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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孤鸿子却毫不怀疑地相信了它。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却是说也不说不清的。似乎是冥冥之中的一丝明悟,时候、意境一到,自然就显现出来了。
说完这话之后,孤鸿子的身影便开始消散了,下一瞬间,他便来到了水帘洞当中。
九年之后,等孤鸿子的功法整理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的金铙终于发出一股奇异的波动,星梦仙子终于联系他了。
星梦仙子这会却是在神寰宇的辰宇星尊那儿。
辰宇星尊乃是最早的一批星辰修士之一,如今已有古神的实力,是星梦仙子的师尊。
134 惊变
星辰星尊一听到星梦仙子的话,当即就放下手头上所有的事情,联系孤鸿子,约定在星梦山会面,并开始往星梦山那一界赶去。
孤鸿子接到消息,不敢怠慢,当即动身回返银河。
孤鸿子还在途中的时候,辰宇星尊师徒便已经来到星梦山一处禁地当中。
辰宇星尊乃是一位看似五十余岁的中年灰衣人。
他身上的星纹极淡,毫无出奇之色,再配上他那淡然的面容,貌似凡人一个,一看便可知道此人的修为已经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此刻,辰宇星尊正皱着眉头,似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片刻,他才叹道:“你所说的那个银河系,其实为师也有所了解。那时,为师也不过是神君顶峰,随着十几个古神、神君高手进入其中,不想却遇到了一位不见其人、只闻其声的神秘道人。那道人自称为‘天道’,主掌一种叫天罚的灭世天劫降临到我们的头上,却根本就没有见到他的踪影。斯时,许多位神君和古神都在此一役中陨落。回来之时,便只剩下九个人。”
辰宇星尊说到这,叹了一口气:“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探讨,也明了所谓的天道,却是那主掌天则之主。那孤鸿子能从里面进出,自然是为天道所容。这次从他那里得到的这些,却是所获甚丰。”
星梦仙子有些激动地说:“我们的修行之路漫长而艰苦,真希望他这次能够给我们带来一种新的思路,开辟一条能更进一大步的道路。”
辰宇星尊点点头:“那好,吾看他还要一些日子才能到这儿,你还是亲自出去带他一趟,也好早点赶到这来!”
星梦仙子点点头。
孤鸿子此刻不过刚回到天龙星,便又接到了星梦仙子的传讯,说她会带他一程,也不好让辰宇星尊多等,便叫孤鸿子等候片刻。
星梦仙子很快就到来了,于是,孤鸿子便又被星梦仙子带着进行跨越星系的传送。这次的速度也比上次大得多了。
孤鸿子看她的情况,似是使出了全力,这次已经看不清楚周围的一切,都只是灰蒙蒙的一切。
到了银河系的边缘,星梦仙子的速度稍微降了一点,不过,孤鸿子还是看不到什么东西。
很快地,他们便来到星梦山上。
孤鸿子刚见到辰宇星尊,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猛然感到从四面八方传来一股强势威压,只骇得他大惊失色。
辰宇星君和星梦仙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威压惊得变了脸色。
辰宇星尊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道:“不好!”
说罢,便想将孤鸿子和星梦仙子携带着挪移出这片区域。
不过,那股强势的威压却是瞬间便将整片空域都禁制起来,就连辰宇星尊也不能撼动其分毫。
星梦仙子花容失色:“师尊,这是怎么一回事?”
