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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往下的佛殿里有拉萨十分出名的一尊强巴佛,据说它掌握着西藏的风调雨顺,每年藏历新年活动结束前要把请出去绕大昭寺一周。
强巴佛殿外面的五位高僧就是萨迦五祖(萨迦派5位法位继承人)。藏族佛教虽然是一个整体,但后来由于实践和方式上有所不同,形成了四在教派:宁玛、萨迦、格举、格鲁。萨迦派影响最大时曾经统治了整个藏区,也就是萨迦王朝。萨迦王朝五个法王里面最后一个叫八思巴,就是在最右边的一个,是他把藏传佛教文化传给中原,介绍给汉族和蒙古族。后来八思巴双成了蒙古汗王呼必烈的帝师,也就是元朝的国师。他创造了蒙文,并把佛教文化带给了蒙古族。
一楼参拜完以后,从殿东南角有楼梯可以上到二楼和金顶。大昭寺主殿高4层,有20多个殿堂,上覆金顶、斗拱为典型的汉族风格,碉楼、雕梁是西藏样式,主殿二三层檐下排列成行的103个木雕伏兽和人面狮身,则又呈现出尼泊尔和印度的艺术风格。
松赞干布的法王殿也在二楼的西南角。里面供有藏王松赞干布、文成公主、尼泊尔公主、大臣禄东赞等塑像,也是早期的作品。二三楼之间有班丹拉姆护法神殿,这是大昭寺和整个拉萨城的护法女神。大殿的三楼是僧人们在这里打坐修行的地方。顶层四座巨大的金顶分别建于公元14世纪中叶和17世纪。
在三楼一间禅房坐定,小喇嘛送上甜茶。虽然强巴仁次平静如常,谈笑风生,可其他的人却都好像都有些心不在焉,张子洛等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就连那些马来人,都好像注意力都到了张子洛的身上。那个禄金格桑更是死死的盯着张子洛,好像防贼一般。
张子洛知道自己的行为太过扎眼,也只好当作不知了。
寒暄两句之后,强巴仁次和钦仁忽然站起身来,对禄金格桑说了几句话,又对着众人行了一个礼,离开了这间禅房。
张子洛耎磬鲁道夫三个人知道他们两个必然是去讨论这一次的来意。但是却把他们三个丢在这里,一点藏语也不懂,马来语就更不用说了,看着禄金格桑和其他人侃侃而谈,自己三人只能不停的把一杯又一杯的甜茶倒到肚子里去。
鲁道夫头一个忍不住了,站起来道:“对不起,我要上厕所!”禄金格桑瞪着他,用藏语说了几句话,鲁道夫根本就听不懂,加大音量道:“厕所!W。C。!TheRestroom!”正在这时,马来人中间的那个白种男子也站了起来,用鸟语和鲁道夫交流起来。鲁道夫就好像见到了救世主一般,倒豆子似的一连串张子洛听着都头痛的外语,然后对张子洛道:“汤姆,就是他,能说藏语,和我一起去。你们只管坐会儿!”
张子洛虽然无聊透顶,恨不能早早的出去把佛像拆开来看个究竟,可一看到禄金格桑狠狠的眼神,只能打消这个主意,点了点头,一仰脖又一杯甜茶灌了下去。
这种甜茶是用红茶熬汁,再加入牛奶、白糖,香甜可口,营养丰富,比之浓郁的酥油茶,这种略显清淡的味道更适合外来人的口味。
但是多喝了毕竟也不太合适。继鲁道夫之后,耎磬也觉得有些内急,忙打一声招呼,退了出去。这时禄金格桑也已经知道这三个人是多喝了奶茶,要去厕所,故而不用翻译,便点了点头,自顾自的和那些马来人交谈。
张子洛寻思着,三个人都走好像有点不合适。暗自打定注意,等鲁道夫回来了,自己便出去转转,省得一直坐在这里,被别人冷落。
第二十二章
谁想反倒是钦仁先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对张子洛说了声:“走吧!”略微向其余人打了个招呼,转身便走。张子洛被搞了个莫名其妙,连忙跟在钦仁的后面走了出去。
钦仁气哼哼的自顾自走在前头,下楼出了大殿往寺外走去。张子洛连忙招呼道:“钦仁,等一等鲁道夫和耎磬,他们上厕所去了。”
站定身形,钦仁骂道:“真是个不通人情的老顽固,我跟他说了一大通道理,就换来他两个字‘不可’!我还真是拿他没办法,气死我了!”
