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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给你的不多,只有这些过往还有点儿分量,你要是不嫌弃,就连带着我这个人一起收下。”
他还有一点没说,能进到他心底的有一些,路知灿、他的弟弟,还有一直随着他很多年的人和物,但进入过他骨血的只有两样,一个是这枚戒指,一个是他的小孩儿。
“我不嫌弃。”
“想好了?”
“明哥,”小孩儿口里说着,侧头亲在了褚承明的喉结处,他闭着眼,嗓子微哑。“不需要想。”
他想过要不要改改自己的坏脾气,想过要不要不这么咋咋唬唬,想过要变得成熟,想过要护着他明哥一辈子,唯独喜欢褚承明这件事儿,永远不需要想。
喜欢你怎么需要想呢?
番外一
一、
褚承明扣着路知灿的后脑勺把小孩儿的脑袋移了个位,偏着头继续处理手上的工作。
自从小孩儿伤好之后就特别黏他,要么猴在他背上一通乱啃,要么挂着他的腰跟小狗儿似的往怀里钻,有时候褚承明上个厕所路知灿也要蹲在门口儿巴巴地抠着门儿,叽里呱啦地跟他讲话,给褚承明弄得哭笑不得,捏住他的后脖颈刚想骂他两句,小孩儿就汪着俩眼儿乐呵呵地看着他,他张了张嘴,什么重话都舍不得说了,心想跟着就跟着吧。
把公司里的事儿结了个尾后就关了电脑,褚承明喝了口水,垂眼看着跨坐在自己腿上睡得正香的路知灿,小孩儿右脸搁在他肩头,两只手跟护食儿似的圈着他的脖子,他低头亲亲路知灿被晒黑了脸蛋儿,弯着嘴角笑了笑。
前两天军训结束,俩人小别胜新婚,半只脚没进到门儿里,衣服倒是快脱了半拉,小二逼也骚气的很,被亲的气儿都喘不匀了,还梗着脖子往上送,他边脱着衣服边往楼上跑,只穿了条四角裤嘴里嚷嚷着“等着爷爷”,一转身溜进了浴室,褚承明笑了会儿到楼下冲了个澡等着小孩儿出来。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浴室的门儿还是没有动静,褚承明纳闷儿的同时也有点儿担心,生怕小孩儿睡到浴室里浸着水,他喊了几声儿没人应,正打算推门儿进去,只是还没摸着门把手那门儿就砰地一声被甩到墙上,褚承明愣了一下,就见着路知灿裹着身儿冬天的睡衣裤黑着脸出来,九月的暑天儿太阳正毒的很,饶是开了空调也是适合裸奔的季节。
褚承明揪揪小孩儿的衣领,问他这是干嘛呢,小傻逼也不吭声,埋到被子里哼了几下,过了好久钻出来个脑袋,憋出句话。
“我黑吗?”
这话给褚承明问愣了,他把小孩儿挖出来抱怀里,亲了亲他的嘴巴问他想什么呢?
“我是不是黑了?”
