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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似笑非笑地望着夏治:“皇上想翻谁的牌子,做臣子的哪里做得了主?”
夏治尴尬地挠了挠头,本来兴致高昂,此时也觉得有点没意思,随手指了一个:“就这个徐贵人吧。”
太监屁颠颠地退出去通知徐贵人沐浴熏香。
林放坐在地上,斜靠着床榻,指尖抓住一绺头发,顺着指骨不停缠绕:“这徐贵人可是出了名的美貌,尚在闺中时,提亲的人便蹋折了徐大人家的门槛,皇上当真好福气。”
夏治窃笑一声,紧张地手心冒汗,为了掩饰局促,便揶揄林放道:“朕看你说话阴阳怪气的,怎么,思春了?朕记得你尚未大婚,说说看,看上哪家的闺秀了,朕替你做主。”
“臣倒是确实看上了一位,可惜这位,可见而不可得。”
夏治顿时来了兴趣:“快说说,到底哪家的?”
林放虽然出身不高,可如今已经是定国侯世子,地位并不低,再者以夏治的审美来说,林放长得挺帅的,他回忆了一下,林放的腹肌似乎挺好看的,让他有点小小的羡慕。
这么个贵公子竟然也玩单相思,实在是稀奇。
林放定定地看了夏治两秒,随即快速收回目光,揶揄道:“**一刻值千金,皇上还顾得上与臣闲聊?”
“对对对,”夏治搓了搓手掌,“那朕去了,你先回府吧。”
“皇后娘娘让臣看着皇上,臣就在这里等皇上。”
“随你。”
夏治进了承玺殿,紧张地手指都在发抖,宫女服侍他脱下外衣时,他的脸上一直在冒虚汗。
徐贵人确实是个美人,此时她乖巧地躺在床上,粉面含春,欲说还休地望着夏治。
夏治心脏怦怦乱跳,半是激动半是心虚,瞥了眼旁边摇曳的烛光,忽然生出了退缩之意。
他感觉自己太不道德,后宫里这些美人是原来的小皇帝的,却不是他的,要是真的跟人家发生关系,仿佛是亵渎了她。
夏治正胡思乱想,一只手忽然从被子里伸出来,吓得他一个激灵,脊背瞬间绷紧。
“皇上。”徐贵人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盯着他,脸庞爬上红晕,柔软的小手勾住了夏治的小指,顺势在他掌心挠了一下,“夜深了,臣妾服侍皇上歇息吧。”
夏治尴尬地点点头,绷紧的后背这才放松。
方才不知怎么的,他竟然以为徐贵人要掏出匕首来刺杀他。这一闪而过的念头,将他心底那些绮思打了个烟消云散,彻底没了兴致。
徐贵人看起来娇羞万分,手上动作却很大胆,夏治半推半就,便爬上了床。
徐贵人将他的里衣脱下,柔弱无骨的手指在他身上不停摩挲,夏治紧张地浑身都快抖起来,仿佛被人占了便宜一样,绷直后背躺在床上,尴尬道:“爱妃,你别这样。”
徐贵人一愣,泫然欲泣:“多日不见,皇上就不想臣妾?”
“不是不是,朕自然是想你的。”夏治脑袋都大了,忽然感觉她的手朝下面挪了过去,惊得“嗷”一声叫了出来。
“皇上。”
徐贵人惊讶地低头,望着掌心里软绵绵的东西,脸色顿时尴尬起来。
“没……没事。”
夏治窘迫地面红耳赤,慌忙从她掌心里逃出来,赶紧将裤子拉好。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美人当前,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完了完了,该不会是出问题了吧?
“皇上,臣妾都明白,这几日皇上受了伤,兴致不高,臣妾一定好好服侍皇上。”
徐贵人说着就要投怀送抱,夏治下意识朝旁边一躲,她扑了个空,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白皙的身体映在漆黑的地面上,真是玉体横陈。
“爱妃,你……你自重。”
夏治舌头打哆嗦,慌忙扯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抓紧自己的里衣,连鞋都来不及穿,火急火燎地跑出承玺殿。
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
☆、第4章 书中藏秘密
林放躺在龙床边的贵妃椅上,正百无聊赖地枕着手臂瞧着窗外朦胧的月色,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听这脚步声,便猜出来人是谁,忍不住负气道:“皇上真是一泻千里。”
偏头一看,就见夏治衣衫凌乱地闯进来,竟然光着脚。
“皇上!”林放心知不对,眨眼间便起身跑到他面前,“出了何事?”
夏治两手揪紧里衣,脸色涨红,眼神摇摆,似乎不便启齿,沉着脸钻回床上缩进被子里。
林放眼神黯了黯,悄无声息地退到殿外,正看到福秀伸直了脖子朝大殿里头张望。
他招了招手,低声道:“我问你,皇上这是怎么了?”
承玺殿的方向灯火通明,仿佛出了大事。
福秀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完全没了主意,他一个奴才,虽然自五岁起就进了宫,跟在皇帝身边伺候,但毕竟身份低微,不敢进去触皇帝的霉头,再者他今年不过十五,这样的事,也实在开不了口。
好在林世子与皇上关系亲厚,此时应该能替皇上排解一二。
福秀便压低声音道:“皇上方才与徐贵人在一起,似乎兴致不高,闷闷不乐地出来了。”
林放挑了挑眉,瞧他挤眉弄眼的样子,登时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
什么兴致不高,分明就是皇上不举,吓坏了一干人等。
也不知怎么的,林放心底竟升起一阵隐秘的快感,皇上龙体有碍,他身为臣子非但不着急,反而颇有些幸灾乐祸。
让你招人侍寝,该!
“咳……此事不得张扬,我去劝劝皇上。”
林放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摆摆手让他先退下。
“林世子,等等,”福秀着急道,“烦请世子再问一句,这徐贵人如何处置?”
