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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治不了,也得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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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春景正在画画。
  见状,看了一眼发黑泛青的汤药。
  极其不明显的皱了皱眉。
  沈欢眼巴巴的看着他。
  宋春景这次没有先尝一口,直接端起碗,一口气喝了大半碗。
  “可以。”他评价道。
  然后端起晾在一旁的茶水,闷下去了满满一盏。
  茶盏底部躺着些许春茶叶子,均是完整可爱的清新模样。
  叶体纹路清晰,表面舒展完整。
  不像是经历过入锅翻炒的样子。
  沈欢并未多想,高兴了咧开了嘴,催促他把剩下的喝完。
  余下的宋春景实在喝不下去,又放回了桌上。
  沈欢看着搁在桌上的半碗药,觉得这浪费的不是药,而是自己的心头血。
  宋春景不甚在意,随口道:“收拾干净,去背书吧。”
  沈欢沮丧的点了点头,宋春景想了想,“若是背烦了,可捡着其他药方煎一煎,注意添水多少和火候。”
  “嗯,知道了。”沈欢应了一声,将自己的心头血端出去倒掉了。
  他站在墙边,心疼的看了许久。
  这才回去看书,却总也看不进去。
  他给师父熬了两回药,并且得到了夸奖。
  觉得自己终于不是两眼一抹黑,学会了点真东西。
  似乎从这小小瓦罐里找到了乐趣,仍想继续煎药。
  但是师父今天的药已经喝完了,不能再煎了,否则太浪费了。
  随即,他灵光一现,想到了自己的爹。
  将军自己伤了腰,现在都没有养好,下雨阴天疼的要命。
  沈欢心思活泛起来,想着,那就给爹熬一副药吧。
  治一治他的腰伤。
  他对照医书,组了一副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又想起前些日子宋春景给丞相家二公子开的扭伤脚的药,回忆着添了两味。
  然后拿去给宋春景瞧。
  宋春景看了一遍,“还行,就这么着吧。”
  沈欢:“……这能行吗?”
  “反正是吃不死人的玩意儿,”他道:“你看着,差不多都行。”
  同时,他心道:这就是碗毒药,只要是你熬的,你爹也喝得下去。
  沈欢提心吊胆的看着他。
  觉得他这名医的名声,也许是撞大运撞出来的。
  这话他只敢想想。
  宋春景这两天又眼可见的有些烦闷,因此更加不敢说话。
  只得自己去琢磨的熬药。
  子夜时分,这碗千辛万苦的药,终于送到了老将军手里。
  将军府。
  外头漆黑一片,将军从被窝里爬起来,喝了一碗苦药。
  他“哈”了一声,似乎想将那苦辣味道吐出去。
  管家赶紧夹了一颗蜜饯递到他嘴里。
  “少爷的一片心意。”
  将军呜呜囔囔的嚼着蜜饯,缓过了那阵苦劲儿。
  回想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管家哭笑不得,“这心意也忒苦了。”
  将军道:“我儿熬出来的,毒药也喝得。”
  他又连续吃了几颗能甜掉牙的海棠干儿,边坐在椅子上发呆。
  他腰伤好了些,却躺懒了骨头,不爱舞枪弄剑的动弹了。
  管家看他不着急睡觉,指挥下人抬进来一个大桶,里头搁着好些草药。
  蒸腾冒气。
  “是宋太医给的药,将军多泡泡,能舒筋活血。”管家道。
  将军坐在椅子上点了点头。
  将鞋袜一甩,光着脚钻进了水中。
  管家站在一旁等着,小声禀告:“荔王派人送了拜帖来。”
  将军点了点头。
  “已经是第三回 了。”管家提醒道。
  将军又点了点头。
  看他样子似乎是又不打算见。
  管家便问道:“荔王不可笼络吗?”
  “笼络什么?”将军问。
  管家想了想,出谋划策道:“他同太子互不对付很久了,反正无论如何也跟太子不是一路了,不如请他多多照顾咱们少爷?”
