道:“红姐,你去叫人搬多几坛来。”
白红道:“可是家主,你……”
白天道:“无事,快去!”
白红应了一声就向站在一旁的几个小斯一挥手,那几个跟着白红一起走出廂房。
白红的一切举动落在竹如风眼里,竹如风想不明白,自己和陆小七虽是物竹山庄的重要人物,白家为了攀交情对自己两人这样也是情理之中,但是白红的神情好像有点不情愿自己三人喝酒,三个大男人在一起不喝酒干什么啊,去快活,刚才乐够了,但那白红的举动又怎么会如此怪异呢?
竹如风道:“白兄,莫非你平时不多喝酒。”
白天这时尴尬与笑了笑道:“兄弟平时家务繁多,还要一个清醒的头脑去处理,所以平时很少喝酒。”这个借口也算是富丽堂皇吧!
竹如风可不是那么相信这句话,他知道白红精明强干,在处事上一定会对白天有很大的忙的,再说四大世家之一白家也是人才济济,一些锁碎之事怎么也不会让家主去操劳的。可是白天为什么会找如此的借口来掩藏呢?难不成他有其它的事不成,虽然竹如风觉得和白天这人一见如故,很想和他作个深交,但是现在非常时期,还是小心点为好?当下道:“原来白兄平时不像我们那样一副浪子相,少沾点酒色之类的东西也是情之中的。”
陆小七在一旁听两人讨论,他却一人将那坛酒喝了个底朝天了,这时道:“好酒,和江南绍兴的酒有得比了,少爷兄弟不要顾着说话,喝酒啊?”
竹如风却见那个酒坛已经空空如也的了,就道:“小喇叭的,你这死小七,居然不等老子就将美酒喝光了,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主子的。喝光才说是好酒,这分明是吊老子的口味啊?真岂有此理!”
白天见竹如风的破口大骂,抿嘴一笑,轻启嘴唇之间洁白的牙齿露着一丝女儿态,竹如风正和小七对骂,却没有发现这个,如果见了,他一定会认定白天的身份来。
陆小七听竹如风样说,就道:“少爷兄弟,你不要急,你白兄的美酒多的是,急啥啊,怕你没有得喝啊?我小七作为你的兄弟只是先试一下白家的酒到底有多好而已。”
竹如风当然明白陆小七为何如此先拔头筹,就是想看看这酒到底有什么不对路,毕竟白家主仆两人今晚的举动实在令人有点猜疑,所以陆小七护主心切,以为白天在酒下了什么东西之类,但是陆小七一时没有想到竹如风现在已经是百毒不惧了,可能是想到了,只是想喝美酒而已。这令竹如风以后和陆小七之间有着一层莫妙的关系,竹如风认定当时小七是讨酒喝,根本不是试酒,要不试酒要将整坛酒喝个底朝天才能试出来吗?而陆小七却说这时因为一时的冲动,没有想到少爷兄弟你的百毒不惧,而当时的美酒实在是太那样了,所以动作就有点过火也是理所当然的。
白天见竹如风在沉思,就问陆小七道:“不知小七兄有没有试出我们的酒有多好呢?”
陆小七用手擦了一下残留在嘴角边的酒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