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散冬天的寒意。就在这片曾经美丽的土地上,我正被几个东洋兵凌辱。他们似乎一辈子没有满足过,轮流的在我身上发泄兽性,一次,两次,三次!时间过的特别的缓慢,太阳在天空中央停滞着,好像也被眼前的暴行惊呆。他们还不停的殴打我,一边发泄一边殴打,我的牙齿被打掉了几颗,起先我还努力的忍受着非人的待遇,到后来我逐渐的麻木了,所有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似乎都不是那么重要,我的灵魂好像脱离了我的肉体,我甚至还能够看到我自己,正瞪着大眼睛,无神的看着天空,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嘴角和鼻孔中都有鲜血流出,浓浓的红色淌在雪白的肉体上,是那么触目惊心。
这没什么,我看着在我身上蠕动的丑陋肉体,心里却很平静,好像那根本就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一样。
等我再度醒过来,我已经躺在了一块臭气熏天的草席上,旁边还有几个妇女在关切的看着我,见我醒过来,都流露出欣慰的表情。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我在哪里?你们是……”
“不要怕,我们都一样,是被鬼子抓来的苦命人。”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女子道。
我动了动,下意识的想要坐起来。一阵无法承受的痛意从下体传来,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唉,可怜的姑娘,这些鬼子都干了些什么呀!”那个女子扶住我的身子,让我稍微坐起了一点,倚靠在墙上。
我赤裸的身上盖着一件衣服,天蓝的底色上一点点秀气的白色小花,美丽的超凡脱俗。这是佐佐木根助送给我的衣服,我还没有机会穿上过。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膝盖上的血已经止住了,我尝试着运了运体内的真气,还很弱,不过总算在运行了。只要假以时日,这一间土屋才困不住我呢。
这间土屋不大,十几个妇女或坐或躺,散布在四周。她们长相各不相同,却是一样的麻木和无助。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看着前方,或者有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从窗口铁栏杆中间望出去,太阳鲜红而无力的低垂着,一天即将过去,而我的苦难却可能只是刚刚开始。
门突然打开了,听到开门声,这间屋子里的所有女性都好像听到了最毒的毒蛇的声音,惊恐万分的向角落里缩去。两个精赤着上身的东洋兵扑了进来,如狼似虎的把我一把从草席上拖了起来。我本能的准备反击,一运气,立刻头晕目眩,反而更虚弱了几分。
我被拖到了外屋顺着楼梯往上,就像拖一只箱子。被打碎的膝盖撞在阶梯上面,很疼。楼上是一间很大的房间,本来是三间,中间的隔着的木板被拆调,宽敞的地板上铺着草席,几个东洋兵或站或坐,只有一个人跪在中间,正是佐佐木根助。
第十八章
骷髅用它们特有的奇怪姿势越走越近,众人发一声喊,向四周散去,尽量的离它们远一点。张子洛一晃符纸,便要出手阻止,突然发现耎磬手中的天子剑正牢牢的锁住了自己。
气劲浓郁!
这是很奇怪的一种力量,其中包含了道家的正气,还有无穷的怨恨,强烈的冤屈和浓浓的伤痛,那种从灵魂被粉碎了的痛苦。
就是没有妖邪之气。
天师的责任,张子洛从小就受过教育,是降妖伏魔,驱邪禳福,却不是对一个有着痛苦过去的人下手,这一点张子洛做不到。但是面对这样强大的力量,如果不尽全力痛下杀手,很可能自己就会受伤乃至有生命危险,这也是他迟迟不肯动手的原因。
枯骨也不理会旁人,只是冲着佐佐木根助,慢慢的却坚持不懈的挪动着被埋藏了六十年的脚步,他们静静的沉睡了六十年,等待了六十年,也许痛苦了六十年,做了六十年的恶梦,今天终于要把他们六十年的仇恨爆发出来。
佐佐木根助全身颤抖,却不敢跨出符纸布成的圆圈半步。这些符纸能够保护他,这一点他刚才已经见识过了。看着他们越来越近,白森森的手指向他伸过来,佐佐木根助紧紧的闭上了眼。
一阵像鞭炮一样的声音,在他旁边响起,然后一股焦臭味道弥漫。他忍不住睁开眼,就见符纸在四周飞舞,枯骨只要一接触到立刻爆起阵阵火星,骨头全部变成黑色,一具骷髅穿过了符纸阵进入内圈,全身已经漆黑一团,它坚持着扑向佐佐木根助,却还没到达,就变成了一堆灰烬。
不一会儿,骷髅已经消失了好几具。张子洛叹道:“道友你又何必呢?他们也曾经是和你一样的苦命人,你又怎么忍心让他们尸骨无存?”