林放扯了扯嘴角,老气横秋道:“你说如何处置?若是处置徐贵人,岂非闹得人尽皆知?只让她回去便是。”
福秀想了想,觉得甚有道理,只是他瞧着林放似笑非笑的样子,怎么觉得这位世子一点也不替皇上的状况担忧?
林放原本憋了一肚子闷气,此时全都好了。
他进了大殿,反手便将殿门关上,走到龙床边一看,果然见夏治将自己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从小到大都是这个习惯,一直没变过。
“皇上,”林放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憋出个忧心忡忡的样子,佯装着急道,“臣想皇上这是伤口未愈,身体疲惫,等伤养好了,肯定又是龙精虎猛,夜御数女。”
“还御什么御?”夏治一把掀开被子,急的脑门上爬满了汗珠,“朕……朕丢死人了!”
那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对着他上下其手,他居然硬不起来,简直有辱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更让他惶恐的是,他身体并不疲惫,真的就是毫无反应而已。
夏治懊恼地捶了捶脑袋,忽然抬头望着林放:“朕可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知道的?”
“皇上,这宫里头,最瞒不住的就是秘密。”
“什么?”
夏治着实被惊到了,这么说,等到了明天,这事就会传的人尽皆知?那他的脸往哪搁?以后见到那些妃子,他还怎么抬得起头?
“皇上放心,臣已经吩咐过,谁也不敢嚼一句舌根。”
有了林放的保证,夏治这才松了口气,转而又怕林放笑话自己,立刻辩解道:“这……这都是皇后害的,朕一看见徐贵人,就怀疑她是不是要行刺朕,怎么可能还……还有兴致?”
林放面上不显,心中却十分雀跃,摆出一副关切的样子:“那……臣叫人传太医来替皇上诊治诊治?毕竟阴阳相合事关皇嗣,马虎不得。”
他作势要叫人去请太医,夏治慌忙扯住他的衣袖,急急道:“你给我站住。”
林放脚步一顿,就听夏治在他身后期期艾艾地说:“你……你也说了,这事关皇嗣,岂能儿戏,若是传出去,岂不是闹得人心惶惶?依……依朕看,你找个可靠的太医,偷偷带过来就行。若是宫外头的人,那就更好。”
林放心中窃喜,转过头来,就见夏治面色窘迫,想来确实害怕被人知道这等隐秘之事。
遂收起玩笑的心思,郑重道:“不瞒皇上,臣略通医术,皇上若是信得过微臣,不如让臣替皇上诊治?”
夏治一听这话,方才的担惊受怕立刻散了个无影无踪。
若说这宫里头有谁值得信任,那排在第一位的,必然就是林放,连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忠心耿耿的贴身太监福秀都要往后排一排。
“那你说说看,要怎么诊治?”
夏治来了兴趣,兴致勃勃地望着林放。
他确实挺好奇的,这阳痿可是个大问题,就是在现代社会,那也难住了无数人,有时候看片的时候,网站上时不时会跳出来给男人助兴的小广告。
至于古人怎么治这个毛病,他还真不知道。
大概就像大学宿舍里的男生喜欢谈论哪个女/优的身材好一样,男人的通病就是对这种涉及到性的东西感兴趣。
夏治活像饿了许久才吃到肉的饿狼,眼巴巴地盯着林放,等着瞧瞧他有什么厉害的办法,却浑然没有注意到他嘴边别有深意的笑意。
“皇上,”林放得寸进尺,直接坐到床头,离夏治不过半条胳膊的距离,两人呼吸间的气息若有若无地缠绕在一起,“您自己碰一碰,看看有没有感觉。”
“啊?”夏治呆了片刻,脸上一片臊红,“自己摸?”
林放点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皇上信不过臣?”
“信,朕最相信的人就是你。”
对于夏治来说,林放无异于他在这宫里头的救命稻草,不管他说什么,他都相信,只是打飞机这种事,就算当初在大学宿舍的时候,他也偷偷摸摸的,等到天黑了藏在被子里才敢动手,现在当着别人的面,更加下不了手。
“皇上可要助兴的东西?”林放异常贴心地问道。
“要,当然要。”
林放起身,随意走到旁边拉开一个抽屉,从最下面摸出来一本《中庸》塞进夏治怀里:“那皇上请吧。”
夏治翻开书皮,看到里面清晰的工笔画,险些咬到舌头,干巴巴地呵呵笑起来:“这……这你也知道?”
林放嘴角隐约浮起一丝笑意:“皇上做过的荒唐事,有哪件是臣不知道的?”
夏治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只能默默背下这个锅,心中不由得咂舌,如此私密的事原主都跟林放分享,这二人之间的关系未免亲密的有点过头了。
夏治翻开《中庸》看了几页,不得不说,这画一定出自大家手笔,看得他心里头痒痒的。
偷偷抬起眼皮看了眼,没料到正和林放的目光碰在一起,夏治登时臊得慌,强装镇定道:“你看什么?”
“臣要时刻留意皇上的反应,”林放言之凿凿,大义凛然道,“医者父母心,臣并不介意,皇上不必为臣担心。”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
夏治无语望苍天,想叫林放转过身去,又怕表现的太生分,反而惹人怀疑。
记忆中原主似乎并未当着林放的面做过这么出格的事,可他也不敢确定,林放连春宫图藏在哪里都知道,说不定还看过更多东西,只是他忘了呢?
大概是被画上的东西刺激到了神经,夏治感觉下面有了点反应,他整个身体缩进被子里,只将脑袋露在外面。
一只手在被子下面偷偷摸摸碰到自己的要害,眼睛眨都不眨,直直地盯着图画,仿佛自己正在认真看书一样。
可他越是紧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