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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客歌-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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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槐:“……”
  苏槐望着很明显已经回到当年巅峰时刻的季为客,感觉话好说多了:“我觉得,我不说你也感觉出来了。”
  季为客皱皱眉:“说人话。”
  苏槐反问一句:“你的毒呢?”
  让他一提,季为客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些凄厉笑声与如影随形的幻觉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那些造成草木皆兵与患得患失最大的功臣,不知不觉间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而江湖上大部分事情都发生的雷厉风行,武林大会和九蛊邪教,一件又一件,速度快的让人消化不过来。
  而就在这之间,这些原本应该随他一生的黑黝黝的消失竟没引起他一丝注意。
  他突然想起沈问澜的体质,脸色一黑。
  “沈掌门那天帮你全引到他身体里去了。”苏槐缓缓道,有些于心不忍,“沈掌门虽说是百毒不侵,但这毒有些不一样。正如你五年间内力不断消散一样,这毒会渐渐吞噬内力,对决门弟子来说,内力即剑气,决门心法,若离剑气……”
  白问花接着道,“那手里的就是把废铁。”
  “这他娘不是毒?”季为客伸手把苏槐衣领揪过来,一字一句道,“你告诉我,这不是毒是什么?!”
  “这不是毒,我治不了。”苏槐稳住心神,道,“我早知道此事了,不过你觉得是因为你太久不练剑所致,我也没声张。但沈掌门引毒时我便说了,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替你引毒,只悄悄要我用药抑制此法,也要我别声张。”
  “啊。”刘归望记起来了,道,“确实有次我撞见他在喝药……以为是治些别的什么。倒是像他作风,知道会废,干脆大闹一场,把自己当个烟花放了,给决门除一个大祸害,然后潇洒离场……”
  “烟花放完他妈的不就没了!?”季为客听得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试试!?打我也把他给打回来!谁他妈让他引过去的,我允许了吗!?”
  苏槐悄声道:“他就是不想让你知道……”
  “闭嘴!!!”
  苏槐嘎吱一声闭上嘴。
  “冷静。”白问花见状道,“他叫你冷静的。”
  “我怎么冷……”
  “路是他自己选的。”白问花平静道,“他不想看你受苦,就这么简单。”
  庄为辽遥遥望着忌界楼,叹了口气,道,“他老人家刀子嘴豆腐心……但是是真的喜欢你。”
  季为客心中那股怒火没来由的被他人口中的“他喜欢你”给浇了个一干二净,仅仅是别人口中的沈问澜,也足够令他心安下来。
  他喜欢我。
  “我怕什么呢。”他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以臭不要脸求您们点进专栏给新文点个预收吗(星星眼)

  ☆、第 54 章

  苏槐话才刚说到一半,见季为客冷静下来了,这才接着说道。
  “沈掌门没想送死,他确实是打算将计就计。本来是要我在外面替他悄无声息的把守卫杀了,等他消息……只不过是外面守卫实在森严,我进不去,才想怂恿你们一起来……”
  “……”季为客对这话将信将疑,“当真?”
  “真的啊,大哥。”苏槐欲哭无泪,“你是没在里面带过,别说守着了,就是我再看一眼都要发抖……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是真佩服沈掌门,居然还敢踏进去……”
  季为客自然是见过。被苏槐这么一提,又想起那一幕幕,眼皮一跳,一阵怒火升起,又被他压了下去,强撑着几分冷静,捏了捏眉间,耐着性子道,“他让你把守卫除掉?你几分几两他不清楚吗,你看上去像这种习武出身?”
  “你跟我去就知道了……快点快点,你师父他老人家出来要是我没在,连这皓月都见不着了!”
  苏槐着急的抓着他想走,然而季为客皱着眉狐疑的盯着他,无动于衷。
  “行了行了冷静。”刘归望上前一步,把虽然是在说话但看上去就跟相互对峙似的两个人分开——这二人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上,苏槐着急的要死,只想把季为客拉进去。但季为客只想搞清楚沈问澜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一个着急话说不清,一个问不出来并且怀疑人家居心叵测,能在一个频道上就怪了。
  白问花很有眼力见的上前,拍了拍苏槐,笑道,“你冷静下来想一想,你面前的不是能一点动静不出就能把人收拾掉的人物,你忘了破晓出鞘必定要拆个房子吗?”
  苏槐:“……”
  他真的忘了。
  “这个时候我真诚的推荐你。”白问花抓着刘归望,像个路边摊贩推荐商品似的拱手把刘归望送了出去,满眼放光,一副我儿子最优秀的老父亲样儿,“北亿特产少庄主,杀人于无形,实乃夜半三更杀人放火的不二选择!”
  刘归望:“……你他娘想死?”
  “虽然扯了点,但确实在理。”季为客见总算说到了正轨上,脸上的表情放了点晴,道,“决门都是以剑气为主,剑气一出,必定破坏力极强,就算不用剑气,见身边人死了,总会有人叫出声来。”
  但是北亿不一样,北亿擅长于把人无声无息抹掉,不明不白毫无声息死在刀下的人不计其数。
  刘归望揪着白问花的脸又拉又扯,把他一张笑脸揪成哭笑不得的样子。但照旧干正事,条理清晰地道,“杀可以,但是你们要明白,我们不知道沈问澜在地牢想干什么,可能他要你无声无息的把人干死是怕地牢里的人发现,但是若他折在里面,那就都没用了。忘无归武功不算高强,全靠身上的一层毒和手上忠心的一众侠客护着,若是此次成了,就能一举把他杀了。”
  庄为辽听到这儿,察觉前方光明起来了:“那今晚就皆大欢喜了?!”
