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更加兴奋。我多么希望能够有像方才的那次凌辱一样浑浑噩噩的感觉,那最起码能够让我不那么痛苦,可惜的是我怎么也昏不过去,无比清晰的感受着恶魔的蹂躏。
在所有人发泄完以后,佐佐木根助爬了上来。
我看着佐佐木根助,他也看着我,双目相交,他眼中的愧疚让我明白,为什么那个东洋兵小头目会知道琵琶骨是我最脆弱的地方。
我曾经告诉过佐佐木根助,在闲聊的时候。
一巴掌打在佐佐木根助的后脑勺上,一个东洋兵喘着粗气骂骂咧咧。佐佐木根助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依莲。”便开始像那群禽兽一样进入了我的身体。从他眼神中我可以看出他也是被逼无奈,似乎我们的痛苦更能够让那些东洋兵感到快乐。
接下去几天,我不断的遭到伤害,我已经点不清有多少个东洋兵糟蹋过我,而每一次,佐佐木根助总是最后一个,他的眼神在转变,似乎越来越兴奋,也开始像其他人那样,用各种手段来折磨我,有时候还疯狂的呼喝着。
哦可怜的佐佐木根助,他们把你变成了另一个人,不过我会原谅你的。
日子过得很慢,也很痛苦,我尽量让自己的生命维持下去,我不想死,也不能死,只为了父亲也不能死。丹田内的真气渐渐集聚,可是被穿透的琵琶骨却让我无法将力量发挥出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确实无助到了极点。
那一天,我照常的被拖到了楼上,我以为只是例行的蹂躏,鬼子兵们看到我进去,一如往常的兴奋,却没有直接扑上来,反而齐齐的望向屋子的另一边。
我功力全废,四肢麻痹,根本无法扭转自己的脖子,我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一个大官?他会有优先吗?
“莲妹?”一个熟悉的声音:“莲妹!天那,他们把你怎么了?莲妹!”
是春哥!
我满心希望他能够逃脱魔掌,谁想到也未能幸免。
焦虑的脸孔出现在我的视角里,他瘦多了,脸上一道伤痕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出来的,稻草散落在他一向纹丝不乱的头发上,眼中满是血丝,我突然发现他的鬓边已经有丝丝白发。
“春哥……”我努力的从喉咙里憋出一句话。
春哥想说些什么,可还没等他说出口,后面一把头发便把他从我身边拖走,拖他的正是佐佐木根助。
佐佐木根助看着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光彩,咬着牙,白森森的牙齿露出寒光:“依莲,我终于理解了我同胞的行为,也明白了我究竟是谁!我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我必须做我应该做的事,并且为此而自豪。”
于是他便在春哥的面前开始强暴我,他的伙伴把春哥按在地上,强迫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暴行,我无力反抗,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泪洗面。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充满了兽欲的魔鬼就是十多天以前的佐佐木根助。
在一阵抽搐之后,佐佐木根助离开了我的身子,精疲力竭的抹了把脸,然后得意的看了看我,突然从墙上抽出一柄军刀,猛地砍下了春哥的头颅。
我没有呼喊,也许是这几天我见到的惨剧实在太多以至有些麻木了,显然佐佐木根助的同伴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手,一时这里鸦雀无声,只有鲜血流淌在草垫子上沙沙的轻响,血流过来,浸润在我的周围,还是温温的,就好像春哥挽住我的手臂。
佐佐木根助再次冲动起来,又扑到了我的身上,就在春哥温暖的血泊中。
第二十章
