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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人格分裂怎么办-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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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嗽倒不见得有加重,就是头疼得厉害。程言半睡半醒到半夜起来找药,在厨房里翻了老半天,才想起来药平时都是李冬行收的。躺着的时候还好,他动了会更觉得脑子里插了把刀似的,随着手脚动作,那利器也跟着在脑子里一搅一搅,搅得他眼前四溅的金星都带了血色。冷汗一身一身地冒出来,最新的那些居然还有点暖。疼痛带来了一阵阵天旋地转,程言扒拉柜子到一半,就扑到了水池跟前,张了张嘴,觉得自己已经内外颠倒,早就把胃都吐了出来,池子里却什么都没有。
  他双手撑着水池,脑袋抵上龙头。那块金属就跟冰一样,但他此刻也顾不得冷了,仿佛只要那块冰能使他脑子里的火稍稍退却些,就是好的。
  大约是程言刚刚翻箱倒柜的动静不轻,李冬行也被惊醒。他一见程言趴在水池边上哆嗦,立刻上前把人揽了起来。
  李冬行和夏天一样,还是穿着件边都磨破了的短袖汗衫睡觉,可身上还是热烘烘的。程言抓着师弟胳膊,稀里糊涂中带着点不甘心,心道果然年轻些就是不一样。
  李冬行把程言扶回床上,从自己屋里多抱了床被子过来,给程言盖好。他从客厅柜子里把药箱拿出来,先拿了体温计,想看看程言是否发烧。
  程言手脚都埋在被子里,抬都抬不起来,只好靠说的:“我没发烧。把那白瓶里的药拿过来,我吃两颗就好。”
  李冬行照他的话做了。
  药瓶本身就是白的,瓶身上什么都没有,要么是换过瓶子,要么是包装被撕了,看不出到底可以治什么病。李冬行想起有好几次看见程言在服这个药,心里总有些疑问。
  程言脖子以下都盖得严严实实,头发长长了些,可此刻脑袋微微偏着,仍没完全遮掉耳后的那道疤。那疤痕原本不起眼,但有的东西,一旦知道它在那里,就很难再忽视掉。
  吃了药,程言好像没那么难受,闭着眼躺着,呼吸渐渐平稳。
  李冬行还是什么都没问,关灯关门,悄悄退了出去。
  第二天程言醒过来,就闻到厨房里传来一股香味。他脑袋已经不疼了,手脚还没什么力气,胃口已经有了。他起床披上外套,走到客厅里,从背影动作判断出这会掌勺的人是郑和平,立刻更多了几分期待。
  郑和平把做好的鸡丝粥端到程言面前。
  “程老师,冬行给你请了好假,今天就别去实验室了。”他满脸关心地说,“冬行陪你。”
  程言刚端起粥碗,一听就不干了:“下午还约了实验呢!”
