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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横刀-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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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谦把手里摊煎饼的小铲子扔到刷锅水桶里去了。
  骚浪货,找操呢?
  薛谦薅着梁大少爷的脖领子,躲开餐车小窗口的视野范围,拐到后车厢内,一把将人掷向坚硬的铁皮车厢,撞得梁有晖“嗷”地叫了一声。薛谦随即揉上去咬住梁有晖的嘴唇,连啃带咬,并且用下巴的胡茬狠狠碾出一番烟熏火燎的占有欲。
  梁有晖被啃得“呜呜”乱叫,还不安分地在薛队长身上乱摸乱揉,就是一副找操的欠德性。
  薛谦揉搓着梁有晖这一张俊脸,威胁道:“你再浪一个?”
  你以为我不听不出来你跟那几个金发妖精闲扯淡呢?老子懒得跟你一般见识,你还嘚瑟了?
  梁有晖嬉皮笑脸道:“好哥哥,不敢浪了。”
  薛谦伸手往下就捏住梁少爷裤裆里的玩意儿:“憋不住了?”
  梁有晖连忙摇头:“哥您还没有发令起跑,我就听话憋着。”
  薛谦露出个笑模样,冷笑道:“你说,谁大?”
  梁有晖眉飞色舞地说:“咱俩没准儿谁的尺寸还又长了呐,好几个月没见,再比比呗?”
  薛谦眯眼瞧着这人,确实绷不住,凑近梁有晖的脸:“哥也憋不住了……咱俩再比比。”
  ……
  薛队长带着烟火气息的糙嗓子,但凡冒出一两句诱惑人心的话,梁有晖当时裤裆里就热了。
  煎饼车丢给帮忙打临时工的留学生,梁有晖拉着薛队长往家走。
  薛谦撤出一条胳膊,搂过梁少爷,低声道:“家在哪?哪条街?”
  梁有晖说:“出了海滩公园,走过两个街区就是。”
  薛谦:“挑这地方挺不错,房租贵吧?”
  梁有晖点头:“确实不便宜,方便嘛!再者说,开餐车做生意,就是得挑客源量大的地方,舍不得场地费用和房租,就套不着客人啊。”
  薛谦歪头瞅着梁少爷,也点点头,顺手捏捏少爷的脸,懂得异国他乡打拼的这番辛苦。
  两人勾肩搭背,互相贴着挤着,走路都忘了看红绿灯,红灯就敢穿越马路。
  一辆轻型卡车在他们身侧猛地踩了刹车,司机打开车窗咒骂。薛队长扭头瞄着卡车司机,打了个抱歉的手势,又很嚣张地拽过梁少爷,照着梁有晖脸上狠狠嘬了一口。
  终于出国了,可以随心所欲毫无顾忌,彼此压抑了很长时间的情绪,就在这一刻发泄出来。异国他乡的大街上,没人认识他们俩,梁有晖搂着薛队长的这只手从腰揉到屁股,胆子很肥地摸了老虎屁股。薛谦充满威慑力地瞄着这人:“你可劲儿地摸,你摸了几下自己记着,摸几下待会儿老子就操你几趟。”
  梁有晖浑身一激灵似的:“哎呀妈呀,我都摸十几下了!哥,你今天得操我十几趟呢,我帮你数着啊。”
  薛谦:“……”
  老子忒么今天操漏了你。


第一百三十章 单身宿舍【薛X梁】
  梁有晖租住在海滩不远处某个街区的公寓楼上。
  这是典型的西海岸临街平民公寓; 一层是零零散散的商铺; 一家卖披萨,另一家卖冰激凌; 二层三层就是龙蛇混杂的各类租客。铁制楼梯长得很像户外消防通道; 被两人鞋底踩得“吱呀”乱响; 响声中夹杂着胸腔内迸发的焦渴的喘息。
  梁有晖摸到他那间公寓的房门口,掏兜找他的钥匙; 薛谦低头温存地亲了他的鬓角。
  梁有晖在钥匙孔里转了半天; 竟然转不开锁。
  薛谦:“怎么打不开?”
  梁有晖:“……就是打不开啊,堵了吧?”
  薛谦蹲下趴在锁眼上一瞅:“操; 忒么谁干的?给你堵了?”
  梁有晖:“哪个乌龟王八孙子?”