我的身上有被烙铁烫伤的伤口,有各种刀子割伤的伤口,有被掐被咬出来的伤口,这些都是东洋兵在我身上留下的记号,他们并不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而施虐,而是暴行本身就让他们很兴奋。
但是所有的伤口加在一起,也没有我心里面的伤口更让我痛苦。并不仅仅为了眼睁睁看着春哥死在我的面前,更为了曾经以为是好朋友的佐佐木根助竟然变得毫无人性,嗜血冷酷。
一股怨气从丹田直冲而出,居然冲开了因为琵琶骨受伤而造成的经络阻碍,真气随即喷涌而出,我一口咬在了佐佐木根助的肩头,拼命的用力。他惨叫起来,使劲一挣,人向后退去,肩头鲜血泉涌而出。
我把咬下的肉嚼了两口,吞下肚内。东洋兵始终就是东洋兵,虽然他们各自的性格各有不同,但是没人性却是一致的本性。
围观的东洋兵没想到半死不活的我居然还有反抗的余力,震撼之下蜂拥而来,我一挺身跳了起来,正要为我这几天的苦难复仇,谁想到体内气息一滞,竟又变成有力使不出的状态,手脚一软再度跌倒在草垫子上。
刚才我由于冲天的怨气,居然突破了禁制,如果我能够好好的调息,慢慢用内力将经络修复的话,说不一定还真能够复原。可是我突然之间的气息快速流转,更加让本来受伤的筋络伤上加伤,所以在一时的真气散去之后,便又变成瘫软的状态了。
东洋兵扑过来抓住我的手脚向后面扭去,骨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咔咔作响。我无力反抗,只是死死的瞪着佐佐木根助,恨不能把他扯碎了吞下去。
佐佐木根助也同样的瞪着我,怒气冲天的样子,突然捡起地上的军刀,大步的走向我,高高的举过头顶。
爹!妈!女儿没办法做到您的要求了!春哥,你走的慢一点,我就要来了。
我居然微微的笑了起来。或许是因为苦难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肩头彻骨的剧痛,军刀穿过了我肩头,刺透我另一边的琵琶骨,深深的插入草垫子里面,把我牢牢地钉在了地板上。
两天以后,水米不进的我被拖了出来,我的琵琶骨被铁丝穿过,两个东洋兵把我扔上了卡车,一路颠簸。
等到车停了,他们又把我拖了下来,这里已经聚集了好多人,周围都被东洋兵围住,架着机枪。前面是一个大坑,一些人还在下面挖着,不断地把泥土抛起来。我被架到前面,看到站在大坑边上的正是佐佐木根助。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被拖过去,看着我被扔进了大坑。
还在大坑里挖土地人都呆住了,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上面的人也被一群群的赶了下来,紧接着泥土纷纷填到坑里。人们这才明白过来,却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哭喊着拼命往上爬去,却被东洋兵用刺刀乱扎,一个个痛苦的跌落。
我没有挣扎,只是盯着坑边的佐佐木根助,他也在看着我,眼中很复杂的神情。突然手一挥,一朵蓝云飘落到我的身上,正是那件点缀着白色小花的蓝色布衫。
泥土泼洒下来,逐渐遮没了艳阳高照的天空,遮没了一张张禽兽的脸孔,也遮没了我生存的希望。
鼻孔被堵住,我本能的张开嘴巴,泥土一拥而入,想要呛咳,却有更多的泥土灌进来,胸口闷涩的紧,心跳越来越快,浑身的血管好像要暴烈开来,手脚却开始抽搐。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一阵气息从丹田涌起,迅速的流转全身。呼吸突然顺畅起来。全身都充满了勃勃生机,精神都好了许多。
不过……等一下,我在呼吸吗?好像没有。我并没有通过鼻孔吸收着空气。事实上,我清楚地感觉到鼻孔中塞满了泥土。那我为什么会这么轻松?难道我死了吗?所以我已经不需要呼吸了。
也不对,我依然附着在身体里,经络内真气流动,护住心脉。