  郑和平憨憨笑起来:“冬行也给退了。”
  程言被气到了:“这自说自话的臭小子……”
  郑和平用大勺子舀了口粥,一边给程言递过去,一边说:“程老师,你可别埋怨冬行。”
  程言堂堂年近三十的纯爷们,哪里能忍受这被当成幼童一般的喂饭待遇。他偏了偏脑袋,一把接过那勺递到嘴边的粥,自己往嘴里塞。
  既香又鲜,温而不烫,几乎尝不出米粒形状,一看就炖了好几个钟头。
  “谢谢。”程言咽了口粥,心满意足之余嘟囔了句,“不过,我真已经好了。”
  郑和平双手交握搁在桌上,苦口婆心地劝着:“程老师啊,感冒说小也小,说大也大。冬行小时候有一次也得了感冒,那女人不肯带他去医院,后来就发展成了肺炎,可凶险了……”
  他一啰嗦起来就收不住话匣子,又把李冬行小时候那点苦日子拎出来,边说边感慨。
  程言飞快喝完粥,把空碗一搁,淡淡说:“我好着呢。”
  郑和平轻打了记自己的嘴:“我可不是咒程老师得肺炎的意思。就昨天那样,冬行已经急坏了,要是程老师再不爱惜身体,那还得了……他昨晚上在客厅里守了一夜,就怕你还疼,需要人照顾。人呢,真是一点都看不得记挂的人难受,他真恨不得自己能代你受苦……哎呦,我错了,我不说我不说了。”
  他说着说着又象征性地打了几下嘴巴,对程言笑笑,收拾起碗筷,匆匆跑回厨房里。
  程言扬了扬眉毛,这些天他老觉得李冬行的几个人格都古古怪怪的,好几次像这样欲言又止,偶尔会被李冬行自己出来打断,也不知是犯什么毛病。
  郑和平说的那段话,他还是蛮感动的,就算从郑和平嘴里说出来,想想该有不少夸张成分,他也知道师弟是真关心他。
  程言心里有那么一块得瑟起来,颇为欣慰地想,算那小子有良心,平时没白关照。
  等到了下午,他就又觉得这份关心有点太过了。
  程言已经听话地歇了半天,吃过饭又在沙发上睡了个午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除了鼻子还有些塞,早就和平常无异了。
  他正打算爬起来,肩上就多了一只手。
  李冬行原本坐在桌前看书,不知何时就站到了沙发跟前,不让程言起来。
  程言拍拍肩头的手,说:“让我去学校好不好?”
  好了就是好了,他想李冬行再想让他休息,也总该讲道理吧。
  没想到李冬行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程言正打算按照腹稿痛陈及时完成实验的利害,说了没几句,忽然意识到眼前人看着不大对劲。
  那家伙直愣愣地盯着他,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似是一句话没听懂,而手上的劲道比平时都大,险些让程言觉得肩骨疼了。
  程言心里惨呼了声,不会吧?
  那个人格明明已有大半个月没现身,莫不是因为李冬行一夜没睡,这一天切人格切得比平日里都勤,都把他给放了出来。
  程言放弃了沟通,观察着对方的反应,趁他不备就想去扯那只按着自己肩膀的手。
  谁知他到底生着病气力不济,就算是偷袭都没能让那人松手。
  那人低低咆哮了声,不仅按着程言的手纹丝不动,还往沙发上扑了过来。
  程言一下被压了个正着,肋骨生疼,咧了咧嘴,差点骂出了声。
  这小子,说压就压,知不知道自己是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啊?
  “起来。”他费力地去推身上那人,掌心触感十分结实,就跟在推铁板一块,“重死了。”
  那人偏不动。
  程言越是挣得厉害,他就越是压得死紧,哪里动就压哪里,到最后已经整个人贴了上来,膝盖圈着程言的腿,肩膀顶着肩膀,双手按着双手,没给程言一点反击的机会。
  程言不得不焦头烂额地服输:“得,今天你赢了。”
  虽然是欺负病患,胜之不武。
  那人盯着程言眯了眯眼,似乎觉得还不够宣示胜利,居然低头一口咬了下来。
  程言只觉得脖子一疼,龇了龇牙,终于骂出了声。
  那人咬完还趴着不动弹,牙是松开了,换上舌头舔了舔。
  “嘶——”程言被刺激得背一弓,要不是还被牢牢压着,他已经弹了起来,“行……行了啊,你别……”
  那人也不知是不是受动物本能驱使,舔得愈发起劲,还有往下的趋势。
  这又疼又痒的,简直像是亲密的吮吻,程言到底也是个正常男人,心知这事有一点失控,一边动着脖子避开那人的唇舌,一边威胁:“阿东乖,别乱舔了成不?不然下回不带你出去玩。”
  阿东是他前不久给李冬行这个人格起的名字,他甚至都没敢跟李冬行说,生怕师弟觉得他把这个暴力人格当宠物驯养。
  不知是不是那番威胁起到了作用,阿东真的暂时停下了。
  他把脑袋埋在程言颈边,蹭了蹭,吭哧吭哧地喘了会儿粗气,含混不清地说:“别……起来。”
  程言哄他:“好,不起来。”
  他又说:“想……要。”
  程言只觉得脖子边上那人的脸颊烫得惊人,紧接着慢慢意识到腿上也有些很不对头的触感,像是被什么硬物顶着,这才明白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惊得肾上腺素爆发了下,一肘子把人顶开了,赤着脚跳到地上。
  他的心跳起码飙到了两百,魂被炸飞了还没回来,也不知该干什么,怔怔地抹了把脖子。
  还好没流血。
  “师兄?”背后有人喊他。
  程言转身速度太快,后脚跟都撞到了茶几上。
  李冬行盘腿坐在沙发上,脸颊绯红,眼神迷离,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不安地看着程言,低低说了句:“我干了什么吗?”
