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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相反!”孔雀绿度母微叹一声:“看来他们终究没能踏入玄界。”说着,手中一道闪着金光的法诀打入金雀翎中,一阵风吹过风铃的“叮咚”声之后,蓝足有、白涌泉和多情怯从金雀翎中飞身而出,呈品字形坐在众人面前。
不用刻意探测,费日一眼就可以看出站前面的蓝足有和白涌泉已到了天界最高境界色究竟天,虽说跟玄界只有一步之差,但“奥拓”和“奥迪”、“宝来”和“宝马”也都不过一字之差,可际上这一步很可能就是亿年或者更久的修行。
多情怯更过分,居然只是天界第十六境界善见天的修为,比蓝白两人还差了两个境界。要是放到几天前,费日多上这么个帮手会欣喜万分,可今天高人见多了,偶然蹦出个水准这么差的家伙,还真让他感觉不爽,千万不要在关键时刻给我添乱。
比较古怪的是,他的仙器噬灵蛤蟆杯居然不肯呆在他的体内,而是幻形出一只蛤蟆的模样,在两胁生出两只金色的翅膀,绕着多情怯上下翻飞。
孔雀绿度母盯着噬灵蛤蟆杯看了半晌,手指轻轻一动,一道绿色光芒向它打去。噬灵蛤蟆杯一个翻身,大嘴一张,将绿芒一口吞下,伸伸两条前腿,做了一个打饱嗝的姿势后,更加快乐地飞动着。
“好奇怪的仙器!居然能吞噬法诀、器灵的灵气来提升自己的生长,前途无量啊!好好努力,当你吃够了时,也许就能进化为神器!”以孔雀绿度母的见识,好像以前还真没见过这种仙器,忍不住评价了一句,听得噬灵蛤蟆杯蹲在多情怯的肩上连连点头,也间接决定了今后天界众多仙器的悲惨命运。
“好了!现在大家到齐了,就开始修炼吧!一年,我给你们的时间只有一年,虽然在我的这个空界里,一年时间很短,但如果不能完全熟悉应用你们现有的境界和身体,你们将会感觉到这一年是那么的漫长。”孔雀绿度母充满诱惑性的声音在空界里远近回响,听得费日暗暗发抖。
八岁那年慕容青的魔鬼训练他可记忆犹新,当时慕容青再三问费日是否真的下了决心要学考古,在得到肯定回答后的一年里,费日几乎是生活在文物堆里,连他上学时除了书本之外,书包是嘉靖年间的公文袋,笔是乾隆御笔,砚台是北宋鱼跃龙门端砚,回家睡的是明红木贵妃靠、盖的是光绪年间踏花海水绣锦被,连涮口用的杯子都是宣德青花瓷,不方便不说,在给他创造了最优越的条件后,他必须二十四小时内随时回答慕容青关于这些文物的识别知识背景知识衍生知识等,否则……那一年真的很漫长,而且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找慕容青说自己要学什么了,还是毛主席说得好,一切要“艰苦奋斗、自力更生”。
不过,幸好一般主角都比较幸运,费日的生之力境界已超出了孔雀绿度母的境界,获得了自修的权力,其他的几个,真的只能说,他们从来没有想到一年居然会是如此漫长的时光。
“费日小子!我现在才知道你当年训练白鹿军团的魔鬼计划是哪里来的,不过比起你***手段来,你的计划还真是慈悲为怀,上体天心!”
“费日小子,特训难,难以上青天,这一年时光到底还剩多少?为什么我在金雀翎里转世十次,共计三万七千年都没有这么漫长!”
“费日小子!你跟你奶奶说说,饶了我们吧!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
“去去!什么上有老下有小?苍天畔陛下早在别的世界转世了,至于下有小?哼哼!不知是不是你小子原因,娶了曼苏罗二三十年,也没生个一子半女的出来,呵呵……”
“你什么意思?不同境界的修行者很难生孩子,你不知道吗?何况曼苏罗现在也努力修行啊!我就是怕提升得太快,曼苏罗赶不上啊!”