难道……这就是师父所说的内息护心术?师父曾经说过,这种功夫和传说中的龟息大法有相似之处,神奇之效却远远的超出前者,从理论上说只要保持一股内息不断,可以长生不死!即便失去了身体的依凭,一点元灵也不会泯灭。不过这种功法也只是听说而已,虽然修炼方法都录载在册,修炼的人也不在少数,可是却从来没有人用到过,因为内息护心需要事先在丹田积聚大量的真气,如果是正常死亡的话,气亏血弱,根本无法施展内息护心术,而暴毙的话,却又来不及积聚真气。而我在误打误撞之下,琵琶骨受损,真气积聚于丹田无处可泄,居然就成了救命的法宝,看来是天不绝我。
周围泥土中传来挣扎的骚动,还有临死前哑哑的嘶叫,隔着泥土,听上去闷闷的。突然一只手掌抓住了我的手腕,好像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抓得死死的,几乎要掐到我得骨头里去,随即慢慢地松弛下来,再也不动了。
我顾不得他们,只是心无旁骛,精气内敛,一心一意的注意内息运转,尽量减少思想活动和生理运作。心跳逐渐缓慢下来,血液也流速减缓。能量的消耗减至最少,以便如果有一天我会被挖出这个土坑的时候,身体能够有足够的能量恢复正常运作。
在我的耳中已经没有任何声音,看来所有的人都失去了生命,除了我。但是我的意识却感到有许多的人在我周围流连,他们是死去的冤魂,依然眷恋着这个世界,不愿离去。我能够感受到他们的痛苦,悲哀,甚至临死前的绝望。因为我也有着同样的感受。突然间我们之间产生了共鸣,我循环不息的内息突然出现一个缺口!就在我大惊失色的时候,那些冤魂从缺口中源源不断的涌入,和我的真气融合,迅速充裕到筋络各处。而我自己的一点元灵也融入其中,和那些外来的冤魂结为一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那并不是存在于肉体上的力量,而是在精神层次,灵魂深处产生的无穷能量。
我体验着真气的彭湃,清楚的感受到在土坑外面,那些东洋兵在填满泥土地顶上使劲的踩踏着,把地面踩得更结实。佐佐木根助呆呆的站在土坑边,心里充裕着的却是更多的屠杀和更多的暴行,那是一个无比丑恶的灵魂,不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人。
第二十一章
身子如陀螺般的飞速旋转,在间不容发之间躲避着耎磬的攻击,以自身的真气化解源源不绝而来的阴毒。可是这匆忙间的防御在耎磬的剑气面前几乎是漏洞百出,左支右绌。
一道阴气像一支针一般刺进了张子洛的肩井,立刻随着气脉的运行遍布往全身。张子洛体内的真气及时的弥补着缺口,抵御了阴气蔓延。但是也已经让张子洛半边身子一时间麻木无力,无法动弹。
脚下一软,张子洛瘫倒在地,在跌倒之前,他还来得及一脚把旅行包踢向空中,符纸从拉开的拉链里飘飘洒洒而出,散布在佐佐木根助的周围。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张子洛冲着耎磬喊道。
悬浮在空中,耎磬剑指着张子洛,摇头道:“你为什么要妨碍我,你知道我的痛苦吗?六十年的黑暗,六十年的企盼,我努力让自己相信我还活着,我活着为什么?”
“人的生命必须得到尊重。”张子洛不记得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这一句话,用在这里倒是挺合适的。不过他也知道跟耎磬讲道理也没什么用,积蓄了六十年的仇恨不是几句话就能够消除的。
“谁又尊重我了!”耎磬冷冷的道,突然剑平举至眉心,双目凝聚到一点。
整个纪念馆内无来由的狂风大作,空气在一瞬间变得冰冷彻骨。橱窗和灯箱板相继碎裂,碎片被卷入狂风之中,绕着耎磬的身子迅速的旋转起来。
天地间充裕着大量的怨愤,这些怨愤凝聚在一起变成一种可怕的力量,汇聚到天子剑上,再经由天子剑灌输入耎磬的体内。
僧袍猎猎作响,耎磬面无表情,他的功力在不断的提升,提升到张子洛也难以仰其项背的程度,那是一种聚集了六十年前所有屈死冤魂的力量,那是三十四万南京死难者的仇恨力量。
随着力量的提升,环绕在耎磬周围的阴风黑气开始散发出光彩,五色的霞光越来越灿烂,直至耀眼夺目。张子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