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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治不了,也得治-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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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倒是肯为了皇后说话,太后便道:“哀家也没有怪罪她,难得你脾性好,又能担着事,哀家看,这后位给你坐也坐得。”
  池明娇起身恭谨一拜:“臣妾不敢妄想。”
  “起来吧。”太后叹了口气,又说闫真:“皇帝究竟是怎么回事?”
  闫真一口咬定是头疼,又解释道:“皇上虽然头疼的厉害不能来,但是仍旧惦记着这事,特地派人来同您和贵妃说一声,新人入宫,不用长相多么好,只要‘家世好,品性好’,其余的您做主即可。”
  家世好,自然是指能牵制朝中大臣,但是大臣又不能太溺爱女儿,要身正体直一心为着皇上办事的,也能牵制住宫中的女儿。
  品性好,则是指不焦躁不急切,不能为了荣宠整日算计着如何争宠。
  这些太后都是过来人,自然心知肚明。
  池明娇对着闫真点了点头,“请闫总管答复皇上,臣妾一定好好查看。”
  闫真松了口气。
  他走后,太后叹了口气,“本来就不常来后宫,再不挑几个长相可人的,岂不是更来的少了。”
  “皇上一心扑在朝政上,是位明君。”池明娇道。
  太后看他满脸崇拜之情,也不好再多说,张了张嘴,“就算不沉溺后宫,也该时常来,多少年一无所出,明君不假,孝子却不真。”
  池明娇再次告罪行礼,“都是臣妾的错,没能有个一儿半女的。”
  她动不动就认错,态度诚恳谦卑。
  但是皇上也不止她这一个后妃,原先在东宫也不缺侍女通房,若是只有贵妃一个人没儿女,那就是她的错,但是若是大家都没有动静,那便是皇帝本人的问题。
  太后又想到皇帝身体不好传闻来,觉得他高大强壮,怎么看都不像身体不好。
  但是他又时常召太医随侍,一年百余天都在调养身体。
  她心中咯噔一声砸到底,心说:别真的是隐疾吧?
  池明娇心知肚明但是不说破,看着她脸色变了几变,顺从的说:“臣妾以后一定多多注意。”
  太后不敢往更坏处揣测皇帝,于是不再多说什么,只得道:“算了,这事也急不得。”
  池明娇起身落座,温柔贤惠的笑了笑。
  太后看了她一眼,“那咱们就开始吧,看看有没有出挑的秀女,一起挑挑吧。”
  皇帝登基首次大选,百官重视,入宫参选秀女无数,足足选了整一天,一直夕阳西下才勉强算完。
  入夜,池明娇亲自捧着留下来的侍女名册送去春椒殿。
  侍女轻轻搀扶,忍不住道:“娘娘,虽说皇上来后宫少,可是就算略坐坐也是好的,咱们一下子挑了这么多人去,万一新人进宫平分恩宠,岂不是来的更少了。”
  “嫔妃再多,恩宠大家都没有,都是一样的。可论位置谁也越不过本宫,多选一些,也显得本宫大度。”池明娇目视前方,说道。
  “是呢!”侍女顷刻笑了,“太后也夸您贤惠大度,可堪为后呢!”
