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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那个小偷越走越远,马上就能溜走之际,突然间,路旁的两棵巨大的梧桐树树干突然像软橡皮做的一样弯了下来,丫丫叉叉的树枝如同监狱的栏杆一般将小偷困在了中间,缚住了他的手脚,再也无法动弹。
第十八章
路旁的人都被这奇怪的景象吓住了,郝露也愣了一下,然后也不去管那个小偷了,回过头来看着张子洛,张子洛笑着耸了耸肩,做了个鬼脸,郝露用手指远远的点了点张子洛,然后慢慢的踱着方步,走到一动不能动的小偷旁边,伸出三个手指轻轻从他手中把钱包拿了下来,那种小心的动作好像是怕碰坏了什么似的。
人群中挤出两个协警,冲上来一把,把站在路中间的张子洛按住,叫道:“小子,居然敢偷东西,还站在路中间摆威风,真是把我们不放在眼里了。”
张子洛一个转身,不知是如何挣脱的,转到了他们两个的身后,两个协警一转身,看着张子洛笑嘻嘻的脸,刚要发威,突然头上“嘣嘣”一人挨了一下。
回过头来,郝露满面怒容的站在他俩面前,道:“喂喂,两位官大人。”
两个协警急忙点头哈腰的:“原来是露姐,我们听见这边有人偷钱,就马上赶过来了。”
郝露道:“是啊,等你们两位过来,我的钱早就被人花光了。”一指被树枝捆住的家伙:“小偷在那边。”
“哦哦。”两个协警连忙赶过去,摸了摸围在外边的树枝,向郝露为难的道:“露姐,这个……”
郝露向张子洛道:“小弟,松开吧。”
小弟?张子洛心里嘀咕着,却也没有提出反对,只是把手在空中一挥,随着沙沙的声音,两棵大树慢慢收起树枝,竖直身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两个协警显然吓了一跳,瞪着两棵梧桐一时不知该如何办才好。那个小偷恢复了自由,一看两人不理他,撒腿就跑,郝露忙叫道:“喂,你们两个!”
两人一震,突然清醒过来,随后急急追去。
张子洛问道:“你和他们好像很熟嘛。”
郝露道:“是啊,我和公安局里的许多人都很熟,有很多好朋友。”她用力的敲了敲梧桐树干——其实有现在街上十个人中有七个在这样做,还有三个在用奇怪的眼光打量张子洛,就好像看一个怪物——突然语气变的很兴奋:“你刚才那一手真棒,居然能改变树木的本质,太不可思议了。”
张子洛微笑着道:“刚才那一招是‘五行御法’中的‘木谐’,正是巧妙地运用了木这种元素的本质。”
郝露不相信的抚摸着粗糙的树皮:“无法解释,现代科学根本无法解释。”
这时,两个协警把那个小偷像飞机一样的押着就过来了:“你个混蛋,也不看是谁。”
“梆”在肚子上狠狠的一拳,小偷像虾米一样的弯下腰去,可是由于两只手倒吊着,又不能滚翻在地上,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露姐的钱你也赶偷,我看你是做人做厌了。”一膝盖种种的撞在胸口,小偷再也忍不住,两条腿一软,这个人失去了支撑,重量完全被手臂承受了去,咔咔两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小偷一声惨叫,晕死了过去。
第十九章
街上的行人对这一切好像早已看惯了,自顾自的忙,不闻不问。
张子洛看不下去了,拦住道:“你们太过分了,他只是偷东西,用得着这样吗?”
