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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他本长相俊逸,此时勾勾嘴角,勾得沈二安心中一颤,但见卓路低下头,压了上了,沈二安闭上眼睛,不敢有一丝反抗,却听得卓路哈哈大笑,沈二安窘迫地睁大眼,却见卓路一本正经地压在他身上,脸凑得很近,轻声问:“你闭眼做甚。”
这声音近在眼边,薄薄的红唇在他眼前一张一合,沈二安心中躁动,动了动唇,不知说什么,只觉得眼前的人长得如此漂亮,近在眼前。他哑着声音:“大人,想干什么。”
卓路细眯着眼睛:“你以为呢。”
沈二安舔了舔唇,轻声道:“大人不敢罢。”
卓路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第 21 章
卓路满腔酒气的唇齿贴了上来,轻轻摩挲,沈二安整个人像被击着了,那柔软的触摸像琼浆蜜露让他酩酊大醉,醉得心旌神摇,他张开唇想纳入更多,然后整个人突然痛得大叫一声蜷缩起来。但见卓路一脸凶狠,手上紧紧抓住沈二安胯间那肿胀之物,尽管隔着底`裤,那物形状已经胀得非同一般,卓路的手轻轻一弯,沈二安痛得脸色苍白,汗流直下,他痛得直打哆嗦:“大人饶命。”
卓路嘴角一扯,在沈二安脸上吐着酒气:“折断如何?”
沈二安吓得魂飞魄散,深怕这个醉鬼真的做出来,他骇然地伸手去掰卓路双手,奈何卓路铁手一般动弹不得,他优哉游哉道:“别急,我给你一点一点折下来。”说话间,果然手指往下掰,沈二安疼痛难奈,情急之下,一个探手去抓卓路□□,卓路触不及防,勃然大怒,伸手护体,总算放开沈二安□□之物,沈二安急忙起身想逃出去,却被卓路一脚踢中,摔倒在地上,卓路一脚踩在他背上,脚底压了压,声音阴沉:“你好大的胆子。”
沈二安趴在地上闷声道:“大人酒后就是这样欺负人的。”
卓路的脚尖从沈二安的背一点点摩挲到沈二安的臀`部,声音低沉:“你想怎样欺负?”
这次沈二安不敢再有丝毫旖旎之心,他讨饶道:“二安知错了,大人饶命。”
卓路脚尖一弯,想将沈二安整个人踢翻过来,沈二安如何敢才露面门在卓路面前,死死趴着地不肯翻身,卓路居然坐了上去,冰凉的手指搭在沈二安的后颈上,一寸寸抚摸到咽喉,然后紧紧一捏,沈二安仰着喉咙呼吸不得,猛得一个翻身将卓路掀倒在地上,卓路大怒,站起身抬腿欲踢,沈二安左右闪避,闪无可闪,索性还手了。两个人在屋子里拳打脚踢起来,动作时而招式十足,时而毫无章法,卓路招招凶猛不留余地,沈二安身上挂彩不少,幸亏手上没有兵器也无大碍。当沈二安再一次被卓路掐住喉咙时,沈二安挤着声音问:“大人,还喝酒嘛。”
卓路一愣,沈二安继续:“小的给大人盛酒去,刚刚喝得太少了。”
卓路眉头皱了皱,居然松开手道:“快去。”
沈二安飞快地闪出门外,跑回自己屋里。过了好久,不放心又跑回卓路屋子,但见他抱着桌腿酣然入睡。沈二安将他拉起来,他勉强睁了睁眼,欲挣扎,沈二安将他背在身上,轻声道:“我背大人回床睡觉。”随后将卓路背回屋里床上,脱了鞋袜,盖好被子。床上酣然入睡的男子,依然眉头紧锁,郁郁不欢的样子,但是,煞是俊逸非凡。
沈二安不敢多看,熄了灯退出去。回到自己屋里,反复不得入睡,好不容易睡下,一夜乱梦,早上醒来,才发现居然梦里泻精了,沈二安一阵窘迫,赶紧去将衣裤床单洗了。