孤鸿子这会却体会到了这股奇压,跟整个天地之力有很大的关系。
它是借助宇宙之力和地心之力巧妙结合而成,不单止从心理上压迫人,而且即将到来的定然是连绵的天地攻击。并且,这股威压还在不断加强着。
辰宇星尊这会脸上却失却了从容淡然之色,他的脸色有些肃穆,神情十分慎重地道:“若吾没有看错的话,这就是天道之威!跟当年吾所遇到的大同小异,不过规模小了很多,但要对付咱们,却还是绰绰有余的。”
星梦仙子听了不知所措。
孤鸿子也有些茫然。他自然知道这天道天罚的出现,必然是因为某个人逆了天道运行之大势。
可在这里,逆了大势的人又会是谁呢?辰宇星尊和星梦仙子,他不敢确定。不过他却是隐隐有这么一种感觉,这似乎跟自己有莫大的关系。
想到这里,孤鸿子心中一动:“仙子,前辈,请你们尽量远离一点,这天罚的出现却是因为有人逆了大势!虽然不知道怎么逆了大势,但将天罚之力分开来,却是能大大削弱其威力的。”
辰宇星尊和星梦仙子听了孤鸿子的话有些苦笑不得。
他们这会再移动,却是迟了,如今天地的威压已经施加到他们一动弹便会发动进攻的时刻,却是移动不得,只得调动本身的气势去抗衡,去应对即将到来的攻击。
孤鸿子看到两人脸上的苦笑,那还不知道其中的情况,只怕施加到三人的威压因人而异,实力越高,承受的威压也就越大。
看到这种情况,孤鸿子一咬牙,便从体内唤出星辰钟,将它罩到三人的头上,暂时抗住这股威压。不过这会,他们虽然轻松了一些,但还是移动不了。
孤鸿子只觉体内的星元流失得十分之快,一下子便没了很多,惊得他都要考虑是不是要钻到鸿蒙天去躲一躲了。
便在这时,从四面八方突然传来一声惊“咦”,一道威严之极的声音随之喊道:“收!”
孤鸿子便感到心神一松,头上的星辰钟就此飞走,凭空消失在空中。
孤鸿子还没来得及去心疼,便感到周身一紧,转眼间便斗转星移,来到了一个灰蒙蒙的天地当中。
孤鸿子刚到其中,便看到周围的灰蒙蒙的气体,根本就是一些混沌之气。看到这一幕,吓了他一跳,赶紧将鸿蒙珠的护罩放了出来护住周身。
在不远之处,辰宇星尊和星梦仙子也遇到同样的事情。
辰宇星尊对混沌之中的威压只不过是皱了皱眉头,便从体内的星丹放出一道金黄色的护罩将自己护在里面。
星梦仙子不过是神君初期,却是有些狼狈,遇到这样的情况,虽然反应过来,不过放出的护罩却有些勉强,刚放出来便被压破了,幸亏旁边的辰宇星尊帮了星梦仙子一把,这才让星梦仙子安下心来。
辰宇星尊有些惊异地看了看不远处的孤鸿子一眼,却没有说些什么,他开始用神念扫描起周围的情况。
不过,还没等扫视出多远,便突见这混沌之中出现了一位灰衣道人。
这道人坐在一块不起眼的蒲团之上,看其面目却一团糊涂,不知老少,就如看灰蒙蒙的混沌一样,令人难以捉摸。
那道人一来到孤鸿子三人的面前,便淡然道:“贫道鸿钧。”
孤鸿子听了这话,大吃一惊。
鸿钧道:“吾昔日以身合道,以补全天道。天道不乱,大势不改,鸿钧不现。”
这话一出,孤鸿子三人俱都猜到出事情了。
鸿钧又道:“今孤鸿子泄露了天机,若不相阻,日后便可引得宇宙无数天神、神君、古神转入混沌,却是逆了天下宇宙星辰之势。”
孤鸿子“啊”了一声:“道祖此话怎讲?”
135 天道公否?
鸿钧看了看孤鸿子,叹道:“汝之奇遇,确实出乎贫道意料之外。汝本是洪荒后人,从银河中出来,贫道倒也略知一二,却未曾多加关注。”
“不想待贫道再次注意之时,却是天机混乱。你之踪迹,连贫道也不可推知。等你再度现身之时,天机已然大变,吾随时关注着。”
鸿钧语气一转:“对于那一界中的事情,你自己知道便行了。而你却不知轻重,浑然不知此举将会掀起何等大浪――重则可说能引起宇宙内外围混沌失衡,宇宙大乱,轻者也可使混沌局势巨变!”
