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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奈。”青凰不知为何再次见到阿奈,阿奈却已双目失明。
花奈何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向着青凰的方向,哽咽的叫了句:“神仙哥哥?”
“阿奈,我回来了。”青凰也不知该如何回应花奈何,只是心疼为何一个那么善良的姑娘落得如此境地。
花奈何将竹竿扔下,连忘卿都没有管,跌跌撞撞的向着青凰奔来,黄斯星也往后退了一步,花奈何扑进青凰怀里时,才真的确定了,神仙哥哥回来了,因为这个熟悉的感觉,谁都给不了。
黄斯星在背后数了十下,然后走到了青凰的旁边,清了清喉咙,道“花奈何姑娘,抱的够久了,青凰他怕热。”
阿奈从青凰的怀里起来也退了一步,笑着说:“这是黄公子吧,果然神仙哥哥一回来就去找了黄公子,还有,神仙哥哥原来叫青凰啊。可惜这么多年来,阿奈连神仙哥哥的姓名都不知。”
黄斯星也未曾想过花奈何连青凰的姓名都不知,难怪只是神仙哥哥,神仙哥哥的叫。
“神仙哥哥和黄公子若是不嫌弃,可以到阿奈住所中小坐会。”阿奈牵起了忘卿,手上也拿好了竹竿,黄斯星便拉着青凰的衣袖跟着阿奈一起走。
再不想青凰与旁人接触,这花奈何也算不上旁人,那可是救了自家儿子一命的人。
花奈何让忘卿端来了两杯茶,桌上的紫砂壶中也温着茶,黄斯星品着茶,发现此茶香味浓郁,入口甜醇,青凰也尝出了此茶的来源,便放下了杯盏。
黄斯星也放下了茶盏,轻笑着对花奈何道:“阿奈,这茶是什么茶,怎么和其他茶不一样,我可记得许多茶都是苦涩的不行的。”
“这是雁城的云雾茶,回雁峰上,所有的宴客茶,便都是云雾茶,而且神仙哥哥不喜苦茶,阿奈想这云雾茶怕是最合神仙哥哥的。”阿奈端着点心小心的走了进来。
“阿奈,是已经有夫君了吗?”青凰看见了那孩子在院子里玩闹,便已知道了。
“是啊,阿奈仍记得当年神仙哥哥所说,以后与一个平平凡凡的人成家,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举案齐眉,岁岁安好,便是最大的福气。”花奈何将点心放好,便准备转身离开。
青凰拿了块桃酥给黄斯星,话却是说给花奈何听的:“难得见上一面,坐下来聊聊吧。”
“当年神仙哥哥不在了以后登云阁被烧了,登云村的人也没了,这眼睛也是当年受伤瞎的,后来夏宗主收阿奈为徒,教了阿奈许多的防身之术,阿奈成亲也是夏宗主帮忙主的婚,后来我退出了回雁峰,与夫君在这与世无争之处生活,也倒是过的惬意,只是这夏宗主这些年怕是很孤苦,”花奈何又何曾不知家中所有血亲惨死的苦,只是在她心里,夏宗主比她要坚强的多。
“青凰,要不这永镇大会结束后,咱们去趟回雁峰。”黄斯星也只是敢试探一下,他何曾不知青凰对这回雁峰曾给他带来的阴影有多重,
熟悉的没有回应。
黄斯星叹了口气向阿奈说明了缘由,便就此别过。
这门外的四个人都快困的倒在了地上,门一响都清醒了。
“终于出来了,我还怕帝君殿下要在这睡一夜呢。”忘空也是心里烦躁的很,这三只麻雀好不容易不叫唤了,正主又出来了。
“明日就是永镇大会了,再不走,就得在外面过夜了。”黄斯星拉着青凰的衣袖走着。
这黄斯星和青凰不嫌难走,可沈皓却是走不动了。
沈皓哭闹着让张静好背着他走,不然就赖在地上不走,张静好无奈只能背了起来,反正沈皓这小子瘦。
到了江都郑氏的地界,若空却站在界外不愿入内。