一个协警脸一竖,就要发飚,旁边一个看起来老成些的忙拦住他,问郝露道:“露姐,你看这……”
郝露好像也觉得有点过分:“算了算了,伤成这样,拖到了局子里万一有人找你们茬,也有点麻烦,算了,放了他吧。”
那协警道:“您说得有理。”转身又用力踢了那倒在地上的小偷一脚,大声道:“看在露姐的面子上,今天就放你一马,下次小心别让我再遇上。”这次那小偷连吭都没吭一声。协警又向郝露示意了一下,才施施然离去。
张子洛蹲下来给小偷搭了搭脉,捏了捏手臂,转脸对郝露道:“我需要你的药箱。”郝露见他脸色铁青,忙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张子洛已然站起来向汽车走去,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不一会儿回来,除了药箱外,还折了两条板凳脚,走到近前,也不搭理郝露,只管给那小偷包扎伤口,固定了手臂,郝露只能在旁边看着。
一切完成以后,张子洛对郝露说道:“露姐,谢谢你请我吃饭,我们就此别过,再见。”转身便走。
郝露忙叫道:“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嘛!”
张子洛也不理她,只管向前走。郝露急叫道:“难道你不想要回你的剑吗?”
张子洛突然顿住,郝露看他不再往前走,知道他已然心动,只要再给一点信心,就会乖乖得跟自己走:“我可是很有办法的哦。”
张子洛犹豫了一下,终于慢慢的回过头来,看着郝露道:“你有什么办法?”
郝露嗔道:“哼,一会儿就说要走,一会儿又来问人家,有这么好的事吗?除非……”
张子洛沉声道:“除非什么?”
“除非你也请我吃一顿饭。”
张子洛愣住了,刚才一顿饭全是郝露点的菜,到买单的时候是用信用卡付的帐,也不知道是多少,不过看那个样子最起码也要好几百吧,自己的手头可是很紧的,请几个包子还没问题。
郝露看着张子洛发怔的样子,噗哧笑道:“好了好了,先上车再说。不就是一把剑嘛,包在我身上。”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道:“你欠我一顿饭,不许赖哦。”得意地扭着腰上了车。
张子洛呆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明白这个比自己大了有五六七八岁的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郝露坐在车上,也暗自心惊,自己是快要三十岁的人了,虽然还未结婚,可也早已有了未婚夫,也许是和动物接触的比较多一点,平时在别人面前都是一幅女强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为什么会和这个小自己这么多年纪的男孩有说有笑,甚至乎有些撒娇。她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心突然跳得很快。她使劲的摇了摇头,好像要把脑袋里的一些东西甩出去。
后面砰的一声,把她从胡思乱想中惊醒,张子洛冷冷的声音:“开车吧。”
第二十章
“什么?去偷?”张子洛跳了起来大声地喊道,惹的旁边笼子里的几只猴子叽叽喳喳的一阵骚乱,几个游人也不禁对这边侧目相看。
郝露边处理着手里那条消化不良的蟒蛇,边轻轻的道:“不用那么紧张,自然一点,不要让别人觉得我们很奇怪的样子。”
张子洛也觉得了自己的失态,尴尬的向游人作了个鬼脸,慢慢的又蹲了下来。嘴里嘀咕了一句:“难道我们现在的样子还不奇怪吗?”
他们现在是在动物园的蛇笼子里,旁边一个池子里都是数以万计的小蛇像蚯蚓一样在扭曲,几条眼镜蛇正扁着脖子向玻璃外的游人虎视眈眈,还有些金环银环五步之类的都在各自的区域里悠闲的游动,郝露穿着高统的雨靴,带着防护眼镜,正在为一条巨大的蟒蛇做腹部按摩,那条蟒蛇虽然和上午的那一条没法比,可也算是在动物园里罕见的庞然大物了,今天是吃活食的日子,中午吞掉了一整条小牛,结果撑到现在,差点被噎死。
闪亮的弧光灯划破了早早降临的黑夜,将周围的温度再一次的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张子洛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问道:“这里冬天一直都这么热吗?”