耎磬一面继续用气劲牢牢的锁住张子洛不让他心有旁骛,一面笑道:“让他们的尸骨在这里继续让你们参观吗?你又怎知道它们不会更加希望挫骨扬灰?或许他们会更加高兴一点,更何况它们并不是白白牺牲的。”
张子洛被这一句话点醒,弥漫在四周的怨恨灵气随着骷髅的消失反而越来越浓郁,这些怨气都集中向一点,那就是耎磬手中的天子剑。剑气愈加的凌厉,张子洛的皮肤被不可见的力量带起阵阵的波动,好似荡漾的水面一般。
佐佐木根助周围的符纸数量急剧减少,可是枯骨却还在源源不绝的从万人坑里爬出来,毫不退缩的涌向佐佐木根助。突然一只半黑的手掌穿过了符纸,出其不意的抓住了佐佐木根助的脖子,佐佐木根助惊恐的大叫了起来,拼命的挣扎。
符纸飘过,一下子把这只手掌切断下来,佐佐木根助猛的向后跌去,坐在地上,把还掐住脖子的手掌远远的抛开。手掌掉在地上,一块块的骨头却还在不停的抽动。
符纸阵已经无法再完全抵挡住骷髅,张子洛却没办法分神来帮助佐佐木根助,因为更恐怖的敌人正盯着他呢!
佐佐木根助忽然又大喊了一声,揉身向旁边的一口橱窗扑去。碎玻璃四散溅开,他整个人撞到了橱窗里面。
这一举动让大家都怔住,不知道佐佐木根助做出这种自残的动作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受刺激太大失心疯了?
从碎玻璃中爬起来,佐佐木根助面容狰狞,脸上被划开了好几处,眼镜也已经坏掉,弄得一脸的血。昂贵的西服不再那么笔挺,从破洞里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衬衫。而他双手,却紧紧的握着一柄军刀。
这柄军刀原来是陈列在橱窗内展览的,年代已经很是久远,却锋利依然。当年也许饮过不少人的鲜血,刀身上还留有一点点的斑点,好像是血迹相仿。
佐佐木根助握住了军刀,立刻有一股暴戾之气充裕全身,再不是一个耄耋老者,仿佛回到了六十年前那个血腥的日子,他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横眉怒目道:“你们这些支那人,我就知道一个也靠不住,只有靠自己!”军刀一立,竟是主动迎向扑来的骷髅,横斫竖斩,像疯了一般。
那些枯骨动作迟缓,居然无法挡住这八十岁老人疯狂的攻击,被砍的七零八落,断臂残颅滚了一地。
众人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心里矛盾万分。按说对于这不知悔改的日本老兵,大家都是极其痛恨,而且那些被砍的尸体,却都是受尽苦难的同胞,看着被这样摧残,于心不忍。可是若要是阻止了佐佐木根助的行动,他必然会被枯骨缠住,下场虽然无法预料,但必定是十分悲惨的,对于一个活生生的人来说,大家又觉得难以下手。
佐佐木根助毕竟已经年迈,在一开始的爆发之后,后力难继,动作逐渐缓慢下来,而那些骨头本来就十分的坚硬,军刀的锋口经不住连续的砍斫,已经缺口连连,佐佐木根助喘着粗气,使劲的舞动着手中的刀具,疲态尽显。
终于,在用尽全身气力的一击之后,军刀被一根粗大的股骨震回,佐佐木根助拿捏不住,脱手落在了地上。在失去武器之后,再没有抵抗的手段,骷髅一拥而上,将佐佐木根助扑翻在地,一时间布屑翻飞,衣服已被撕开,接下去就会撕开他的肚肠。
大家都扭转了头,不愿见到这血腥的一幕。
张子洛眼见危急万分,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无助的死在眼前。不管他过去干过什么,现在又是什么人,可毕竟他是一个人,是一条生命啊。
不顾耎磬的虎视眈眈,手中符纸挥扬喝一声:“疾!”随着手指急点,十数张符纸如利箭一般射向骷髅堆中。所到之处一大堆的乱骨碎肢冲天而起,在半空中化为灰烬。
