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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为君-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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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难以接近,又如何能同你所述那般轻易可成?”
  先是称赞段玉崖所代表的武林遗族忠义,后又表示合理的怀疑,张玉立这一褒一贬皆直指中心,令听闻这等骇人听闻的消息的大臣和我,有种拨云见日的清爽,神智都回笼了。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大家都在等着段玉崖的回复,若是他说的没有道理,那他的身份就很成问题,他带来的消息也值得商榷。这一时间,我是希望这消息没那么真的。
  段玉崖不负他的年龄,显得十分沉稳,面对张玉立一针见血的质问,完全没有慌乱,他甚至没有站起来,还能向我提出请求:“陛下,老朽可否借您堪舆图一用?”
  我思考片刻,答应了他。段玉崖立刻摆开了架势,对着易阳喊道:“徒儿,替为师那笔墨来。”
  易阳即刻转身,如游鱼一般从人缝间灵巧穿梭,一眨眼的功夫便从不知道谁的桌上拿来了朱笔红墨:“师父请用。”
  段玉崖接过笔墨,挽起袖子,笔杆子在指尖转了个花,一沾墨就点在了地图之上,众人来不及阻止,段玉崖已经行云流水运指如飞了。随着写画的动作,段玉崖还跟着解释了起来。
  “天山乃一巨大山脉,走向东西,仅大殷境内便绵延三千余里,占甘州府面全府近三分之一,自大殷边境线起,其山势西高东低,且山体极为宽广,可分北,中,南三脉。魔鬼谷位于天山东段,中脉与北脉之间,北为巨驼峰,巨驼峰终年冰雪覆盖,冰雪融水自峰南而下,经流魔鬼谷最底处,自阿克斯山缺而出。”
  话到此处,连画笔也为之停顿,此时堪舆图上的天山位置,之前的黑色笔墨痕迹已被赤红掩盖,鲜艳的红色刺目的展示了原有地图错的有多离谱。而红色的墨迹绘在纸上,却在人心里勾勒了一副壮丽的天山山河图。高耸的巨峰,洁白的冰盖,还有不息的川流。不知不觉间,所有人都在屏息以待,等待着的是段玉崖更加生动精彩的讲述。但是,段玉崖的话戛然而止了。
  “段掌门,请继续。”张玉立忍不住催促。
  段玉崖皓首苍颜,此时笑的得意却添了一股顽童趣意,半点也不招嫌。他得意够了,才慢腾腾的开口:“阿克斯山缺是魔鬼谷四面唯一缺口,魔鬼谷人进出山谷靠此,河水流出也是靠此,经年累月的侵蚀,阿克斯山缺并不狭窄,甚至阿克斯山缺之外存在不低的落差,水流至此形成瀑布。”
  “这样的地方自是不易人为改道。但有一个意外。天山北段在三十年前出现过一次地动,阿克斯山缺在地动中被掩埋一半,而与此同时,魔鬼谷西面裂开一个口子,从巨驼峰上流下的雪水因地动改道,一部分从此缺口流出,而这个缺口面向的,正是帕加国。”
  “帕加国因在天山北北麓,雨水遇天山不能过,因此帕加国广大的面积都为戈壁荒漠,极度干旱,这一小股改道的水流,之于帕加国可谓是珍贵无比,因此帕加国能做出什么事情都实属正常。”
  段玉崖讲述完毕,施施然站起身,整了整衣裳:“老朽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详细的事就要问魔鬼谷的人了。”
  众人还沉浸在段玉崖的话了回不来神。段玉崖能将天山地理情况说的头头是道,还能信手画来一副详细的山脉图,这种事情,不是亲眼所见都难以置信。这岂不意味着,此人几乎将足迹踏遍整个天山?那可是奇险天山啊!
  古人没有卫星,没有航空器材,画个地图全靠脚走,走到哪画到哪。因此也无怪乎众臣看张玉立的眼神仿佛在看神仙。
  我因着经历问题,虽然也觉得段玉崖能力非凡,但也不至于像臣子们那样惊讶,我轻咳一声,示意众人回神,然后询问段玉崖:“你还未解释魔鬼谷寄信函求助一事,帕加国人为改道河流,与魔鬼谷有何特殊联系?”
