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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金星冲刘能示意了一眼之后,抢上几步,长揖到地道:“臣李长庚见过陛下”
“爱卿辛苦了,请一旁休息”见太白金星施礼,yù帝轻轻的摆手吩咐了一句。
yù帝的声音不大,而且懒洋洋的,声音飘渺绵软,就好似刚睡醒一样,与他的形象完全不匹配。但联想起对他懦弱无能的传言,这样的表现才应当更合理。
太白金星见过礼之后,刘能知道自己应当出场了。便整了整衣服,又mō了一下自己的脑mén,使其看起来更光亮一些,接着向前深施佛礼道:“贫僧法海见过陛下”
“法海大师辛苦了”yù帝同样伸手虚扶一下,接着又吩咐了一句道:“给大师赐座”
“多谢陛下”
刘能合掌相谢,但看shì者把锦墩安排在紫阳真人的身边,他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去,先冲着紫阳真人笑了一笑,接着把脸转到了对面站着的杨戬和直健,得意洋洋的眨了一下眼睛,更用手拍了拍屁股下的锦墩。意思很明显,就是贫僧在这里是有座的人,而你们两个则只能乖乖的站着。
杨戬和直健的眼中同时shè出一道寒光,特别是直健,虽然在灵宵宝殿内,当着yù帝的面,也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杀机。
“这xiǎo子养气的功夫还不到家,让贫僧一眼就给jī怒了。”看着直健,诡计得逞的刘大和尚心中嘿嘿直乐。
“纵使你jī怒他又如何?”就在此时,紫阳真人说出了一句话,狠狠的打击了刘能脆弱的心灵:“在绝对的实力面前,yīn谋毫无用武之地你现在沾沾自喜,那是因为你心理的脆弱,是因为对方比你强得多,你用尽心机,只能占一点xiǎo便宜。这就是好似蚊子盯人一样,只有趁人不备时,才能占点xiǎo便宜。但一旦对方正视你,又或者直面你的时候,你根本连半点机会都没有。”
刘能目瞪口呆,本以为见到紫阳真人这位老朋友,对方会与他互诉离别衷肠,又或者是抱头痛苦庆幸终于在魏征的剑上逃出一劫,却没有想到这老头竟然如此的无情,一见面就狠的训了他一顿。
“师尊,紫阳真人说的没错”就在此时,刘能心中又响起了一个声音,乃是他的开山大弟子羽眉:“师尊你应当好好想想了,刚才师傅与二郎神君争斗之时的凶险,我们众姐妹全都看在眼中。若非乌巢禅师被我姐妹念动的多心经惊动,隔空送来万朵大日光明火,又亲自出手引导青梅师妹的话,恐怕师尊现在已经惨遭不测了。”
“我有你这么差吗?”两人的话,如同洪水猛兽一样,击垮了刘能的心防,他的额头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冷汗,两眼yīn晴不定,体内翻江倒海,郁闷之极。
“没错,你就是这么差”紫阳真人xiǎo声的道了一句,接着一捅刘能的腰眼:“xiǎo子,yù帝和你说话呢?”
刘能这才发现yù帝和他说话,只是他刚才心情jīdàng根本没有听清,一个jī凌,腾的站了起来,到把旁边坐着的紫阳真人吓了一跳。
“见过陛下,贫僧刚才还震惊于这灵宵宝殿内和陛下您的威严,所以没有听清您的说话”刘能一边说着一边低下了头,做出了一幅心虚的样子。
“呵呵”刘能的xiǎo马屁拍的yù帝舒舒服服的,刘能心不在焉他可全看在眼中,但此时不是追究此事之时,便极为大度的摆了摆手:“大师初来天庭,震摄于这种威严,也是人之常情。既然大师没有听清,那寡人就再说一次。这次紫阳真人之所以能够逃离生天,全是大师的功劳。魏征狼子野心,也是靠大师才猜穿了他的身份,才没有让那jiān贼再为祸天庭。寡人非是凉薄之人,不知道大师有何要求,只要寡人能够满足的,绝不吝啬”
“多谢yù帝厚恩,贫僧想向陛下求一官职”得到yù帝的允诺,刘能哪里还不就坡上驴,就好似生怕yù帝反悔一样,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就连紫阳真人在一旁使劲的咳嗽也没有听到。
“师尊,你说的太直白了”刘能话一出口,就听到羽眉在自己的心中嗔怪道:“身为上位者如此说,乃是御下之术。就算他真心的想给你赏赐,师尊也不能直接要,而要通过更隐秘的方式来达以自己的目的。紫阳真人就是一个很好的媒介,由他来旁敲侧击来讲更好”
“贫僧不是yù帝的手下,也没想在天庭长干。我想要的只是魏征老头那几式杀招,刚才你们不是也说贫僧的本事太差吗?”刘能一边解释,一边抬头微笑的看着yù帝。
但看yù帝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的微怒,很明显是因为刘能不知进退。但话已出口,又收不回来,就连俗世的皇帝都讲究一个金口yù言,更别说他是三界之主,只能强忍怒气看着刘能道:“不知法海大师yù求何官职?”