“若空神官还真是仙督大人在你就不在,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张静好也是觉得这两人之间太奇葩了点,总是拒之千里之外。
“对了,张意,我也在外面等吧。”沈皓也知自己这个庐陵沈氏的后人,不被仙门百家所容,干脆就少见面好了。
“那你俩别打起来,沈公子可脆弱的很,若空得留他一命让张公子带回去啊。”忘空看两人都不愿进去便再三嘱咐。
最后这外面真只剩两个人了,一个坐树杈上,一个坐对面石头上,气氛十分尴尬。
☆、瑶琴重奏(四)
“即墨黄氏黄宗主,黄小公子,入场。”
“苍梧张氏张三公子,入场。”
果然如黄斯星所说,这仙门百家的大会,人多的数都数不清。
黄斯星原本只是拉住青凰的衣袖,但是人一多,怕丢了,直接就抓住了手腕,直到坐在位上,让青凰坐在了自己身边,才把手放开。
这即墨黄氏的位置离正座太近了,黄斯星担心青凰会不自在,但是黄斯星看了一眼后觉得自己想多了。
青凰一会喝茶,一会吃着点心果子,倒是很悠闲。
“各位仙门百家中人,怕是等急了吧,本仙督来的迟了些,莫见怪。”夏晴初坐上正座,说的话虽然是客气话,这语气还是照样的冷漠,什么见怪,怕是说的是让仙门百家别在他面前像个蚂蚱一样跳脚。
“仙督大人这每年的永镇大会,为何不在仙督大人的雁城夏氏的回雁峰筹办,反而在这距之千里的江都郑氏筹办,这怕也是不给咱们颜面,暗喻咱们仙门百家连进回雁峰的资格的没有,不是吗。”座下有人就开始闹腾了。虽然每年都有人提出这个问题,可这仙督大人从未回过一句,任谁心里都有窝火。
“这江都,风景如画,美女如云,还不让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人世满足嘛?”夏晴初自从任仙督之后,说话总是得理不饶人,这些仙门百家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打不过。
“仙督大人倒是有一张好嘴,可惜啊,而立之年却没有妻儿,怕是这雁城夏氏会断后吧。”一位年老的宗主捋着胡子,笑谈般与座下之人说着。
“总比安宗主的孙儿一娶就七个妾室,逼死正妻,最后死在床上好。”夏晴初这挖空心思的探查仙门百家,也是小有成果的。
“你!堂堂一个仙督,说话锋芒毕露,想闹得这仙门百家不得安宁吗?”这老头差点气过去,指着夏晴初,骂骂咧咧的。
突然整个殿内鸦雀无声,因为夏晴初的眼神太吓人了,而且那老头也跌坐了下来。
“安宗主若是觉得不得安宁,本仙督不介意,给这仙门百家,清理门户。”夏晴初仍是一派冷漠如石语气,只是后面这一句,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给下面的人听的。
这些年这位仙督大人清理了多少异心之士,灭了多少门户,这座下之人谁都一清二楚。
“仙督大人,这永镇大会,正事总得商谈,莫误了。”苍梧张氏除了张静好,作为长兄的张愿也来了,而且张愿为人处世圆滑,倒是让苍梧张氏少了不少纷争。
“说起这苍梧张氏,那庐陵沈氏的余孽怕是还未被除吧,这张意公子,也是过了而立,尚未娶妻,这苍梧张氏也子息奄奄啊。”一位女宗主也是对这苍梧张氏的做派万分厌恶。
“谁不知当年庐陵沈氏所犯罪孽深重,这雁城夏氏,即墨黄氏,江都郑氏之人,几乎都命丧庐陵沈氏之手,这苍梧张氏收留余孽,怕不是与咱们这仙门百家为敌,与咱们仙督大人为敌吗?”座下人声沸沸,都想声讨。
黄斯星往青凰这边一看,青凰额头冒着冷汗,黄斯星一心急就拉住青凰的手:“怎么了?”