“扯!别找借口了,不行就是不行!你看人家万古城万师兄就从来没有抱怨什么?这就是境界啊,难怪人家能直接踏入玄界空无边处天,而你们至多跟水山他们一样,上仙而已。可怜啊,金雀翎用整个东海魔域,加上无数魔道和五个上仙的灵气,就改造出你们这几个次品来。冰人大哥,以后有事没事给他们上上政治课,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训练苦!”万古城老半天从嘴里蹦出三个字,让费日的一番说词完全化为泡影,一脸的笑容僵在那里……
在孔雀绿度母的空界里没有白天黑夜之分,让人无法计算日子,正是这样,好像大家觉得咬咬牙该到时间了,可等待他们的却是新一轮的特训。
“奶奶,你也太阴了吧!将时间扭曲得这么厉害,什么一年,我看一百年都不止了吧!”
“呵呵!你还说少了十倍。其实对修行者来说,有时要体悟一段法诀,随便闭个关就是三五年,你说一年能玩出什么来?”
“吓!难怪连玄月和聆聆都分别渡劫,被金雀翎给拉回人界后,修到天界第五境界无量光天和第一境界梵众天。他们还只以为是你训练得好,或者给她们吃补药了呢!”
“天下任何事都比不上自己修炼!别看若望五少提升这么快,那是有代价的。他们今后除非转世重修,否则境界提升将会比正常的修行困难十倍。当然,你这个怪胎除外。”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
“明天!”
“这么快?”
“明天很快吗?你什么时候见到明天来到过?”孔雀绿度母随口反问了一声,费日已昏过去了。若望五少,在芙蓉大陆隐桥重现之前,你们自求多福吧!
11、断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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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日月似老牛破车的干瘪轮胎,时光如滑溜玻璃上的蜗牛,可终究要到达那么一天。在东海之东,四周万里无人无鱼无风无云无岛无礁处的天空中,空中陡然生出一线枣核形的橙黄裂缝,初生时,还朦朦胧胧,像是谁睁开春睡未觉的眼睛。在经过一刻多钟的时间清醒后,橙黄眼睛已睁得有十丈多长,四丈多宽,在瞳孔处弯出一抹彩虹般的圆桥,流光溢彩间仿佛闪动着令人心神予夺的明亮,仿佛哲人在演说着天地至理,一股非凡的威严充斥于天地之间。
在元创造三界时,惟一允许三界中众生更改的根本法则就是精神和物质联系法则,在这个法则之下,修行者能以精神驱动天地灵气,进而改造自身,引发自然之力,达到超越约束的目的,一旦失去这个法则,精神和物质的互动作用就会分开,除非在今后其中之一登峰造极,才能重新建立起这个法则。各个世界在每过一段时间,精神和物质联系法则会以实体化的状态出现一次,形如七彩弯虹,称之为灵桥,只要斩断灵桥,这个世界就不再受精神和物质联系法则所约束,什么神仙妖魔的法诀统统失灵,成为凡人的世界。
离灵桥的百里开外,凭空出现了九个身影,脚下踏着一根巨大的七彩孔雀羽翎。为首的孔雀绿度母眯着眼睛,像是正午太阳下的猫对着灵桥方向看了一阵子说:“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我这曾吸收过三界壁垒灵气的菩萨金刚体是无法接近人界灵桥的,玄月和聆聆留下来陪我老婆子,你们好自为之!”
费日刚要开口,就被身后的几个家伙捅腰用捅腰,呵胳肢窝的呵胳肢窝,一下子给剥夺了说话的权力。刚出金雀翎中出来不久的龙近水向孔雀绿度母一拱手说:“师父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孔雀绿度母挥挥手说:“以你为首,我放心得很。不过记住,灵桥天生会对接近它的修行者设下重重考验,力量越强,考验越艰难。只有通过考验,才能到达灵桥处,用撕裂时空的次元斩斩断它。灵桥被断的三日后,芙蓉大陆除了个别龙脉汇聚地之外,所有的地方均无法再行修行或使用法诀。”
费日硬是从白涌泉捂嘴的臭手里挣了出来说:“奶奶,你什么意思?力量越强,考验越艰难,那花花公子和你不是在阴我们吗?”