“天界执刑官”刘能tǐng了tǐng身,看着yù帝回答道。
“陛下,不可”还未等yù帝回答,杨戬抢先站了出来,随意向yù帝一抱拳,样子很是不敬:“天界执刑官乃天庭重职,法海大师乃是佛mén弟子,哪有资格担当此职位。陛下宅心仁厚,法海大师救了紫阳真人,厚礼相谢就是但这天庭执刑官的职位却万万不能jiāo到佛mén弟子之手。”
“阿弥陀佛”刘能在说出这句话时,就想到杨戬会反对,对方不是反对他得到这个官职,而是为了反对他这个人,他是单纯的为了反对而反对,嘿嘿一阵冷笑:“既然神君认为不妥,那贫僧便换一个要求如何?”
也不待杨戬和yù帝同意,刘能便直接又道:“贫僧在人世间时,与三圣母杨婵情同意合……”
“法海,你想找死不成”刘能话音未落,就听到杨戬怒气冲冲的声音。
“神君,这里是灵宵宝殿,你以为是你的灌江口二郎神庙吗?”看杨戬chā话,刘能满脸yīn冷:“陛下还未说话,你急什么?难道这灵宵宝殿不是陛下做主,而是你做主吗?”
杨戬一阵语塞,没想到只片刻没见,刘大和尚变得更加卑鄙了,开始堂而皇之的给他扣上帽子了。他虽然没把yù帝放在眼中,但他毕竟是三界之主,而且还是自己的亲舅舅,总得给点面子。无奈之下,弯腰施礼道:“请陛下恕罪,在下只是心急,这才口不择言。”
“神君勿要多礼,婵儿是你的亲妹妹,心急也是应当的。法海大师你接着说”yù帝跟也开始和起了稀泥。
若是刚才的刘能,听yù帝这么说,早就翘起xiǎo尾巴,冲着杨戬打飞眼,来气气这个xiǎo白脸。但现在的刘能却没有这个心情,紫阳真人与羽眉的话震聋发聩,令人深醒。刘能也无心再争这些xiǎo节,便接着又道:“贫僧听说陛下您是三圣母的舅舅,是以前来向陛下求亲”
现在尴尬的轮到yù帝了,他是杨婵的舅舅不假,但是杨戬和杨婵的母亲瑶姬却是死于他的令下,两人不找他算帐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听他的话呢。
“法海大师,莫非你此次前来是污辱天庭,污辱陛下来了吗?”就在此时,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正是久未说话的直健。
“直元帅此话怎讲?”刘能表现的极为平静。
直健对刘能知道他的名号一点也不奇怪,刚才他与紫阳真人的窃窃sī语,众人可能看在眼中,听刘能问自己,先对yù帝躬身施礼,动作可比杨戬做的标准和漂亮多了,接着又对刘能道:“佛mén六根清净,四大皆空。大师身为僧人,根本没有资格娶亲,也无资格来天庭任职。大师现在大放狂言,先是求官,又来求亲,莫非以为天庭好欺不成”直健一边说着,一边猛然的踏前一步。
刘能当时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腾的一跳,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对方的步伐就好似能cào控自己的血液流动一样,那种感觉让他瞬间眯上了眼睛,感到了一种极其强大的威胁。
“怎么了,没话说了吗?”直健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手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轻轻的敲动着,样子极为悠闲。