  池明娇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轻松笑了笑,“既然没有恩宠,就要权利,后宫里头的人打量着帝后的眼色办事,你看现在,都打量着本宫的意思办事。”
  侍女应和:“娘娘虽然没有虚名,得的,却是皇后的尊荣。”
  说话间,到了春椒殿门前,池明娇整理了一下衣领,扫了一眼辉煌气派的殿宇。
  “春椒殿再好,也见不得光。”
  “正是。”
  池明娇一抬下颌,侍女点头,上前同守卫交涉,“选秀结束,贵妃带着名册求见皇上。”
  “皇上头疼,传了宋太医伺候,说谁也不见。”守卫道:“还请贵妃娘娘恕罪。”
  侍女要喝斥,池明娇上前一步,“无妨。”
  她示意侍女呈上名册,冷冷扫了那侍卫一眼,唇边却带着笑意:“那就劳烦守卫代请同皇上说一声,就说本宫来过了。”
  “是。”守卫应了,接过名册,捧着匆匆走进了春椒殿的大门。
  主仆二人往回折返,侍女悄悄打量了她一眼面色,轻声劝慰:“宫中时日还长,娘娘不必急于这一时。”
  “我才不急。”池明娇嗤笑一声。
  她面上表情比之来时更沉了些,唇角的笑意也更深了些:“恩宠都是虚的,我爹升了六部总尚书,我摄六宫事务只差一个后位虚名,我们池家,才是真正的显赫人家,这权利落在手心里,才是实打实的。”
  宫中的树影更大,湖水更深,夜晚也比东宫的更加凉。
  贵妃抬着头缓缓而行,精致的衣角平滑整齐,随着她稳重步伐在夜色中轻轻摇晃。
  闫真接过守卫递上来的秀女名册,先打开粗略看看,只觉得人数有些太多了。
  这名册不同之前的只有一个名字,后面还跟着一沓画像,是宫中画像馆儿为着皇帝此次没能出席选秀,特意赶制出来的。
  入选的秀女人人一张,都捡着最漂亮的角度画在纸上。
  一并呈了上来,是去是留,由皇帝做最后的决定。
  闫真私自扣下一张名单,扣下一半的画像,然后捧着剩余的来到门口。
  乌达抱着剑站在门口,听着里头动静。
  闫真问道:“今日不是你当值,怎么啦?”
  乌达挠了挠头:“我想等皇上心情好的时候请个假,休息几天。”
  闫真没问他请假做什么,若是要问,恐怕还要听上一段恩恩爱爱来虐待自己的心肝。
  “皇上心情怎么样?”他问。
  乌达摇了摇头,沉重的说:“同宋太医,下棋,一直输,还没赢过。”
  闫真:“……”
  乌达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拉住他要敲门的手:“皇上心情正不好,这会儿进去不是找骂吗?!”
  闫真瞥了他一眼,张了张嘴:“依着我来看,皇上此刻心情正好。”
  春椒殿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里头道。
  乌达跟着闫真一并进去,余光打量着李琛,发现他脸色晴朗,心情果然很好。
  闫真秀女名册递上去,“贵妃刚刚送来的秀女名册,请您最后看一眼。”
  李琛继续下着棋,眼皮也没抬一眼,“你看着办吧。”
  闫真将要放下的名册又抬起来,“是。”
  然后抱着一沓子画像,片刻不留,匆匆退了下去。
  宋春景看着他背影,“皇上不看看吗?”
  “不看,”李琛道:“不感兴趣。”
  乌达站在原地,看了看走了的闫真,又看了看李琛,下定决心喊了一声:“皇上。”
  李琛思考着下一步该落哪里,没叫他住嘴,于是他咧开嘴笑了笑,“属下想请两天假。”
  李琛“嗯?”了一声。
  乌达便解释道:“暖暖……刚来京中不久,人生地不熟,之前去西北那日,我带她去城楼玩儿,没同她交代清楚就自己先走了。一走十几天,回来后同我哭了好久,我答应带她出去玩补偿一下。”
  他交代请假的原因,不好意思的笑一下,露出些情窦初开的憨态来。
  宋春景撑着头,看了他一眼扭捏模样,不自觉的笑一声:“……”
  李琛想起来他之前的假确实没有休够,又看着他鼓足勇气的纠结模样,大方道:“可以,连着之前的假期,一并补上。”
  “多谢皇上!”乌达双眼立刻亮了,眉飞色舞朝着他行了一礼。
  就在这时,宋春景问道:“那是谁?”
  他跟着乌达念了一遍:“暖暖?”
  乌达立刻显摆,激动的边比划边说:“就是那个,洛阳那个,腰细腿长的那个,南下洛阳的时候,知州送给皇上的舞女!”