  “不跟太子一路,也未必就同咱们一路。”
  将军泡着脚,觉得有些烫,便拿过棉巾擦了擦,踩在木桶边儿上,“太子不是什么好人,荔王也不是什么好鸟儿”。
  擦完了,棉巾扔到水盆里,棉布柔软吸水,立刻就濡湿了大片。
  “哎唷唷,您还没泡呢!”管家赶紧下手捞了起来。
  “……我忘了。”将军笑了自己一句。
  “一会儿的吧。”似乎是冷,他又将鞋袜穿上了。
  “太子是长子,名正言顺,心情好了不想计较,就放沈欢一马,何况同沈欢师父还有些私底下的交情,不至于太为难他。”
  将军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荔王算什么,他名不正言不顺啊,荔王虽然盼着太子降位,更盼着沈欢早死。”
  管家一头雾水的望着他。
  “……哎呦我的老腰。”将军感叹了一声。
  听他叹息,管家连忙伸手,上前来扶住他,慢慢走到了床边,托着他腰间坐了下去。
  将军稳妥坐好。
  瞧了一眼满脑袋问号的老伙计。
  “若是太子没了,皇上别无选择,势必认回沈欢,广天下告知。”他眯起眼,笑的像只百年老猫,“荔王想上位,还有的熬,可能性几乎没有。可若是没有沈欢,太子若出了什么意外,那皇上才会首先考虑他这个旁支。”
  管家恍然大悟“噢”了一声,彻底服了。
  “对喽!”将军由他扶着躺下去,调整一下舒服的睡姿,“荔王要争的根本不是太子位,乃是要同咱们家沈欢,争太子候选人啊!”
  他长叹一声,说着闭上了眼,准备睡了。
  到底是年纪大了。
  不似年轻时候精力旺盛,已扛不住困倦。
  管家等了一会儿。
  直到听到他发出沉稳匀称的呼吸声,才轻手轻脚退出卧室。


第26章 
  贤淑殿迎来送往。
  热闹了好些时候了。
  淑嫔怀胎两个半月,肚子还未显形,已经孕态尽显,出入四处都由人搀扶着,后头跟着一大堆人。
  自淑嫔的贴身侍女被打死了一个过后,另一个就更受看重许多。
  人前人后的,巴结她的人多的堪比皇后身边的大宫女。
  “娘娘,太医院的马上就来请脉了,您收拾一下吗?”那侍女问道。
  淑嫔笑了笑,“收拾什么?我头疼腰痛,区区一个太医过来,还要起身迎接吗?”
  “是是,”侍女捂着嘴笑,眼睛里尽是得意,“还不知道这次是谁来,听说是宋太医呢。”
  淑嫔往后一靠,靠到了柔软的鹅绒靠枕上。
  头上别着的发钗叮当作响,是只紫金玉琉璃钗,上头探出去两只凤头,下头坠着三只祖母绿猫眼球,微微一动就叮咛作响。
  只这一件首饰,就把京中繁华地段五间门面并五进深的豪宅,戴在了头上。
  她捏着被剥好皮、去好籽的葡萄,冷笑了几声。
  “我正想着他呢。”
  不多时,太医院的人来了。
  由院判亲自领着,进了贤淑殿的门。
  一进门,院判笑着行了个礼,“娘娘康健。”
  身后跟着的年轻太医跪在了地上,跟着道:“娘娘康健。”
  娘娘康不康健未可知,倒是心情十分好。
  又吃了一颗酸甜可口的葡萄肉。
  她闻言点了点头,却未说话。
  院判看了她一眼,弯着腰,捧着笑,“娘娘,这是太医院新晋的许太医,是新人中的佼佼者,擅长生产事,特地带来为您看胎。”
  淑嫔一顿,第二颗葡萄停在了嘴边不远处。
  转头看了地上那人一眼,那年轻太医也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视线一撞,年轻太医慌忙垂下头。
  淑嫔扔了葡萄,怒问:“怎么不是宋春景?!”