  越心急火燎就越找不着个放松筋骨的地方; 俩人心里都憋火。薛谦扭头问梁少:“你平常都干什么好事儿了?人家堵你的大门锁眼?”
  梁有晖说:“八成又是我隔壁屋室友闹的么; 夜里狂欢闹太晚了,楼下不高兴给他提意见。”
  薛谦咬着烟蒂,咕哝着说:“出门在外一个人还是小心点儿,尽量别忒么惹事; 你以为还像你在燕城那样?身边还有一群人罩着你?”
  梁有晖笑道:“明白的; 我不惹事。”
  薛谦说:“美国警察能有哥这样罩着你、对你好的吗?”
  梁有晖从背后搂住薛队长:“就你对我最好呗……”
  薛队长用他随身携带的金属破拆工具撬开门锁; 单身汉公寓简单杂乱的房间铺陈撞入他的眼帘。
  这公寓还挺大的,原来是两室一厅的房子,而且,显然住的不止一个人。
  “有室友?”薛谦问。
  “是啊,有仨室友。”梁有晖说。
  “几个人群居啊?”薛谦皱眉。
  “一共四个人儿啊,分摊房租便宜!”梁有晖认真地解释; “一个月两千多美元,加水电杂费,四个人摊,划算。”
  梁大少爷,如今已经不能算是个“少爷”了。跟他合租的就是附近大学里念书的华人留学生,一群揣着现钞、扛着大包、远渡重洋跑来美帝校园开眼界见世面的快乐单身青年。
  薛队长当时就想调头出去,咱俩甭浪费工夫了,直接找间酒店开房吧。
  他又很想多瞧两眼,窥视梁有晖这些日子究竟过得什么样的生活——至少搜一搜这浪货床底下有没有用过的避孕套!
  厨房里摆着一摊子用完没洗的锅碗瓢盆,客厅铺了一地脏衣服臭袜子和运动器械、网球拍之类。一群邋里邋遢的单身汉过着猪一样的生活,谁都不干家务。
  薛谦随口问:“谁做饭?”
  梁有晖说:“我反正不会做,我室友做。”
  薛谦半笑不笑地瞅着梁有晖:“这样可不成,以后怎么给老子照顾一个家?你除了烙煎饼你还能干点儿什么?”
  梁有晖眨巴一下眼睛,赶忙就把自个儿揉到薛队长身上了:“哥你不能做饭啊?
  “好嘛好嘛,我做我做,我可以学嘛……
  “哎呦,以后咱俩还是雇个厨子连带小时工吧?
  “家里雇人进进出出得也不方便哈,哥,还是你以后学着做饭吧?
  “我有回报的,我吃了你的饭,我肉偿啊!……”
  薛谦让这人实在腻歪得不行,俩人在客厅贴身纠缠片刻,一路揪扯着撞开卧室房门。
  薛谦一进屋又愣住了,房间内两张单人床,一左一右,各自紧贴一侧墙壁。这边儿这张床上还睡着个活人呢!
  床上睡眼惺忪的家伙,这时也才睁开眼皮,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们:“……谁啊?”
  梁有晖对薛谦一笑:“我室友。”
  他又对他室友说:“这我国内来的朋友。”
  室友一看就是个大近视眼,瞎摸俩眼看不清薛警官的脸,猛地翻一个身:“好烦哦,吵我睡觉。”
  梁有晖笑说:“甭睡了,赶紧上课去!”
  室友:“干吗啦,下午才有讨论课,懒得去。”
  梁有晖:“那我们待会儿更吵,你戴耳塞啊。”
  室友显然并不了解“更吵”能有多么的吵,迷迷瞪瞪地说:“大中午的,怎么啦你作什么浪……”
  薛队长一双精明的眼早就把卧室陈设扫了一遍,冷不丁插嘴道:“有晖平时都作什么浪?”
  室友在被窝里哼道:“成天吵我,隔三差五带回一堆人来。”
  梁有晖:“……谁说的?!”
  薛谦慢条斯理儿问道:“带回来男的女的?”
  室友:“男的女的都有吧……朋友那么多,好烦哦。”
  梁有晖拼命对他薛哥打眼色:“朋友”,真的只是“朋友”啊,架不住我人缘好嘛。
  薛谦冷笑道:“有没有带回来过那种,半夜里能操得他嗷嗷叫的男的?”
