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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粱天说:“不敢谈指教二字。老朽想请羿大元帅将此事后延两天,不知可否?”
羿龙冷笑一声,说:“军国大事,岂容半分拖延?”
“抱歉!”陈宏善接口说:“在没有国师府新的命令之前,本使负责永嘉新城所有处理事宜,包括提供对金家的保护,还请羿大元帅体谅!”
羿龙浑身泛起冷厉的气息,说:“这么说来,你们竟敢抗旨不遵?”
“切!”居然是厅中的费日接口说:“你口口声声圣旨,却一直不能拿出圣旨来,骗三岁小儿吧!”
羿龙戟指费日,阴声说:“白鹿候费日,休要逞口舌之能,今天的永嘉新城就是你葬身之地。然后,我会把整个白鹿军团,甚至玉瓯国送入地狱与你见面。”
他环视四周,说:“只要不是金家子弟,除了费日和他的五个假仆人之外,其余人等,包括你陈宏善在内,在一炷香的时间内离开此地,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公羊大地冷笑说:“凭门外的那些酒囊饭袋,能对人有什么威胁?还一切后果自负,羿龙,我看你是这几年的太平元帅做昏头了吧!”说话间,无穷无尽的威严自他身上发出,压得四周空气一阵浮动扭曲,门外的数百士兵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手脚颤抖,脑袋一片空白,手中的弓箭刀兵纷纷落地。
“你是金家何人!”羿龙不认识谷粱天三人,但对他们的修为暗暗心惊!
左传人拿出一只紫金腰牌递给羿龙说:“当年羿惊天非我们收下这玩意儿,原来以为是没有的东西,没想到今天倒让人查看起来了!”
紫金腰牌上是一副五爪九转的凸雕鹰图,羿龙一惊,又释然说:“执政殿大学士,官同一品的闲职,必要时,代天巡狩天下,在朝在野都可以威风八面,但今天不行!金家之事,非三位大学士可以置啄,还请自重。”
公羊大地怒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我护金家是护定了,我倒想看看号称真羿国军中第一人的大元帅羿龙你能玩出什么新鲜的花招来!一个不过明心后期的人,带着一伙士兵,要对付至少五个大悟期的人物,不自量力!”
羿龙冷笑一声,说:“那就试试!”双手在身前虚虚一托,一道紫光出现在他的身中,凝成一张紫晶弓,弓上,是三枝赤红色的箭,箭头铸成蛇状,向外吐露出黑色的蛇信。
“慢!”是花花公子华慕斌的声音,只见他抱着头,战战兢兢地挪到门口,说:“各位老大要打架,打得天翻地覆,把永嘉新城都给灭了,我都没意见,只是,能否请羿大元帅信守刚才说的话,让我们这些没关系的人离开?拜托,拜托,我华慕斌上有老,下虽然没有小,也正准备相亲说媳妇,大好人生才刚刚开始,不想因为城门失火,把我这条池鱼也烤成鱼片干。”
是啊!是啊!大批的宾客看看风头不对,见华慕斌肯出来说话,忙不迭地附和,这可能是华慕斌有生以来,说过的最得人心的一句话了!
羿龙整个人四周升起腾腾的黄金战气,右手如托山岳,左手如抱婴儿,四指夹三箭,指着厅里费日等人。他看也不看华慕斌等人,口中说:“将士让路。非金家成员,可以走了,不过如有人想浑水摸鱼,乘机逃跑的话,休怪本帅箭下无情。”
外围刚重新拣起弓箭刀兵的士兵们,忙让出一条通路,金家子弟看着羿龙手中诡异的弓箭,知机地退到内厅一角,组成防卫的阵型,任由那些只会锦上添花的贺客们走掉。玲珑娇的人也走了,只剩下千秋妍一人,目光坚定地留了下来。
左传人神色一凛,说:“看来羿大元帅真是有备而来。真羿弓,灭神箭,据说,万年前的修行道大战中,羿家祖先曾凭此道器,甚至射杀了已成功渡劫,正准备飞升天界的烈日真人。羿大元帅拿出来对付我们,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羿龙面色凝重,说:“小心无大错!羿某天资并不比别人强,能走到今天,就因为两个字:小心。事实证明,这世上很多事情就怕小心二字!羿某最后问一句,国师府的人撤还是不撤!”