“好贼子,竟敢暗中出手”刘能只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的愈发剧烈,而且还是随着直健手指的敲击而在跳动。对方就好似一个高明的舞蹈家一样,控制着他心脏起伏跳动。这种生死不由自主的感觉让刘能满头大汗,那种强烈的屈辱烧得他嘴chún发干。
刘能眯起双眼,两只眼睛放出危险的光芒,好似行走于黑夜的孤狼一般。猛的串了出去,并指如刀,身随意走,引动大日光明火狠狠的向直健的xiōng膛刺去。随着他的动作,手掌上附着的大日光明火好似浇了汽油一样,完全被他的情绪点燃,放出一尺多长的烈焰。
直健本来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但看刘能双眼yīn郁无比,大口喘着粗气,还以为得计,可以借机弹骇刘能殿前失仪,却未想到刘能竟然直接出手,根本没把灵宵宝殿的规矩当回事。
“大胆”直健一惊,一声怒喝之后,脚尖在地上一点,凌空踏bō,向后直退数十步。
“好个和尚,竟敢在灵宵宝殿上动武只要本帅参你一句,哪怕你是佛家弟子,yù帝碍于情面,也不得不将你治罪。”直健退后,不由的大怒,但看刘能并未追击,心中打定主意。忙跪倒在地,刚想说话,就听到前方传来了一个大言不惭的声音。
“陛下我要弹骇直健殿前失议身为天将,竟敢在灵宵宝殿咆哮,而且还敢动武,简直是没把天庭的戒律放在眼中,挑战陛下你的威严。若是人人都象他这样,天庭的威严何在陛下的威严何在”
“恶人先告状”直健气的差点没晕过去,怪不得二哥杨戬说这和尚狡猾。现在看来,二哥说轻了,这和尚不但狡猾,而且卑鄙到不要脸的地步。
“陛下,你看,直元帅也知道他殿前失仪,跪倒在那里向您请罪呢?”直健还未等反驳,刘大和尚的话又响彻在他的耳边。
“xiǎo样,竟敢和我玩yīn的。贫僧若是不玩死你,岂不丢了无数穿越先驱者的脸了吗?”刘能本来不想玩这些xiǎohuā招,但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直健刚才的功夫yīn损无比,若不是刘能不守规矩强行出手,这个暗亏吃定了。但他先出手,却是不可争辩的事实,只有把水搅hún,刘大和尚才能hún水mō鱼。
“看到了吗陛下,直元帅吓的直哆嗦”刘能就好似发现新大陆一样,用手指着直健大叫道。
这句话,把直健恨的直翻白眼,他是气的直哆嗦,根本不是吓的直哆嗦。
杨戬终于受不了刘大和尚的指鹿为马,向yù帝抱拳道:“陛下明察,是法海大师出手在先,直元帅只是向后躲避。并未出手,所以不算殿前失仪。殿前失仪乃是法海大师”说罢,一指刘能。
“大舅哥,你还真向着我”刘能心中暗骂一句,大义凛然的走出去,没做佛礼,反而抱拳道:“请陛下治在下失仪之罪”
刘能认罪之后,心里不断的冷笑着。他之所以要让直健认罪,就是因天庭戒律森严,沙僧打碎了一个琉琉盏就被打下人间,受万剑穿心之苦。xiǎo白龙只是纵火烧了yù帝亲赐的明珠,就要被问斩,若不是观音说项,唐僧将来都没有马骑。
咆哮金殿这个罪过,怎么看也不会看比上两项差。刘能乃是佛mén子弟,yù帝就算想处罚他,也得考虑与灵山的关系。两方虽然势同水火,灵山正紧锣密鼓的加紧和天庭争风的过程,但外面还有一层皮,谁也没有撕破。用现在最流行的话,就是一衣带水,血浓于水,哪怕对方根本就不拿你当回事,日夜想着如何对付你。
他这么一说,在场的人全都愣了。只有直健反应过来,心中更骂法海的jiān滑。他是方外之人,yù帝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