青凰按着心口,轻声的对黄斯星道:“太嘈杂了,心里不痛快。”
黄斯星站起来,准备拉着青凰出去透透气。
“这即墨黄氏的黄宗主也是许久未见,听说黄宗主有一私生子养于膝下,也得有十多岁了吧,这就是那野种吧。”这人语气粗犷,言语间冲满了戏谑之气。
黄斯星感觉青凰似是有怒火,赶紧怼了回去:“妻是明媒正娶,儿是入籍入册,何来私生之意。”
“这妻不就是那当年屠了庐陵沈氏满门的妖孽祸害吗?要不是惨死于回雁峰之下,这即墨黄氏怕也是会被祸害完吧。”那人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同时惹了雁城夏氏和即墨黄氏的人。
“对,妖孽祸害之子,也是小妖孽,小祸害,真不知那夏青凰用了什么妖术,竟然有一个长的如此相似之子。”那人丝毫不知这眼前纱下,就是那个他嘴里的妖孽祸害。
嘭。
夏晴初和青凰同时将面前的桌子一掌砸坏了。
亲兄弟不愧是亲兄弟,多少年了,默契依然在。
“你可知辱我雁城夏氏之人是何代价。”夏晴初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
“唉唉唉,要打出去打,这里可是,江都郑氏。”张静好赶紧将气氛拉过来点,尤其是那江都郑氏的郑字,念的格外的重,这郑还玉家的屋子还得留点余地。
“各位想与本仙督相斗之人现可去取武器,一个时辰后,咱们在那城门前,好好的斗上一场,输了,就得对我雁城夏氏之人,跪地求饶。”夏晴初自然不会让这些鼠辈们将这郑忘家的地界弄脏。
半个时辰后,这殿中之人走的干干净净,倒是黄斯星一直让青凰给他看下手,这桌子那么厚都打成两半了,又不是铁打的手。
“黄宗主,抱歉,这些鼠辈的污言秽语污了黄宗主的耳朵。”夏晴初虽已是仙督,但是对于黄斯星还是礼让有加。
“没想到,我那任性可爱的幼弟,经了这些事,变得杀伐果断,句句不饶人了,果然所有人都无法留住良善。”青凰从垫上站起来,对着黄斯星道:”坐太久了,脚有点麻。”
“盘腿而坐,脚也会麻?”黄斯星赶紧帮青凰揉了揉腿。
青凰看向夏晴初:“要不要帮忙?有伤,而且我可以就坐在后面帮你。”
夏晴初还没从那句我那任性可爱的幼弟中走出来,这坐在后面帮忙又是如何。
“兄长,想起来了?”夏晴初一改冷漠的样子,懵懵的模样让黄斯星看了都有点想笑。
☆、瑶琴重奏(五)
傍晚城门之上。
夏晴初,张静好,张愿,忘空都立于城门之上。
青凰和黄斯星都坐在了殿门的门槛之上。
黄斯星手一挥,惊云琴出现在黄斯星面前:“青凰,怎么帮闻玉,这人差的也太多了。”
青凰拿出一个信号弾,一发天空中出现了血红色的凤翎图腾,
“有忘空,这城门任谁都打不开。”青凰一挥手,身上出现了一把极其精致的琴,琴身刻着镜中昙花,水中弯月的模样,应也是神界之物。
黄斯星用手拨动那琴的琴弦,却发现此琴的音色极佳:“青凰的琴叫什么名字。”
“玉骨瑶琴。”青凰摸了摸琴弦,这琴修好真的用了太多功夫了。
城门之外,刀剑铮鸣,血溅满地。
若空踏风而来,两只手反握着匕首,将所见之人都尽数一刀割喉。
一身红衣不见血染,倒是只见刀上血。
“这仙督大人居然搬救兵,真是妄为名士。”一些人见若空的杀伐果断,也是心有防范。
“别别别,本座可不是救兵,本座就是无聊来杀人的。”若空直接反驳了回去,将脸上面具摘下,这红瞳一现。
果然入若空所料,将这九天之上的神官当妖魔叫嚷了。
“要打便打,不然我连你们嘴角都划开。”若空转身一划,一刀三人倒下,恍惚中夏晴初想起看见若空身上飞出许多血红色的光芒。
神明起杀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