  程言回得比什么时候都快:“没,什么都没。”
  他管不住视线地瞄了眼李冬行的小腹下方,又蹭地别过头,推说想再休息会,大踏步走回房间里。
  他想什么呢,师弟又管不住那人格,显然毫不知情。
  至于始作俑者,就那点认知水平,看样子也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程言猛地把自己扔到床上,心想这也没啥,不就是被自己养的狼狗扑了扑又舔了舔么。
  哦,最多那条狼狗吃饱了撑的,热血一上头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胆大包天还想日他。

  ☆、哥哥去哪儿(六)

  第二天程言去学校,破天荒地穿了件高领毛衣。
  可他还是低估了穆木火眼金睛的程度。中午两人一块吃饭的时候,穆木差遣程言递个番茄酱给她,程言一伸胳膊,本来就只遮了一半脖子的毛衣就扯了半厘米下来,堪堪露出了一块挺惹眼的红印子。
  穆木叫起来:“哎程言,你这是被谁咬了啊?”
  程言扯了扯衣领,作势张嘴。
  穆木:“别说蚊子,这会都十二月了,况且这么大一牙印。”
  程言只得把刚准备好的说辞憋了回去。
  穆木一搁筷子,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凑过来,嬉笑着问:“我家小言言是不是背着师姐金屋藏娇了呀?”
  程言筷子上夹的鸡蛋掉进了碗里。
  穆木伸出两根手指,轻戳了戳程言脖子,“啧啧啧”了通,边摇头边说:“品味有够独特哈,交的女票也这么性烈如火,会玩。”
  程言拂开她手指,觉得这误会越积越深,反正他心怀坦荡,没什么好遮掩的,直接说道:“别胡闹了,是阿东在家闹着玩咬的。”
  他忘了自己没跟别人提过他给李冬行的暴力人格起了名字。
  于是穆木很顺理成章地误会了。
  她“哇”了声就原地跳起来,动作过猛以至于连带椅子都转了几圈,瞪着眼叫道:“阿阿阿阿冬?”
  程言莫名其妙,皱着眉说:“很奇怪?他本来就管不住自己,一亢奋起来下手就没轻重,之前有几次都把我捏青了。”
  “这么猛?”穆木涨红了脸,出口之后连忙捂住嘴,东张西望了番,压低声音说,“那个,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他会挺温柔的呢……”
  程言心里嘀咕了下,那个暴力人格什么时候都能给人温柔的印象了?
  穆木看着程言的眼神既兴奋又带着几分诡异的怜爱,跟大姐大一样搂了下程言肩膀,说:“不过你俩保密工作有够好的啊,什么时候看对眼的,连师姐都不告诉?害我做了多久灯泡啊,真不厚道。”
  “对眼?什么看对眼……”程言总算反应过来,脸色一黑,揉了揉太阳穴说,“你……你都在想什么?我说的是阿东,东西的东!就那什么都不懂的暴力人格,连个名字都没有,我叫起来太不方便,就随便起了个名。他昨天在家发疯,我没拦住,挂了彩。”
  他把昨天的事总结成又一场搏斗,顺带庆幸了下,还好穆木只看见了牙印,没真亲眼见到当时情形,不然得知这是被那样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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