  段玉崖转身向我:“回陛下,帕加国的计划是彻底封死阿克斯山缺,使巨驼峰融水只能走新裂口,形成新河流。然而,裂口开在西面,正对着的就是魔鬼谷居民聚居地。魔鬼谷不是一处小山谷,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当年的遗民也只把环境最好的西面占据了。而河流要是改道,势必会淹没谷内遗民的驻地。”
  “而且,如今帕加国为了这个计划,已经派遣了大量兵力驻扎新裂口与阿克斯山缺,便是山谷里都是习武之人,在面对一个国家的武力时,仍然难以保全自身。帕加国敢如此,便是因为知道魔鬼谷孤悬于外,与世隔绝,连大殷朝廷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说到这里,段玉崖突然跪下:“陛下!魔鬼谷遗民偏居世外之地多年,过着有国有家不敢归的日子,如今遭他国欺凌,虽惭愧祖上之错,却任然希望朝廷能出手庇佑,谷中所有遗民都能承诺,此后再无世外魔鬼谷,而是大殷边陲小村塔吉湄勒!”
  “塔吉湄勒?”我缓缓道,“这个名字可有什么意义?”
  “回陛下,在当地牧民的方言里,是宁静山谷的意思。”段玉崖回道。
  我沉吟片刻,笑了:“塔吉湄勒,宁静山谷,可如今我大殷最西面的城镇塔吉湄勒失去了宁静。诸位大臣,这当如何啊?”
  “扰我大殷安宁者,虽远必诛!”骠骑将军潘煜明站出来,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虽远必诛!”众臣不约而同的高呼,声势浩大。
  “好!周尚书,朕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配合潘将军,做好这次出兵帕加的准备工作,不然,你这兵部尚书的职务,就可以腾出来了!”
  “臣,定不辱使命!”绝望的周尚书听了我的命令,激动的喊破了音。
  我走到段玉崖身边蹲下,在他的惊诧目光里拿走他还攥在手里的朱笔,将堪舆图上,段玉崖修改标出的魔鬼谷三字划去,一旁重新写上塔吉湄勒镇五字,又把笔塞回段玉崖手里自己站了起来。
  “塔吉湄勒镇百余年前就存在在大殷疆域上,是我大殷腹地远赴边疆开拓的勇敢移民后代,为民族融合做出巨大贡献,是西北边境上富饶的城镇之一。如今,帕加国小人觊觎塔吉湄勒的富饶,侵入边城,意图引起两国争端,我大殷乃礼仪之邦,泱泱大国如何会被小人蒙蔽?朕这便去函帕加,帮助帕加王剿灭意图破坏两国关系的罪魁祸首!”
  “陛下英明!”臣子们的应和声如江涛拍岸,我如岸边□□的巨石傲然屹立,而段玉崖和他的徒弟易阳仿若未系之舟,被这阵势荡的东倒西歪。看我的眼神十分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卡了我三天,我真是憋死了,上了班榜单又不敢改文案,据说会掉下榜单。实在对不起小天使们。至于斓斓,他师父都就位了,他还会远吗?_(:з」∠)_


第61章 零陆壹
  “陛下!我师父师兄来京城了?”冯晓斓气喘吁吁的出现在我面前,束的一丝不苟的长发被风吹出了个狂乱的造型。我想他不会是一路轻功赶来的吧?这才几天呢,就回来了。
  “朕才接到你赶回京城的消息,这就见到你了,”我笑着走过去,捏着袖子在他脸上擦了擦,“这满头满脸的汗,你即便慢些赶路,朕也不会怪罪你呀。”
  冯晓斓仰着头闭着眼睛任由我动作,有些含糊的念叨:“不是您要我尽快回来的吗?况且是我师父师兄来京了。嘶,您轻点啊!”冯晓斓捉住我的手腕,有些郁闷的瞪着我。
  我一看,左眼角下还真的被我擦红了一块:“唉?原来是痣啊,难怪擦不掉呢。”
  冯晓斓竖起一根手指揉了揉发红的位置:“这里有痣吗?我怎么不知道?”