孤鸿子听到这话,陡然想到了宇宙当中有那么多天神期以上的高手,这么多的人一下子搅进混沌中去乱搞,还真的能引起混沌乱流。
这必将对宇宙外围的混沌造成不稳,以致宇宙运行大乱,到时这后果还真的是难以设想。至于能引起混沌局势变动,那的确是轻的了。
鸿钧又道:“小势可改,大势不可改。天机既变,也只好趁着时间还早,贫道也只能尽量补救了。”
孤鸿子暗自奇怪,这事情可大可小,这里的几个人知道就行了,只要保证保密就可以了。
不过,鸿钧是要从天道的角度考虑,天道至公,这惩处还是要下的。
鸿钧看了看辰宇星尊师徒二人,皱了皱眉头,道:“孤鸿子倒还好处理些,你们二人的实力却是不弱于圣人,既然宇宙留你们不得,洪荒大陆也留不得,那便留在混沌之中吧!”
辰宇星尊师徒俩的脸色都不好看,这对他们长期处在顶峰的人而言,无疑是难以接受的。
星梦仙子忍不住出声道:“你这道人好不晓情理,叫我们几个保密就行了,犯得着这样吗?”
鸿钧道:“你却好不晓事,事可大可小,此事决不可轻视,贫道只求稳妥,也只好这般了。”
孤鸿子却道:“据小道所知,不是说您是洪荒大陆的天道主掌者么?怎么还管到宇宙中来了?”
鸿钧道:“贫道主责以全洪荒大陆之天道,内忧外患皆不可等闲视之。是故在无数元会之前,银河外围里,会代天刑罚有扰天道大势之人,却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可言。”
鸿钧说罢,又道:“况且这无数星辰还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时衍生而成,与上古洪荒大陆相通,历代主角都是在洪荒大陆上争夺。”
“故此而言,这无数星辰依然在天道统管之下。只不过,那里演绎的主要是是天道之中的星辰之道而已。”
“待这无数星辰孕育无数纪年之后,也必然会产生宇宙主角之争斗,像上古大战便是其中的一场争斗。”
鸿钧这样一说,孤鸿子也就明白了:“不知道道祖如何处治小道?”
鸿钧看了看孤鸿子,沉吟片刻,却摇头道:“汝想必也听说过凡事当有一线生机,天道五十,而今四十九。而如今汝似在这方天道掌控之中,又似在其外,却是一异数。吾难以推算。”
鸿钧的眼睛似看着远方,又道:“天道至公至正,汝却须得静修百万年,不得干世。”
孤鸿子听了这话,不由“啊”了一声:“这不行!能不能换别的?”
鸿钧面无表情地道:“这却容不得你推脱!”
说罢,不待孤鸿子反应,便挥袖将孤鸿子给卷走了。
辰宇星尊师徒俩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些发麻。
鸿钧却道:“你们不妨随贫道到那边去看看,只要不干天道大势,贫道倒也可以让你们不时到洪荒大陆瞧瞧,闲暇的时候也可与人论道。”
形势比人强,辰宇星尊师徒俩只好点点头,跟着鸿钧走了。
孤鸿子失了星辰钟,却又被鸿钧送到一处天地之中。
这处天地不过方圆十万里大小,天地之外尽是混沌。
在这片天地之中,除了没有灵智的动植物之外,竟然也没有人,甚至连妖物也没有。
孤鸿子郁闷不已。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折磨,他却是不想再忍受了。要是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打死他也不会将那些事情泄露出去了。
孤鸿子抬头看了看迷蒙蒙的天空,感到有些怅然。
突然,他似听到一声悠扬的钟声,自遥远的地方传来。
孤鸿子抬头沿着钟声传来的方向一看,便看见星辰钟正对着自己迎面扑来,那种与星辰钟血脉相连的心神联系也在骤然间回来了。
孤鸿子将星辰钟棒在手心上,有些无奈地看着天空。失而复得却并没有给孤鸿子带来任何的喜悦,他估摸着这突如其来的幽禁百万年是否有情理可言。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事情在他看来虽然很大,但那种后果已经杜绝了,知道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