轻轻拍了拍钦仁的肩膀,张子洛只能劝慰道:“不要生气了,好说不行,我们就偷偷的来,反正为了人类安危,我们肯定不能就这样放弃。”
“你是说……”钦仁眼睛一亮。
张子洛点了点头,他和耎磬都是一身武艺超乎常人,又有各种法术护身,更经历了千难万险,还有哪种龙潭虎穴不敢去呢。
钦仁小孩子脾性,顿时就把在强巴仁次那里受的气抛到了脑后,幻想起晚上的冒险起来。
就在这时,就听大殿内一阵骚动,人声鼎沸,不一会儿禄金格桑头一个冲了出来,口中狂吼连连,一把就将钦仁抓了起来,高举过头顶。
张子洛不知究竟,正错愕间,禄金格桑把钦仁猛的向院内的一块石碑砸去。只要砸中了,钦仁恐怕当场就会脑浆迸裂。张子洛大吼一声,猛扑过去要救人却已经来不及了。
一条人影从大殿三楼上疾如闪电的落下,正好将钦仁接住。就见白衣飘飘,红发飞舞,正是耎磬。
张子洛站定身形,迅速的移到耎磬的身前戒备,但由于不知禄金格桑为何如此发狂,却也不能先作攻击。待要问时,却见禄金格桑大踏步的跨上来,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便向张子洛掸来。
张子洛又岂是好欺负的,既然对方先动手,自然不会客气。单手成锥状半举于胸前,正对禄金格桑手腕来路上,只要禄金格桑大手挥过,不等掸上张子洛,首先他就会一整条手臂麻木不能运转。
眼见就要点中,禄金格桑突然手腕一沉,堪堪避过张子洛的手锥,手掌的去势却不变,依然掸向张子洛的胸前。
张子洛想不到这禄金格桑看上去粗鲁莽撞,动作居然如此的灵活。连忙一翻腕子,化锥为掌,退守胸前。
双掌交击之下,居然毫无声息。张子洛只觉得一股阴柔绵软之力透过手掌直攻入体内,顿时五脏六腑一阵说不出的难受,一口气竟是透不出来。赶忙体内真气连转,将这股力量化解。再看禄金格桑,手掌被猛的震开,脸上突然涌起一阵红潮,面显惊讶之色,显然也没有预料到张子洛的功力居然如此深厚,旋即再逼上一步,再起攻击。
两人都是小巧的功夫,着重于手与手之间的挑勾推擒抓,脚下却是纹丝不动。
张子洛吃亏在只有单手,动作上略显生涩,而且他抱定了在不明究竟的情况下不作攻击的决心,只是一味的防守,故而只是数招,便已是露出左支右拙的态势,渐落下风。
而反观禄金格桑,竟是打红了眼,一招凶似一招,一招狠似一招,招招向着张子洛致命的地方招呼。而周围,许多喇嘛僧渐渐地聚集起来,个个面色不善。
这时禄金格桑双手握成两只钵盂大的拳头,一上一下同时轰击张子洛的面门和小腹。他这是诚心欺负张子洛单手无法同时抵挡两个地方,如果想不被打上的话就只能躲避。而张子洛只要避开,他这两拳还暗藏着第二重劲力,就会完完全全的轰击在钦仁的身上。
但是张子洛居然不挡不避,左手并指成掌,从禄金格桑双拳中间穿过,疾如闪电的刺向对方颈部大动脉。
这是两败俱伤的招式。如果禄金格桑这两拳全部击中,虽然能够将张子洛打的骨断筋折,但是自己却也同时会被这一掌刺中颈部的大动脉,后果就是大脑会在一瞬间缺氧,轻则昏迷,重则丧命。
他当然不会冒这个险。好一个禄金格桑,右臂在空中画了一个弧线收回到身侧,右边身子猛地向后一侧,堪堪避过了张子洛手掌的来势,左拳却借着身子这一侧之力,去势徒增,照旧袭向张子洛的小腹。
张子洛这一掌眼见着刺不中目标,却也不收回,突然间改直刺为横扫,指尖在禄金格桑左侧肩头轻轻扫过,禄金格桑只觉得肩头突然一麻,旋即整条左臂立刻酸痛无力,离张子洛的腹部只差分毫,竟是再也无力打下去了。
无奈之下,禄金格桑只得迅速退后三步,略一运气疏通血脉,手臂上的酸痛才渐渐散去。心中不由大骇,对方这一个青年,看年纪不过二十左右,又是独臂残疾,竟然能够只守不攻挡住自己数十招,而且反攻只是一招,就将自己逼退。自己一直自负为大昭寺第一武学高手,果然还只是井底之蛙。
这时耎磬跨前一步,和张子洛并肩而立,挡在了刚刚从晕眩中回复过来的钦仁身前。就听钦仁高声的用藏语叫了两声,声音充满惊惧和震骇。而禄金格桑则沉声回答,悲痛之情溢于言表。
钦仁默然片刻,突然用汉语道:“强巴仁次圆寂了,是被谋杀的,禄金格桑说是我杀了他。”
张子洛和耎磬同时惊叫道:“什么!”