其实也没多黑,只是路知灿长得偏白,浑身上下跟剥了红衣的花生仁儿似的,衬得脸皮儿是有点儿黑。
“我看不出来。”
褚承明没顺着他说,他知道不管怎么说小孩儿都得炸一炸。
“你就骗人吧。”路知灿一撅嘴,偏着脑袋不给他亲。
在学校的时候周围都是黑脑门儿,路知灿也没觉得自己黑的有多特殊,刚刚一进浴室凑到镜子前,他妈快把他给吓成个傻逼了,这特么就是一倒过来的咖啡雪顶。
就为这事儿愣是生了几天闷气,还躲着褚承明,一下课就往家里疯跑,给褚承明弄得没了脾气,看了小孩儿的课表直接去学校堵人。
路知灿坐椅子上把头一蒙装死,褚承明隔着后视镜也不吭声,等到了家里把车一停,扛着路知灿上了楼。
小孩儿开始还挣扎了几下,褚承明掐着他的下巴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嚷嚷,他从床头柜里掏出盒安全套塞路知灿嘴里,半冷着脸问他“干嘛去了”。
路知灿叼着那盒套儿哼了几声,垂着眼皮不看他,褚承明卡着小孩儿的大腿根儿开了盒子口,声音不大,但是也不正经。
“躲我一天算一次,宝贝儿,你受得住吗?”他尾音勾着笑,绕路知灿耳朵里全然变了味儿。
小二逼瘪瘪嘴,翻了个身往前一趴,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来。
“说你妈说,快点儿。”
褚承明也不跟他客气,提起小孩儿的腰就挺了进去,撞得他一声闷哼。
挺久没做,身后那处绞得又紧,褚承明有点儿把控不住,他捏着小孩儿的腰窝匀了口气,开始一深一浅的挺动。
以往俩人做得时候褚承明总会说点儿什么,只是他今天存了心的要晾着小孩儿,只闷着头一个劲儿地往里捅。路知灿也不吭声,几声被撞得稀碎的呻吟硬是被他吞回了肚子里。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黏腻的水声和喘气声交织着,听了让人脸红。
等路知灿要射不射的时候,褚承明突然停了抽插,他拎着小孩儿的脚腕儿,稍一使力路知灿整个人便直接翻了个面儿。
他涣散着眼神儿撩了他明哥几眼,嘴巴微张揪住褚承明的耳朵。
“你他妈倒是动啊。”
小孩儿一身情动的潮红惹了褚承明的眼,他吞了口气,猛地低头咬住路知灿的喉结一路往下,从脖子到锁骨最后定到胸上,路知灿被咬的抽了口凉气。
“我操,你特么别乱咬,操。”
褚承明没理他,抬手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刺得路知灿睁不开眼,他偏了偏头想要伸手遮住脸,褚承明握着他的腕子把他固定到床上,俩人脸对着脸盯了一会儿褚承明又开始横冲直撞。
路知灿禁不住撩拨,没几下便射了出来,只是没给他歇会儿的时间,褚承明继续研磨着最敏感的那一点戳碰,等到路知灿又硬了,褚承明往下伸手捏住路知灿那东西。
“为什么躲着我?”
路知灿侧着头不吭声,褚承明也不逼他,只是握住小孩儿不断揉搓,铃口和根部,尽找着敏感的地方抚弄。
“灿灿,”褚承明压着嗓子在他耳朵边说话,声音有点儿哑,故意撩着他那根儿神经。“为什么躲着我?”
路知灿是个有种的,前面憋得快要炸了还是闭着嘴不说话,褚承明笑了笑,一只手卡着他的下巴迫着他跟自己对视,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往下拉,从胸口到肚脐,每往下一寸路知灿的脸就红上一分,等到了俩人身体相接的地方彻底炸了。
“我操,你松开我。”路知灿跟摸到火炉子似的,烫得他不住的往后仰。
褚承明成心逗他,按住他不许离开,一低头吹了口气到小孩儿耳朵边,使劲挺身:
“这就害羞了,要不要试试别的?”
“试。。。。。。你妈。”路知灿被撞得变了调,软绵绵的一爪子呼在褚承明背上。
褚承明没停下身下的动作:“说说为什么躲着我。”
路知灿被撞得快要散了架,两眼没了焦点,双腿不自觉的合拢,他嗔怒着瞥了褚承明一眼,算是认了输,这人真尼玛不要脸,恶狠狠道:“爷爷破了相,丢人!”
这话一说褚承明就笑了,他早知道小傻逼是为这事儿耍脾气,但是真听他讲出来还是有点儿好笑。
他把小孩儿的手拿了上来,亲亲他的指尖儿,没再继续为难他。
不过说好躲一天来一次,褚承明也没打算食言,压着小孩儿补上了前些天的分量,等到小孩儿哼都哼不出个调子了才松开他。
二、
国庆长假的第一天,一大早路知灿留了个纸条就没了人影,褚承明看了看他万年不变的狗爬字儿没放在心上,想着他多半是去和尤传雨疯去了。
等到了晚上回到家褚承明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路知灿总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去摸左边儿的肩膀,还是那个受过伤的位置,他坐不住把小孩儿扯到自己身边儿,伸手要去扒他衣服,小孩儿跟条鱼似的到处窜。捂着不让他看,褚承明压不住担心,也没想着什么智取不智取了,托住小孩儿的腰让他跨到自己腿上,扯下领口严实的短袖。
在那道指节长的疤痕处多了一个半伏在地上的髦狗,青黑色打底,唯有眼底多了一抹残红。
像是被刺了眼,褚承明摸了摸还有些红肿的纹身,声音沙哑:
“灿灿。。。。。。”
“好看吗?”路知灿抱住褚承明的头傻乐一声。
“为什么纹这个?”