郝露看了他一眼,笑道:“也不是,前几年还下雪来着,今年不知怎么了,越到过年,就越热,天上又不见太阳,就是空气中郁闷得很。不好意思让你跟我进来闻这些小家伙的臭气,不过只有在这里谈话才不会让别人偷听了去。”她用手温柔的抚摸着蟒蛇高高鼓起的腹部,柔声道:“小宝贝,舒服吗?妈妈疼你。”
张子洛自嘲的笑了笑,把一条越界游到他脚上的青蛇远远的扔开去。他也不知道怎么会相信这个女人,跟她来这里。自从那个小偷被打之后张子洛对郝露就不想再接近了,虽然她再三说她并没有要求协警去打那个小偷,而且她是被偷了钱包的人,但是在那小偷被协警殴打时所表现出来的冷漠却让张子洛觉得这个城市里的所有人都并非是好朋友,少接触为妙,但是郝露说她有办法取回天子剑却又让他心动,毕竟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有这么个看来很有办法的人帮助,会好办很多。
郝露继续对张子洛道:“其实是刚才的小偷给我的提示,我们半夜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溜进去,找到你的那把剑,如果能偷出来那是最好,如果偷不到,比如那个鬼道士看守森严,那我们就报警,给他来个人赃俱获。如果一不小心发现了他们什么隐私,那更可以拿来与他们交换了。就算什么都没发现,也只不过是损失半个晚上的觉,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子洛道:“如果被抓住了呢?”他想起了那些协警对于小偷毫不留情的场面。
郝露道:“抓住就抓住呗,我在公安局有的是朋友,保你前门进去,后门出来。”
张子洛听了默然不语,半晌,终于下定决心道:“好,今晚我就走一遭!”
郝露笑道:“不是你,是我们。”
张子洛一呆:“我们?你也要去吗?”
郝露一努嘴道:“我为什么不能去,这是我想出来的注意。”
张子洛断然否定道:“不行,你不能去,我师叔祖道行高深,你很容易就会被发觉的,有了危险咋办?”
郝露道:“如果你不让我去,半夜里等你进去了我就在庙门口大喊大叫,让你也被发现。”手里用力稍大,那条蟒蛇突然呕得一下子,一整条小牛又从它的嘴里吐了出来,立时中人欲呕的酸臭味到处弥漫。
第二十一章
半夜一点左右,张子洛和郝露呆呆得站在灯火通明的祈天宫漫长的台阶下,看着络绎不绝的人群在大门里进进出出,还不时有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门前两只石狮子。在那两个家伙的正中央,一条水泥线从头抹到脚,勉强地把它们粘合在一起,显得那么不伦不类。
张子洛道:“这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呢?”
郝露也有点不知所措:“这是怎么回事?以前我晚上飚车路过的时候一直是漆黑一团的呀。天知道发生了什么。”
张子洛碰碰她道:“那边还有警察呢!”
郝露一看,果然几辆警车停在停车场的深处,几个协警还有便衣正在抽烟闲聊。郝露笑了笑:“有警察就好办了,我去问问他们。”
还没走到跟前,一个便衣就已经看见了,忙打招呼,另外几个回过头来,也争先恐后的“露姐露姐”叫个不停,郝露笑着寒暄几句,问道:“今天你们几个值班吗?怎么这么多人在一起啊?不用巡逻吗?”
一个协警答道:“从今天开始,祈天宫二十四小时开放,直到正月十五,而在腊月廿四,就是今晚,大年三十和正月十五元宵夜,这里都会有法事,由于人客众多,所以上边让我们来这里盯着点,别有什么篓子。”
另一个协警,张子洛认得是下午抓小偷的其中一个,插嘴道:“里边还有几个,别再有什么巨蛇啊,怪兽啊,上头怕来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一手挡住半边嘴,作出神秘的样子:“可都带着枪呢!”
一个便衣笑道:“要来了巨蛇,怪兽你能挡住?枪有个屁用啊!我们那,就盼着能不能抓个小偷什么的,今年的年终指标可还没完成呢!”
另外几个也都附和,还有一个看了看跟在郝露背后的张子洛,对郝露说:“露姐,陶指导好像在总局里,您这么晚了来这儿干吗?看热闹吗?”
郝露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