“做***怎么会阴自己的孙子呢?”孔雀绿度母的笑容让大家都想回答“会”,可在他们疯了之前,基本上不会把这个答案说出口,只好听她继续谆谆教导:“地球的灵桥被断已经让天界、玄界很不爽啦,剩下芙蓉大陆的灵桥就这么好断?据我所知,有很多预计要转世重修的天界、玄界人物在转世前都会在芙蓉大陆留下一些禁制,当灵桥重现时,这些禁制会自动汇聚在灵桥百里之内,重重叠叠,没有上仙的修为,想前进一步都难啊!”
“知道,知道!”反正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结果,大伙儿只好皱着眉头狂点头,只有费日的问题特别多:“难道对于这些禁制你老没什么建议吗?”
孔雀绿度母摇摇头,点着这一群人说:“一个悟出生之力的家伙,加上两个玄界天神,三个天界上仙要是连这些禁制都过不去,赶快买块豆腐撞死。死后见到地藏菩萨千万别说认识我孔雀绿度母,免得丢人啊!”
“明白!”费日嬉皮笑脸地点头,吹了一个口哨,在他前面冒出一团白云,凝成飞白的样子说:“老大,我办事,你放心。这一年里,小弟我在你的正确领导之下,在同志们的关怀和帮助之下,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想找你总结汇报一下,可总是联系不上你。估计你是修到什么了不得的境界了,也不拉小弟一把,小弟可怜啊!”
费日手指一动,在白云凝成的飞白身后出现一只玉色的手,“啪”地在它头上敲了一记说:“学学冰人大哥,简单点说!”
“是!”飞白应了一声:“一切搞掂!这里不适合我,先走!”还没等费日开口问,白云倏然散去,消失无踪。这只滑头神兽,费日背着玄月和聆聆,对着空中聊胜于无地比了比中指!一转身,笑得阳光灿烂地说:“好啦,大家走吧,郊游去罗!”
孔雀绿度母说的一点也没错,这一路行来,各种禁制虽然多如牛毛,但对这个就算是放到天界也是强得变态的组合来说,还真是花生米下小酒,轻松的很。在龙近水和万古城随手破去禁制时,多情怯的噬灵蛤蟆杯更是如鱼得水,上下翻飞,不停地吞噬各种禁制内蕴的灵气,当大家接近灵桥百丈左右时,噬灵蛤蟆杯的头顶长出一条金线,直贯尾部,连带多情怯的修为也从已接近突破的善见天莫名其妙一举跨入上一境界善现天。
禁制消失意味着灵桥对来人的考验开始,当在一步之间破去三十七道禁制后,再往前跨十步都没有触及一个禁制。费日等人知道,真正的考验马上就要开始了。
现在离灵桥还有近百丈的距离,这百丈之间,看起来空空如也,好像随便哪个人都能在瞬间到达那美丽幻彩的灵桥。但费日等人却站住了,他们发现不了到底有什么考验,即便是以费日的旁观之眼,也看不出有任何不对劲的禁制或者幻境。
“老大!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涌泉忍不住嚷嚷说:“好像没什么东西,直接过去,来个次元斩,不就万事搞掂,我也好回雪城古原陪陪曼苏罗去,好几年没见了,说实在的,还怪想得慌!”
费日也忍不住搔搔头,口出粗话说:“靠!在这里跟我玩无招胜有招,难道真以为故弄玄虚能够吓得住人?”
龙近水冷静地说:“既然孔雀前辈说有考验,想来此言不虚,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反正灵桥还有一个时辰才会隐去,我们还有时间。由我为首,每一丈距离站一人,形成一队,慢慢向前推进。后面的人随时准备接应前面陷入法阵或幻境的人。”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