  她狠狠一拍小方桌,“嘭”的一声响。
  院判膝盖一曲,跪在了地上。
  院判见多识广,见过孕中情绪波动大的,没见过这么喜怒无常的。
  也见过仗着身孕骄横的,却没见过这么骄横的。
  怪不得一个两个都不乐意来,这简直是提头看病,一不小心就得搭上命的主儿。
  “娘娘莫气,莫气,”院判赶紧道:“宋太医生病了!等病好了,仍旧是他为您看胎……”
  淑嫔顿了顿,气焰消了些。
  讽刺道:“怎么太医也会生病吗?”
  “哪有不生病的人唷,何况宋太医本来就体弱,”院判道:“怕过了病气给您,要养上五六日才能进宫。”
  “养病不打紧,”淑嫔道:“别是吓病的就成了。”
  一旁的侍女噗嗤一声笑,赶紧捂住了嘴。
  院判强撑着笑脸,客气道:“先请许太医未您请脉吧。”
  淑嫔把袖子扒拉下去盖住手,瞥了一眼那面生的太医,悠闲的继续捏了一颗葡萄。
  侍女没好气道:“什么新人太医,也不如老人有经验,竟拿来打发我们娘娘!”
  “冤枉唷,”院判磕了个头,哭诉道:“这是顶好的人了,娘娘信下官,准没错的!”
  侍女仍要继续挖苦,淑嫔却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
  “罢了。”
  靠上拽了拽袖子,露出一只养尊处优的纤纤玉手。
  “娘娘宽宏大量。”院判称了一句,看了一眼身后太医。
  年轻的许太医膝行过去诊脉。
  他‘咦’了一声,吃惊道:“娘娘这脉好奇怪。”
  淑嫔生怕有闪失,心下狂跳,“皇胎有什么问题吗?!”
  许太医摇了摇头,“旁人都是三个月上胎脉,娘娘这胎,不过两个半月,就已经强健有力,八成是个小皇子!”
  淑嫔松了一口气,随即笑了起来。
  “你倒会说话。”
  她将装满了葡萄肉的果盘朝外一推,“赏你吃了。”
  “微臣句句实话,”许太医捧着果盘,笑着继续道:“多谢娘娘赏赐,去岁南贡的葡萄不多,统共只得了百斤,存在库房里,娘娘这会儿就吃上了,皇上真是看重娘娘。”
  淑嫔这个同太医院向来不对付的,都难得笑出了声。
  侍女道:“你这太医倒有眼力。”
  许太医微微一笑,露出八颗洁白牙齿。
  眉目清晰,人又清爽干净,丰神俊朗。
  侍女同其他小丫头对视着几眼,都抿着嘴笑了。
  淑嫔看了她们一眼。
  心情非常不错。
  “有劳院判。”她道。
  侍女立刻送了一袋金银首饰。
  院判笑道:“多谢娘娘。”
  他将荷包捧在手里,千恩万谢、态度恭敬的退了出去。
  出了贤淑殿。
  院判四下看了看没人,掏出那一小包赏钱,也没打开看,狠狠一扔,扔到了墙角边。
  “什么垃圾玩意儿,也拿来打发人!”
  他回想刚刚殿内情形。
  二人并排着跪在地上,一圈小侍女小太监围着看笑话。
  简直恨的直咬牙。
  院判还未受过这种委屈。
  简直奇耻大辱。
  他不解气的啐了一口,“什么野鸡淑嫔,呸!”
  太子坐立不安了几日。
  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宋春景就没有一次能来找我吗?”
  闫真同乌达一边一个站着,闻言对视了一眼。
  太子没好气道:“有话说话,别眉来眼去的偷摸打官司。”
  乌达紧紧闭上了嘴。
  闫真诚恳道:“我粗略听了几句,说是那日去刑部的时候,闹了不愉快,究竟是为什么殿下可说说吗?”
  闫真这个生存在‘会说话’顶端的人,是极其得太子看重的。
  只犹豫了一下,就道:“他旧事重提,不高兴了。”
  闫真从他话中琢磨出一丝惆怅失措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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