谷粱天三人本性就冷傲,尤其是身居修行道的天然优越感,决定他们绝不会向世俗道低头!羿龙如果软声相求,说不定他们早走了,如今改成威胁的口气,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啊!
“老夫倒想见识一下,你能发挥这传说中的道器几成的威力。”公羊大地缓缓地走向羿龙,浑身金光闪烁,气势如同实质的浪潮,配合着足下的声音,不断地冲刷着前面阻拦者。周围的士兵连滚带爬,只求逃出公羊大地的攻击范围。只有羿龙身后的两人,不仅一动未动,那个阴影里的干瘦老头的脸上甚至还浮出一缕不屑的微笑。
羿龙目光一冷,口吐真言:“蛇箭灭神,一枝独秀!”架在真羿弓上的三支灭神箭,只有中央的那枝,化为一道红光,向公羊大地左胸射来。
公羊大地别看走出去时表现得有点鲁莽,其实早就暗暗凝气以待。真羿国、灭神箭,大家只知道在羿家的祖先手里出现过,至于具体情况,谁也没试过。正如羿龙所说,小心为上。他双手翻飞,像两只白色的蝴蝶,在胸前结出一个又一个的法诀,身周的金光一收,凝在胸前,化为一卷书状的厚盾,在盾头,吐出毛笔尖一样是利刃,迎着灭神箭对破而上。
红光与金盾一接即分,长虹经天般地回到了羿龙的弓上,羿龙受反冲之余,连退三步。公羊大地刚想笑着讽刺两句时,他面前的金盾悄然崩溃,顿时感到一股逆血自心脉冲出,上冲识海,下攻丹田。幸好,有元婴之力的封印在各经脉中将逆血阻了一阻,让他得以从识海丹田里调出道力,平息逆心的暴动,脸色一白,身子晃悠了一阵子,才稳定下来。换作真是修到大悟期的世俗道,说不定就已经识海丹田暴碎而毙了!
谷粱天和左传人见状大惊,急走几步,靠近公羊大地,说:“老二,受伤没有?”
“还撑得住!”公羊大地说:“大哥、老三,小心灭神箭直接通过心脉攻击识海丹田,万一伤着了封印在识海里的元婴,就麻烦了!”
羿龙见第一箭无功而返,也吃了一惊,由于没有元婴之力驭使,他几乎用了八九成的功力,才能射出一箭,要双箭齐发,需要的真气至少加倍。这下子,他体会到了什么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咬咬牙,喷了口鲜血在箭上,口中怒吼:“蛇箭灭神,二龙夺珠!”
弓上三枝箭的第一枝不动,下面两枝幻出一片红光,在红光中,几乎不能让人觉察的两点黑色,向公羊大地三人袭来。
谷粱天双手一拍,把眼看着要近身的两个黑点拍开。有公羊大地的话在前,他已经在心脉中预封了一段真气,逆血一现,就被当场处决了。正待开口之即,头顶上,被他拍开的两个黑点没有返回真羿弓,而是在空中合在一起,变成一枝龙状血箭,口吐黑烟,向谷粱天直压下来。一边的左传人见谷粱天分神,忙惊呼:“大哥小心!”贴身一滚,浑身道力狂涌,与惊觉过来的谷粱天全力向龙状血箭排推而出。
10、魔踪初现
“轰”地一声,合谷粱天、左传人两人真气道力的气流狂卷而上,硬是将龙状血箭的下压之势给抵制住,金光、白气、血箭势均力敌,相持在空中。羿龙脸色潮红,一字一吐“蛇箭灭神,双龙夺珠”,在他最后一字落下时,龙状血箭的口头张开,一缕黑色的劲气,沿着谷粱两人的气流,直冲而下。黑色到处,就好像一枝烧红的铁丝,插进冰块里,金光、白气一弱,现出一个扭曲的空洞。
谷粱天、左传人知道情况不妙,忙提起十二成的真气道力,全力爆发,以黑气为中心,形成一个气团,炸弹般的爆开来。受四散的气劲波及,整个大厅吱吱嘎嘎地塌了一半。还好,大家都不是弱手,再怎么说身周的真气道力早已围绕成形,才不至于土头灰脸。
谷粱天和左传人虽把龙状血箭给彻底击散,但超强的反震之力,还是让两人齐齐吐了一小口血。羿龙的情况也不太妙,两支灭神箭返回真羿弓上,反震之力大半被道器自行消减,剩下的一小部分力量也让他吃了点苦头,连退七步,才堪堪站住。
谷粱天拿出一方手帕,擦去嘴角的血丝,说:“只此而已吗?用上血驭大法,也只能射出两枝灭神箭。这样顶级道器放在你的手里,恐怕也是浪费吧!”
