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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门口传来霍天鲤的声音,关心道:“义兄,怎么了?”
君琰:“……”
晏秋眸子晶亮,直直地看着君琰,屈起膝盖顶了顶男人的重要部位,口中说:“乖妹妹,没事,我跟你嫂子玩游戏呢。你去睡吧啊。”
君琰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缝,压了下来。
晏秋在这时候是:“今天的鱼很好吃呢。”
君琰低低应了一声,随后薄唇便堵住了那张总是喋喋不休的红唇,先是试探性地吮吸舔舐,之后便是十分霸道的侵入,像是要将晏秋整个人一并吃掉的凶狠。
晏秋略觉得有些疼了,轻哼一声,男人的力道又会小一些。
二人的衣衫不知不就地少了许多,白色的中衣凌乱地挂着,晏秋抱着他的背,看似胡乱摸着,手却渐渐地向下。
在触碰到男人的尾脊骨时,两人都顿了一下。
晏秋摁了摁,感觉自己的红豆被咬了咬,不怕死地继续往后挪,“夫君,我也想让你舒服……”
君琰低低应了一声,然后便是晏秋一声惊喘,一下子就软了腰。
同房这么多次,晏秋什么弱点,君琰还能不知道么?
此后如何被翻红浪不说,只第二天霍天鲤看都不敢看晏秋,就知道她没有乖乖把耳朵堵上了。
晏秋却是懒懒散散,被君琰抱下楼之后,笑眯眯地看着霍天鲤,瞧着她脸红的都要滴血了,道:“小鲤鱼,今儿天气好,你自个出去逛逛吧。”
霍天鲤呐呐:“好。”然后头都不回地跑了出去。
此前不知道义兄为什么非要把整个客栈都包下来,现在想想……
这是早就计划好的呀!
晏秋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拍拍君琰的肩,啧一声,“行了,回房吧,酸死了。”
君琰转身,口中道:“你昨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晏秋瞅他,片刻,展颜一笑,“夫君若是日日都如昨日般勇猛,我也不用刻意刺激你了,你说是不是?”
君琰脚步一顿,低头看他:“哦?看来你对本座此前颇有不满?”
晏秋:“没有没有,只是觉得……”
越说越撩火,最后青天白日的,晏秋又被摁在床上哼哼唧唧,还被打了屁股,完事之后一脚把君琰瞪下床,斥一声:“滚,给我倒洗澡水去。”
君琰也不恼,又上了床,虚虚压着他,落下细密的轻吻,“夫人可满意了?”
晏秋瞪他,半响失笑:“酸死了,快点给我倒洗澡水。”
“满意否?”君琰捻了被子,给他盖的严严实实的,只这房子里都是二人交欢的气味,此刻两人隔着被子贴在一起,怕是一不小心又要擦枪走火,“若不满意,我们继续。”
晏秋眼角微红,体质确实比中毒的时候强上太多,这会儿还能撑着跟君琰瞎扯,“满,特别满,感觉都能生孩子了。”
君琰眸色一深,压着人狠狠亲了一口,起身,“混小子。”
晏秋嬉皮笑脸,窝在床上,看着他,“这么多,说不准真能给你生个大胖小子,教主可喜欢?”
君琰:“堵不住你那张嘴。”说着,又凑过来给了个爆栗,随手扯了屏风上的外袍一套,出了门。
之后霍天鲤被晏秋忽悠走,又不知怎么的跟柳雨竹一见如故,搭伴儿走江湖去了。
晏秋跟君琰跑去别院住了段日子,又绕路跑去北塞溜达一圈,然后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回了魔教。
白等了半年多的江湖众人得知魔教教主与教主夫人已经回了魔教,似乎短时间内不打算出山,莫名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而最暴躁的就是霍鱼,得了消息当即收拾了人马赶往魔教,还叫晏秋是女魔头。
结果等到了魔教山脚,就被拦住了。
早就得了消息的晏秋笑吟吟地坐在山口,翘着个二郎腿十分痞气,偏又俊的很,一点儿也不会让人生厌。
他看着霍鱼,笑眯眯地说:“霍盟主……啊抱歉,应该叫霍宗主了,义兄太低调,我老是忘记他已经是盟主了呢。”
霍鱼:“……”
晏秋:“霍宗主这么杀气腾腾地,跑来我们卫天教是有什么事么?”
霍鱼:“你是谁?”