“我觉得这个像你。”他把挂在脖子上的那枚戒指往他明哥眼前晃了晃,声音很轻,带了点儿少年人的脆色。“明哥,你也是刻在我骨血里的人。”
番外二
“这啥玩意儿?”
褚承明一上车就往路知灿怀里塞了个木盒子,他敲了敲出来几声结实的闷响,估摸着是个檀木的手工货。
褚承明见他使了老鼻子劲儿在盒子顶上抠搜,跟特么敲核桃似的,他伸手兜了小孩儿一个脑瓜瓢儿,笑着骂他:
“那是你聘礼,别特么瞎敲了。”
这话一说路知灿那爪子就安生了,把盒子举脑袋上隔着封得密实的盒缝往里招,越看越好奇,忽闪得两扇睫毛都快捅里面去了,他一手抱着盒子去晃他明哥的袖子,傻呵呵地乐:
“快给我看看,路家的生意我门儿清,我给你估估值不值这个价。”
褚承明倒出车库,隔着后视镜撩了他一眼,半晌捏了把路知灿的脸蛋儿,从盒子底摁出个暗门,小拇指大小的盒子里躺了把钥匙。
路知灿掀开盒盖儿就见一玉屏风,镂空雕花,白玉缠枝纹上嵌了些水色的碎玉,他伸着指头戳戳玉屏风的花纹,好半天又缩回去皱眉,这尼玛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他们家就林慕云喜欢摆弄这些金呀玉的,各种坠儿挂了一书房,要不是路喻拦着,前几年他妈差点儿给家里的挂灯都抠个玉罩。
他欣赏不来这石头玩意儿,但看着挺大一堆,摆桌上应该也能糊弄住人,路知灿想了想又给他塞回去放后座,跪在副驾驶看褚承明开车。
今天是大年三十,按习俗来说,一年年尾神仙扫街,别管大人还是小孩儿都不该出来乱跑,可今年不太一样,路知灿“嘿嘿”乐了一下,年前他爸别别扭扭地把他叫到书房,一会儿问他上几年级了,一会儿又问他期末考了倒数第几,来来回回车轱辘话就是不说正题,路知灿扣着自己的发旋儿,瘪着嘴憋出句“咋,又要我分手啊,你个老汉儿咋这么难缠呢?”
这话给路喻气得,一拖鞋扇了他个屁股蹲儿,路知灿委屈巴巴地耷拉眼儿,问他爸:“那你啥意思嘛?”
等路喻一开口路知灿就收了他的小狗泪儿,吼吼吼地就往外冲,到了门口又折回来吧唧了他爸一口。
路喻说,今年让那谁来家过年吧,你老半夜跑出去,我还得给你擦窗户台儿。
路知灿想到这儿继续傻乐,他脸贴上玻璃窗,大街上空空荡荡的,黑车白车大车小车排着队往前走,外面儿灯也红树也绿,一切正是好时候。
。。。。。。
回到家路喻和林慕云已经包好了饺子,他妈还挺热情,一口一个“小褚”地喊着。
“三鲜猪肉你吃哪种?吃大葱吗?韭菜那味儿你受得了不?”
“我不挑,都可以。”
林慕云点点头,给他指了指路知灿身边儿的座位:“你俩坐一起,看着点儿那臭小子。”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路知灿给在林慕云身后,脚打脚的围着锅炉转,给林慕云烦得不行,揪了下他的耳朵:
“再晃灶王爷被你赶跑了。”
路知灿有点儿羞得摸摸脸,俩眼珠子还是骨碌骨碌得往锅里看,林慕云瞥了他一眼,问:
“看什么呢?锅里有你心上人?”
“妈,”路知灿装模作样地假咳嗽一声。“就咱面板左上角那一堆饺子是不是下锅煮了。”
“煮了,这不在锅里呢吗。”
“那就行。”路知灿一乐,颠儿颠儿地往外走。
等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