  李琛:“……”
  “知州来京朝贺,作为贺礼送到东宫,皇上把人送给我了。”乌达以为他没想起来,继续道,“就是住在洛阳的那夜,知州送到皇上屋里去的那个,顶漂亮的!”
  他一连数句描述,清晰的交代了人的来历、现状,以及将往事扒拉开,清晰展现在宋春景的眼前。
  李琛再次叫他震惊了,差点伸脚踹他,“人给你了你就好好藏着,吃饱了撑的瞎显摆什么?”
  他余光飞快的瞄了一眼宋春景,宋春景安静听着,嘴角还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不知在想什么。
  “还不赶紧滚。”他呵斥道。
  乌达未来得及解释,宋春景想起去西北那日城楼上那女子来,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收了笑。
  李琛心中一跳,宋春景垂着眼,语重心长的说:
  “皇上还是注意一下身份,这种‘贴身物件’,往后还是不要随意赏人了。”
  李琛“嗳”一声,他后背出了一层凉汗,忍不住扯了一下衣领,立刻感觉一阵凉飕飕,“等等……”
  他有前科,还不是什么好料。
  结合他年少时犯过的事,和床上多不胜数的花样,指不定宋春景想起往事,会理解成两个人共同玩一个女人。
  “别听他瞎说,”他头痛的解释:“不是,真不是那么回事。”
  “皇上,”宋春景诚恳的说:“如果您有意解释,可要先想好说辞啊。”
  李琛又看他一眼,宋春景棋也不下了,手肘撑在玉石棋盘上,眉尾微微上斜挑起,眼角都是冰冷弧度,冷冷注视着他。
  李琛:“……”
  他真的想解释,但是一句半句根本解释不清,因为洛阳那夜知州确实将人送到他房间去了。
  尴尬之地就在于,他虽然没有碰,但是当时也并没拒绝。
  乌达张了张嘴,李琛远远伸手朝他一指,警告的点了点他。
  乌达手心潮湿,额角汗渍凉凉一片,他赶紧端正身姿,“微臣告退!”
  然后一刻也不敢多留,转身跑了。
  宋春景一动不动,仍旧凉凉看着李琛。
  李琛有些坐不住,摸了摸挺直的鼻梁,然后朝他扯开嘴角笑了笑。
  宋春景不为所动。
  李琛放下棋子,递给他一盏茶,他也毫不犹豫的接了,态度明明白白的摆在这里:给你机会,等着看你怎么说。
  李琛想了想,然后十分肯定的说:“是我的错。”
  宋春景喝了一口茶。
  李琛态度诚恳的继续说:“乌达在攻城时险些丧命,我问他要什么,他宁可不要禁军统领的官职,也想要那女子,我只好给了。”
  “看来皇上还挺舍不得的。”宋春景回了一句。
  “没有!”李琛立刻义正言辞的反驳,“怎么可能?!我连长什么模样都忘了!”
  宋春景继续喝着茶。
  李琛眼眸一动,然后重重叹了一口气。
  “……我真没有碰过她。”他压低声音又道:“不对,从有了你,我再也没有碰过别人。”
  宋春景扫了他一眼。
  李琛皱着眉,头痛而伤感的道:“不要总是怀疑我吧?”
  他张嘴欲辩解,宋春景反说道:“殿下早年间也不是没做过类似的事情。”
  若是要说早年间的混账事,那可真是太多了,现场发问的就是一位‘受害者’。
  李琛立刻哑口无言。
  片刻后,他小声说:“一说起什么事来,就要提当年……”
  宋春景“哦”了一声,“看来都是微臣的错,实在不该提。”
  “……”
  “不对,”李琛坚定的说:“我的错,宋太医不可能有错的!”
  宋春景不置可否,但是态度转缓,已经不似刚刚冷冰冰了。
  李琛再接再厉,有些伤感的说:“我好羡慕乌达。”
  宋春景一眨眼,李琛便知道他正听着。
  他面色一松,继续沉重而感伤的说:“他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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