可就在这同时,张子洛就觉得心神一松,突然看见了自己!就好像面对面的站着,正摆出攻击的姿态,遥指枯骨堆中。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又回复了原来的视点,耎磬正卷起惊涛骇浪般的阴风,扑面而来,天子剑直指面门。
张子洛旋即省悟到,就在自己分神的那一瞬间,耎磬的强大攻击已经发动,首先不知是何种方法,竟然让自己的魂魄出壳,幸亏自己道行还算可以,元身以亨元之力稳住元神,身神不致分离,但是已经在随之而来的攻击中处于绝对的下风。
第十九章
听到脚步声,佐佐木根助转回头来,正好对上我的眼神,他满脸的愧疚之色,鼻青脸肿,看上去吃了不少的苦头。
其他的东洋兵看到我进去,都来了精神。其中一个似乎是小头目的家伙,淫笑着走过来,顺路又踢了佐佐木根助两脚,嘴里喃喃的骂着,手却在解自己的裤带。佐佐木根助就像一只驯服的绵羊,竟是连头也不敢抬,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匍匐在地。
两个东洋兵按住了我的双手。其实根本没有必要,我连动一根小指头都会累出一身汗来。这并不表示我会任人鱼肉,自小的修练让我能够用真气控制全身各部位的肌肉。虽然现在我的真气处于若断若续,几近油尽灯枯的地步,可是本来这种功法只需要极少的真气。更何况师父传授的心法,与天地万物浑然一体,只要没死,真气自然而然便会回复,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而已。
外面天寒地冻,不知道为什么这群东洋兵会光着身子不觉得冷。那个小头目趴在我的身上,却发现根本不得其门而入,通道已经被我的真气封死,除非用刀子来割开。他努力的尝试,旁边的鬼子兵发出嘲讽的讥笑,他额头上冒出汗滴,渐渐的暴躁起来,突然爬起来,走到佐佐木根助旁边,大声的呵斥,佐佐木根助抬起头,回答了两句,突然两个耳光大力的扇在脸上,小头目一把揪住佐佐木根助的头发,向后扯去,佐佐木根助不由自主的脖子扭曲,头仰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小头目盯了他半晌,哼了一声,把他摔在地上,手一挥,周围的东洋兵围上来便拳打脚踢起来。
小头目掏出一把刀子,冷笑着靠过来。我心中骇然,难道他还真的要用刀子割开吗?真是禽兽不如的畜生!
一刀狠狠的穿透了我的琵琶骨。
无法忍受的痛苦瞬间蔓延至我的全身筋络,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子不能自已的拱成一张弓的形状,肌肉一瞬间绷紧,然后一下子像烂泥一样瘫软了下来。
琵琶骨被穿透,就意味着毕生的修行毁于一旦!
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真气就好像被痛苦驱赶着,又似是绝堤的洪水,一下子从创口处倾泄了出去,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时的我,就好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小头目就在这时进入了我的身体,疯狂的发泄着兽欲,然后是其他人,他们用各种手段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我痛苦的嘶喊,却没有任何人来帮助我,只能让他们更加兴奋。我多么希望能够有像方才的那次凌辱一样浑浑噩噩的感觉,那最起码能够让我不那么痛苦,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