“我?”晏秋手指轻轻敲了敲扶手,露出沉思的表情,然后道:“啊,他们都叫我教主夫人,霍宗主不介意的话,也可以这么叫呢。”
霍鱼:“……”
众人:“……????”
教主夫人?
不是个美人吗?
这明明是个男子!
虽然也很好看没错……
晏秋往一片靠了靠,支着头,也不在意山口的风吹乱了他的发丝,微微眯着眼,道:“所以,霍宗主有什么事呢?”
霍鱼张口欲言,却又突然卡了词。
晏秋笑眯眯地等着,不急不躁。
半响,霍鱼轻哼一声,道:“我路过。”
众人:“……”
霍鱼:“怎么,这里被你们包下了不成,我又不上山。”
晏秋略有些惊讶,然后失笑,“霍宗主真是……有趣。”
霍鱼:“……”
他能怎么说!
细想起来,所有事情都是传言。晏秋也好君琰也好,江湖传闻说他们要去找霍家的麻烦,但是实际上呢?这两人一没写信二没递拜帖,其他什么话都没有说,都是别人说的!
若霍鱼还是武林盟主就算了,但他不是了!
而且听听晏秋刚刚说什么?
当任盟主是他义兄!
这话是随便说的吗?本来就有类似的传言,只不过在晏秋这里得到了证实而已!
霍鱼当过盟主,知道盟主是跟什么性质,他怕的不是盟主。
是君琰,是萧一航。
萧一航原来是做什么的?卖情报的!
霍鱼还没傻,他还记得自己之前做过什么,也记得女儿为什么不高兴离家出走,他心虚!
都是丢面子,霍鱼当然选择丢小的了。
说出去,还能说是一场误会呢。
晏秋也不死抓着人不放,轻笑,“既然霍宗主只是路过,我就回去了。若是有什么要帮忙的,霍宗主尽管说,我们明码标价,不坑人。”
霍鱼:“……”
晏秋:“走了,回家吃饭。”
“是。”
看着晏秋坐在小轿上,脚都未曾落过地,悠哉悠哉地上了山,众人面面相觑,看向霍鱼。
霍鱼叹一口气:“算了,如今新帝登基不久,为了江湖安稳,就不与小辈计较了。”
他料着晏秋是在顺风口,应当听不见自己说什么,这才敢在人还没走的时候就出声。
结果刚上了坡的轿子,又下来了。
晏秋笑吟吟地看着霍鱼,那双仿佛看透一切的眸子,完全不像是普通的年轻人会有的。
晏秋:“霍宗主。”
霍鱼莫名有些紧张,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当着众人的面却是道貌岸然的模样,“你还有事?”
“是有点事。”晏秋晃了晃手指头,然后指了指霍鱼脚下的路,“霍宗主有所不知,这座山啊,前些日子被陛下赐给我们卫天教了。所以呢,这地,还真是我们卫天教的地。”
霍鱼:“……什么?”
晏秋:“霍宗主,你已经过界了,劳烦交点过路费,我也好跟陛下交代呀?”
霍鱼:“你、你骗人!”
晏秋眨眨眼,从袖子里摸出一坨黄黄的东西,众人正纳闷是什么,瞅见他一抖开,吓了一跳,纷纷跪下。
晏秋:“你要看吗?热乎着呢。”
霍鱼跪在地上,咽了咽口水,心中百转千回,“不、不用了。”
假传圣旨这事,只要事情传开了,自有定论。但见到圣旨不跪,若是假的,那自然有开脱之词,但是若是真的……那是要砍头的!
这兔崽子!到底哪里来的妖孽!
晏秋全程带笑,将圣旨又团吧团吧收起来,翘了翘二郎腿,“霍宗主,交钱吧?”
一群人那么多,偏生只有霍鱼多踩了一步,也就他一人交了五百两白银,也不知道是巧还是不巧。
好在晏秋没太刁难他,见他没有现银,拿过银票看了眼,见是自家银庄的,便收了。
晏秋:“霍宗主好走,我不送了。”
霍鱼:“……”
霍鱼气的要吐血了,还是强撑着等晏秋一行人都消失在了山头,才黑下脸。
他静静站了半天,最后却是眼前一黑,倒了。
众人:“霍宗主!?霍宗主!?”
晏秋:我记仇,很记仇,谢谢。
要不是看霍鱼是他义妹的爹,他还懒得费这心思气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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