羿龙微喘一声,说:“蛇箭灭神,每增加一箭,威力提高十倍,三箭齐出,就是修行道也不敢轻言抵御,你以为你们三人行吗?”
谷粱天说:“做不到的事就不用吹牛了!”连射出两枝灭神箭都要用血驭之法,透支身体修行才能办到,回去起码也要休息一周以上才能恢复,羿龙哪还能三箭同发?
“做不到吗?”羿龙跨前一步,弓张满月,三枝灭神箭直指谷粱天。他身后的两个人见机站在他的影子里,瘦老头一手贴着巨汉的丹田,一手按着羿龙的命门穴。两人合力,巨汉的真气,瘦老头的道力源源不断地注入羿龙的体内。
羿龙身上发出一阵珠玉撞击的声音,整个身形涨大了一圈,须发变得赤红,根根直立,整个人像是刚被电击过一样,甚至在头顶上还隐隐地透出一缕灰烟,手中的真羿弓像通了电的霓虹灯管,亮了起来,可以看到中间紫气流动。弓上,三枝灭神箭的蛇头不约而同的张开,蛇信伸缩,正对准谷粱天的方向。
“蛇箭灭神,三星贯日!”真羿弓一声嗡响,三枝灭神箭同时化光,一闪而逝,只在瞬间,出现在谷粱天的胸口。
在真羿弓亮起时,谷粱天三人早已知道情况不对,公羊大地、左传人分站两边,三才阵式发动,气流暗动,早已在谷粱天身前结成淡黄色的气盾。三枝灭神箭虽然同发,但所至却有先后,第一枝钉上时,气盾一晃,已破碎大半。第二枝箭也不偏不斜,正钉在第一枝箭的箭尾,顿时气盾破碎,四散而开。这时,第三枝箭到了,钉着第二枝箭的箭尾,三箭首尾相接,破开气盾,直袭谷粱天前胸。
有气盾一缓,谷粱天三人的三才阵式全面发动,以左传人为中心,幻化出一条金色的巨龙,直扑灭神箭。灭神箭去势不停,直插入金色巨龙的中央,巨龙哀鸣一声,化为乌有。受金色巨龙的影响,灭神箭也被引往一边。
谷粱天三人见过刚才的二龙夺珠,知道灭神箭随后必有变化,强忍着胸中翻腾的气血,三才阵势再变。此刻,三枝灭神箭果然在空中合为一体,化为一枝玲珑剔透,异常精致的小箭,那种奇异的红色,让旁观的金聚散等人差点迷失在那份美丽之中。
这年头,越是美丽,越是致命的。当小箭插入三才阵势中央时,一阵无可抵御的天地浩然气机在阵中发出,就像是高空的瀑布一下子跌落在水泥地上,飞溅而开。谷粱天三人受气机影响,齐齐喷出一口鲜血,分三个方向摔出,三才阵形立破。
“蛇箭灭神,三星贯日!”羿龙握着真羿弓,一拉空弦,“叮”的一声,那只小箭像是听到命令似地冲天而上,在空中,一分为三,缓缓地向谷粱天三人分压而去。每枝箭尖蛇头浮现,在蛇头上,赫然现出两颗紫色的眼珠,中央的瞳孔着分别反映着谷粱天三人的影子。
谷粱天三人在紫色蛇眼的注视之下,没有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惧,像是被蛇所注视的青蛙,在心里甚至有个声音在说:“抵抗也没用,放弃吧!”
这时,三人腰间的玉佩“嗡”地一声,白光一闪,破成粉末。三人悬浮起来,三个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