接下来几日,卓路没有召唤他,他也不敢主动跑到跟前,卓路白天通常不在,傍晚才归。就这几天,京城出了大事,鞑靼有意与燕国通好,年前遣了使者过来和谈,上个月更是护送公主嫁于燕国元嘉帝为妃,两和气氛前所未有的好,朝中主和者众多。前天晚上,公主一入京都半夜被刺杀于别院中。使者愤而上陈元嘉帝,元嘉帝大怒,斥令严查。
传言鞑靼蒙兀尔勃然大怒,元嘉帝早朝中询问众臣,骁勇将军卓路慷慨激昂扫平鞑靼以保大燕百年太平。朝中反对者有,附议者有,元嘉帝问:“丞相认为如何。”
丞相出列:“臣附议。”
大燕与鞑靼之战拉开序幕。
元嘉帝下旨当天,卓路先行回云山大营,他坐在马上,对卓山说了一句:“兄长保重。”扬长而去,后面追随着一列骑兵,尘土飞扬。沈二安一人一马赶紧跟上,那晚过后,卓路还没有理会过他。一列人马日以继夜晚,风餐露宿,卓路归心似箭。
还未至云州,一日夜晚众人按往常拴好马,在林中栖息。卓路猛地睁开眼,厉声喝道:“上马。”众人赶紧上马,还未跑出多远,有一火箭射出,一骑兵惨叫一声中箭。随即火箭一枝紧接一枝飞至,卓路率众骑兵策马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疾驰,沈二安紧紧追随卓路,卓路身边还有四骑兵紧护左右。身后马蹄声阵阵,火箭嗖嗖声响起,林间火光漫延。
沈二安紧紧低伏在马背上,突然马一声嘶叫,沈二安心中暗道不好马中箭了,他抽出马鞍边弓箭,一拉马缰急驰,经过一棵大树时,一个跃身跳到树梢,马疾驰而去,动作之作没让追兵发现。他接紧手中弓箭,瞄准手持火箭的追兵,来者有五人,各骑着骏马,手拉火箭。沈二安对准第一人,那人触不及防胸口中箭大叫一声掉下马来。后面四人拉住马缰,对着沈二安方向乱射,沈二安这棵树着起火来,他无奈跳下树,其余四人将他围住,一人对准沈二安拉起弓,还未放箭,四人前后掉下马来,但见卓路和四骑兵绕了个方向率马在后方,四骑兵放下手中弓箭。卓路骑着马立在沈二安身侧,向他伸出手,沈二安就着卓路的手飞身上马,坐在他身后,两人一马疾驰而去。
终于回到了云山大营。
夜黑风高,乌云蔽月,城楼上重兵把守,锋火映红了整个城墙,士兵们重弩严阵以待。乌兰城守城将领乌恩一身黑色盔甲,站立风中远眺。他久久没有言语,四周兵将噤若寒蝉,半晌,他才转过身看了眼身边的白袍小将,沉声问:“今日与你对阵者何人。”
小将愤然道:“燕贼欺人太甚,竟叫一个百夫长对我对阵。”
乌恩冷冷道:“若非我及时呜金,你还有命在此大放阙词。”
小将不服嚷道:“将军为何长燕贼威风,那人几次险丧我刀下,不过诡计多端,逃得命去。待我明日将长斩于马下。”
乌恩脸黑了:“明日`你就给我回大都。”
小将倔强拒绝:“我不回,我要陪你浴血杀敌,将燕贼斩草除根,割地三千里。”
乌恩冷声:“本将军的话你都不听了,要你在军中何用。”
小将一脸腼笑,拉拉乌恩的手:“哥,你就让我陪你嘛。”
乌恩恨铁不成钢将他手甩开:“给我规矩点!”
“是!”小将阿苏格直挺挺站好,然后威风凛凛地扫视城下:“我们乌兰城固若金汤,燕贼胆敢来犯,定叫他有去无回。”话音刚落,有一士兵急匆匆跑过来道:“报告将军,护城壕有敌军偷袭!”
“多少人?”
“夜黑看不仔细,大概十人左右!”
“率五十人与护城壕左侧围击,五十人后方攻击。”
“是!”