  “有啊,只是,”我凑近了些也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特别淡啊,之前都没注意到呢。”
  “陛下……”冯晓斓与我四目相接,欲言又止。
  此时我与他的距离只有五厘米,冯晓斓色泽浅淡的双瞳盈盈似有波光,意外鲜艳的嘴唇微微启开,好似在发出无声的疑问,好奇我这个智障为什要靠他这么近。
  冷不丁一颤,我接连后退几步,在他惊奇的目光中懊恼的捂着脸背过身去。
  虽然冯晓斓很漂亮吧,但我做什么要盯着人家瞧?虽然冯晓斓很亲近我吧,但我做什么仗着亲近就占人便宜吃人豆腐?虽然我也喜欢他吧,但为什么做出如此逾矩的言行?如此一来,冯晓斓会怎么看我?
  不对;不对不对,哪里搞错了。我的想法很有问题。我为什会觉得和他亲昵是占他便宜?正常纯男□□往会有这种心理?我的喜欢不是很欣赏的那种喜欢吗?卧槽,细思恐极,我好害怕啊!
  “陛下?”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鸡皮疙瘩立刻爬满全身,我忍不住抖了两抖。
  迟钝地回头,就好像脖子上的关节生了锈,我看见冯晓斓又疑惑又担忧的神色,我深吸口气,给自己鼓劲,然后果断转回了身:“晓斓,你站着别动。”我严肃地说。
  冯晓斓一头雾水,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抱歉了,我才是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的那个,我才超想哭的。
  “你站着别动,让我抱一下。”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抱?好啊,你抱吧。”冯晓斓不懂我内心的翻江倒海,毫无防备的在我面前张开双臂。
  少年,是我抱你不是你抱我啊。啊,算了,不管了,抱就抱吧。我走上前去,试探着将冯晓斓整个人揽进怀里,一番犹豫后,以一只环上对方的腰,一只托住对方的头的姿势,把人往怀里搂。
  我几乎是屏住呼吸在做这件事。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像是空了的一个半圆找到了另一个半圆,变成了一个Q弹圆润的麻薯,滚来滚去沾满了霜糖,粉糯糯圆嘟嘟,咬一口还流出甜滋滋的芯来。
  我是个极不爱吃甜食的人,但记忆里最深刻的味道,却是幼时偶然吃过的麻薯的甜蜜。三五岁的年纪,和父母去别的村赶集,半道走失,哭的稀里哗啦,自己跌跌撞撞回了家,站在家门口却是铁将军把门。
  记得自己那时哭的都要厥过去了,伤心的不得了,邻居家从南方嫁过来的老奶奶可怜我,领着我上她家坐,拿出了只有孙子来家里才会端出来的麻薯给我吃。小小的麻薯刚好盈满一个孩子的手。
  长大后,我不止一次去寻找童年里的这份美味,但即使是最正宗做法,也不如邻居家奶奶做的清甜软糯,有些甜的过头了,甚至腻到烧心。
  可能正是童年里独一无二的回忆,才让记忆里的味道超越了时空,超越了真实,成为永远无法复制的神奇味道。这种味道化成了一种情感,大概只有同等的情感才能让这种如梦似幻的甜再次呈现?
  我猛的睁眼,从回忆里抽身。一种无法直视自己的感觉涌出心头,没办法再沉浸在这个拥抱里的我稍稍放松了力道。我感到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有什么微妙的东西正在改变。
  然而这时冯晓斓突然回抱了我,我惊了一瞬,后背的触觉一时间变得比前胸敏锐的多,冯晓斓手掌的热度,手臂的力道,都通过神经纤维以每秒超百米的速度传递至大脑,而大脑也同时将情感忠实的反馈在我的躯体之上。
  我吓得不轻,猛的扳开冯晓斓的手踉跄着后退:“你你你,抱着我干什么!”竟然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冯晓斓很是意外,侧着头看我:“不能抱吗?我只是想这么做啊。”
  我一手叉腰一手扶额:“不是,不是不能,是你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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