  “你想多了。”刘归望松开白问花面无表情道,“忘无归搅浑水搅得整个江湖都沸腾了,就算他死了,说过的那些话还在影响江湖。现在因为他一番挑拨,整个江湖都分成了两拨,都眼巴巴等着开战厮杀。”
  白问花一点怨言都没有,被松开后又是一朵满面春风的花,接下话茬道,“所以忘无归根本不是最大的问题。”
  “没错。”刘归望悠悠道,“最大的问题,是人心。”
  “总之这些都先放到以后说。”季为客探出个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忌界楼。经过上次不少人闹了一通,忘无归吃一堑长一智,布下了比之前更加森严的守卫。看上去简直密不透风,估计连只蚊子都放不进去。
  光是在外围巡逻的守卫都里三层外三层,且个个脸上凶狠,身上肌肉不少,每人腰间都佩剑。
  季为客看了都有点觉得不好弄,再看看苏槐这三脚猫功夫,禁不住怀疑沈问澜脑子出问题了,转头问道:“你能杀?”
  苏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他是让我潜进去,又不是让我把整个楼都给剿了。”
  “你是会隐身吗?”季为客朝这密不透风的守卫努努嘴,道,“你怎么进去?”
  苏槐:“所以我才叫你来啊!?”
  刘归望也看见那森严的守卫了,皱了皱眉,转头对白问花道:“你们在外面候着,我叫你的时候就杀。”
  “只要你别像上次一样半死不活的出来。”白问花笑容满面的点点头。
  “那就四个人进去。”刘归望说着,指了指庄为辽,“你也过来。”
  庄为辽完全没把他当外人,提着剑就奔了过去跟上:“来了!”
  林问沥和白问花被留下。林问沥目送他们被苏槐带着走了,转头不禁道,“等他出来若是没事,我定要一个巴掌抡圆了赏过去,让他原地转三圈……引毒这事他为何不声张,我们又不会把他怎么样。”
  “谁知道呢。”白问花坐在树上晃着腿,颇有些来度假似的意思,“他倒是乐意毒在他身上,不会疼不会吐血,最多就是废了。”
  “最多就是废了。”林问沥重复一遍,心中有些泛酸,“他这人真的是。”
  “可以理解吧。要是这毒在我们家少爷身上,我是他我也这么干,我们命很大了。”白问花眼中寒光闪烁,望着忌界楼,道,“江湖风雨飘摇,我们三人撑着这破山门,苦过了五年,眼下再撑一阵子,就能活过来了。”
  说罢,他笑了一声,言语间竟有些苦尽甘来却反应不过来的发懵。
  “我们居然活过来了,师兄。”
  “是啊。”林问沥一点都不想跟他煽情,一句“我们家少爷”让他内心五味杂陈,“我的师弟还要嫁给当年把他的百花宫一把火烧了的傻逼庄主。”
  白问花:“……你这个人真的……花没了可以再种嘛。”
  林问沥翻他一个白眼。
  苏槐领着三个人绕着大圈,忌界楼被高墙环绕,墙外有人把守。墙又围了个巨大的圈把忌界楼圈在其中。上方又有人守着看有无胆子大的侠客越上来,当真是一个蚊子都飞不进去。
  苏槐领着他们绕着墙走,见路还远,禁不住问季为客:“你这把破晓哪来的,怎么还有出鞘必定要拆房的说法?”
  “这个。”季为客悠悠道,“这个是他在我报名大会的时候给我的。”
  苏槐自然知道这个他是谁,便没再多问,点点头接着走了。
  季为客遭他一提,倒是想起了当年的事。
  当年他因为说话行事太狂遭各路毒打,然而不敢痛下杀手,无奈之下,只好去报名大会了。正巧那一届是决门举办,连报名的时候都被喊着名字在山脚下遭了一通追杀,还是沈问澜替他把一群人劝走了,领回了山上。
  沈问澜第一眼看见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但没心疼,而且还没忍住,百年难得一见的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季为客委委屈屈的提着钝了的剑瞪着他,“要不是我剑钝了,我能一个打他们一百个!”
  “是是是。”沈问澜顺着他的话应道,“那我送你一把剑好了。”
  沈问澜确实送了他一把剑,一把绝世好剑。
  这把剑挂在他的房间里,沈问澜亲自取了下来递给他,道此剑破晓,九九八十一天铸成。只有修为上乘者才能拿,若修为不够,则会被剑气所伤。御剑至极,剑光带血。
  不过赢了天下第一之后,沈问澜看见大红榜上写着季狂两个字,险些当空一口凌霄血,气的让他改了字,又让他蹲了两个时辰的马步就是后话了。
  回过神来,苏槐已经领着他们到了一个好歹没那么起眼的地方。刘归望朝他点了点头,隐去身形,转瞬间将上方看守这一片的壮汉抹了脖子,带着一身黑气重新现形,只有手上沾了些血,朝他们点点头,道:“快点进来。”
  几人翻了进去后,避开森严守卫,总算是悄悄进了地牢这一层。地牢外不仅守卫同样森严,在这小小的地牢外走动巡视的人没有十人也有八人,并且牢门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黑色玄铁所制,其厚度已经不能同往日而语。
  门口坐着两个不动如山的人,皆是一身腱子肉,壮得衣服都绷不住。如同门神一般左右相站,面色严肃。
  这怎么杀?
  季为客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见苏槐指间夹着几枚针。他向前一甩,竟直接整根针没入了大汉的太阳穴,只在外泛了个血点,流下一行细血。
  那门神竟就这么坐着悄无声息的死了。
  季为客想到苏槐过去给他做了多少针灸,熬了多少汤药,不禁想感谢中医的不杀之恩。
  他以同样的手法,悄无声息的杀了门边另一个,来回巡视的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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