阿苏格讥笑:“十人想攻我护城壕,卓路真是异想天开。”
乌恩眯着眼:“他应该意不在此。”
话音刚落,一只只火箭划过夜空在疾风中射向眺望台,台上几名守军应声而倒,眺望台燃起雄雄大火,台上鞑靼大旗在烈火中摇曳。
“敌军偷袭!”守军大喊,号角鼓声接连声起,□□手齐刷刷站在城墙对准远处射击。远处,马蹄声起,领兵者一夹马腹转头疾驰离去。
乌恩脸色郁黑,紧紧盯着敌军纵马离去:“传我令下,东南西北各增五百守卫,随时备战!”
乌恩在城墙站到天明,风平浪静。阿苏格打了个哈欠,咬牙切齿道:“燕贼缩头乌龟!”
沈二安纵马疾驰回大营,下了马一抹脸上的汗,将马交给旁人,直奔将军大帐。门口士兵一见是他,便道:“将军说不必通传。”沈二安一撩帐走了进去,帐内灯火通明,一张羊皮图纸摊在桌上,三五人围绕着图纸,卓路指着护城壕道:“护城壕距城五米,宽三米,围绕整个城墙,壕内有蒺蔾阵,城墙弓箭手把守,城内守军8000。”
宇文朔摸摸颏下几根稀疏的胡子道:“守将乌恩乃鞑靼第一骁将,此子英勇擅谋略,不可小觑,三年前驻守乌兰城,第一件事便是修了这护城壕。”
都统韩白抬头瞅到沈二安,眼睛一亮:“好小子,办得怎么样。”
沈二安朝韩白笑了笑,对着卓路道:“幸不辱命。”
卓路抬头看了眼沈二安,但见他额头汗水渍渍,双目发亮炯炯有神,一身笔挺煞是精神,他嘴角轻轻一扯:“很好。”
宇文朔哈哈笑:“明日再来一回,让他们日日担心吊胆。”
韩白拱拱手:“明日我来对阵,如若都让沈二安占尽风头,要我等何用,我这都统明日就该拱手相让了。”众人哈哈大笑,沈二安连连自谦。
众人再商议了一会便纷纷告辞,各自准备明日的战事。沈二安走的最慢,待人走`光了,他还在帐内徘徊。卓路瞥了他一眼:“还有何事。”
沈二安慢吞吞从怀中掏出一把草:“此草名为夏枯草,可治头疼,无需煎服,我已洗过,将军闲时嚼在口中即可。”
卓路抬起头:“我何时说我头疼。”
沈二安有些窘,讷讷道:“将军近日神情郁结,气血滞涩,面红目赤,且频按额角,想是五脏气郁厥而疼。”
卓路伸手接过夏枯草,漫不经心端佯道:“你是两军对阵后去摘的还是今夜暗袭前去采的。”
沈二安连忙否认:“不敢耽误大事,我昨日大清早便摘好一直带在身边。”
“所以,这草在你怀里捂了两日。”卓路摘出一根枯黄萎靡的叶子神色不明地看了沈二安一眼。
沈二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中午还细细择了一遍。待我明日给将军再摘些新鲜的来。”
卓路将草往桌上一扔,淡淡道:“百夫长这是想去医馆当个医长吗。”
沈二安看卓路语气不善,不敢说话。卓路冷冷横了他一眼:“明日出列再挑阿苏格,若是败了,就滚去医馆摘草。若是将他生擒,有赏。”
沈二安抹了抹额头的汗,忍不住问了一句:“呃,赏什么。”
卓路冷笑:“赏一顿鞭子如何。”
沈二安无由地心中一荡,他嘿嘿地抓了抓头。卓路不耐烦地挥挥手:“赶紧滚出去准备。”
沈二安连忙告辞,走到帐门回过身又叮嘱了一句:“记得夏枯草,闲时嚼嚼就可。”
在卓路发怒之前赶紧跑了。卓路收回目光,落在桌上的夏枯草上,捡起一根,端佯半刻,不屑地扔回桌上,重新研究羊皮纸上的地形,研究了半天,漫不经心伸手抓起一根夏枯草,放在嘴里细细地嚼。
☆、第 22 章
第二日韩白率一千燕军在城外叫阵,任燕军如何叫嚣,乌兰城城门紧闭,无人应战。韩白一人骑马朗声笑道:“阿苏格大人,你是昨日被我们百夫长吓怕破胆了吗,躲在兄长跨下不敢出来了。”燕军哄堂大笑。
阿苏格站在城墙上气得涨红了脸,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