难怪禄金格桑上来就下杀手,难怪周围这些喇嘛都愤愤然,却原来如此。钦仁和强巴仁次两人单独交谈,刚刚离开还不到两分钟就发现强巴仁次被杀,当然头一个就会怀疑到钦仁的身上,如果换了张子洛也同样会这样想。
但是张子洛不会相信钦仁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喇嘛会是一个杀人凶手。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还有一个最有嫌疑的人混迹在这大昭寺中。
一个可怕的暗杀者!
突然想到了什么,失声叫道:“鲁道夫!鲁道夫呢?”
第二十三章
脚下一顿,身子陡然拔高,向着金顶方向跃去。
禄金格桑高喝一声,也猛然跃起,一拳向张子洛德后背轰去。
张子洛这时心中焦急万分,怎会有时间和对方纠缠。当下也不回手,身子在空中略微一个弯曲,脚尖正点在禄金格桑的拳头上。借着对方的力量去势突增,远远的落在了金顶平台之上。而禄金格桑被张子洛这一阻,再无力追蹑,只能颓然落地。
他和张子洛交手三个回合,竟是没有一次占上便宜。他本是脾气暴躁的人,但是修行多年,渐渐已经将本来的脾性能够掩盖隐藏起来。但是现在又是老住持被暗杀,又是和张子洛的较量落于下风,让他在众僧侣跟前失尽了面子,火气突然爆发出来,一时间只觉得浑身充满了破坏的欲望,恨不能砸点什么东西才过瘾。
大凡容易冲动的人,一旦头脑发热,可真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而且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情愿事后再后悔反省扇自己耳光子,当时也不会停手多考虑那么几秒钟。
禄金格桑一落地也不再追赶,一转身两只手扳住殿前那一块刻着“大昭寺”藏汉两种文字的石碑,猛吼一声,竟然生生的将这块花岗石从中扳断,将手中长一米宽半米厚二十多公分的这块石板高举过头顶,双手一送,直向耎磬这边抛了过来,声势惊人。
本来禄金格桑只是要拿钦仁问罪,本不想招惹其他人。但是接连的在张子洛手下受了挫折,怒气不由得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当下也不顾耎磬是个女子,竟是用出了大力金刚军荼利威力,将降魔的佛法施展开来。
眼见这石碑直砸向胸腹之间,耎磬突然双手交叠,于胸前往外一推一捺,喝一声:“波罗密多!”用阴柔的力量半推半让,就见那块石碑就在她的掌前蓦然停住,就好像一个陀螺一般在空中滴溜溜转个不停。
还未等转定,石碑猛然碎成无数块,碎石如子弹一般射向四周,周围的喇嘛僧急忙躲避掩挡,也有那来不及的避开的被打中之后立刻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却原来是禄金格桑紧蹑在石碑的后面,一拳轰碎了石碑,拳势不消,径直向耎磬的面门击来。
耎磬可不像张子洛那般的悲天悯人,她才不会为了对方的面子或者后果去手下留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