  这句话,书呆子室友当真以为就是开玩笑的。室友眯缝着近视眼说:“嗷嗷叫……好像没听见过……要是吵成那样,我可不找他合租……”
  梁有晖可算松了一口气,拍拍自己那张单人床,示意他薛哥坐过来。
  薛谦坐上床来,顺势歪过头闻了闻梁少的被子和枕头:“嗯,没异味。”
  梁有晖乐了:“警犬鼻子?”
  薛谦点头:“老子能闻出来你信不信?”
  两人是用口型呵着气说悄悄话,这时不约而同将火力瞄准对面床上躺着的碍眼的家伙:怎么着,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梁有晖以眼神示意:哥你动手!
  薛谦眼峰一横:你的室友,你负责,让他赶紧让出场地。
  梁有晖不住地坏笑:哎呀这是我熟人我不好意思,哥你动手,快把人弄走!
  毫不知情的室友同学还迷瞪在困觉的氛围中,讲着梦话:“有晖,你这周还没倒垃圾桶嘛……
  “有晖,你的电脑,待会儿借我发个文件……
  “有晖,冰箱都空了,傍晚你开车,一起去买菜么……”
  薛队长这时站起来了,一句话干脆利落地回应所有:“垃圾桶你就帮个忙收拾了电脑你拿走傍晚他没空带你去买菜。”
  薛谦就势用被子裹住了这位半梦半醒的室友同学,直接扛起,拎出房间,丢在客厅沙发上!
  被裹成一只大蚕蛹的室友同学惊愕地探出头来:“……搞什么啦!”
  “搞事情。”薛谦道。
  “你……你干什么的?”室友愣神。
  “今儿晚上屋里有人要被操得嗷嗷叫,你先凑合睡客厅吧。”薛谦表情很酷,不容对方反应,迅速回房将房门落锁。
    刚走到房间中央的梁有晖被薛队长堵了回去。薛队长抓住他的衣服前襟。
    两人的身体好像具有某种强烈的相互吸引力,半秒钟之内纠缠在一起,窗帘都顾不得拉上。
    等太久了,多一分钟都不想再忍耐煎熬。
    薛谦略粗暴地从头顶扯脱梁有晖的裇衫,梁少的一头滋毛乱发让这人看起来纯良无辜又很诱人。
    梁有晖穿的牛仔七分裤,没解开皮带裤链就这么一扯,扯到了蛋,梁有晖弯腰下去叫道:“哎呦,哥……蛋破了……”
    他被他薛哥直接掼到地毯上,牛仔裤被横拉硬扯的也扯掉了。
    梁有晖也很激动,光溜溜的皮肤接触到空气,空气都变得滚烫热烈,让他徐徐发抖。他下身立刻就半勃起来。
    “真浪。”薛谦居高临下俯视着躺在地上的人,哑声评价了一句。
    下一刻,薛谦按捺不住强烈的情绪,憋太久,太渴望了,一下子就跨坐上去,骑上对方胸膛,同时扯开自己裤腰。
    梁有晖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他也像浑身干涸焦渴空落落似的渴望眼前的人。他迫不及待拉开薛队长的裤链,他喜欢的那粗硬的玩意儿早已从内裤边缘顶出来,袒露着赤红色的龙头凸起。
    薛谦捧了梁有晖的头,看着这人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吞含住他的性器。
    这一口含得很深,一戳就戳到喉咙软肉,捅得梁大少爷猝不及防差点儿噎住,喉结疯狂抖动。薛队长这坐姿就是泰山压顶一般,压得梁少除了张开嘴吃了对方的活儿,别处都动弹不得,被压得快要窒息。
    室内是暴风骤雨之前的片刻宁静,压抑之下的剧烈喘息,薛谦盯着梁有晖的脸,感动得不断抚摸对方头发、脖颈。梁有晖被压得头昏脑涨,眉眼前就是一条坚挺颀长的玩意儿不断捅向他的喉头,他舔得已经乱套了!这种时候也不需要任何章法步骤,一腔钟情与肉体的快感足矣,彼此眉眼间都酝酿着蓄势待发的激情。
    梁有晖一边舔着他薛哥,手忍不住伸到下面去抚慰自己。他咕哝着恳求道:“哥,我都硬了,帮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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